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顏海秋本以為突如其來的緊繃生活會讓閑慣了的衆人不适應,  沒想到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不止是上課，連日常的鍛煉所有人都在慢慢摸索和不斷進步中達标完成了。

又是新的周末,  密集的課程暫時停了一下,  賀映上午要去一個攝影工作室拍手表代言的海報,  天還沒亮就出門了，這會兒宿舍裏只有展雨星他們在。

穆澤語埋頭處理胖大海,  一旁的煮茶壺裏熱水翻滾，正咕嘟咕嘟煮着已經處理好的。

展雨星正對着賀映交給他的視頻練舞,  遠遠聽到穆澤語在廚房叫他：“星星！”

“幫我嘗看看味道。”穆澤語小考成績倒數第一，應袁老師的要求,  他必須為大家準備接下來一星期的潤嗓茶,  以前從沒弄過的他今天正在搞試驗品。

展雨星盯着杯子裏過于深的棕黃，有點下不去口：“是不是太濃了？”

“有嗎？”穆澤語自己嘗了一口，澀的龇牙咧嘴,  “放太多了,  我再試試。”

“好。”展雨星點點頭，把額頭上落下的汗珠擦了。

穆澤語好奇地問：“我上次就想問你了，你是看什麽視頻學的跳舞啊？是網上的up主嗎？推薦給我呗。你簡直進步神速,  連子楽老師上課都誇你了。”

“……不是up主。”展雨星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是賀映錄的視頻。”

平時上課子楽老師雖然會讓他們自主練習居多,  但還是會花一個小時專門用來教他們各種時興的舞蹈。

但他沒有基礎,  跟不上其他人的進度,  更別說完全記住子楽老師教的動作了，課後肯定要加練。

賀映在練習第二天就發現了他的問題，隔天一早給了他錄好所有舞蹈拆解動作和連貫動作的視頻。

“他每天都給你錄？”穆澤語一臉驚訝，“老幺是這麽熱心腸的人嗎？”

“他挺好啊,  之前還帶螃蟹給你們吃。”展雨星誇得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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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澤語：……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當他沒說過話。

“我挺納悶的，老幺怎麽在你面前就那麽聽話呢？天天跟我怼天怼地的，多說一句他都嫌我煩。”穆澤語想哭，“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星星我好慘，你明明以前跟我最好了。”

展雨星差點笑出聲，他總不能說因為自己換了個芯兒吧？說也沒什麽，只是照穆澤語的性格，說不定要把他拆開研究研究。

“這句古詩不是這麽用的，而且我跟你還是最好啊。”展雨星安慰他。

“誰跟誰最好？”賀映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外面。

展雨星脊背一僵，挪到廚房外，就看到賀映已經回來了，正抱臂站在廚房門口，悠然自得卻仿佛醞釀着無盡的風暴。

“你、你回來了啊？”展雨星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不安，怕弟弟嫉妒他這個哥哥對其他人好？

“拍完就回來了。”賀映說完，朝展雨星伸出手，“雨星哥，過來。”

展雨星愣了一瞬，下意識伸過手去跟他牽着。

賀映一路把他帶到二樓自己的房間，才把另一手拎的袋子放到桌子上。

“點心，給你買的。”

“可以吃嗎？”連續一個星期的健身餐，看到新鮮的東西展雨星的确嘴饞。但他可沒忘記現在還在飲食控制階段，萬一被發現了……

“你可以，他們不行。”展雨星太瘦了，偶爾吃一點額外的沒關系，而且他買的不多，也不是那種高熱量的點心。

展雨星被他毫無理由的肯定說的哭笑不得，但還是沒動手。

賀映挑眉：“我幫你看着，放心，穆哥不會過來的。還是雨星哥覺得跟穆哥最好，所以想要跟他分享？”

“不是……”展雨星就知道賀映要追究自己剛剛說的話。

“不是跟他最好？”賀映笑着問，“還是不想跟他分享？”

