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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網上這些輿論動向你有什麽想法嗎?”暫且不管資助之類的事,  顏海秋覺得當務之急還是網友們激烈的争論。

“顏姐你看着控制就好,只要不太走偏,我覺得沒什麽問題。”賀映說,  “而且程耀發微博了,  他也是有不少粉絲的。”

顏海秋“嗯”了聲,  聯系了團隊開始統計網絡上攪混水造謠的一些微博ID,打算等他們去鞍樵省把事情辦得差不多了之後,  統一發律師函,同時還委托了之前合作過的事務所調查目前亞悅的動向。

而在微博上,  程耀因為發了微博,他的粉絲們也加入了幫助Windfall,  尤其是幫助賀映的行列,  與那些水軍對線。

@程耀V:

關于網傳Windfall詐捐一事,我覺得我算半個當事人,所以出來說兩句。

在三個月前我面臨困境時,  是Windfall的賀映先生資助了我母親近半數的治療費用,  同時也是Windfall的各位以及周爾榮老師邀請,我才能繼續我自己的夢想。

希望有些鍵盤俠為你的下半輩子多積德。

[圖片]×3

程耀曬出的三張圖,分別是賬戶上收到的近四百萬匿名打款流水以及同樣金額的某基金會支出明細,  還有當初周爾榮和顏海秋聯系他買歌曲的聊天記錄。

評論裏,程耀的粉絲紛紛表示力挺Windfall,  有個別質疑的全都被怼了回去。

-耀耀的小棉襖:謝謝Windfall賀映先生對程耀的幫助,  也謝謝Windfall對程耀的邀請讓他能繼續自己的夢想,  當初看到新專聯名合作的時候,真的非常開心。

-耀他:去查了耀耀曬出的基金會,官網上公開的捐款明細涉及到大病患者、貧困地區的學生,甚至還有高新人才補助獎金。近一年捐款金額達到了四個多億,  這麽大筆的金額如果是詐捐,真當國家層面不會管嗎?

-程耀粉絲後援會V:程耀粉絲後援會謹代表程耀全體粉絲感謝Windfall及賀映先生,希望鍵盤俠自重,多專注自身,不要浪費在網絡上做無用功。

……

因為基金會的公開,很多好奇的網友紛紛去查詢與基金會相關的信息,最終竟然發現,這個基金會是以自然人名義成立和登記的,基金會內部接受捐贈的金額甚至連捐出去的零頭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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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如果不是詐捐,基金會本身捐款的金額有很大一部分是成立人及其中成員自掏腰包。

而基金會叫“流星”,登記的理事長叫肆揚,副理事長就是賀映。

一石激起千層浪,網友們紛紛發揮追根究底的本領,想要查清楚肆揚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賀映又是什麽樣的存在。

然而,在網友們讨論的熱火朝天之際,經歷了四小時的飛行後到達了鞍樵省的Windfall很快坐上了去往罕見病救助機構的車。

坐在車上,顏海秋看到基金會的消息時,嘆了口氣:“賀映,你還有基金會呢?”

“什麽基金會啊?”穆澤語好奇地看過來。

“……和朋友弄的,沒什麽大不了的。”賀映揉揉眉心,給幫了忙的程耀發了句“謝謝”,對方很快回了句“舉手之勞”過來。

“你到底還有什麽驚喜是我不知道的?”顏海秋無奈,以前她覺得賀映是最聽話的藝人,但慢慢的,她發現賀映其實有很多秘密,而且還偷偷幹了很多大事。

不過一年的時間,捐了四個多億,竟然叫“沒什麽大不了的”。

衆人很快在微博看到了顏海秋口中所說的基金會的相關信息,穆澤語光是注意到“四個億”之後,看賀映的眼光都不一樣了。

展雨星也看到了基金會的消息,特別是在看到肆揚這個名字時,直接愣住了。

在原文中,肆揚是到後期才出現的人物,他與賀映獨立之後成立的工作室有合作關系。簡言之,獨立後的賀映把所有工作室相關的事務都交由肆揚所在的映朝企劃集團外包處理。

而原文中關于肆揚的描述也只局限于“年紀輕輕、實力出衆,映朝企劃集團掌舵人”幾個字,但這樣一個後期人物,現在居然提前了三年出現,并且還出現了原文中從沒有過的基金會。

