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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跟警察前後腳, 薛子亦和郭家銘也趕到了,郭家銘手裏還抱着臺電腦, 看到蹲在地上的兩人, 他們也松了口氣。郭嘉佳剛走沒十分鐘, 郭家銘就發現他的手機被郭嘉佳拿走了, 想到之前自己有當她的面解過鎖, 立時就感覺不好了, 趕忙跑去找薛子亦, 好在結果還不算壞。

薛子亦掃了一眼現場, 見地上四處都是紅色的辣椒粉,就明白這裏為什麽這麽嗆了,看來他家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還不是完全沒有腦子的,瞪了一眼不敢看他的小南瓜, 就上前去跟執法的公安了解情況了。

當薛子亦聽到他家小南瓜是來捉小三的,立時臉色就變得有點意味不明了, 他記得她上次在伯爵會所打架的時候, 找的借口好像是去捉奸的,這次又換成捉小三了, 那他還要不要表明身份:“我是她……, ”瞥了一眼都快縮成一團的罪魁禍首:“老公。”

幾位公安聞言都不約而同地擡眼瞅了一下薛子亦,其中一位長着八字眉的警察同志笑問:“那你是來救小的還是救大的呀?”這三角/戀都能鬧到專案組去,當他們是傻子不成?

薛子亦沒來得及說話,後面又來了兩位便衣,一臉嚴肅上來就亮明身份, 冷聲問到:“誰是郭嘉佳?”

蹲在地上,左手抱頭的郭嘉佳身子一抖,不敢出聲,不過她不出聲不要緊,有人替她回答:“報告,郭嘉佳在這裏,”小南舉起右手,左手指着一邊的郭嘉佳:“牆角處還有她要殺我的兇/器。”這便衣來得也忒慢了,她在她家附近都繞了三圈了,一路上還一個勁地讓人家司機師傅開慢一點,就怕他們跟丢了,可事實證明他們還是跟丢了,不然也不會等完事了才出現。

兩位便衣聞聲直接走到郭嘉佳身邊,其中一位拿出逮捕證放到她眼前,讓她看清楚:“郭嘉佳,你涉嫌殺/害中國籍女子童言,現在我們将對你正式批捕,”另一位便衣一點不溫柔地将郭嘉佳給拉了起來铐上,呵斥道:“你膽子倒是不小,大中午的出來殺/人,怎麽上瘾了?”

“哈哈……,”郭嘉佳突然哈哈大笑,到了這個時候,她也不害怕,扭頭看向馬小南:“後見喽。”只是有點可惜沒能廢了馬小南,不然就真的圓滿了。

幾人一起去警局錄了個口供,把事情說清楚了,小南就被放了出來。郭家銘也拿回了他的手機,今天要不是有手機定位,他跟薛子亦還沒那麽快找到她們呢,不過好在人沒事,算是虛驚一場。站在警局外面,郭家銘看着那莊嚴的國徽,心情很複雜,郭嘉佳這次是真的出不來了,就不知道他家老頭能不能看開?

薛子亦領着小南上了車,一路上是哼都沒哼一聲,小南坐在副駕駛上更是大氣都不敢出,屁股還時不時地往邊上挪,恨不能整個人都貼在車門上。等快到自家小區門口時,她終于忍不住出聲了:“老公,你午飯吃了沒,我們去媽媽那蹭飯?”說話的聲音到最後幾乎都快被她吞進了肚子裏,她怕呀,薛子亦臉一冷,她就犯慫。

“薛太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薛子亦把車直接開進了自家小區:“你确定現在不想跟我談談?”

車子穩穩地停在他們家的停車位上,小南知道他生氣了,可是她也有她的想法:“老公……”

“我們回去再說,”薛子亦下了車,繞過來打開副駕駛的門,伸手就擰住小南的嫩耳朵:“下來。”

小南縮着脖子,規規矩矩地下了車,不過腳一站地,她就跟沒骨頭似的,死皮賴臉地挂在薛子亦身上:“老公你不要這樣嘛,人家會怕的,你摸摸人家的心口,心跳都快直逼兩百了。”

她現在是一點都不敢提肚子裏的那貨,就怕會一個不小心踩了雷。他娘的,早知道郭嘉佳這麽快完,她就躲在家裏得了。現在好了,她家這位發火了,她的小心肝也跟着怦怦直跳,最怕他一怒拉着她去民政局領離婚證。

“這就能吓到你了?”薛子亦冷笑出聲:“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剛剛郭嘉佳朝你亮刀子的時候,你怎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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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無法,知道今天不好好交代,這事是過不去了:“人家也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就說童言的案子,從去年八月份一直到現在,都查了多久了,還有陳程的事,這一樁樁的,都沒能揪住她的尾巴。”

