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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Windfall工作群——]

經紀人顏海秋:[截圖.jpg]

經紀人顏海秋:大家試錄通過了哦。

經紀人顏海秋:還通知了正式到場的時間。

經紀人顏海秋:不過我看了說明,??還要進行二次篩選環節,并不是直接确認下來的。

正在練舞室裏排二輯舞蹈的衆人休息間隙才看到顏海秋發來的消息,紛紛在群裏回複。

賀映:大劇組,??全球海選歌手,多幾道關卡很正常。

武許:一共有多少人進二輪?

展雨星:感覺競争很激烈。

文侃羲:關于武許改編的那部分,有什麽說法嗎?

Muaa:啊……又是大場面,好緊張。

經紀人顏海秋:改編部分沒有提,??不過暫時來看沒什麽特別的。

文侃羲:嗯。

武許:如果有允許改編的規則在,??可能就不止我們一組改了。

經紀人顏海秋:不用過度焦慮,??等到了那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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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紀人顏海秋:我給你們安排了六月一號出發的機票,??到了之後短暫休息,第二天就去二輪篩選地址。

衆人紛紛回複“收到”。

六月一號一早,??Windfall衆人乘坐早七點的班機出發,在經歷了一次短暫的航班中轉後,于國內時間晚上八點到了米國。

米國此時正好是淩晨,經歷了一天的飛行以後,衆人疲憊不堪。再加上不是第一次出國了,??對環境的變化有了經驗,??沒有因為時差的原因睡不着,??反倒全都在酒店裏呼呼大睡了一整天。

六月三號,Windfall衆人準時到了主題曲/片尾曲/插曲海選二輪的現場,出乎意料的,來參加的人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多。四首插曲、一首主題曲和一首片尾曲的二輪歌手分成了三個組,每組有一百名左右的歌手來參加二輪。

而且,??來參加海選的歌手來自世界各地,場面一度很壯觀。

“這比我想象的還要誇張。”穆澤語忍不住道。

“嗯,比上次游輪上的排場還要大。”展雨星贊同。

“導演和原作詞作曲人會來嗎?”武許好奇地問。

“會來,??原作詞作曲人在對應歌曲的試唱室裏面,導演看情況吧。”賀映也不确定導演的行蹤,他沒有私底下問過,畢竟問太多了會顯得他在套近乎。

不過,令賀映沒想到的是,這部電影角色的對應演員在圈內已經幾乎是公開的消息,尤其在米國的影視圈,大多數人都知道男二號是個華人,并且看過照片。

所以在Windfall和組內其他人共同候場的時候,有不少米國的歌手來同賀映打招呼,并且表示非常驚訝。

“Oh,are??you??Ying??He?Why??did??you?e??to??the??episode??audition?(哦,你是賀映嗎?為什麽你也來參加插曲海選?)”

“So,Ying??He,can??you??sing,too?What??a??shock!(原來賀映你也會唱歌嗎?真讓人震驚!)”

“Can??you??sing??a??short??passage?I'm??really??curious??about??you!(可以清唱一小段嗎?我對你真的非常好奇!)”

……

諸如此類的問題源源不斷,其他四人看的目瞪口呆。

展雨星笑道:“你在國外知名度好高。”

“可能是劇組開過相關的會議,公開了演員名錄,國外部分劇組對這些不是很在意,反而會覺得‘我找到好演員了,很驕傲’的心态。”賀映解釋,“不過我也很意外,連歌手都知道了……”

“說明這個劇組影響力很大。”文侃羲得出了一個結論。

“是的,單看今天來參加二輪的人就能看出來。”展雨星點頭,“而且這麽多人還是經過全球篩選以後,進入二輪的,前面被刷掉了多少人,真的很難推斷。”

衆人閑聊着,不久後,有工作人員來給他們抽簽決定試唱順序。

Windfall排在第五十二個,還有的好等。而且他們試唱的插曲是更偏組合性質的,原作詞作曲者有一個初步分part的概念,所以跟他們一起坐在等候室裏的大多是組合,蠻大的等候室塞得滿滿當當。

五個人坐在角落,随着出去試唱走掉的人越來越多,等候室也漸漸空出來。

正在這時,電影導演Ronald??Alerander推門進來,四下張望了一番,看到賀映後,眼睛一亮,快步走過來。

賀映主動站起身。

“你們好,我是電影《狂野》的導演Ronald??Alerander,今天特地過來一趟,是想跟你們說一下關于改編部分的演唱。”導演笑着說出了一口标準的中文,“原版和改編版都需要你們現場演繹一下,麻煩你們做好準備。”