又或者說,本來就有,只是局限于文字表面時,這些深層次的東西可能連作者都不知道,而是因為文字活了,世界的人物都活了,才拓寬出去的信息。

而且“肆揚”這個名字……

展雨星突然想起,他被常浩邈騷擾的那段時間,賀映手機上收到的那條來自“44”的消息。

這兩個人或許就是同一個人,而對方與賀映的熟稔程度代表這兩個人的合作可能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

對于顏海秋的問題,賀映沒有正面回答:“有些事現在還不方便說,總之,不會給大家帶來麻煩的,所以希望大家不要追問了。”

一時間,車內陷入沉默。

每個人都會有秘密,這是正常的,而且賀映說過不會帶來麻煩,那就是肯定不會有麻煩。

不過,大家心裏總歸是有點介意的,畢竟是一個團的成員。

賀映思來想去,拉過展雨星,極為小聲地說了句“對不起”。

展雨星頓了頓,歪頭安慰:“沒關系,我也有秘密。”

到了罕見病救助機構附近時,衆人剛下車,賀映就接到了一通電話,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人,單獨去了一旁。

展雨星原地站了會兒,又踢了踢腳邊不知道哪裏來的小石子,直到穆澤語靠到他身邊,嘀咕着:“星星,你不會介意嗎?他什麽都不講。”

“是好事的話……介意,但沒關系。”展雨星猶豫了一瞬,給出了答案。

“……話是這麽說沒錯啦。”穆澤語不是很能理解展雨星的思維,因為他總覺得身為戀人的話,一定會在乎對方到底隐瞞了什麽的。

“該怎麽說呢,就當是我單純的直覺吧,到了合适的時機,我覺得他是會告訴我們的,就好像……”展雨星抿了抿唇,“就好像我會告訴你們我來自哪裏一樣。”

穆澤語呼吸一滞,這還是展雨星第一次談及自己的來歷。良久,他撓撓頭,“嗯”了一聲:“你說的沒錯,我也不是什麽都告訴你們的,比如……我小時候到底幾歲才不尿床。”

開玩笑似的話打破了尴尬又猜忌的氛圍,展雨星被他逗笑了,一旁的武許朝穆澤語投來無語的視線,文侃羲在旁邊跟着笑了笑。

賀映接的電話是肆揚打來的,對方此時正兩腿一剌躺在辦公室裏。

“bro,現在基金會的事情公開了,距離你身份被挖出來也要不了多久了吧?這似乎比你的計劃提前了很多。”

“嗯,沒問題。”賀映很冷靜,“而且基金會的理事信息本來就是公開的,從轉讓之後開始,有人要查肯定會查到的。”

“話是這麽說啦,但我不想加班。”肆揚側了個身,把腿搭在了辦公桌上。

“拿了錢就好好做事。”賀映提醒他。

肆揚“啧”了一聲,沉默不語,等着賀映的安排。

“最近我會暗示程耀去起訴亞悅,他不傻,很快就會照做的。至于董事會那裏,不肯老實閉嘴的都踢出去,不用給面子了,都已經三個月過去了,足夠他們思考清楚。”賀映面色冷峻。

“……你不跟犁英毅打聲招呼?”

