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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薛子亦看着這張三人照片:“這地方是在紐約時代廣場,從穿着打扮來分辨應該是七月前後,童言是八月十一死的, 呼……, ”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寶貝兒, 你先調整好心态, 我給你看一張童言死後的照片,你站在女性的角度上說說你的想法。”很多時候女人比男人更細膩, 她們會發現許多男人會忽略的東西,“女人可頂半邊天”這話不是說着玩玩的。

“好,”光是對着照片, 小南并不怕, 要知道有一段時間她非常迷法醫類的電視劇,看《識骨尋蹤》啃雞爪、豬蹄那是常事:“你把它打開給我看看。”其實她心裏更趨向于陳程沒有殺人,但這種人命關天的事要是沒有鐵打的證據, 誰又能說得準呢?

薛子亦打開照片,就把座位讓出來給小南:“現在美方那邊把這起惡性案件定為情殺,童言在死前有過性/行為,而且她的口腔、陰/道等等都被兇手用福爾馬林清洗過, 根本采集不到經手人的DNA, ”薛子亦見小南面色除了凝重沒有絲毫驚恐, 才放心,他伸出手指向照片中童言的胸口處:“致命傷就是胸口這9刀,臉上這12刀我個人認為純粹只是為了洩憤, 并不是為了遮掩身份之類的,因為警方在童言的車裏找到了她的随身包,包裏有她的各類證件,不過沒有找到手機。”

“我覺得兇手不是陳程,”之前那種感覺在看了照片之後更為強烈了,小南不是無的放矢,她這樣說是有根據的:“我昨天看過陳程的心理診斷書,他有些微的整數強迫症,死者童言胸口9刀,臉上12刀,這不符合陳程的行為意識,沒道理他有空清理自己的痕跡,沒空給她補上幾刀;其次,童言臉上那12刀,既然是為了洩憤,那就說明死者跟兇手是認識的,兇手毀了她的臉……,”

小南說到這,拿起她的手機,放到死者的臉邊上:“我們逆向思維想一下,如果陳程是兇手,那他為什麽要毀了童言的臉,難道是因為她像我?可是我跟他沒仇,而且陳程的母親梁殷昨天說過陳程對我有特殊的執念,求而不得的時候,會以我為模板去尋找相似的女性。他對我都沒有攻擊性,更何況童言不是我。”

“最後一點就是,清洗死者的陰/道跟口腔,這是毀滅證據還是誤導警方?”小南看着童言那張臉,眼神帶着悲傷:“我偏向于是誤導警方,”她扭頭看向身邊的薛子亦:“老公,我剛剛把郭嘉佳代入了兇手的角色,所有的線都能捋順。”

“前天我們去樓上看陳程的時候,郭嘉佳的眼神也不對,”薛子亦擰眉說到:“她的眼裏沒有害怕失去愛人的那種恐懼和心痛,反而在壓抑着一股喜悅,”他想了想:“晚上她來你病房鬧的時候,我試探過她,結果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如果郭嘉佳真的是兇/手,那麽陳程死了,童言的事只要她運作得好,就會變成死無對證,”小南不自覺地開始咬指甲,眉頭越鎖越緊:“就連她誘使陳程吸/毒的那些事,都會随着陳程的死,不了了之,梁殷說是有人想要陳程死,這‘有人’裏面會不會也包括郭嘉佳?”以前她還會認為郭嘉佳是愛陳程的,但自從跟梁殷詳談過之後,她确定郭嘉佳并不愛陳程。

“如果真是我們想的這樣,那麽郭嘉佳手裏應該有點東西,”薛子亦幾乎能肯定,不然她就不會這麽穩了:“她不傻,相反她很聰明,肯定會給自己留一份保障,畢竟那是一條人命,殺/人是要償命的。”

小南深嘆了口氣,很是無奈:“可是現在最關鍵的是我們沒有證據啊,沒有證據,單就這些憑空想象,咱們根本立不住腳。”

“沒有證據就找證據,”薛子亦倒是成竹在胸,拿過小南的手機,點了點那張三人照片:“這也是證據,它能證明郭嘉佳跟童言是認識的,”放下手機,他又點開影子之前發來的資料:“這張可以證明童言跟陳程也是認識的,陳程跟郭嘉佳曾經是情侶,現在是夫妻,再加上陳程的心理診斷書,如果你是警察,你會怎麽想?”