展雨星猶豫了一瞬，微微踮起腳輕輕拍了拍賀映的腦袋：“最疼愛的弟弟是你。”

現在的賀映在他眼裏就像争不到糖的小孩，可愛的要命。

賀映心頭猛地一跳，耳根莫名發燙，他輕咳一聲，扭過頭去：“好了，快吃，一會兒真被發現了。”

“好。”展雨星沒注意到，撇過頭去的賀映連後脖子都紅了。

展雨星小心翼翼拆了袋子，一種做壞事的奇怪心情包圍着他，讓他吃兩口都不放心地要回頭看一眼，在第三次和賀映對上視線後，他朝對方招招手。

“你也過來。”

賀映不解，下一秒，就看到展雨星切了一小塊糕點，用叉子插上，然後往前遞了點。

賀映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要自己也去吃。

心下微動，賀映反手關好門，徑直走到展雨星面前。正要張口吃，展雨星手一抖又收了回去。

“等一下，這是我用過的叉子，我給你換……”展雨星話說到一半，手被賀映抓過去，叉子上的點心已經被對方咬走。

賀映一邊嚼着甜津津的點心，一邊說：“你的沒關系。”

展雨星被撩了個猝不及防，顫巍巍收回手，倉皇間叉了塊切好的點心塞進嘴裏，小口嚼着不吭聲。

點心咽下肚，賀映忍不住道：“這還怪好吃的，怪不得那麽多人排隊。”

“排隊？你去排隊買的？”展雨星怔住，如果賀映去排隊，萬一被發現了肯定會被發到微博的，到時候他們偷吃點心豈不是暴露了？

“放心，成成去排的。”賀映笑了，“雨星哥，我兩現在可是共同偷吃過點心的革命友誼了，萬一被發現了，誰也不能抛下誰啊？”

展雨星一臉複雜：“我以為成成很聽顏姐話的，沒想到竟然也會偷偷做這種事。”

賀映嘟囔了一句：給他發工資的可是我。

展雨星沒聽清，奇怪地看着他。

“好了，消滅證據，一會兒我要檢查你的練習結果。”賀映趕緊帶開話題。

“好。”展雨星立刻緊張起來，迅速把桌上整理好，跟着賀映下了樓。

在驗收完成果，又聽賀映替他糾正了一番小錯誤後，成成提着大家的午飯送到了宿舍，巧的是他在門口遇到了武許和文侃羲，三個人幹脆一起走進了屋子裏。

吃過飯後，成成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跟展雨星說：“關于《飛霜序》的事情，顏姐已經知道了，袁遇老師前幾天和顏姐對接過了。展老師和賀老師待會兒收拾一下，我得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我們？”賀映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

“是的。”成成點頭，“賀老師也要一起的。”

展雨星與賀映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絲驚喜。

如果說賀映也被要求跟着一起去，很有可能這首歌的rap部分打算讓賀映試看看，這也意味着袁遇對這一個星期以來賀映的表現還挺滿意。

“另外，今天晚上我會送大家到綠郊別墅，《藝人觀察日記》第二季的節目組來了通知，需要在明天進行一下之前節目合作環節的補錄。”成成又看向穆澤語他們交代，“各位老師記得做好準備哦。”

“沒問題。”穆澤語比了個“OK”的手勢，又沖展雨星他們道，“星星和老幺加油啊，你們的勝利就是組織的勝利！”

“晚上見。”展雨星開心笑着，跟三人打了聲招呼，便與賀映一起出了門。

上了車後，成成載着他們先去花陽傳媒大樓下接到了袁遇和顏海秋，才一路開上了高速。

因為袁遇和顏海秋一直在閑聊，展雨星不好意思插話，所以沒問到底要去哪兒，心裏卻好奇的不行。

坐在他旁邊的賀映刷了會兒手機，突然收到了來自淩恩的消息。

不共戴天：聽說你們要來劇組觀摩？

不共戴天：幫我帶杯奶茶，大杯奶綠加珍珠和椰果不加糖，謝謝。

賀映：……

賀映：做夢。

賀映冷酷地敲下兩個字回了過去。

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小裙子照片發射~

坐着發呆的展雨星手機突然響起消息提示音，一下接一下。

展雨星愣住，還沒來得及點開，賀映就伸出手擋住了手機屏幕。

“哥，不許看。”