“沒問題,麻煩您了。”賀映客客氣氣地道謝,Windfall其他人緊随其後。

導演笑笑,不甚在意:“另外關于電影,還有點事情要跟你說,來,我們出來聊。”

“好。”賀映應下,很快跟随導演走了出去。

賀映是已經敲定的男二號這件事不是秘密,不過被留下來的Windfall很快再度成為其他人的焦點。

有不少外向的人再度過來搭話,穆澤語裝傻充愣,盡力把這些人糊弄了過去。

快輪到Windfall試唱時,賀映才回來,導演找他也只是關心了一下他格鬥技巧方面的學習進度,另外叮囑了一些電影之後正式拍攝需要用到的格鬥技巧細節。

進入到試唱室內,坐在評委席的有原作詞作曲者Lena??Toby,還有電影的副編輯之一。對賀映來說,還算是熟面孔。

“Just??audition(直接試唱吧)。”作詞作曲人Lena??Toby看了一眼歌詞本,道,“You'reWindfall??who??made??the??adaptation(你們就是做了改編的那個Windfall)?”

“Yes(是)。”衆人不卑不亢地回答。

“Then??sing??both??versions(那就兩個版本都唱一下)。”

“OK(好)。”

現場設備簡單,只有一臺伴随着低弱噪音的錄音播放機,裏面是最簡單的伴奏帶,在這樣的環境中能唱出一定水平,那肯定是有真才實學的。

Windfall每個人的長處明顯,短板也很明顯,但五個人綜合在一起,得益于聲線搭配的優越,他們的綜合效果遠遠高出單人的能力,充分诠釋了什麽叫做“1+1>2”。

在唱完原版以後,工作人員給他們放了他們自己電子郵件中發過來的改編後的伴奏帶,又唱了一遍。

伴奏尾音漸漸落下,最終歸于安靜。

在場的兩個評委探讨了一番,原作詞作曲人Lena??Toby開口:“You??wait??in??the??waiting??room??first。After??the??audition??is??over,I'll??talk??to??you??in??detail(你們先在等候室裏等一等,試唱全都結束了之後,我跟你們詳談)。”

“OK(好)。”衆人的心情都很忐忑,尤其一開始提議要來試歌的展雨星。

不過一天的試唱下來,截止到目前唯一被留下要多談談的也只有Windfall,代表他們希望還是很大的。

晚上快八點,歌手們陸陸續續試唱完離開,最終只剩下留在等候室中的Windfall和櫻花國的一組偶像組合。

很快的,原作詞作曲人Lena??Toby和劇組導演Ronald??Alerander推門進來,Lena??Toby在旁邊一直說,導演Ronald??Alerander給他充當翻譯。

“綜合各組表現,最好的就是你們兩組。”Lena??Toby道,“為了最終确定這首歌的演唱者,首先我這裏有幾個問題要問。”

“首先,第一個問題,TVY,你們覺得歌曲當中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想要改編嗎?”

TVY就是與Windfall共同被留下的那個櫻花國的偶像組合,其中的隊長和穆澤語定位很像,也是娃娃臉。

他猶豫了一會兒,選擇了中規中矩的答案:“我認為目前的歌曲已經很适合電影想要诠釋的主題和表達的畫面,所以并沒有什麽要修改的地方。”

“嗯,你們呢?”Lena??Toby把目光投向Windfall。

武許是對歌曲進行了改編的,他主動開口說:“我把第三小節降了key,并且加了三個半音。”

“原來的第三小節太急促,跟前後銜接略顯不自然,就算最後配合電影畫面剪出副歌部分,踩點不對也會很奇怪。”

“嗯,你們呢,聽了他的看法覺得怎麽樣?”Lena??Toby再度把目光落在TVY身上。

一句話問得他們如鲠在喉,如果回答“好”,則代表他們沒改編,被比了下去,選上的可能性說不定大大減小,如果說“不好”,聽起來卻又很有道理,到底不好在哪裏呢?

