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晉江文學城獨發!……
“什麽?還是沒有?”
“是的,大人!小的們又挨家挨戶仔仔細細搜查了一遍,就是找不到人。”這人就像憑空消失了般,怎麽都遍尋不着,真是奇了怪了。
陸啓壓制着怒氣,吩咐了幾句。
官差不敢耽擱,立刻去辦。
一夜之間,全城大街小巷貼滿了這樣一張懸賞告示:毛初蘭因惡意傷人現已捉拿歸案,其家屬同黨””仍在潛逃,若有提供線索者,獎勵一百兩銀子。
阿紫不識字,當魏昊将消息帶給她時,吓得她雙腿一軟,一屁股跌至地上。
怎麽會這樣……
阿紫喃喃自語。
她不相信這是真的,因為她娘遠在千裏之外的黃梅鎮,想想也不可能會跑來這裏傷人,這一定是陸啓設的局,只為逼她現身。
可萬一她娘是被陸啓抓來的呢?
阿紫不敢拿她娘的命賭,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拜別了魏昊,又去拜別顧全與溫蓉,這便朝府衙而去。
小半個時辰後,阿紫就站在了府衙門口。
衙役見她在府門口徘徊,疑惑着走上前正要将她趕走,忽然在看清她的臉後,趕忙轉身去拿畫像過來,對比一番确認她就是畫像上的人後,立刻遣人進去禀報。
不一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阿紫擡頭,與陸啓冷如寒潭的眸子對個正着。阿紫忍住懼意,邁開兩條重如千斤的腿走了過去。
“大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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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驚呼一聲,被陸啓抓着手腕疾步往裏走。阿紫跟不上他的步子,有好幾次差點被絆倒。
她也不敢叫他走慢點,只有努力跟着,最後被甩進一個房間,咔嚓一聲,門被上鎖了。
阿紫不知他要幹嘛,抱膝坐在門後,煎熬地等待着。
午時,門鎖被打開。
阿紫以為是陸啓,急忙從地上跳起來,待門被推開,是一名送飯的小丫頭。
小丫頭見她臉上有淚痕,應是哭過一場,放下飯食後,去端來一盆溫水讓她擦面。
擦完臉,阿紫問道:“陸大人呢?”
“大人不在府裏,奴婢也不知道去哪了。”
阿紫問不出什麽,便不再開口。
小丫頭見她不動桌上的飯食,不得不開口道:“陸大人說,您要是敢絕食的話,就一直關着您娘。”
阿紫一怔!
原來娘真在他手裏。
她趕緊端起碗,大口大口吃起來。
飯罷,小丫頭又道:“姑娘要是困了,可以上床睡一會。”
阿紫哪裏能睡得着,搖頭讓小丫頭退下了。
房門重新被鎖上,阿紫抱膝在窗邊的榻上枯坐了半天。待夜幕降臨,房門再次被打開,這次來的是陸啓。
阿紫急忙就要下地,可因坐的太久,雙腿麻的站不起來,沒控制好身體,一下子從榻上摔了下去。
她急忙抱住頭臉,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出現,她被一雙有力的胳膊給穩穩托住了,一陣冷冽的氣息瞬間将她包圍。
阿紫驚魂未定地從胳膊裏擡起臉,愣愣地望着他,不知怎麽開口。
“自己下去!”
阿紫回過來神,急忙要下地,可腰肢卻被緊緊桎梏住,怎麽也下不去。
不是讓她自己下去嗎?為何抓着她的腰卻不放?
“大公子,請松開手。”
然而下一瞬,一個天旋地轉,她被抛到美人榻上。
阿紫再不知道他要幹嘛,就白活了,急忙往另一頭爬,忽然腳腕被抓住拖了回去。
榻上鋪着一條極其柔軟的毯子,阿紫的身體埋在毯子裏,被迫承受着他的重量。
他扳過她的臉,在她唇角惡狠狠咬道:“為什麽要逃走?”
阿紫痛的說不出來話,随即嗚咽聲被他卷入口中。
過了許久,快要窒息時,唇才被松開。
他順着她的耳根一路向下停在她白嫩圓潤的肩上,重重一咬,一股鐵鏽味在嘴裏蔓延。
“我好吃好喝好穿的供着你,為何要逃?”手上重重一捏,疼的阿紫迸出眼淚。
“你為何要逃?”他将阿紫翻了個面,用力握着她的肩膀,滿腔的恨意令他恨不能捏碎她的骨頭。
阿紫也火了,一腳踢上他的小腹,卻被他眼疾手快抓住了腳腕子。
“敢踢我?”
他冷笑一聲,握着她的腳腕子猛地一擡,她頓時羞恥的要命,雙手緊緊揪着身下的毯子,輕輕喘着。
他将手罩上去時,她立刻打了個激靈,貝齒咬着紅唇,縮起了粉嫩的腳趾頭。
“還是這麽敏感,是不是想要我快點進去?”
陸啓十分滿意她的反應,再次俯身去親她,卻被她偏頭躲開了。
他眸光一寒,“怎麽,不想讓老子碰?”
阿紫閉上眼,“髒!”
“你說什麽?!”
阿紫一抖,忍住懼意吼道:“你都碰過別的女人了,為何還要來招惹奴婢?是因為奴婢好欺負嗎?”