“對啊,”小南雙手一拍:“還有Markey,他也是在美國認識郭嘉佳的,之前他還提醒過我小心郭嘉佳。”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薛子亦笑着說:“放心,警方比我們更敏銳,只要我們把這些東西交上去,自然會有人找上郭嘉佳。郭嘉佳做過什麽事她自己心裏最清楚,到時為了自保她一定會打出她的底牌。我就怕她手裏保留的東西會把罪名摁死在陳程身上,那就不好辦了,畢竟陳程現在的狀況就比死人多口氣。”

小南聞言就開始耙頭:“這個還真有可能。”

她的話音剛落,薛子亦的手機就來了提示音,他以為是影子,沒想到會是薛瑤:“看看她說什麽?”

“誰啊?”在薛子亦的手機裏,薛瑤是沒有備注的,只是一串手機號碼,小南點開那條短信,入目的是幾行英文,大體的意思就是:“子亦,聽說你家裏出事了,我很擔心,你還好嗎?”小南瞥了一眼薛子亦,陰陽怪氣地問道:“子亦,哪位這麽關心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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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瑤,”薛子亦一手掌着她的發頂,搖了搖:“不要胡思亂想,她查過我……”

“切,薛瑤啊,”還沒等薛子亦把話說完,小南就滿不在乎地說:“我還以為是誰呢?她消息挺靈通的呀。”

“薛瑤背後有人,上面已經在查她了,”這是薛子亦原就想要告訴她的,也好讓她有個防範:“她這次回國應該是有目的的,很可能跟我手頭上正在研究的項目有關系,你離她遠點。”

“間/諜呀?”小南感覺自從她跟薛子亦在一起之後,她的生活就變樣了,變得十分高大上,她假模假樣地吞了吞口水:“我只在電影裏看過這類人物,譬如邦德女郎……”

“不要想太多,那是電影,”薛子亦打斷她的遐想,不禁笑出了聲:“薛瑤的事情一旦被查實,結果是不會像邦德女郎那樣太美麗的。”

“我明白了。”

郭嘉佳這邊已經做好了打持久仗的準備,薛瑤也是出錢出力,不但一直安慰她、鼓勵她,還非常熱心地給她聯系律師。不過郭嘉佳現在心裏也有點忐忑,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會不會太招眼?只是就這麽放過這個扳倒馬小南跟郭家銘的好機會,她又十分不甘。

郭嘉佳的舉證于郭家銘非常不利,不過薛子亦請的律師也不是吃素的,拿出了陳程的心理診斷書以及年前他肆意跟蹤馬小南的路錄視頻,郭家銘本人也是十分地配合,對着警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緊接着郭嘉佳又向警方提供了馬小南在健身房練習空手道跟散打的視頻,視頻裏馬小南散打動作娴熟,力道也非常到位,但薛子亦的律師直接扔了一份馬小南的孕檢報告,再加上小區的攝像視頻,這一下子算是把馬小南給摘了出來。

幾番對弈下來,郭嘉佳這方漸漸處于弱勢,而陳程的母親梁殷此刻也拿到了陳程的血檢報告,報告裏寫得很清楚,陳程的血液中含有微量的麥角酸二乙酰胺(LSD)。LSD是致/幻/劑的代表,它是麥/角酸的衍生物。

“怪不得,”梁殷拿着這份血檢報告,去看了還在ICU的兒子,她站在門邊隔着玻璃,溫柔地凝視着安安靜靜躺在病床上的兒子:“小程程,媽媽會保護你的,你不要怕。”看到這份血檢報告,她就明白了,他們是想要她兒子死于車禍,這樣查起來難度非常大,畢竟她兒子本就有吸/毒/史,而且目前還在社區戒/毒。

計劃得可真周全,這樣一來,她這邊的确有些不好下手,不過終究是人算不如天算,她兒子現在還沒有死,有她在他們依然什麽都得不到。可就算這樣她也不會坐以待斃,證據都是靠一點一滴收集起來的,她手頭上還真有不少瑣碎的東西。

陳玲接到警局電話時,差點一口氣上不來,要不是郭樹仁就在邊上,估計她這條老命今天就要搭進去了:“嗚嗚……,郭嘉佳她是在報複我呀……啊啊……老頭子,你救救家銘……他才22歲啊……嗚嗚……”

郭樹仁把癱坐在地上的陳玲拉了起來:“我們先回上海,了解了具體情況後再說,現在說什麽都還太早。”他不相信郭嘉佳會真的做這麽絕,家銘畢竟是她的親弟弟。

當天下午,陳玲跟郭樹仁兩口子急匆匆地趕回上海,到了警局,大致了解了情況,他們就直接去找郭嘉佳了。

陳程出事後,郭嘉佳就借機想要搬到他在盧灣區的住處,梁殷當時也只是笑笑就同意了,畢竟人放在她眼皮子底下能翻出什麽浪來,她要的是郭嘉佳自己作死,當然必要時她也會助她一把,不管怎麽說她也是自己的兒媳婦,不是嗎?