“啊？”展雨星一臉懵，“誰啊？淩恩姐？”

“……反正不許看。”賀映覺得太丢份兒了。

兩個人的動靜立刻引來了坐在前排的袁遇和顏海秋的注意，袁遇和藹地笑着：“上次就想說了，雨星和賀映的關系還真是好啊。”

“是，關系不錯。”顏海秋立刻點頭。

“看年輕人打打鬧鬧的最開心了。”

展雨星臉皮薄，被說的不好意思起來，他輕輕拉了下賀映的手，示意對方松開。

賀映抿着唇，意識到不管自己怎麽攔，展雨星總歸會看到消息這個殘酷的事實後，不情不願地收了手。

等袁遇和顏海秋重新投入聊天，展雨星解鎖了手機，看到淩恩發來的一長串消息，笑得眉眼彎彎，開心得不行。

賀映坐在旁邊佯裝不悅，眼神卻忍不住往展雨星那裏飄，眼睜睜看着他一張一張圖片放大、保存，欲言又止。

把照片都保存好了，展雨星點開手機相冊，指着加了密的名為“可愛的弟弟賀映”的相冊說：“這是加密的，別人看不到。”

賀映指着“賀映”二字，嚴肅争辯：“光是這兩個字就很明顯了，而且密碼萬一被人破解了怎麽辦？”

展雨星愣了一下：“也是哦，密碼是你生日來着，很多人都知道，那我換一個。”

一聽到密碼是自己的生日，賀映抑制不住上揚的唇角，用手捂着唇掩飾自己的表情，他故作冷酷：“不用，名字換個就行。”

“換什麽？”展雨星一臉單純地問。

“給我，我來改。”賀映張開手，接過展雨星遞來的手機。

展雨星見他迅速删掉原來的相冊名，打了“歡樂豆”三個字上去，直接愣住：“這是什麽意思？”

“嗯？我的姓啊，拆開就是‘加貝’，歡樂豆裏面不是有加倍麽？”賀映說的理所當然，他保存之後就把手機還給了展雨星，“這是我們之間的第二個秘密，別人都不知道的。”

展雨星被他逗笑了，捂着嘴縮在後座笑得一抖一抖的。

賀映覺得他可愛的不行，半遮着臉跟着他笑，沒想到臨時想出來的笑話效果還不錯，雨星哥很開心的樣子。

“我要把你微信備注也改成這個。”展雨星好不容易止住笑，切到微信界面改備注。

賀映沒攔着他，反而意外地開心。

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到了位于尚河市郊區的影視基地，《飛霜序》就在影視基地中的民國一條街取景，而且最近在影視基地拍的戲不多，車子一路開進去意外地沒見到多少人。

成成把車穩穩地停在離民國一條街最近的停車場後，拎着淩恩交代的奶茶下了車。

展雨星是人生頭一次走進影視基地，非常好奇，但又怕自己到處張望看起來很沒見識，所以努力忍住了。

賀映湊到他身邊：“怎麽樣？這裏是不是很有景點那種範兒？”

“嗯，這些樓意外地建的好精致。”展雨星贊美道。

“對的，這裏的樓雖然不是真的從民國那時候延續下來的，但都是仿照當時的建築圖紙精心建造的。”賀映耐心解釋，“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專門的人來做建築物的檢查和修繕。”

“而且影視基地的部分地方在非拍攝期間是開放參觀的。”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一直封閉。”展雨星下意識道，“我記得你小時候來過好幾次，我們之前在綠郊別墅看的那部古裝劇裏的你是不是就在這裏拍的？”

