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你乖乖的啊
周涞其實很不喜歡所謂的跨年,因為每年一到這個日子,她總覺得特別無趣,甚至是度日如年。
在她剛記事的時候父母就離婚,周涞被判給爸爸,但多數時候爸爸忙着工作應酬根本見不到人。她的媽媽早已經再婚有了家庭,對她的噓寒問暖也并不多。
後來,對周涞承諾過不會再婚的爸爸也結婚了。周涞有了一個新媽媽,新媽媽生下了一個弟弟,一家人全部圍着弟弟團團轉。
準确地說,周涞是不喜歡所有阖家歡樂的節日。
她覺得自己根本沒有什麽所謂的家。
雖然父母早早就離婚,但周涞也沒有記恨過自己的父母,相反,她學生時代倒是一直很讓家裏人省心的,也沒有所謂的叛逆期。唯一讓人頭疼的是學習成績不怎麽好,小學的時候還留級過一年,不過這也這不算是缺點。
這些年周涞習慣了自己一個人過年過節,倒也不覺得什麽。
但因為林斯逸,周涞莫名有了一種期待。
周涞最終沒能推掉跨年的活動,但是電視臺的節目調整過,她所參與的節目會在前面幾個播出,結束的時間相對來說也比較早。
彩排的時間一共兩天,所以周涞這兩天就一直待在S市。
兩天前的晚上,周涞給林斯逸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裏對他說跨年應該沒有辦法和他一起過。
林斯逸善解人意地表示沒有關系。
他在電話那端的語氣聽起來十分溫柔,對周涞說:“加油,我會守着直播觀看的。”
周涞忽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那還是算了,我這個人五音不全,表演還是對口型演唱的。”
林斯逸想起什麽,忽然輕笑了一下。
周涞不滿:“怎麽?你嘲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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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嘲笑。”
“那你笑什麽哦?”
“想到你以前參加校十佳歌手。”
周涞反應過來:“啊啊啊!林斯逸!你不準想!”
黑歷史!
簡直就是超級無敵黑歷史!
周涞差點都要忘了,作為她高中同學的林斯逸,當然聽過她唱歌。
那年高二,周涞被人起哄去參加校園十佳歌手的選拔賽,沒想到還真的進入了決賽。她當時還以為是自己的“唱功”得到了認可,可被現實狠狠打臉。
周涞因為緊張,唱歌走調,她在臺上賣力唱,臺下的人瘋狂笑。倒是喜劇效果十足,比文藝彙演上的小品還讓人捧腹。結束時老師還專門點名安慰,稱她勇氣可嘉,值得鼓勵。
周涞後來才知道,她能被選拔站到決賽,純粹是有人想看她當衆出糗。
這件事無論什麽時候回想起來,周涞都覺得慘不忍睹。
林斯逸卻覺得那時候的周涞生動活潑極了,那時的她一臉稚氣,雖然上臺緊張地四肢僵硬,卻還是會努力去完成表演。即便是被當成一個笑話,周涞表現得也很平常心,似乎并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該幹嘛幹嘛。
這會兒周涞卻覺得糗極了。
她是真沒想到林斯逸還會記得這件事,都過去那麽多年了他還特地指出來,可見印象有多深刻。
周涞耍賴:“林斯逸,從現在起,這段記憶必須從你的腦海裏抹除!”
林斯逸坦誠:“恐怕有點難。”
怎麽可能忘得掉。
有關她的一切,他都不會忘,也舍不得忘。
周涞嘆氣:“哎,我的形象全毀了。”
林斯逸的聲線聽起來有些輕快,像初春的風似的:“你永遠都是最好看的。”
他不鹹不淡地扔下這麽一句話,就像是在平靜的湖水裏投下一枚炸彈,讓周涞的心被攪得稀巴爛。
周涞忍不住逗林斯逸:“你在對我說情話嗎?”