“舅舅心裏清楚的。”唯一能算的上是家人的也就他母親這邊的犁英毅和淩恩了。

“倒也是,他是個明白人。”肆揚把賀映交代的應下,又忍不住說,“如果不是那個叫展雨星的,你說不定根本不會這麽快動作。”

“跟雨星哥關系不大,只是我自己決定了。”嘴上這麽說,但賀映最不希望展雨星摻和到他家中那些事情裏來,因為麻煩,也因為不安全。

展雨星出現在他的生命裏,對這些事情來說,是一劑催化劑,讓他放棄了“溫水煮青蛙”,快刀斬亂麻才是最好的對策。

因為他的生活重心變了,不再是只有自己,他也是有可以相伴的人在了。

與肆揚通完電話後,賀映重新回到展雨星身邊,宛如撒嬌輕輕勾住他的手。

展雨星像是怕他不安,反手握住,與他十指緊扣。

直到進了罕見病救助機構內,他們才松開互相牽着的手,卻也緊緊貼在一起,肌膚時不時暧昧地擦碰到。

罕見病救助機構所在的建築物并不大,三層樓高,過了簡單的草坪間的石子小路後,進了大門是簡陋但五髒俱全的機構大廳。

因為顏海秋提前打電話來聯系過,機構的負責人先一步在大廳中等他們。

顏海秋走上前與那個白發蒼蒼、看起來七八十,慈眉善目的老婦人握了握手:“您好,很抱歉突然來叨擾。”

“不礙事不礙事,那孩子聽說你們要來,今天精神都變好了。”老婦人笑得特別和藹,“五個小哥長得都好标致啊。”

“謝謝您。”五個大男生一下子拘謹,特別老實地道謝。

老婦人笑笑,引着他們往樓上走:“咱們這兒設備有限,真正收下的也就七個病人,有三個都是精神還不錯,有着治愈希望的,其他的……就不好說了。”

“罕見病本身因為少見,連治愈方法都是不完善的,再加上治療費用高昂,所以條件本身就很艱苦。”老婦人語重心長,“如果病人們心理承受能力強的還好,心理承受能力弱的,根本很難堅持下去。”

到了三樓時,剛剛站到走廊,幾人就和一個被人攙扶着走出來的孩子擦肩而過。

那孩子臉上毫無血色,頭發花白,是罕見病中比較多聽說的白化病症狀,這是不能治愈的罕見病之一。

展雨星從小生活在孤兒院裏,雖說環境不同,經歷不同,但都是孩子,他看不得這些,心裏不舒服,迅速撇過頭去。

那孩子看到老婦人,卻笑眯眯地打了招呼:“院長婆婆好。”

“小莊中午好,吃過飯了嗎?”老婦人走過去,輕撫了他的頭。

“吃了一點點,吃不下了,帶他出來走走。”小莊旁邊還有個看起來蠻有氣質的女人,只是因為操勞,眼窩深陷,不再年輕,“這幾位……就是栗子說的那個偶像團體?”

“對的。”老婦人說不上來“Windfall”這個詞,回頭看着顏海秋。

顏海秋笑着簡單做了個介紹,那女人微微鞠了一躬:“謝謝你們,撥款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們幫了挺大忙的。”

“不客氣。”五個大男生趕緊鞠躬回禮。

那女人笑笑,帶着小莊沿着走廊繼續慢慢散步。

老婦人解釋:“小莊見不得強光,習慣了在走廊裏走走,平時很少走出房間。旁邊那個是他媽媽,每天都會來陪上幾個小時,她老公也是白化病,已經去世了。”

氣氛很沉悶,衆人都沒說話,安安靜靜地聽着。

到了走廊盡頭的病房,一個身着大棉襖的女孩提着暖水瓶走了出來,在看到老婦人和她身後的一群人後,直接愣住。

“栗子,愣什麽呢?”老婦人笑着走過去,輕輕拍了拍栗子的手,“他們是特地過來看你們的。”

“真、真的來了啊?”栗子傻眼了,腳跟黏在地上似的,動都不動。

“您好。”賀映主動往前邁了一步,“我是賀映,因為看到了微博,我和隊友們來拜訪一下您和您妹妹。”

“啊……請、請進。”栗子匆匆側過身,把進病房的路給讓了出來,“不過簌簌她剛吃完了有點困,剛剛睡着了。”

衆人腳步一滞,賀映看到床上緊閉着雙眼的女孩,猶豫着問:“要不然我們晚點來?”