陳玲跟郭樹仁先是來了陳家老宅,不過連門都沒要到進,就被告知郭嘉佳搬去了盧灣區。他們這會也沒空在意陳家的失禮,馬不停蹄地又跑去盧灣區找郭嘉佳。

到了地方,小區的保安見他們面生,就攔住了他們,問詢了幾句,剛想聯系8棟1802的戶主,就見着了主人家:“梁太太,您來了,這兩位說是您的爸媽……,”有點憨厚的保安小夥說完就覺得有點不對,這梁太太的爸媽也太……那啥了。

“他們是郭嘉佳的爸媽,”昨晚郭嘉佳去了緋色酒,梁殷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剛才她在醫院的時候,吳媽打電話來說郭嘉佳的父母來了,那就撿個巧,她也帶着這老兩口見見世面:“你們上車,我要過去處理點事情。”

“嗳嗳,謝謝,”這還是陳玲第一次見到陳程的媽媽,之前就一直聽說這是個厲害的,不過這幾年估計年紀也大了,容色也遠不及從前,有點把不住陳程的爸爸了:“親家,我家家銘……”

“這個事你不用跟我說,”梁殷擺擺手:“本來錯的就是我家陳程,我沒什麽好追究的,不放過郭家銘的是郭嘉佳,不是我,所以你跟我說了也是沒有用的,郭嘉佳不歸我管。”

今天過來,梁殷帶了兩位律師,她要麽不出手,出手就要命中要害,她可沒那麽多時間陪着郭嘉佳耗。開了門,屋子裏黑漆漆的,她借着門口的光看着散落在地板上的那些衣服,嘴角微微彎起,扭頭對身後的兩位律師說:“幹活。”

打開燈,進了屋,梁殷連鞋都沒換,也不理會一旁目瞪口呆的郭樹仁夫婦,直接朝着主卧的門走去,把手一壓,推開門,屋裏的空調還打着,暖烘烘的,空氣裏夾帶着一股令人作嘔的腥味,質感良好的紅色絲綢被也掉落在地上。梁殷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橫七豎八的三男兩女,五人全都是赤/裸裸的,她強壓着胃裏往上翻湧的酸水,側身讓兩位律師先進去:“取證。”

郭嘉佳還真沒讓她失望,單看那些被用過扔在地上的安/全套就知道昨晚上是戰況激烈,手段誰還不會耍,她還沒會走呢,就已經開始争寵,想要跟她玩,郭嘉佳還不夠格。

郭樹仁跟陳玲兩口子挪到房門口朝裏看了一眼,就立馬撇開了頭,老臉都紅了。陳玲偷偷瞄了一眼站在飄窗邊上的梁殷,吭都不敢吭。現在這種情況,她也能猜到人家接下來要幹什麽,對此她是樂見其成,畢竟郭嘉佳要是沒了那個名頭,也就沒有資格再揪着她兒子不放了。

郭樹仁是完全沒想到他女兒會做出這樣沒臉的事,這陳程還沒死呢,她這樣胡來……

“啊……,你們是誰?”朦胧之中,郭嘉佳總感覺有很多雙眼睛在盯着她看,而她正處于一絲/不挂的狀态,掙紮着好不容易才睜開了雙眼,還來不及伸個懶腰,就聽到“咔嚓”一聲,瞬間神魂歸位,猛地坐了起來:“你們是怎麽進來的?我要告你們私闖民宅。”

“是我放他們進來的,”梁殷聽到聲音就轉身來了卧室,一雙美目盯着郭嘉佳,滿是輕蔑:“怎麽,我不能來嗎?”

“媽?”郭嘉佳慌了,她昨天晚上原是去緋色喝點酒解解悶的,畢竟她被關在老宅裏這麽些日子,也是夠夠的了,哪知薛瑤會過來,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上頭了,就覺得熱血沸騰不過瘾,去了樓上叫了幾個鴨子一起玩,後來……

她用眼角餘光偷偷掃了一眼剛剛醒過來的幾個人:“媽,”郭嘉佳也顧不得了,赤身**地撲下床去,跪在梁殷面前:“媽,我錯了,我……陳程出了事,罪魁禍首還在逍遙法外,我……我心裏悶,才會去喝了酒……酒喝……”

“啊……,”薛瑤這會也醒神了,一把抓了屁股下的那個枕頭就抱在懷裏,遮擋着重要部位:“這是怎麽回事?”看着身邊還有三個年輕俊俏的裸/體男子,昨夜發生的事立馬都湧進了腦子裏,他們……她跟他們這些髒東西幹了那事:“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她薛瑤向來唯利是圖,睡過她的男人,除了她想睡的,就只有能給她帶來好處的那類上流男士,這……這三個是什麽東西?