她放開薛子亦走在前面開了門,進了屋,抹了一把眼淚:“我是真的怕了,在想到她遲早有一天會來找我的時候,我就打算好冒這個險了,”她轉身看向薛子亦:“因為我怕,以前我就是一個人,無畏無懼。可是現在不一樣,我有你有媽媽跟奶奶,以後還有孩子,我怕郭嘉佳發瘋,會去動你們。”不,應該說郭嘉佳已經瘋了。

“SORRY,是我沒有給足你安全感,”薛子亦伸手抹掉她臉上的淚:“但你也不能這樣去冒險,”他右手覆上她的小腹:“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BB?萬一你們……”

“沒有萬一,”小南環住他的腰,仰頭看向他:“我雖然迫切地想要将郭嘉佳弄進去,但也不傻,怎麽可能會把自己搭進去?”

“我發現約我的可能是郭嘉佳,思來想去就跟負責童言案子的專案小組聯系了,我……,”小南一咬牙,反正都已經交代得差不多了:“是我提出來以我做餌的,不過我在停車場的時候,也仔細觀察過,還特地請了司機師傅去陳程車子那看了一下。我都打算好了,要是陳程車裏沒人,我就不下車了,直接讓司機師傅把我送回家。”

“這就是你的計劃?”薛子亦也真的是服了他家這位了:“今天那兩個便衣是專案組的?”

“是,剛在錄筆錄的時候,專案組的同志也過來了一趟,說童言的案子有了新的線索,他們們聯系我了,我……我那時候把手機關靜音了,”小南當時聽說這事就只有一個感覺“天意弄人”,她絞盡腦汁好不容易才想出這個引蛇出洞的計謀,哪想半途殺出個“程咬金”,不過好像也不算太虧,畢竟她也把郭嘉佳引到看不見的地方給打了一頓:“那個司機師傅帶來的警員就是他們給安排的,不然哪那麽快,報完警,轉眼的時間就到了。”

“好,”薛子亦點點頭,深呼了口氣:“郭嘉佳的事,你不要再管了,我來問,”看着她眼淚還沒幹的小圓臉,他是既心疼又惱火:“你就這次的事,寫個一萬字的檢讨,我希望你不要再有下次,不然……,”他捏了捏她的面頰:“我就考慮考慮帶你回老家種田了,那樣比較安生。”

“一萬字!”小南想到自己的畢業論文也就才一萬字,心是拔涼拔涼的,不得已伸出自己紅彤彤的右手:“老公,你看看人家的手都腫成這樣了,你能不能就饒過我這一次?”話說她家婆婆買的什麽辣椒,真的是火辣辣的。

“你這是活該,誰讓你沒事犯傻?”瞧着她跟胡蘿蔔似的手,薛子亦是一點都不心疼:“一萬字,只許多不許少。”

“嗚嗚……,”小南開始蠻纏了,自從畢業之後,除了報表她就從來沒再費過腦子用辦公軟件了:“老公,人家明明是十拿九穩,心裏一肚子的數,才敢硬杠郭嘉佳的,畢竟她現在牽連到兩起惡性案件,警局那邊肯定盯死她了,人家……”

“停,”薛子亦捂住她的嘴,把她從自己身上扯下來:“不管你說什麽,專案小組的人來晚了是事實,所以薛太太您還是動動腦子,事實證明這腦子長時間不用是會生鏽,”他敲了敲她的腦袋:“我看你這腦子就快鏽完了,咱們現在好好除除鏽,說不定以後還能靈光一點。”

“老公……嗚嗚……,”小南真的是欲哭無淚:“能不能改罰我少吃兩頓飯?”

“不能。”

下午薛子亦也沒再回研究所,打了一通電話出去,就回了書房,搬了把椅子坐到了他老婆身邊,看着她寫檢讨書。

小南來來回回“我沖動”、“我錯了”、“再沒有下次”,這幾句話寫了都不止20遍,可一看字數統計才1837,瞬間體悟到什麽是“遙遙無期”:“老公,我們能不能再商量商量?這個電腦有輻射,我……我我現在不能長時間地待在它附近。”

薛子亦淡笑着看着她:“沒事,從明天開始你就摸不着電腦了,”他還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乖啦,快點寫,我陪着你。”

寫到最後,小南就幹脆把“我錯了,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句話重複着寫,直到寫完一萬字。薛子亦看了看手表,已經快晚上八點了,他把小南寫好的檢讨書打印出來,裝訂好,才開始翻看,看到最後一雙劍眉都快擰成麻花了,剛想訓話,嘴就被堵上了,無奈只能托着她的腰,深吻懷裏的這個小無賴。

小南跨坐在他的腿上,偎在他的懷裏:“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話要記住才好,”薛子亦輕撫着她的背,後用力捏了捏她的臉頰:“你放心郭嘉佳這次不會再出來了,童言那邊的案子已經快結了。”

“什麽?”小南以為只是有了線索,沒想到會進展這麽快:“真的快結了?”

