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21天的上崗記錄
五條悟說出的話簡直如同當頭棒喝一般,伏黑惠軟塌塌的暈過去了。
“……”
織田作之助沉默了一秒:“所以誰來背他們?”
五條悟‘嗯……’了一下,果斷拿出手機道:“叫伊地知來吧。”
這大晚上的,可做個人吧。
“我叫我的輔助監督來。”,織田作之助的态度就坦然很多了,“之前他陪着我回仙臺,開/車送我去找你,又送我過來的,他現在還在外面待命。”
她下了定論:“所以,不要麻煩伊地知先生了。”
五條悟聳聳肩,收回手機。
對最強來說,他還能利用術式達到瞬移的效果,所以,無所謂啊,只要他雙手放兩個昏迷的人身上,就行了。
“其實,他在外面等着就行了,這段路很短。”赤銅發女人打消了叫輔助監督進來的想法,一手一個扛了起來。
過了很久正常人生活的織田作之助完全忘記了五條悟這家夥是可以帶人的。
不過就算想起來,她也不會主動提出:願不願意用能力是他自己的事情,既然不提的話,肯定是不想。
直覺格外準也格外耿直的織田作之助感覺五條悟現在心情很好,也沒有打斷他情緒高漲的意思。
被依賴了的五條悟能不高興嗎?
他甚至還有閑心贊嘆:“哇——作之助好厲害。”
作之助這個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然後他因為覺得非常有趣,眼睜睜看着織田作之助左手扛着虎杖悠仁,右手在腋/下夾住伏黑惠,一路提溜到輔助監督的車前。
悠仁重一些,所以是扛,惠比較輕,所以是夾着。
↑五條悟絲毫沒有搭把手的想法,随着一起走到了目的地。
輔助監督:“……”
他幫忙接過少年,表情一言難盡的問:“五條先生不幫一下忙嗎?”
還非常年輕的輔助監督顯然只是看過五條悟的資料,和他本人沒有相處過,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碰見五條悟,當然是對方做出什麽都不奇怪,所以不要管。
“诶——可是作之助能扛動啊?”
“這不是能不能扛動的問題……”,輔助監督哀嘆一聲,小聲比比,“怪不得都二十八了連個對象都沒有。”
關于這點,五條家的長老相當有發言權了。
從一開始想讓五條悟娶個門當戶對的從而留下的血脈遺傳六眼或是無下限,就算是海量咒力都不虧,到後來的‘是個咒術師就行’,再後來‘有咒力就行’,到最後‘能有個人就行’……
——也是非常不容易呢。
織田作之助溫吞地點了下頭示意:“沒關系,謝謝你,我的确能扛動,這點重量并沒有什麽關系。”
她的語調溫柔,脾氣又很好,說話都慢吞吞的好像有什麽韻律一樣,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背後仿佛有金色的聖光出現!
輔助監督的臉頰立刻紅了,耳朵也變紅了,他結結巴巴的回答:“是……是的!辛苦了織田小姐!”
“你也辛苦了。”織田作之助。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好像忽然就有幹勁了,她還是不要潑冷水才是。
五條悟看着這一幕,心裏微妙的覺得有些不爽。
但這種情緒就像是從厚重土地中微微露頭的花芽一樣,因為過于幼小而轉瞬即逝,沒被他放在心上。
等看到惠被放下,輔助監督也去駕駛座的時候,他恍然明白,左手錘了右手心一下:原來如此,是因為惠離他們太近了!明明惠是他養大的孩子嘛~!
現在,更應該考慮的是怎麽和高層周旋才是。
……
五條悟,那是誰?那可是禦三家的五條家主,這一代的六眼和無下限持有者,更是整個咒術界的頂點。
這樣一個不能得罪到底的人,能有多少人真的願意和他對着幹呢?
去年他保特級咒術師乙骨憂太的時候,把死刑變成無限期死刑,不僅成功解咒還白得一個特級戰力,咒術界現在明面上三個特級,他這邊就有倆,誰又敢下死手呢?
只要他反應過來了,這些人,一個都別想走。
所以保住一個現在只有一根手指的兩面宿傩的容器也并不難,至少,他們沒有比他嘴裏所說的更好的理由。
「尋找盡可能多的宿傩手指,最後喂給兩面宿傩的容器,再執行死刑,以達到滅殺兩面宿傩的目的。」
但是高專這些年也不過保管了六根手指而已,找全二十根手指可以說得上是癡人說夢。也就是說,這個死刑是無限期的。
打得過嗎?打不過啊。
而且五條派又在那裏虎視眈眈,這個最強也完全不會出什麽問題,還是年輕的巅峰狀态。
沒辦法,只能同意。
織田作之助在下午的時候得知了五條悟争取的結果,內心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慨——不說別的,這位絕對是擁有實權的,在這一點上,平時的不着調都好像能夠容忍了。
她由衷的贊嘆:“幹得漂亮。”
她最常接觸的,都是一些會對她下發命令的人,或是需要她提供獎賞的人,比如要摸一摸孩子們的頭,順從心聲誇贊他們。
所以她下意識就說出了這樣仿佛要安撫對方的話,手也擡起來了。
擡到一半,她反應過來,又松了松勁就要放下。
五條悟:“!”
毫無羞/恥心的他笑眯眯地彎腰把自己的腦袋塞入織田作之助的手下,還心機的關了無下限:“哈哈哈,是想摸嗎?我就知道五條先生是完美的!摸吧摸吧~”
織田作之助看着這個不請自來的腦袋:“……”
心裏想要把手拿下來,身體的肌肉習慣讓她的手已經順勢摸了兩下,這才不尴不尬地拿下來。
就,還挺柔順的,和張狂的性格看起來并不相似。
摸完還不行,五條悟直起腰,吊兒郎當的:“怎麽樣?好摸吧?”
