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晉江文學城獨發!……
動靜鬧得太大,不一時,就傳進了賀欣怡的耳朵裏。她萬萬沒想到那個賤婢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爬上陸啓的床,這可是她花了兩年多的時間都沒有做到的事情,憑什麽那個賤婢卻可以!
她真的好氣,好氣!
很嫉妒,很嫉妒!
她想去質問陸啓,卻又不敢,只能拿屋裏的花瓶古董和侍女撒氣。一時之間,玫瑰院的下人們人人自危,苦不堪言。
終于有人忍無可忍,跑去大總管那裏告她一狀。
常淮禮摸不準陸啓的态度,不好插手玫瑰院的事情,等陸啓下職回來,便去書房禀明此事,待他定奪。
陸啓幾乎連想都沒想一下,道:“給她一筆銀子,外加兩間鋪子,送她出府!”
常淮禮遲疑道:“大人以後若是頭疾犯了怎麽辦?”
“無妨!”
自從阿紫學會了一點按跷術,賀欣怡對陸啓來說便無甚用處了。換言之,這就是典型的過河拆橋!
當常淮禮将陸啓的命令傳達到玫瑰院後,賀欣怡是再也坐不住了,不管不顧沖進主院,非要讨個說法。
結果陸啓不在,只有阿紫在他房中繡着荷包。
賀欣怡一看見她,恨的就牙癢癢,什麽儀态都不顧了,只想教訓她一頓解氣。
結果她的手臂才揚起來,胳膊就被侍衛架住了,被堵了嘴巴扔出了府外。
直到側門在賀欣怡面前閉上,她才猛然回神醒悟過來,一時後悔不已,卻為時過晚。
賀欣怡會來鬧事卻是阿紫沒有想到的事情,一時心情有些複雜,連荷包都不想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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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待賀欣怡都能如此狠心,那麽以後待她呢?
阿紫簡直不敢想下去。
等到陸啓晚間回來時,她已經調整好心情,迎上去伺候。
陸啓微微低頭把玩她的手指,像似不經意道:“今日在我房裏都做了些什麽?”
其實也沒幹什麽,除了繡一會荷包,阿紫大部分時間都是坐在房中發呆。
她照實說道:“只繡了一會荷包,別的就沒做什麽了。”
陸啓像對荷包很感興趣,便問她繡到哪一步了。
說起這個,阿紫就汗顏。
繡荷包的活,她也是剛學沒多久,還不大會,沒事就繡着練手,至今也沒繡過一只像樣的。
見她紅着臉低頭不語,陸啓便能猜測個大概出來,不禁莞爾,舉起她的手指頭,調侃道:“讓我看看這雙手怎麽回事,是不是真就特別笨。”
“爺就別取笑奴婢了。”
“不過照我看,它們也不是一無是處,比如……”
阿紫眨了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等他下文。
“就比如它們摸着爺的時候,就顯得格外靈動。”
阿紫羞恥地擡不起頭,雙手微微顫着。她努力調整好呼吸,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便提醒道:“時辰不早了,爺該用膳了。”試着掙開他的手,卻沒掙開,心裏不得不慌。
“爺現在還不餓,不想吃飯,只想吃你。”
阿紫倒抽一口氣,旋即就被大力甩在了紅木椅子上。
“轉過身去。”
她不得不轉過身子,兩只手抓着椅子扶手,額頭抵着椅背,清晰地感受着他的欺近與擺@弄。
她壓抑着聲音,喘着氣哀求道:“奴婢受不住了,求大公子憐惜。”
他從背後啃上她的頸窩,黑着心腸道:“才這麽會功夫就受不住了,看來小阿紫還要多加練習才是。”
不,她不要練習!
他能不能不要這般變@态,專以折磨她為樂!
“大公子,這麽下去,您會将奴婢玩壞的。”
“小阿紫放心,這兒韌性大,壞不了。”
阿紫欲哭無淚,壓抑着聲音,承受着一波更勝一波的海浪拍打。
要不是他抓着她的腰,她鐵定會從椅子跌落下去。
等她慢慢滑下椅子時,膝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破了好大兩塊皮,都出血了。
然而他卻将她翻轉過來抱到椅子上,悶聲道:“爺未盡興,還要!”
阿紫什麽都來不及做,他就從前面進來了。
椅子搖啊搖,一直搖了許久才緩慢停下。
阿紫已經下不了地了,哭得很是厲害。
見自己真的将她欺負狠了,陸啓那又黑又硬的心腸難得軟了下來,将她抱進懷裏輕哄道:“好了好了,爺下回不這樣了。”
嘴上雖然這麽說着,但他沒有一次能做到的,阿紫才不相信他的鬼話。
阿紫想控訴他的惡行卻又不敢,只有獨自吞下委屈與不滿。
陸啓抱着她一起沐浴,結果在浴桶裏又沒控制住,将人欺負的暈了過去。
等到阿紫睜眼,已經是一個時辰後的事了。
“醒了?”
聽到陸啓的聲音傳過來,阿紫這才發現自己仍在他房中沒有被移走。大公子有規定,完事了不可留在他床上過夜,于是她趕緊起身下床,雙腳一沾地,身體就軟了下去。
腿心疼的實在厲害,她跌在地上起不來,看起來好不可憐。
陸啓終于還是沒忍住,伸手将她扯了起來。
“謝謝大公子!”
“光嘴上謝沒有用,要來點實際的才行。”
阿紫面上一白,心慌道:他該不會又要吧?
再來一次的話,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得過去。
見自己将她吓到了,際啓擡手拍拍她的臉頰,“今晚不會再動你了,退下罷。”
阿紫心裏一松,忍着疼退下了。
回到房中,她頹然地倒在床上,抱着被子難過地想,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麽時候是個頭?
阿紫休養了整整兩日才好。
陸啓抓着她的腰,蠻橫沖撞道:“爺整整餓了兩日,今晚可要把爺喂飽才行。”
他索取無度,阿紫根本不知道怎樣才能将他喂飽。
***
日子如流水一般,緩緩滑過大半個月。
這晚,阿紫伺候完陸啓剛回到房裏,一碗避子湯就送過來了。
她毫不猶豫地一口氣喝光,拈了塊桂花糖扔進嘴裏。只剛嚼完,有什麽東西順着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她擡手一抹,指尖蹭上一抹紅,吓得送避子湯的侍女尖叫一聲跑了出去。
不一時,陸啓就匆忙趕了過來。
阿紫要說話,剛一張嘴,就噴出了一口血,好巧不巧,正噴在陸啓的胸口上。
阿紫也吓壞了,剛想說她不是故意的,就失去了意識。
“快去叫劉大夫!”
陸啓接住她的身體怒吼道。
此時的劉大夫剛鑽進小妾的被窩裏,揉着小妾那柔嫩的身子,一通心啊肝啊地亂叫。
那小妾扭着水蛇般的腰,好不配合,一番前戲做足,正到那要緊時刻,寝房的門突然被人大力踢開,劉大夫只覺一陣風來,人就飛出了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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