“嗯,”剛聽到這消息,薛子亦也很意外,不過事實就是這樣:“美方送過來的線索裏,有不少毛發,經檢驗基本都是屬于死者童言的。我們這邊的法醫對那些毛發進行了重新檢測,發現那些毛發裏,有一根斷了的睫毛DNA與女死者不符合。而且據案件資料上記載,那根睫毛連同另外三根都是從女死者的眼睛裏發現的。美方那邊當時就檢測了三根,恰恰錯漏了這關鍵性的一根,經對比那根睫毛的DNA跟郭家銘的DNA相似度很高。”

“一根睫毛,”小南面目變得沉靜,不由得感嘆道:“真的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沒想到童言真的是郭嘉佳殺的。”她還記得郭嘉佳高三時的樣子,明明很稚嫩,卻總是板着一張臉,自作清高裝女神。不到十年,當初的那個高冷姐竟成了殺/人/犯。

“童言的父親已經從美國趕來上海了,”薛子亦深嘆了一口氣:“據說童家只接受死刑,不然就會一直上訴。”他小心翼翼地撫摸着小南瓜的肚子,換作是他,他也會這樣不死不休。

“可以想象,”小南趴回薛子亦的懷裏:“畢竟這是死/仇,是我,我想我會親手剁了那殺/人兇/手。”

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這案子結是結了,那根睫毛的DNA和郭嘉佳的DNA完全符合,可是在關鍵時刻,郭嘉佳竟然申請做精神鑒定。

“什麽?”聽到這消息,小南第一反應是自己的耳朵前兩天被薛先生給擰壞了,不然怎麽會出現幻聽:“不可能,郭嘉佳要是有精神病,我就……,”她一時間擠不出話來,幹脆脫下自己手上的那個大黃鑽:“我就把這個給生吞了。”

薛子亦聳聳肩:“無所謂她說什麽,那邊已經安排了國內最權威的精神鑒定專家給她做鑒定了,精神病不是免死金牌,”他打開消毒櫃取出一個盤子,裝櫻桃:“童家一個家族的人都來上海了,童言的媽媽已經放出話來,要是有人敢包庇殺/人兇手,她就撞死在最高人民法院的門口,這事現在鬧得很大。”

不提這個,小南還想不起來:“對啊,郭嘉佳還有一個幹媽呢,上次陳程的媽媽跟我說的,她那個幹媽是陳程父親養在外面的老三,據說有點厲害得嘞。”

“律法面前,不管是誰,都是人人平等,”薛子亦端着洗好的櫻桃,牽着她來到客廳:“除非郭嘉佳真的有精神病,不過就算這樣,她的日子估計也不會好過。”

“那是必須的,”小南挑了一顆大的櫻桃塞進薛子亦的嘴裏:“精神病人應該待在精神病院,那她去待好啦,那個地方最适合她這種瘋子。”

沒幾天郭嘉佳的精神鑒定就出來了,雖然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有精神疾病,看到像某個人的女人就會發瘋,行為意識不受控制,但鑒定結果卻狠狠地打了她的臉。而就在這個時候,陳程的母親梁殷女士又向警局遞交了郭嘉佳誘使陳程吸/毒的視頻證據。

緊接着警方根據梁殷提供的證據順藤摸瓜,查到了美籍華人王碧瑤,不過在他們剛準備接觸王碧瑤的時候,卻被上邊的人給攔住了,雖然專案組的人有點惱火,但還是按命令行事。

薛瑤在郭嘉佳被抓之後,心裏就開始發虛了,她沒想到事情會走到這種地步。原以為憑着她的手段,再有郭嘉佳的襄助,馬小南遲早會耗光薛子亦的耐心,可是她沒料到郭嘉佳竟然會那麽沒用,簡直就是個廢物,還浪費了她的時間跟金錢。

“現在該怎麽辦?”薛瑤已經把工作辭了,一個月就那麽幾萬塊,還要天天坐班,煩得很:“啊……,好煩啊,”她胡亂地撓了撓頭,掏出手機,看了下日歷,緊咬着唇,後又松開:“我是該回美國了。”

薛子亦剛從實驗室出來,孟麥就攔住了他:“外面有個女人找你,就是我見過的那個,”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你這什麽情況呀?”

“沒情況,”薛子亦把手裏的文件合上遞給孟麥:“你先看看這數據,過個二十分鐘到六樓休息室叫我。”薛瑤今天來的剛剛好,他也有點事想要問她,順便再激一激她。

薛瑤站在研究所門口,心裏七上八下的,之前她把薛子亦媽媽給惹惱了,就不知道他還願不願意見她?

“你怎麽來了?”薛子亦穿着白大褂走了過來:“來了多久了?”