“沒關系的,簌簌睡不久,可能一會兒就會醒過來。”栗子說着,走到床頭,拿過一個薄薄的冊子,“這是簌簌給您做的,她一直很喜歡您。”

衆人退到門外,賀映拿着冊子翻看。

那是一本做的簡陋但很用心的圖冊,其中賀映的照片大多來自各種雜志和報紙,還按照賀映出道後的一些重要活動順序排列,看得出來主人很認真地在搜集素材。

展雨星同他看了會兒,視線落在病房內。

不算大的房間裏滿是心電圖監測用的儀器,唯一一張桌子上擺了一小堆藥,應該是簌簌平時吃的。而病床上的簌簌面色略顯蒼白,大概是睡得不安穩,眉頭微皺。

栗子打完熱水回來時,病房裏睡着的簌簌突然有了不小幅度的掙紮,栗子迅速跑進去,幫助她調整了呼吸器的位置,輕順胸口,輔助她呼吸。

不一會兒,簌簌就睜開了眼睛。

展雨星看到,栗子跟醒來的簌簌說了什麽,女孩眼睛一下子亮了,朝門口看了過來。

展雨星招呼了一下賀映:“她醒了。”

賀映走上前,推開門走了進去。

栗子與賀映交代了兩句,便從病房裏走了出來:“不好意思啊,簌簌說想跟賀映先生單獨聊聊,她第一次見到偶像,所以……”

“沒關系。”其他四人紛紛搖頭表示不介意。

“那個……”栗子猶豫了下,微微鞠躬,“謝謝你們,因為你們的資助,錢方面已經夠了,院長也在幫我們申請手術治療了。雖然無法完全治愈,但醫生說了會有所緩解。”

“之前因為資金短缺,植入除顫器的手術一直申請不下來,現在多虧了各位,我們才能把這個空缺補上。”院長婆婆在旁邊補充。

“能補上就好。”

“栗子,要不然你帶着他們到處走走,簌簌這邊有我照看着。”院長婆婆好心道。

“行啊,那麻煩院長了。”這會兒簌簌在跟賀映聊天,讓其他人幹巴巴站在這裏确實不太禮貌,栗子幹脆給他們帶路下了樓。

展雨星回頭看了看病房的方向,正巧與簌簌的視線對上。

小女孩微笑着,朝他禮貌地點了頭。

展雨星放下心來,跟着衆人一起走了。

約莫半小時後,幾人重新回到病房門口,賀映看到他們,走出來叫他們:“進來嗎?簌簌有話跟你們說。”

幾個人一前一後進了門,簌簌礙于身體原因,并不能下地,不過因為狀态還可以,暫時把呼吸器拿了下來。

“Windfall的各位哥哥們好,我是簌簌。”簌簌說話很輕,不知道是不是心髒不好的緣故,“關于捐款的事情,姐姐跟我講了,我非常感謝各位哥哥的幫助。”

女孩說話斷斷續續的,而且很慢,但态度很誠懇,說完後她還伸手費力地打開床頭櫃,從裏面拿了幾個手作的小娃娃出來。

“這是……昨天我和姐姐一起做的。”簌簌把娃娃遞出來,“送給各位哥哥。”

“希望你們……越走越高,越來越紅,也希望你們開演唱會的那天,我……可以去看。”幾個娃娃在簌簌的掌心裏,并不大,但看得出來做的很用心,簌簌笑得也很甜。

“好。”展雨星是最先出聲的那個,“演唱會等你。”

穆澤語他們很快跟着重複,并且用心送了祝福給她。

之後,衆人陪着簌簌又聊了會兒,同她講做明星的一些趣事,直到展雨星注意到女孩精神不大好了,輕輕拉了一下賀映,與衆人一起同她道了別,并且許諾下次有機會還會再來探望她。