TVY瞬間陷入沉默,良久,Lena??Toby打斷了這沉默。

“I??probably??know(我大概知道了)。”Lena??Toby說完,看向身邊的導演,“Director,please?e??out??with??me??and??I'll??tell??you??my??opinion(導演,麻煩您跟我出來一下,我告訴您我的看法)。”

兩個人很快走出等候室,被留在等候室裏的大男孩們頗為不自在,Windfall這邊還好,TVY就比較難安了,他們根本沒有往改編歌曲這層面想。

在他們看來,大劇組往往意味着定數,歌曲既然給了,還允許他們做二次改編?在他們看來,這是不現實的。

但偏偏Windfall做了,而且在面對問題時,回答的非常自信,這就會讓他們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不久後,導演和作詞作曲人重新回到等候室內。

導演Ronald??Alerander并不是個喜歡賣關子的人,他更加直來直去:“First??of??all,I'm??sorry??to??inform??you??that??considering??all??aspects,we??think??TVY??is??not??suitable??for??the??interpretation??of??this??song(首先很遺憾地通知你們,綜合各方面考慮,我們認為TVY并不适合這首歌曲的演繹)。”

“Of??course,that??doesn't??mean??you're??not??doing??well。You're??an??excellent??singer。I??hope??we??can??have??a??chance??to??cooperate??in??the??future(當然,這并不代表你們表現的不好,你們是很優秀的歌手,希望未來我們還有機會合作)。”

TVY的幾個大男孩臉上流露出了顯而易見的失落,但他們畢竟是櫻花國蠻有名的偶像組合,見過不少大場面,也面臨過很多失敗,所以很快調整好心情。

“Thank??you??for??your?ments。We??will??continue??our??efforts??and??strive??for??future??cooperation(謝謝兩位老師的點評,我們會繼續努力,争取以後的合作)。”TVY說完,很快離開了等候室。

原作詞作曲人Lena??Toby這才走上前,朝武許伸出手來:“You??are??the??first??and??only??one??to??ask??me??to??modify??the??song(你們是第一個向我提出修改歌曲的人,也是唯一一個)。”

“I??deliberately??left??the??third??section??of??this??song??wrong。People??should??never??be??limited??to??the??works??in??front??of??them,but??also??look??forward(這首歌的第三小節我刻意留錯,人永遠不能只局限于眼前的作品,還要多多向前看)。”

“Hope??to??cooperate??happily??in??the??future(希望未來合作愉快)。”

武許難得地露出淡淡的笑意:“I??hope??we??can??cooperate??happily(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插曲的事情敲定下來後,顏海秋陪同Windfall五人一起,跟随導演去簽了協議。

他們這組是結束最晚的,其他歌曲組沒有什麽大的問題,很快就定了下來。

“我記得你還在郵件裏發送了個人的demo?”導演看向展雨星,“我聽原作詞作曲人說了,你唱的很不錯,不過與你同時競争的有一位是國際知名歌手,所以希望你不要失去信心。”

如果不是導演提起這件事,展雨星差點忘記了。

在Windfall于等候室中等待試唱時,展雨星還去了另一首solo插曲的組試唱。但因為與他競争的人有不少國際上知名的人士,所以他自己也沒報太大希望,相對的,也不是那麽失落。

“沒關系,我能理解。在硬實力上,我還需要多多學習和進步。”展雨星虛心接受了對方的誇獎和鼓勵。

“很好。”導演笑笑,又同經紀人顏海秋閑聊了幾句,便與他們道了別。

接下來一段時間,Windfall的工作重心主要在第二張電子專輯上,通告接的并不多,所以并不急着回國。

顏海秋由着衆人在米國玩了兩天,才訂了機票把衆人帶了回去。

七月,在天氣愈加炎熱的時候,Windfall的第二張電子專輯正式發布,以“水”為主題的第二張電子專輯銷量比之第一張電子專輯翻了一番。

有知名度的提升,也有本身歌曲可聽性的原因。

而MV的拍攝地點定在三傘市,作為國內知名的臨海城市兼旅游旺地,海邊的風景不管早晚都是一絕。

和着碧藍的海水和天空,真正的給人一種海天一線的感覺。

展雨星趁着MV的拍攝間隙,用手機拍了段海浪拍打沙灘的視頻。

賀映坐在他旁邊看着,并不出聲。

直到他拍完了,才說:“很喜歡大海?”

