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晉江文學城獨發!……

阿紫緊張了一夜,卻什麽事都沒發生,在天際破曉前,放下心沉睡過去。孩子在她身旁也睡得十分香甜。

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

“姑娘一定餓了罷,趕緊起床吃飯罷。”小侍女走過來打起紗帳道。

阿紫扭臉沒看見兒子,心裏一緊,出聲問道:“孩子呢?”

“夫人抱出去玩了。”

阿紫心裏一松,沒再說什麽,起床洗漱一番,走到院子裏。

毛氏抱着小外孫正坐在陰涼的樹下乘涼,看見阿紫從房裏出來,急忙朝她招手道:“在這裏。”

阿紫走過去,自然而然地将孩子接過來抱在懷裏,“我睡覺的時候,孩子乖嗎?”

“很乖的,該喂奶了。”

阿紫給孩子喂過奶,準備吃中午飯。

樹下比屋裏還要涼快,阿紫就讓小侍女将飯菜擺在樹下。正吃着,有人扣響了大門。

毛氏示意小侍女去開門。

小侍女去了沒一會兒回來,身後跟着陸啓。

毛氏頓時後悔起來,早知道就自己去開門了。

“不知道陸大人登門有何貴幹?”毛氏陰陽怪氣道。

“來看我兒子。”說是來看兒子的,眼睛卻一直盯着阿紫不舍得挪開。

Advertisement

阿紫被他灼人的視線燙得渾身發熱,起身将孩子丢給他,扭身就走。

手腕卻給抓住。

“我有幾句話要與阿紫說,還請毛夫人避讓一下。”

毛氏不想走開,但架不住陸啓帶來的侍衛往她面前一站,神色肅殺道:“還請夫人移步。”

毛氏不得已,只好走開。

阿紫甩不開他的手,臉色冷的如臘月寒冬,恨聲道:“有話就說,別拉拉扯扯的,你我現在沒有任何關系,男女授受不親。”

陸啓都給氣笑了,“沒有任何關系?那兒子哪來的?我一個人生出來的?”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今後你我再無瓜葛。”

“孩子就是紐帶,你覺得今後與我還能撇清關系?”

“不見面就行了。”

“怎麽個不見面法?”

“孩子暫時放我身邊養着,你若想看孩子了,就讓下人過來抱走便是。”

“那不行,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分不開身再做旁的。”

明明就可以,就看他願不願意而已。

阿紫不想再與他多費口舌,又試着掙了幾下手腕,依然沒掙脫。

“你有什麽話還不快說,我還有事。”

“再有兩個月兒子就滿一百天了,你可想好怎麽給他過?”

原來他要說的就是這個?

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呢,再過一個月說這事也不遲,他未免也太心急了些。

“時間還早,我沒想過。”

“我想好了,到時府裏會設百日宴,做為孩子的生母,你有必要在場。”

“我不去。”

陸啓充耳不聞,“到時我派人來接你們。”

“我說過了,我不去!”

阿紫氣得騰出另外一只手打他,卻沒打着,更氣了,“你到底要怎麽樣?”

“別動,這裏有只蟲子。”

阿紫最怕那種軟體蟲子了,想象它在肌膚上蠕/@動的樣子,就令她起一身雞皮疙瘩,吓得果然不敢亂動,任陸啓的手穿過她耳後抓蟲子。

不想後腦勺倏地被扣住,他的唇傾軋下來。

阿紫嗚嗚掙紮着,不管怎麽推,怎麽打,怎麽抓撓都沒有用,最後被占盡便宜。

待唇被松開,阿紫一把推開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裏上了門闩,接着便雙腿一軟,滑到地上。

而陸啓占盡了便宜,這才餍@足地帶着侍衛離開。

阿紫在房裏躲了小半個時辰才出去,毛氏走過來欲言又止,連連嘆氣。

“娘有話就直說,這樣我好慌。”

毛氏正要開口,大門恰在此時被人敲響。

母女兩個對視一眼,同時猜測會不會又是陸啓?

小侍女正要跑過去開門,卻被毛叫住,“阿香你去忙,我去開門。”

“好的夫人。”

毛氏擡腳走過去,湊近門縫往外瞧,只看得見男人的衣袍,卻看不見臉。

她已經見過陸啓了,記得陸啓來時穿得不是這一身,便斷定門外不是陸啓,遂放心把門打開了。

來者是衛工。

“您好伯母,請問阿紫姑娘在嗎?”衛工彬彬有禮道。

“在的,快進來罷。”

毛氏很喜歡這個小夥子,眉開眼笑地讓開身讓他進來。當視線觸及到他手上的籃子時,忙道:“你看你來就來了,還帶着東西來,下次不許再帶了啊。”

衛工不好意思道:“也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鄉下地裏種的瓜,中午剛摘回來的,很是新鮮,放家裏吃不完浪費。”

毛氏接過籃子,告訴他阿紫在院子裏,扭身将一籃子瓜送進廚房去了。

阿紫聽到衛工的聲音迎上前招呼他進堂屋。

毛氏端來一壺涼茶,并一盤切好的西瓜,放下道:“你們聊,我去廚房幫阿香包餃子。對了,衛工下午別走了,留下來吃餃子。”

衛工神色一動,“那多麻煩。”

毛氏急忙擺手,“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就這麽說定了啊。”

“好。”

毛氏走後,衛工将臉轉向阿紫,“辭去了飯館的活,今後可有什麽打算?”

阿紫認真思考起來,“準備過段時間盤個店面做糕點賣。”

衛工驚訝,“沒想到阿紫姑娘還有這等手藝,實在叫人嘆服。”

阿紫被誇的臉紅,“不過跟人學了一點皮毛而已,就拿出來班門弄虎,還不知可有人買。”

“阿紫姑娘心靈手巧,做出來的東西肯定好吃,恐怕到時都不夠賣的。”

這馬屁拍到阿紫的心坎上了,又是給他倒茶,又是給他遞瓜的。

見時間還早,衛工提議出去轉轉,順便看看可有合适的店面。

阿紫同意,起身回房将頭發全部盤起來,這樣涼快些。再戴上帷帽好遮太陽,以防臉被曬傷。

二人剛走到門口,陸啓擋了他們的路。

阿紫臉色一變,立刻裝作不認識他,低聲對衛工道:“我們從那邊走。”

衛工不明所以,被阿紫推着從一旁半人寬的縫隙中擠了過去。

“他是誰呀?怎麽這麽不懂規矩。”衛工小聲詢問阿紫,餘光瞥見對方跟過來,眉頭一皺停住,“他跟過來了。”

“別理他,我們走快點甩掉他。”

“你認識他嗎?”

“嗯,一個臭流氓,不必理會。”

衛工聽阿紫這麽形容身後之人,心裏頓時松快起來,“我知道怎麽甩開他。”

然而衛工還沒拉上阿紫的手腕,身體就被人大力彈開了,随後一柄劍架到他脖子上。

侍衛神色肅殺道:“刀劍無眼,想要活命的話就別亂動!”

衛工吓得果然不敢亂動,眼睛急着搜尋阿紫。

而阿紫與那名男子同時不見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