簌簌戀戀不舍,讓姐姐栗子幫她拍了張與大家的合照,才與幾個哥哥輕聲道了“再見”。

心髒離子通道病的猝死率其實很高,但沒人會當着小女孩的面提,不管最後手術結果如何,留下值得紀念的東西才是此時最好的處理辦法。

從簌簌病房出來以後,賀映親自與栗子講了微博的事情。

“因為你發了微博,我有點擔心媒體會找上門來,如果有任何問題,可以聯系我的經紀人。”賀映說着,一旁的顏海秋把自己的名片遞出來。

栗子聽話地接了:“好,謝謝您。”

“不客氣,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那個微博盡量少用,可以注冊一個新賬號。對于一些網友的言論也不必回複,交給我們處理就可以。”

“我其實不太會用,還是請護士姐姐教我的。”栗子腼腆地笑了笑,她平時還要打工,幾乎沒時間玩手機,“所以您放心,我應該不會再登了。”

“好,祝你妹妹早日康複。另外,Windfall不會解散,一定會一直在,所以你和妹妹不要着急,讓簌簌慢慢恢複。以後Windfall的演唱會,随時歡迎你們來聽。”賀映很鄭重地許下承諾。

栗子笑着點頭:“好!”

栗子回了病房陪簌簌之後,院長婆婆又帶着Windfall去探望了一下另外兩個這次得到資助申請了手術治療的病人,一個是MLD症候群患者,還有一個是原發性肺動脈高壓症患者。兩個人都是年紀不大的孩子,瘦弱又可憐,但很堅強,看到有人來探望,都很開心。

離開救助機構去往鞍樵省機場的車上,衆人都很沉默,尤其展雨星,他撐着下巴盯着車窗外的景色發呆。

救助機構好幾個患病的孩子都是早年被抛棄的孤兒,簌簌和栗子也是,再加上罕見病的藥物或手術治療都過于昂貴,如果不是有國家的補助金,“生存”二字對他們來說都只是妄想。

這讓展雨星發現,世界各有參差,即使同為孤兒,他們也比自己生活的辛苦千萬倍,更何況他還是在福利院各位長輩的照顧下長大的。

車子快開到機場時,展雨星突然開口:“那什麽,你們喜歡什麽顏色?回去買點彩繩,幫你們把娃娃編個繩挂着?”

“好啊好啊,我想挂手機上。”穆澤語迅速加入活躍氣氛的行列。

武許“嗯”了聲:“紅色吧。”

“那我要銀色。”文侃羲也道。

“穆哥要什麽顏色?”展雨星看向光顧着活躍氣氛,都還沒說顏色的穆澤語。

穆澤語憨憨地笑着:“那我要酷黑。”

“好。”展雨星轉過頭,看着賀映,“你呢?墨藍色?”

墨藍色是賀映的應援色。

“我要金色。”賀映拉過展雨星的手,與他十指緊扣。

因為金色就像星星一樣,亮閃閃的。

“好。”展雨星想,那他給自己做一個墨藍色的編繩吧。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罕見病,這裏解釋一下,是指發病率極低的疾病,但往往很多致死率也很高。

而且對于醫藥企業來說,罕見病因為發病率低,即使生産了對應的治療藥物,購買人數也基本不會達到讓企業盈利的目的,所以對于醫藥企業來說,研制和生産罕見病藥物是一種“吃力不讨好”的活兒。

即使有企業生産了對應的藥物,價格也基本都是天價,普通人是完全負擔不起的。

我們國家目前是有關于罕見病患者的補助政策的,至于捐款,那就是看社會各界愛心人士了。

我可能文中寫的并不是完全正确,包括一些病症的信息,大家如果有特別了解的可以幫我糾糾錯。

然後本章中提到的幾個病症,大家好奇可以去查一查,我就不貼出來了。

ps:

弟弟的隐藏信息慢慢出來啦,肆揚也是一個很搞笑的孩子(bushi),不久之後他就會正式出場了hhhh

最近沒有寫小劇場,想不到什麽有趣的qwq

晚上給大家發發紅包吧,彌補一下這章沉重的氛圍~

然後基金會的名字并不是一開始就叫“流星”的,是轉讓之後改的,這個點到弟弟劇情線時會再說~

碼字不易,感謝大家支持正版,大家晚安啵啵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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