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雖說生命系在聯邦大學中是個雞肋學系,可因為異種這個變數,生命系對學員的體能要求其實也并不低。
或者來說,能上聯邦大學的學生至少都通過了标準體能測試,并且是聯邦統一、公正透明的檢測,每個人的成績都記錄在校園官網上。
當然,今年出了個意外,就是生命系那個來自E區的美人
衆人都對這位來自著名吃人區的好看少年充滿猜疑和好奇。
畢竟能從那種地方活着走出來的,一是打出來,可另一種---
也并不少見。
因為那張臉,徐南起的過去在神秘莫測中也增添了幾分暧昧信息。
徐南起今天的課程是每學期一度的名為生命系與作戰系‘友好交流切磋’,實為生命系被吊打的互助課程。
因為課程的特殊性,需要提前換寬松的作戰服,徐南起緊趕慢趕的一路快跑到集體更衣室時,時間趕得剛好,林河陳俊這些熟人們一個不落的都在裏邊。
聯邦大學資源優渥,更衣室更是奢華誇張,而此時這完全能夠和平裝得下幾萬人的空間中兩隊隐隐成對立狀在各自的區域站着。
一隊是平均身高超過一米九的壯漢,一隊是體型參差不齊的‘弱雞’,明眼人一打眼就能看見兩隊人互相看不起的火花。
徐南起推開門的聲音不小,林河回頭看見是他連忙從隊伍中抽出身來去領人。
隊形這麽一散,那股若隐若現的□□味才算停了,一群漢子神色不同的開始收拾起來。
徐南起從入學還沒趕上過這種陣勢,這種久違的戰鬥氣息讓他有些激動的摩拳擦掌起來,一個不着調就對着自己舍友看過來的視線吹了個口哨。
吹完才覺得後悔。
對面的陳俊頓了頓,稍點下颌轉身。
說是沒說什麽,可那動作明明白白的透着嫌棄。
林河快被這祖宗給氣笑了,他扒拉着徐南起的狗頭給他一頓痛揍,徐南起個龜孫還叫着:“舒服,在用點力。”
“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他勒着徐南起的脖子,在他肩上捶了一拳:“一回來就眉眼傳情,你能不能別這麽酸,沒看見氣氛不對嗎。”
徐南起嚷嚷:“我怎麽眉眼傳情了,還不是你猥瑣,看誰都多情。”
“長得好看是我的錯嗎?”
他扯開林河勾在自己身上的手,從套架上随便拿了件一次性的作戰服,朝換衣間邊走邊問:“什麽情況啊這是,看樣兒還是世仇啊。”
一提起這個來,林河可就精神了,他立刻苦大仇深臉:“你是不知道作戰系那堆孫子一天天有多耀武揚威,他們平時看不起咱們系也就算了,礙着規定好歹不會怎麽地,每學期這個時候就不得了了,暗地裏拿咱們出氣,本來就是不同的專業,他們可倒好,搞得好像多砸兩拳就多光彩一樣。”
林河忽然咂摸了一下嘴,他目光‘猙獰’的看向自己身邊的高瘦少年,直把徐南起盯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罵道:“你個孫子再看我先作戰系揍你一頓!”
說話的空,徐南起已經利索的把上衣卷起來扔到衣架上,年輕的身體舒展着,薄薄一層肌理下着無限爆發力。
林河可是再清楚不過這具身體的力量。
他笑得更讨好了,“南起,你和他們對上勝算怎樣?”
勝算怎樣?
徐南起套上衣服,寬大的作戰服蓬蓬的挂在少年白皙的身體上,顯得他那張過分好看的臉更稚嫩起來。
不過本人可沒那麽精心,他收起衣服朝外走去,扭着手腕疏通筋骨。
昨天一晚上睡得怪累的,總感覺有什麽東西壓在自己身上,又熱又重。
他懷疑是小怪物把自己當了枕頭,不過看對方那傲嬌的小模樣,也沒有點破。
“半斤八兩吧。”
徐南起回道。
林河攬着他肩膀誇張的叫了一聲,覺得他們生命系翻盤的日子到了。
徐南起也沒多解釋什麽。
他雖然身手不錯,可卻沒有系統的學過作戰技巧,大多數是本能的搏命招數,一招一式都是在吃人區練出來的,與正統學術訓練下出身的戰士對上,他摸不準自己扔掉武器還能有幾分勝算,可同樣對此充滿期待。
畢竟他已經閑了不少天了。
他們到操場的時候周圍已經人聲鼎沸的圍了不少人,露天的戰鬥臺上已經一對一站着不少對自由結好組的學生。
作戰系和生命系身為聯邦大學的兩個大系,本身人數就衆多,這種直接揮灑熱血的對戰課程更是将這群年輕人的好戰基因點到了最高處。
林河說得是實話,可因為培養一個戰士的昂貴代價,真身對戰的課程在聯邦大學中很少,所以作戰系成員除了高段位碾壓生命系學員并實施口頭嘲諷後,其實更多的是抓住這個機會與自己的同學來個比拼。
沒有什麽比當着所有人的面證明自己的能力更叫這群年輕人興奮。
這種好機會,同樣讓陳俊動搖。
他視線落在一臉閑散如同看戲的少年臉上,眼中情緒難辨。
徐南起不着調,可他卻覺得危險。
這種危險不是作戰系學生的橫沖直撞,而卻像是一把打磨好的包裹在棉布下的利刃,叫人勾不住的想看看這層棉布下的刀刃究竟是見血封喉的利器,還是粗野的頑石。
“你的對手應該是我,我再怎麽沒用,也能和陳同學對上一兩個來回,想調情,陳同學還是等課下的好。”
徐北河冷哼一聲,收回随着陳俊朝那傻子看過去的視線。
這話說得不客氣,在陳俊身邊的一組作戰系學生當場火了起來,撸着拳頭罵道:“徐北河,你一天到晚陰陽怪氣個什麽勁!真當沒人收拾你嗎。”
徐北河看也沒看他一眼,擺出請戰的動作。
那張臉似乎天生把嘲諷技能點到了滿點。
陳俊不至于被這點小事影響,可下手到底也頗為狠辣起來。
徐北河這個人在聯邦大學的知名度絲毫不低于他這個新來的弟弟,并且與徐南起的名聲如初一辄,甚至還要過分點,臭的要升天。
徐家算不得聯邦多厲害的名門,可偏偏兩位公子的大名卻一個比一個響亮。
徐南起隔着這麽多人,精準的定位到了那個毒舌鬼身上。
徐北河被高他一整個頭的陳俊壓着手臂摔到了地面上,臉還拽的二五八萬。
按照規矩,除非傷筋動骨以及一方認輸,否則戰鬥不會停止。
就徐北河那張臭臉,徐南起合理懷疑他被打死也不會開口。
誰他媽又惹着這個炸彈了。
徐南起愁的頭發都蓬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哥哥和戴迪敵視是有原因的,徐戴迪小時候也是個小甜心丫
下一章,老父親的高光!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