“子亦,”不得不說薛子亦的皮相真的很好,薛瑤都快後悔死了,可惜現在也由不得她再搖擺不定:“我剛到一會,今天來,一是向你跟伯母道歉,二呢,我要回美國了,這次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

“不是說要留在國內發展嗎,怎麽又要走了?”薛子亦跟門衛說了一聲,就帶着她進入了研究所:“我一會還有事,你先跟我去六樓的休息室待一會。”

“好,”薛瑤緊跟在薛子亦的身後,注意着他的一舉一動:“國內發展是快,機會也很多,回來之後我也工作了一段時間,發現社會真的是非常現實,我這哈佛商學院畢業的高材生,臉都腫得高高的,準備回爐再造了。”

“學無止境,慢慢來,”薛子亦不再多問。兩人來到六樓的休息室,他給薛瑤倒了一杯溫水,她接了過去:“謝謝,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習慣。”

“你想多了,”薛子亦坐到了她的對面:“這裏就只有開水跟溫開水。”

“是嗎?”薛瑤抿了一小口水掩飾尴尬:“我之前有見到你太太,她很漂亮,好像跟你媽媽也很合得來?”

“她們是親母女,我是那個撿的,”薛子亦笑笑,便盯着薛瑤的臉看,不禁感嘆道:“你的樣貌比兩年前精致了很多,也美了不少。”

“謝謝,”聽着他這話,薛瑤的心又開始動搖了:“嘴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甜了?”

“這是實話,”薛子亦話音一變:“你跟郭嘉佳是怎麽認識的?”山不過來,我就過去,他沒時間提防這個,防範那個,再說家裏還有一只懷崽的炸毛貓,經了之前的事,他現在真的是容不得有一絲松懈。

“什麽?”薛瑤還沉靜在薛子亦贊美她的話裏洋洋自得,沒想到接着就是兜頭一盆冷水:“噢,郭嘉佳呀?我跟她也不熟,就見過兩次面,都是在酒桌上,”她撩了下耳邊的發,笑得非常自然:“你乍一提,我一時還真沒反應過來。”說到這她稍微頓了一下,緊皺起眉頭:“聽說她出事了,殺了人,我都有點後怕。”

看着她臉上的表情,薛子亦在心裏不禁冷笑:“是嗎?可是據我所知郭嘉佳之前的代理律師是你推薦給她的,這個你怎麽說?”

“你這是什麽意思?”薛瑤故作鎮定地冷下臉:“薛子亦,你不會以為這裏面還有我什麽事?”她輕嗤一聲:“我薛瑤要錢有錢,要美貌有美貌,就算我再愛你,可你不愛我是事實,我還能怎麽樣?”她提醒自己現在不能心虛氣弱,只能硬着頭皮演下去。

“薛瑤,你曾經問過我有沒有愛過你,”薛子亦決定來一劑狠的:“當時我沒有吭聲,但今天我可以回答你,我沒有愛過你,不過我承認我曾經很欣賞你。”

薛瑤勉強地扯了扯嘴角,雙目含淚,不過她使勁地憋着沒讓它流下來,看着就像是一個被傷了心的女人:“我要回美國了,我們以後可能再也見不着了,你有必要在我臨走前對我說這些話嗎?”

“我只是想要把話說清楚,”薛子亦手裏握着杯子,手指時不時地敲擊着杯壁:“有些事情我不說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跟你導師的事,跟你學長查理德玩……,”他也是點到為止:“這些我都知道,其實你這次回來,我還是挺驚訝的,畢竟那個留校機會是你一直在求的。”

此時薛瑤的面色是相當難看,她真的沒想到薛子亦藏得這麽深,原來他都知道:“既然你知道我求的是什麽,那你為什麽從來都不跟我提你的英文名Eil?”她笑了,帶着濃濃的自嘲:“MIT最年輕的物理學教授Prof.Eil,一畢業就被特聘留校執教,MIT滿滿的都是關于你的傳說,可是我這個做人女友的卻是最後一個知道你是誰,你覺得我很爛,可是你又比我好到哪裏去?”

“我想你記錯了,跟你交往的時候,我還不是Prof.Eil,”薛子亦又加了一句:“而且我也沒騙過你,我就是薛子亦,Eil。”

“是啊,你沒騙過我,”薛瑤梗着脖子:“我跟你那時候也只是在交往而已,在沒結婚之前,對于我的私生活你也無權過問。”

薛子亦笑笑,點點頭:“我同意你的觀點。”

“薛教授,”孟麥是按着薛子亦交代的點來喊他的:“實驗室那邊有事情要你過去一趟。”

“好,我知道了,這就來,”他起身對着薛瑤交代到:“我有事先去忙了,一會你茶喝完,就直接離開,這裏是研究所,不要随便走動。”

“好”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支持,明天這篇文就完結了哈……非常感謝大家一路來的支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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