“嗤,”一個長得有點偏韓風的男子輕嗤了一聲,便大大方方地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這位Sare小姐,您也別再用這種眼神看我們三了,昨天晚上您跟您的好姐妹差點玩得我們三兄弟精/盡人/亡,怎麽,這是不想給錢嗎?”

這話一出,跪在地上的郭嘉佳之前的解釋算是全白搭了,整個人都抖抖霍霍的,雙臂緊抱着自己:“媽,我……我真的不是……”

“你不用再說了,”梁殷閉上眼睛,嘆了口氣:“一會兩位律師會跟你詳談,談不攏,那我們就法院見,”說着她就轉身準備離開:“郭嘉佳,我家陳程還沒死呢,你這樣的兒媳婦,我是真不敢要。話說到這裏,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識相的就把字簽了,免得你難看。”

“媽,”郭嘉佳怎麽可能會同意,她想要做的事還沒做完,現在結束她跟陳程的婚姻關系,不就等于讓她放過郭家銘和馬小南嗎,這絕對不行:“媽,您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給陳程報了仇……我……我就随您處置。”

“郭嘉佳,你這個不要逼/臉的賤丫頭,家銘到底是哪做得不到位了,讓你這樣不死不休地纏着他?”還沒等梁殷開口,陳玲就快步過來,手指着郭嘉佳的鼻子:“人家陳程的媽媽都說了不怪家銘,你為什麽非要死杠着不放?”

“陳程是我老公,他們把我老公害成這樣子,我追究他們的責任有錯嗎?”她赤紅着雙目惡狠狠地瞪着陳玲,厲聲吼道:“你要找的不是我,應該是馬小南,郭家銘如果不是多管閑事,現在他就不會整天被警方傳喚了。”

“啪……”

郭樹仁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上去就是一巴掌:“你長這麽大,這是我這個做父親的第一次打你,”說完他又“啪啪”地狠抽了自己兩巴掌:“是我沒教好你,是我做的孽,”說着眼淚就下來了,當真是老淚縱橫:“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你……你以後……”

“哈哈……,以後?”她笑看着郭樹仁:“之前你既然抛下我,那以後我也不用你管。”

梁殷見兩位律師已經準備好,就拎包打算走人,這裏已經沒有她什麽事了,只是剛走了一步,雙腿就被郭嘉佳給抱住了,她俯視着雙目含淚的郭嘉佳,笑了,笑得很諷刺:“我家陳程都那個樣子了,你還不準備放過他?”

“媽,我……我還沒替他報仇,”郭嘉佳自以為很了解梁殷:“陳程他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梁殷打住她的話:“不想談是嗎?”她撇過頭,對着兩位律師說:“既然她不想談,那你們就按程序辦事,我不想勉強人,”說完便低下頭,語帶不屑地警告:“郭嘉佳,這世上比你聰明的人太多太多,你也不要再跟我提陳程了,他到底是怎麽出的事,你心裏比誰都清楚。我現在不收拾你,純粹是留着你還有用,不過也請你放心,很快你就沒用了。”

第二天梁殷就以陳程母親的身份向法院提交了證據,請求法院結束陳程與郭嘉佳的夫妻關系,法院結合了梁殷提交上來的證據,也予以受理了。

因為梁殷手中握着切實的證據,郭嘉佳原本想着利用輿論應對婆家的壓力已經徹底不可行了。薛瑤自認是有頭有臉的人,現在最怕的就是郭嘉佳惹惱她婆婆,那到時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現在網絡這麽發達,那些東西發到網上去,分分鐘能讓他們全球出名,她實在是怕,可一時間也沒有辦法。

薛子亦整理好了一些資料遞交給了警方,剛好在警局門口遇見了郭嘉佳:“陳太太,氣色好像不是很好?”

“多謝薛先生關心,”她今天是被警方傳喚來的,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事:“我很好。”不知道為什麽,每次面對這個男人,她全身的汗毛就會不由自主地豎起來,直覺告訴她,要離這個姓薛的遠遠的,不然她遲早會被看穿。

“也是,”薛子亦淡而一笑:“最近心裏沒事壓着,陳太太應該會睡得很好,睡眠充足,氣色自然也就好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郭嘉佳心裏突突的,他這話什麽意思:“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

“陳太太,”在郭嘉佳走到薛子亦身旁時,他扭過頭,微眯着眼問道:“你認識童言嗎?”

“什麽童言?”郭嘉佳頓感不妙,雙手微微一縮:“不好意思,我不認識。”

“是嗎?”薛子亦故意低聲說道,又像是自言自語:“聽說她死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支持,作者君在這裏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吃嘛嘛香,想啥啥成真!!!!麽麽噠……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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