“喜歡。”展雨星點頭,“以前我住在氣候比較幹燥的城市,一直很想去海邊看看,但是因為學習和打工,還有福利院的一些事情,基本上是騰不出旅游的時間的。”

“雨星哥……你以前住在福利院?”賀映之前雖然看過展雨星的素描,大概能猜到一些,但這還是他頭一次直白地去詢問。

“嗯。”展雨星點點頭,“我跟兩個小孩兒關系特別好,他們平時很調皮,我畫畫的時候,他們總愛打翻我的筆盒,有時候甚至連我的畫板都能掀翻。”

展雨星說着說着,笑出聲來:“不過,跟他們一起相處時,就能短暫地忘記生活的辛苦,所以在福利院生活時,我還是挺開心的。”

“後來呢?”賀映又問。

“後來?我的生活很枯燥的,三點一線。”展雨星笑道,“你還是不要聽了,萬一聽睡着了,我還得背着你回去。”

“哥不想背我?”賀映挑眉。

“背不動。”展雨星自認還沒那麽大力氣,“而且你比我健壯多了。”

賀映“哈哈”笑倒,心情很好地同他開黃腔:“但是我能抱動哥,抱着做,讓你後背抵着牆,讓你全副依賴着我……”

展雨星臉一下子紅了,推開靠在自己耳邊說悄悄話的賀映,頗有些氣急敗壞:“不許說了!”

“好,不說了,咱們回去直接試。”賀映偷偷勾了勾展雨星的手,“光說不練,假把式。”

展雨星無力反駁,面目通紅,緊抿着唇不吭聲。

MV的拍攝持續了整整五天,除了賀映,衆人都沒什麽拍戲經驗,所以NG的次數不少,到後來,穆澤語腳都泡皺了。

拍完的那天晚上,顏海秋吆喝着衆人開了慶功宴,穆澤語苦哈哈地指着自己的腳:“我腳都泡皺了!”

“過幾天就好了。”武許冷漠道。

“我皮都曬紅了。”文侃羲伸出自己曬得有些發紅的胳膊。

“我們不一樣。”穆澤語一臉可憐相,“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是最珍貴的,我要給我的全身上個保險,泡皺了說不定還能賠點錢。”

“你想多了。”武許冷冷地打破他的幻想。

展雨星被逗得一直笑,他今天喝了白酒,此時有點暈乎乎的,雙頰泛着潮紅。

因為在座都是自己人,賀映并不刻意掩蓋自己與展雨星的關系,把人拉到身邊後,擡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有點燙,大概是喝了果酒醉的。

“星星是不是喝醉了?”穆澤語好奇地問。

賀映擡手擋住展雨星坨紅的臉,不想給其他人看:“有一點,我先帶他回去了,你們繼續聊。”

“好。”顏海秋揮揮手,也不勉強。

他們是在酒店中成成的房間裏聚餐的,再加上這附近安保非常好,并不擔心被無良記者偷拍。

賀映一路攙扶着展雨星回到了房間中,抱着他進了浴室,本想幫他沖個澡,哪知道懷中喝醉的人一點都不安分,幾下一扭,就擦出了火花。

賀映額角突突跳,湊到展雨星耳邊問:“哥,我是誰?”

“嗯……臭弟弟、賀映……”展雨星嘟囔着罵完,又說,“我喜歡的、喜歡的人。”

賀映心頭直跳,擡手撥開展雨星額前的碎發,在他光潔的腦門上落下了一個吻。

“要吃芝士年糕嗎?”賀映溫聲問他。

“想……”展雨星嘴饞了。

賀映應了聲好,關掉淋浴噴頭,蹲下身來。

芝士年糕只是一會兒就被煮透了,不斷往外滲着芯兒。

賀映動作很快,煮熟了芝士年糕後,舔了舔後槽牙,站起身,把他拖起來:“咱們換種方式吃年糕。”

說完,展雨星整個人一下子騰空,抵在牆邊。

“不行,害怕。”展雨星嘟囔着,沒有着力感還是很可怕的。

賀映哄他:“放心,這個芝心年糕不一樣,結實又硬挺,要多煮一會兒才能熟。”

說完,賀映就正式開鍋。

煮到後來,鍋裏煙霧缭繞,展雨星被熱的眼睛都紅了,簌簌往外掉眼淚。

等到芝心年糕煮爛時,他軟軟地求着賀映:“先給我吃。”

“好好好,是你的。”賀映說完,直接喂給了他。

吃到撐的不行時,展雨星抓着他,抱怨:“下次不要吃了,撐肚子。”

“那我們下次吃紫薯年糕。”

“……下次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紫薯年糕: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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