林斯逸大概是害羞了,小聲地說:“沒有。”
他是實話實說。
無形的撩人才是最致命的。
周涞覺得自己的故作聰明和明騷暗撩在林斯逸的真誠面前顯得那樣不堪一擊。
慶幸的是,林斯逸也并未戳破她。
雖然周涞對林斯逸說跨年應該沒有辦法和他一起度過,但她說的是應該。
H市和S市車程只要一個多小時,如果她的節目被安排在前面,那她就很極大的可能在0點之前趕回來。
這樣的話,她就能回來和林斯逸一起跨年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周涞就莫名興奮。
不過,無論周涞能否趕回來和他一起跨年,對林斯逸來說都已經十分滿足。他期待過和周涞在一起跨年倒數,不過他更擅長在心裏默默地倒數。
2014年12月31日的這一天是周三。
林斯逸很早忙完實驗室的科研工作,和師兄陳思遠一道去食堂用餐。
陳思遠今年已經三十一歲,他是個長相憨厚的山東人。因為經常外出考察實驗,他的皮膚有點小麥色,看着很健康。
他算是求學之路比較順利的一員,但到底是比不上林斯逸的天賦。研究生讀完之後陳思遠在外工作了兩年,後來還是發現科研的路更适合自己,于是重新開始讀博。
算起來,陳思遠只比林斯逸早兩年讀博,但他比林斯逸年長了五歲。兩人是一個導師,關系要熟絡很多。加上陳思遠的妻子薛珏遠在B市工作,夫妻兩人異地,所以有事沒事的,陳思遠也總喜歡找林斯逸一起作伴。
林斯逸這人真誠且講義氣,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和他交朋友特別舒服自在。
用餐的時候,陳思遠拍了自己今晚的三菜一湯發給妻子薛珏看,一并發了好幾條語音過去:
“珏珏,這是我的晚餐。”
“你吃飯了嗎?”
“要按時吃飯哦,聽話哦。”
一個七尺男兒肉麻起來,殺傷力十足。
林斯逸倒沒有揶揄和戲谑陳思遠,反問他:“怎麽不去B市和嫂子一起跨年?”
陳思遠說:“別提了,我這邊也忙着寫論文,再不趁着這些時間趕一下,我真覺得明年學位論文答辯無望了。”
林斯逸點點頭,不置可否。
正所謂,讀博容易,畢業難。
雖然說一般讀博的時間是三年,但很少有人在第三年畢業。陳思遠包括陳思遠認識的師兄們,大多五年到六年才能畢業,這還要看老板(導師)放不放人。當然,大多數人無法順利畢業的原因都是因為論文和工作量等不足。
陳思遠自認也還是比較有天賦的人。他工作了兩年之後重新回來考博,以專業成績前三的成績被Z大錄取。
可面對自己的這個師弟林斯逸,他那些所謂的天賦簡直是被按在地上碾壓。
林斯逸讀博兩年半時間,早已經完成了幾篇重量級的SCI論文,就連導師布置下來的工作他都超額完成。導師當然是不想放林斯逸走的,畢竟一個能頂十的勞動力,誰舍得放?
可林斯逸有自己的追求和自己的想法,從大四開始,他就在自己的家鄉承包了幾畝地做植物基因組與設計育種實驗,分別種植了一批芒果、石榴、雪梨、枇杷。
這幾年時間過去,實驗早就有了成果,那一批苗種出來的果實不僅個頭碩大,還香甜可口。運氣好,林斯逸也是通過那批實驗獲得專利技術,獲得一筆資金。
陳思遠覺得,只要林斯逸想做的事情,估計都能做成功吧。
他隐隐聽說過林斯逸那會兒身無分文,他是寫滿了幾萬字的計劃書,拿着計劃書到市政府,再被打發到縣政府,後來縣政府又給他打發到村裏。前前後後折騰了小半年的時間,林斯逸也一直兩地來回跑。他們村的村書記後來代表開了個會,難得村裏出了一個名校大學生要做實驗,于是0租金給他五畝的荒地。