吼完她就後悔了,這不明擺着自己在吃醋,氣的扭開臉,“你又不缺女人,何必對奴婢苦苦相逼。”
原來是因為這個才跑的。
吃醋的樣子竟是這般可愛。
陸啓頓時什麽氣都沒有了,轉過她的臉不讓她躲,“看着我!”
阿紫不幹。
他重重一捏,她立刻睜開了眼睛。
“我沒有別的女人,自始自終只有你一個。”
“我不信。”那天晚上他把人都帶回來了,還讓人住進了曦院,說不在意根本就是假的。
“那是故意氣你的,根本就沒有別的女人。”
阿紫還是不信。
府裏那麽多人都看見了,他說是假的就是假的了?
見她依然不信,陸啓只好叫來銀環給他作證。
銀環是晚上趕到的,還沒來得及見阿紫,就被派去收拾阿紫落在租處的東西去了。
這會正侯在門外等待傳喚。
聽到傳喚後,立刻低着頭快步走了進去。
此時阿紫已經被陸啓拉好衣服抱坐在腿上,看見銀環走進來,一瞬間有些激動。
陸啓桎梏着她的腰肢,俯首在她耳邊,“你是不是想要爺的命,不要亂動。”他忍的很難受,快要控制不住了。
“奴婢見過大公子、姑娘。”銀環福身道。
“你告訴她,我那天晚上有沒有碰過那個女人?”
銀環對曦院的事情非常清楚,聽大公子這麽說,心思一轉,便明白怎麽回事了,立刻為大公子作證道:“姑娘,銀環敢對天發誓,大公子絕對沒有碰過那個女人,那天晚上,她歇在了奴婢房裏,翌日天不亮就悄悄被送走了,奴婢要是有半點謊言,必不得好死。”
阿紫還是不說話,但态度稍稍軟了下來。
陸啓揮手讓銀環退下,一個翻身将阿紫壓在身下,急急扯掉彼此的衣物,身體驟然一沉,舒舒服服地籲了一口長氣。
阿紫心裏牽挂着另一件事,推拒着他,“我娘怎麽樣了?現在人在何處?”
“已經叫人送走了。”
“為何不讓我見她一面?”
“有什麽好見的,回頭再叫她給你灌輸亂七八糟的東西?”
聽他語氣沉下來,阿紫猜測他應該知道了什麽,索性趁這個機會吐露真言,“奴婢的娘又有什麽錯呢?她不過是想要奴婢平平安安的,難道在公子眼裏,我們連這點心思都不能有嗎?”
“難道離開我,你就能平安一世?”
“起碼不用卷入後院之争。”
“後院之争?”陸啓氣笑了,真想撬開她的腦子看看裏面裝的什麽,“老子現在就你一個,你告訴老子哪來的後院之争?”
“即使現在沒有,不久也會有。”
“小阿紫,你是不是欠揍!”
阿紫忍着懼意,梗着脖子道:“公子難道一輩子就不娶妻嗎?”
“那也是将來的事。我之前就說過,即便主母過門,也不會影響你的地位。”
“我不要。”
陸啓眯起眸子,語氣冷下來,“妄想當陸府當家主母,我沒瞧出來你竟存了這份心思。”
阿紫一怔,有種被羞辱的難堪,閉了閉眼,“公子愛怎麽想就怎麽想罷,奴婢累了,現在想休息。”
陸啓随即掐住她尖尖的下巴,“想休息?想的美。”
一場疾風驟雨頃刻開啓。
結束的時候,陸啓貪念着這一刻的靜谧,擁着她不舍得松開,時不時親一親。
阿紫累極,沒等他叫水進來,就睡了過去,直睡到次日午時才醒。
稍稍一動,感覺一陣強烈的不适,以為是月事來了,結果坐起來一看竟然不是。
他竟然不給她清洗?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阿紫只覺腦瓜一陣陣抽@抽@地疼,立刻叫水進來清洗,一身清爽地走出來時,看見銀環正在擺飯,卻沒有看見每次事後都會給她端來的避子湯,不禁問道:“怎麽不見避子湯?”
銀環立刻高興地解釋道:“恭喜姑娘,大公子今早起來吩咐以後不必再給您送避子湯了。”
“什麽?”
阿紫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一屁股坐進椅子裏,一時沒了主意。
銀環瞅着她的神色,小心問道:“姑娘不高興嗎?”
這有什麽可高興的,若将來有了孩子,她就更難離開了。
阿紫忽然朝銀環看過來,眼裏升起一抹希望。
銀環頭皮一麻,暗道一聲不妙。
果然,聽她希冀道:“銀環,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銀環吓得往她面前一跪,“姑娘,奴婢幫不了您,求您不要為難奴婢。”
阿紫就知道銀環不會輕易答應,方才她也是急昏了頭。
求人不如求己,得想法子出去弄藥回來。
簡單吃了幾口中飯,阿紫借故出去,卻在門口被帶刀侍衛攔住。
“大人吩咐,姑娘不得離開這個院子。”侍衛公事公辦道。
“他在哪,我去與他說。”
“大人不在府裏。”
阿紫無法,只好回到屋裏枯坐着。
銀環怕她無聊,找來絡子讓她打。
她卻沒有心思,起身去床上躺着,腦子裏想着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知何時睡着的。
等她醒來時,驚出一身冷汗。
原來她做了一個夢,夢裏她懷了孩子,臨盆之際卻慘遭毒手,一屍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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