就是那個穿着紅肚兜要糖的劇情。

當然，這句話展雨星沒敢講。

“……是。”賀映僵着臉承認。

兩人跟着顏海秋他們走到《飛霜序》的拍攝地點，影視拍攝一般情況下都會有非常多的工作人員同時在場，而且《飛霜序》是大劇組，人只會多不會少。

衆人到那兒時，《飛霜序》正拍到全劇最精彩的一幕。

穿着純白色旗袍的淩恩站在綠皮火車旁邊，化着淡妝的她此時看起來幹淨又純潔，就像是降落人間的天使，這也是男主第一次見到女主的想法。

不遠處，男主身着藍色中山裝從綠皮火車上跳下來，連行李都來不及拖，帶着燦爛的笑大步跑到淩恩面前。

淩恩用白色手帕替他擦去額頭的汗珠，兩個人之間雖然是無聲的交流，卻通過眼神傳達出了對彼此濃濃的愛意。

也就是在一瞬間，原本遮住了太陽的大片烏雲突然散去，光芒散落在整片大地上，整個場景一下子明亮起來，仿佛給這一片本來略顯遺憾的場景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短暫的幾分鐘過去，随着攝像組滑軌拉了一個長鏡頭，導演喊了一聲“卡”，也代表了這一幕正式結束。

“今天這太陽來的正好。”

“對啊，本來還以為要分開拍，這下倒是剛剛好，很完美。”

劇組的人不斷慶幸剛剛那大片的烏雲散的巧，展雨星盯着淩恩和男主，半晌，輕輕道：“我覺得，我可以稍微理解一點《飛霜序》的歌詞了。”

“有遺憾，但也有期許，對吧？”

賀映的聲音在耳畔傳來，展雨星頗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重重點了下頭：“嗯。”

《飛霜序》整部電影主要講述的是民國時期普通的愛情故事，其中穿插了男主內心始終無法得以實現的志向，在跌跌撞撞地摸索中，因為有了女主，他的世界一下子明亮起來。盡管最後關于個人志向的結局是開放式的，但身邊有真愛陪伴，一切都變成了可期許。

【我總非空有遺憾，我幸與她共有感，不算晚。】

《飛霜序》的歌詞中，乍看是遺憾居多，其實把數不盡的期許都包含在了其中。

“晚上五點前都可以留在這裏看，袁老師已經跟劇組申請好了。”顏海秋回頭看着二人。

“好。”展雨星滿臉欣喜。

賀映看了一眼展雨星的側臉，心中總是不太放心，趁着袁遇跟劇組導演打完招呼之後的間隙找上對方。

“袁老師，那個……我想問一下，這首歌是暫時決定由我和雨星哥來唱嗎？”賀映平時自信慣了，此時意外緊張，他甚至感覺自己聲音在發抖。

袁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怎麽了？不想唱？”

“不是，想唱的！”賀映連忙回答，之前展雨星告訴他袁遇還要再看看其他人選，怎麽也沒想到一個星期過去，就已經定下來了，“只是……有點意外。”

“意外什麽？我只挑合适的。”袁遇道，“我一開始跟雨星說還會看看其他人，就是怕他有負擔，畢竟這首歌是絕對的大IP。而且我認為一個團的會更有默契一些，更何況你們兩聲線很搭。”

賀映趕緊道謝，袁遇攔住他：“別忙着謝，之前你唱歌确實差了那麽點兒勁，可能是喜歡的程度不同，我沒記錯你是最傾向于舞蹈的。”

“……是。”

“只會跳不會唱可不是好偶像，而且你有一把好嗓子。雖然音域範圍與大部分人差不多，但你聲線特殊，而且我聽過你們的聲音之後，感覺你跟雨星的共鳴會是比較好的。”袁遇說，“而且你最近進步真的很大，讓我很意外，可能這就是天賦，好好珍惜。”