想到林斯逸明年也要博士畢業,陳思遠自嘲地說:“沒想到我早你兩年讀博,卻要晚你畢業,真是慚愧啊慚愧。”
林斯逸委婉地安慰:“作為一個在知識圈邊界上開疆拓土的戰士,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氣餒。”
陳思遠說:“師弟說得對,說得對。”
“我說得對,你也得聽得進去。”林斯逸認真起來,比老板還吓人,一雙清冷的眼眸望着對方,寫滿了待審判。
套用時下流行的網絡語,陳思遠覺得鴨梨山大。
其實陳思遠這個人也是很單純的一個人。
曾經有一段時間陳思遠覺得特別迷茫。他喜歡科研,曾經也抱着憧憬進入大牛組,日夜颠倒,然而失敗常伴吾身,無奈迫于現實。所以在讀博的期間他也在外面上班賺外快,并不能專一投入科研工作。
陳思遠每次看林斯逸專注對待科研工作并獲得各種獎項的時候,又覺得特別慚愧。
可林斯逸就是那種很純粹的人,他專注而又認真地對待所有事情,總能妥善完成,不管有錢還是沒錢。他像是一個孤軍奮鬥的戰士,又像是孑然一身的道士,他總能将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到極致。反觀自己,陳思遠覺得自己到這個年紀,要學業沒學業,要事業沒事業,簡直一事無成。
陳思遠忘了,林斯逸不僅僅在做農學這一項研究,他還在主修金融學。金融學的研究不像是農學需要經常在培育室裏進行試驗和培育,要不是林斯逸默默發表的重量級論文,大家都忘了他是個雙博士研究生。
“實在不行,以後我跟着你混。”陳思遠下定決心。
林斯逸難得玩笑:“真的?那你得給我回山裏,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這有什麽,鑿井而飲,耕田而食呗。”
“我怕被嫂子追殺。”
陳思遠嘆氣:“哎,好難啊。”
現代農學院今晚有元旦活動,是本科的學生會同學們招商舉辦的。林斯逸有幸被學弟學妹們邀請前去觀看節目,他原本是拒絕的,但奈何學弟學妹們過于熱情。
陳思遠也忙裏偷閑,跟着林斯逸一起去湊湊熱鬧。他拿着手機拍節目,不忘發給自己的妻子薛珏分享。
林斯逸看陳思遠一直用微信,好奇問:“你們現在都會用微信?”
“是啊,不然呢?用什麽?”
林斯逸蹦出兩個字:“Q.Q”
陳思遠笑說:“小學生才用Q.Q呢。”
林斯逸難得啞口無言。
他當小學生的時候可沒用過Q.Q。
他上初中的時候也沒有用過Q.Q,一直到高一的時候才注冊的Q.Q,擁有了第一個Q.Q好友。
一直沒有申請微信也是因為覺得沒有什麽必要,如果微信也是溝通工具的話,他覺得Q.Q可能更方便,因為他的Q.Q上面有導師有同學,用Q.Q郵箱發郵件也方便,甚至很多時候他都是用Q.Q來傳輸文件。
最重要的是,Q.Q上面有周涞。
周涞是林斯逸的第一個Q.Q好友,即便他們兩個人幾乎沒有聊過天。
林斯逸還記得,他第一次接觸電腦,是在高一的信息技術課上。初中的時候他所在的小鎮上教育資源不足,所以沒有開展信息技術課。但林斯逸見過別人玩電腦,知道怎麽開機關機,也知道怎麽運用鼠标。
那時候他和周涞剛做同桌沒有多久,周涞對他還很熱情,知道他之前沒有用過電腦,還會耐心地教他。
林斯逸的那個qq號就是周涞幫忙申請的,周涞那時候俯身過來拿着他的鼠标,說:現在誰不用qq啊,你有了qq,以後想找我只要給發消息,我就能第一時間收到。
林斯逸那會兒連手機都沒有,一臉懵懂地問:那和發手機信息有什麽區別?