“……”
織田作之助:“……還挺不錯的。”
他……是不是有點缺愛啊,母愛的那種。
一般成年男人哪會喜歡自己被摸頭啊?
屋外還很莫名其妙,屋內……
“……啊,煩死了,好吵。”
伏黑惠身處水深火熱之中。他如此對自己下了判斷,躺下一拉被子,讓自己自閉了。
‘好想揍他。’
……他一定是沒睡醒。
什麽‘我會幫忙一起撫養的’、什麽‘小/媽/文學’,他不知道。
沒錯,惠他,醒着呢。
因為兩個大人就在他的宿舍門外唠嗑,他甚至還聽見了織田老師說‘這樣不好吧’,然後五條老師:‘為什麽不好?哪裏不好?’
他們就在外面談論起他的身體狀況,還有什麽父親不父親的,織田老師居然對五條老師說教了。
……就還挺魔幻的。
最魔幻的是,他似乎聽見了五條老師說‘摸吧摸吧’……
好困。
……
織田老師沒有否認。
……
好困……
‘還挺不錯的’……???
伏黑惠:……
救命!摸什麽啊!在意的根本睡不着啊!!!
罵罵咧咧滿頭黑線地掀開被子,他猛然坐起來,拖拉着拖鞋去開門,又好氣又好笑:“想找我就直接敲門啊,在門口唠嗑算什麽啊笨蛋五條老師。”
然後面對織田作之助,表情就柔和下來:“織田老師,下午好。”
“下午好,身體怎麽樣了?”織田作之助點頭回禮。
五條悟笑嘻嘻的:“惠~你醒啦,悠仁我保下來了哦,不過現在還在被封印……嘛,被關禁閉的狀态吧,我等下去領他回來。”
“!”
他這麽一提,伏黑惠才從記憶中扒拉出昨晚的事,他鄭重道謝:“謝謝五條老師。”
“嘛,也快到他醒來的時間了,既然你醒了,那就一起去吧,順平已經在宿舍外面等着了,作之助也一起吧,悠仁這孩子,是個讨喜的性格呢。”五條悟揉了揉伏黑惠的炸毛,拖着他就準備走。
織田作之助拽住伏黑惠的胳膊:“還沒有換衣服。”
沒拽五條悟是因為鬼知道這無下限什麽時候有什麽時候沒有,全看他心情,最保險還是拽能拽到的。
伏黑惠還沒說什麽,五條悟果斷松了手:“作之助真是的,去吧去吧~”
……不松手的話,一定會被磨到松手的。
伏黑惠:……
雖然确實想換,但是你們兩個為什麽真的這麽像是夫妻啊……
可惡,劃不掉了,這什麽奇怪的印象啊!
轉身進宿舍之前,他還想掙紮一下,把着門把,他忍不住回身:“那個,你們沒覺得你們的相處模式有點問題嗎?”
就……不是正常同事的相處模式啊。
五條悟:“啊?什麽問題?——惠果然最關心我了!”
織田作之助:“……原來是有問題的嗎?”
伏黑惠‘砰’的一下關上門。
毀滅吧,世界。
……無藥可救了。
*
在那天的傍晚。東京都米花町。
米花町讓某個第一次來的術師感覺到了十分不友好的招呼。
日下部篤也覺得自己也在水深火熱之中。
就在幾分鐘前,他吃完飯的時候,發現咒靈成形。它是對于普通人來說不能放着不管的等級,所以雖然沒錢,對他來說也沒危險,男人還是決定祓除它。
起身假裝要去洗手間——因為之前脫下了風衣外套,所以順勢穿上,然後動作幅度大了點,從坐在最邊上有咒靈的小姐肩膀上空拂過。
那一瞬間,咒力像是火山一樣猛然迸發,咒靈連慘叫都沒能來得及,就被祓除了。
女人被他距離很近的手吓了一跳,下意識躲開後疑惑地扭頭:“?”
日下部篤也已經整理好風衣,他裝作驚訝的樣子:“抱歉,風掃到你了嗎,是我不夠小心。”
女人一聽道歉,沒了追究的意思,她笑着擺手:“沒事沒事,只是吓到了而已,沒關系的,我沒被打到,不用在意。”
咒術師點點頭,走向洗手間的方向。
他沒想到這一幕——他指的是咒靈祓除——被其他人看在眼裏,比如某兩個前不久接觸過咒靈,凝神細看能看到透明輪廓的人。
等他回來結賬後,還沒能出門,塞錢包的手還沒拿出來,就聽見“啊——!!!”的一聲尖叫,其穿透力之強,吓得他手都一抖。
“怎麽了……?”
櫃臺收銀的長發服務員榎本梓尴尬笑了笑,熟練的撥打報警電話,一邊撥一邊和他道歉:“抱歉,客人還請先不要離開,因為發生命案,需要警察到場排除嫌疑後才能離開。”
日下部篤也:“……好的。”
安室透微微笑起來:“看來又發生命案了呢,我現在打電話聯系毛利老師,想必他在,很快就會破案了。”
日下部篤也扶住櫃臺:“又發生命案?”
安室透笑容燦爛:“是呢,這家咖啡廳裏經常會發生這樣的事,習慣就好了。”
“……”
日下部篤也表情痛苦,眼神空茫: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這就是米花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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