“明白！”

袁遇點點頭，突然感覺可惜，“哎呀，可惜了，要不是雨星在你們團裏，真想把他拉來做專業歌手。”

賀映哭笑不得，聽袁遇感嘆了一陣，一臉愉悅地往展雨星那邊走。

賀映離開不過片刻，結束了一幕拍攝的淩恩不顧穿着的緊身旗袍，一蹦一跳到了展雨星這裏。

一旁的成成立刻把熱騰騰的奶茶遞上前：“淩老師，賀老師給您買的。”

淩恩心滿意足，嘴上卻損着賀映：“臭小子就愛嘴硬心軟。”

然後又轉過頭看展雨星：“雨星喝不喝？拿個幹淨杯子給你分一點？”

“我不喝。”展雨星立刻搖頭，“我們最近在控制飲食。”

“這麽慘。”淩恩仿佛看到了自己未來的悲慘遭遇，“下部戲我也得減肥了，要命。”

“那趁最近多喝一點。”展雨星一本正經地出馊主意。

淩恩一點都不覺得有問題，拼命點頭：“沒錯！我聽袁老師說了，你跟賀映要給這部電影唱主題曲。”

“好像目前定的是我們。”展雨星還不知道袁遇一開始找上他，其實就已經決定好了。

“什麽叫好像？袁老師就愛說場面話，他一開始挑中你們，肯定就是要找你們的。”淩恩正要伸手拍拍展雨星的肩膀給予鼓勵，結果手拍下去的瞬間落了空。

賀映握着展雨星的手腕，把人往後帶了一步：“聊什麽呢？”

“聊你的碎花小裙子。”淩恩吐了下舌。

賀映立刻變臉，拉着展雨星的手就要走。

“哎，別走呀！”淩恩在後面笑他，“是生氣還是害羞啊？臉紅了？怕你雨星哥哥聽到？看都看過了，怕什麽！”

賀映腳步一滞，回頭時表情陰晴不定。

展雨星反手拉了拉他，輕聲哄他：“淩恩姐就是開玩笑的，而且劇組這兒人太多了。”

賀映知名度高，從他們出現到現在，已經有很多人注意到了他們。劇組裏還有許多女孩子都是賀映的粉絲，激動的不行，要不是劇組不讓亂拍照，她們早就遏制不住洪荒之力撲上來要合影了。

賀映抿着唇不吭聲，淩恩見他就這麽被展雨星馴服了，頓時大開眼界。

要是以前的賀映，分分鐘炸毛跳起來嗆她兩句氣死人的話不算，還要甩幾張她喝醉酒的黑歷史照片出來。

戀愛經驗豐富的淩恩瞬間看出苗頭不對，明明上次她去錄綜藝時這兩人還沒這麽親密的，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才讓他們之間的氣氛突然上升了一個層次？

而且看這兩人……暧昧歸暧昧，總覺得還少了那麽點兒。

“淩老師，準備下一場了！”遠處，劇組的人朗聲喊人。

淩恩回過神來，匆匆與二人打招呼：“不能跟你們貧了，我先去拍戲，記得好好看看你們淩恩姐的絕美演技。”

“好。”展雨星捧場。

賀映在旁邊“嗤”了一聲，嗆淩恩的話醞釀了幾番，又咽了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①——

某一天，鬥地主中——

穆澤語：“三個四帶兩個三！”

武許：“三個五帶兩個十。”

文侃羲：“三個十帶兩個五。”

展雨星：“五個二！我贏了！”

三人：行，我們一人欠星星一頓飯。

展雨星把賀映拉過來，說的理直氣壯：“我出賀映！加倍！你們一人欠我兩頓飯！”

賀映：耶！(＾－＾)V

三人：……深井冰！

——

小劇場②——

淩恩面前的賀映：是真的會咬人。

展雨星面前的賀映：也是真的會“咬”人。

——

注：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出自唐代詩人杜甫的《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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