周涞說區別可大了,在qq上還能發表情呢。
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周涞添加了林斯逸為好友,還高興地對他說:“我是你第一個好友呢。”
這句話林斯逸至今還記憶猶新,甚至清楚當時周涞臉上的神色,帶着點小小的傲嬌,眉清目秀的好看。
陳思遠勸林斯逸也去注冊個微信:“現在微信支付開始普及了,我最近出門都不用帶錢,直接用微信掃碼付款。”
林斯逸不是不知道移動支付,只不過他用到錢的地方似乎并不多,這并不能夠促動他忽然去下載一個對自己來說可有可無的app。
看了一會兒熱鬧的節目,林斯逸掐着時間離開。
倒是陳思遠還樂呵樂呵的,舉着手機和老婆視頻。
團隊裏的小夥伴們對周涞這個跨年行程似乎看得特別重視。
周涞的助理柏桦桦簡直比她本人還激動,這兩天一直在微博上直播彩排的照片。
這兩年跨年演唱會成為了各地方電視臺的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當紅的明星也紮堆要蹭一蹭跨年。
以往還沒有任何網紅參加那麽大型的跨年活動,而且還是S電視臺,大小明星都擠破了頭想去參加。
周涞的團隊也是費盡了千辛萬苦才得到這個機會,團隊內的工作人員只希望周涞能夠好好表現。
這一年網紅的名聲說起來總體上還是沒有明星響亮,雖然周涞賺的錢并不比一些二線三線的明星少,但社會地位聽起來到底沒有明星高。在大衆眼中,明星多少有些遙不可及,可網紅就很low。
不過,周涞因為高顏值,被網友戲稱:簡直可以出道去當明星。
周涞參加的這個節目是歌曲串燒,她和一個男明星搭檔對口型唱一首歌,分給她的歌詞不到三十秒,估計到時候鏡頭也就只有三十秒左右。
彩排兩天,和周涞搭檔的那個男明星一直沒有出現。
這位男明星去年選秀出道,最近也在上升期,粉絲不少。周涞對對方不熟悉,但聽過他的歌曲,并不是特別感興趣。
這兩天這位男明星沒有現身彩排,周涞也沒有抱怨什麽,畢竟這種彩排就是走一下過場,大多時候都是在無聊地等待。
可讓周涞萬萬沒有想到的時候,跨年夜的那天,副導演突然通知她的團隊,原本要和她一起牽手表演的男嘉賓臨時改成了簡振。
周涞簡直要當場吐血。
簡振,當紅小生,周涞那位一年時間沒有聯系的前男友。
不對,準确地說,就在前些天B市的C牌的活動上,周涞和簡振還短暫地上過熱搜。
聽到副導演的這個通知,作為周涞臨時經紀人的柏桦桦當場不開心了,和副導演争執為什麽會突然更換嘉賓。
這位年輕的副導演一個頭兩個大,一臉不耐煩:愛參加不參加!不參加我這裏還有其他女明星排着隊要上!
說完手上卷着幾張單子就走了。
柏桦桦氣得在化妝間暗罵副導演是煞筆。
周涞心裏也是氣的,但大事面前她懂得拿捏分寸。既然來都來了,權衡利弊之下,她肯定是要上場的,要不然她根本不可能來參加彩排。
安撫了一下柏桦桦之後,周涞專心化妝。
2014-2015跨年演唱會正式開始的時間是晚上八點,演員們其實早早的就已經開始在後臺準備。
接下來,周涞必不可免的要和簡振碰頭。
但顯然,簡振對于和周涞一起參加表演這件事顯得更興奮一些。他特地找到周涞的化妝間,主動和她對所謂的流程。
私底下,周涞倒是并沒有給簡振什麽好臉色看,問他:“我覺得這應該不是什麽巧合吧?你安排的?”
簡振西裝筆挺的,領口處還打了個蝴蝶結,笑着說:“周涞,你看我們還有機會嗎?”
周涞冷冷哼笑一聲,拿出手機,翻出備注為“小乖乖”的電話,當着簡振的面撥打。
簡振的神色變了一下,但還是挺有紳士風度地沒有打斷。
電話接通,周涞忽然開始戲精上身,嬌滴滴地對電話那頭的人說:“斯逸,你在幹什麽呀,有在想我嗎?”
那頭緩緩回了一個字,言簡意赅:
“有。”
周涞純粹是腦子一熱,所以才會當着簡振的面打這通電話。
不僅如此,她還開了免提,目的就是想讓簡振聽一聽林斯逸的聲音有多好聽。不意外的,她看到簡振的臉色瞬間一變。
萬萬沒想到的是,周涞也淪陷其中。
她拿起手機放在耳邊,也不開免提了,問那頭的林斯逸:“你在幹嘛呀?”
林斯逸誠實地回答:“剛回到寝室。”
周涞問:“你真的在想我嗎?”
林斯逸輕輕地嗯了一聲。
沒由來的,只要是林斯逸所說的,周涞都會無條件相信。
周涞拿着手機走到一旁安靜的地方,臉上的神色有種女孩子熱戀期的嬌意:“有多想我啊?”
林斯逸喟嘆了口氣,聲線帶着濃濃的性感:“周涞,可以不要問我這種問題嗎?”
他回答不出來。
周涞好像能夠通過語氣判斷出林斯逸此時此刻的神色,他大概又是一臉的無辜,看起來又乖又萌。
“行吧,不逗你了。”周涞說,“林斯逸,你乖乖的啊。”
乖乖地等她回來和他一起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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