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科舉文裏的二叔
第49章 科舉文裏的二叔
整整折騰了兩個月,萦繞在曲仲心頭的大事終于過去。
當然帶走得還有他賺的全部銀子。
還好有路茗捎來的訂錢,曲仲才沒覺得自己快去要飯了。
杜成季和常豐,自覺地開始準備識君閣的營業。
而羅小二和大贏也在莊子裏忙得腳不沾地。
反倒是曲仲好像突然閑了下來。
“呼...好像沒我啥事了。”
背着手百無聊賴地走着,曲仲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場水患好像只對這些普通人産生了難以磨滅的記憶。
水來得快,去得也快。
對于溪川郡的這些大戶人家來說,好像只是一眨眼的事,他們恐怕連皮毛都沒有傷到。
距離水患過去才一個多月,這些人好像就恢複了以前的生活。
說書館裏傳來陣陣地叫好聲,打斷了曲仲的回憶。
“該走了....”
來了這個世界一趟,好像什麽都沒做,好像又做了不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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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沒給他任務,所以他按着自己的心意随意地活着。
不過...
看來效果還是挺不錯的。
再回頭看了看識君閣,曲仲突然生出一股厭了地感覺。
“曲卓,咱們回府吧。”
轉頭看着一直鬼鬼祟祟地曲卓,曲仲微微一笑。
身上穿着的青色長衫随着風輕輕飄蕩起來,而離着他幾步遠的曲卓卻總覺得父親的笑容顯得有些遠,而且又很不真實。
他本來準備是來吓他一跳的。
現在曲仲這麽一笑,他反而呆在了原地,連回話都忘記了。
當夜兩父子連夜趕回了曲府。
曲仲和曲昭關在書房裏談了一夜話。
第二天,天未亮曲仲就一人離開了曲府,去問曲昭,他只是說人去了綏北。
至于歸期---未定。
就這樣,曲仲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在了天啓朝。
姚文軒派了不知多少人去尋找,最後都只能空手而回。
如果不是每年托人送回來的銀子和種子,衆人都會以為他早就已經死了。
“這狗東西,就把識君閣丢給我了。”
杜成季紅着眼眶抹了抹眼淚。
二十年了,這人,走了二十年了。
都舍不得回來看看。
今天是識君閣分號開業的日子,到處都是恭賀的人群,熙熙攘攘的,可不是二十年前識君閣剛開業的樣子。
到處都張燈結彩得好不熱鬧。
可來恭賀的人群都不敢靠近杜副閣主。
因為他此時正惡狠狠地盯着門口,滿臉都是生人勿進的樣子。
“是等曲閣主呢?”
有些年長的人立馬看出原因,小聲地跟其他人說道。
這曲閣主一走都二十年了,人還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活着呢。
可杜成副閣主還是堅持每年把賺來的銀子一半捐出了出去,說是曲閣主吩咐的。
連閣主這個稱呼也一直留着。
就算後來太子登基,識君閣挂上了皇字頭,杜成季也一直只屈居在副閣主這個位置上。
而暗處一個臉上長滿絡腮胡的男子一直笑眯眯地看着這一切。
直到杜成季最後終于失望地罵了聲娘進門去了。
他才最後回頭看了一眼,離開了識君閣。
二十年了....
長嘆一聲,曲仲得意地摸了摸自己好不容易留起的胡子,登上了馬車。
前些日子,系統突然跳出來。
說是曲昭和許氏年限快到,讓他回府盡孝,送他們最後一程。
所以在外浪了許多年的曲仲才啓程回了天啓朝。
而曲仲的回來卻沒有驚動任何人。
直到握着兩人的手送他們了最後一程,曲府衆人才知道消失了二十年的大爺回府了。
可惜....
得到消息的姚文軒趕來曲府,曲仲早就沒了身影。
“他到底在躲什麽。”
狠狠捶着院子中間的果樹,早就已到不惑之年的姚文軒臉上顯現出困惑不已的神色。
他現在已經都是當祖父的人了。
在朝裏也早是能呼風喚雨的角色,他不知道曲仲為何要這樣不現蹤影。
“父親說,沾惹太多障,他就走不了了。”
看着漆黑的夜空,曲卓的聲音也缥缈無依地飄散在四處。
他以為父親是受了高人指點,悟了塵世,了了凡塵,飄然遠去了。
可他哪知曲仲只是想裝下高人,随口而說的。
他當時準備說完就鞋底抹油,繼續四處游玩去呢。
哪知....
還沒走出溪川郡,眼一黑就到了空間裏。
***
“就不能容許我再玩幾年嗎,還有好多地方沒去過。”
沖着虛空比了個中指,曲仲還由覺得不滿意,還四處轉了圈。
系統:這他媽的是個無賴嗎。
看白茫茫的四周完全沒有反應,曲仲開始不依不饒,活像個潑婦。
“說話啊,有本事做,沒本事認啊。”
系統:怎麽這展開完全不對啊.....
這妥妥的□□絲樣,就算經歷了一個世界還是沒有一點長進。
其他宿主都是火急火燎的想回來,他倒好,玩起興了,還不想走了。
完全不在乎什麽積分,能兌換些什麽。
他從進來到現在一直都在罵街,竟然還提到了離開前還沒吃完的炒面.......
“你還想要金手指嗎?”
器械的聲音響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調裏曲仲硬是聽出了一絲無語。
“金手指...”
立馬把剛才的潑婦模樣忘了個幹淨,曲仲雙手放在胸前乖巧地看着虛無的一處。
系統:.......變臉比變天還快。
“第一次任務就是讓你适應下,這回原主有要求了。”
系統此刻若是有表情,肯定是龇牙咧嘴的。
因為他發現曲仲根本沒聽它在說什麽,反而是念叨了幾次:“金手指,金手指。”
“喂!”
忍無可忍,系統的音量猛地加大,甚至在空間裏都有回聲了。
完全沒受影響,曲仲傻笑着等系統繼續說下去。
“這回原主要求你好好教導三個孩子,第一次任務簡單你獲得一百積分。”
言簡意赅地說完,系統就等着曲仲問積分的事。
哪知曲仲只是搓了搓手接着說道:“金手指。”
系統:...髒話怎麽念,系統裏沒有輸入。
“拿走,拿走,你也走。”
一陣電流閃過,曲仲這回不僅是覺得眼一黑了,他明顯感覺到了系統的報複。
因為他還未睜眼,落在他身後的板子就讓他疼得直不起腰來了。
“我們曲氏一族真是老臉都丢盡了。”
一個年邁的聲音炸雷一般在曲仲耳邊響起。
費力地睜開眼,曲仲只覺得自己現在屁股都失去了知覺。
而自己的身子被一個老婦人抱在懷裏,曲仲都能感覺到她此刻身子的顫抖。
擡了擡眼皮,曲仲想說話。
可老婦人見狀,立馬把曲仲地頭按進了自己的懷裏,嘴裏大聲哭喊着:“我的兒要被你們打死了。”
被壓得傳不過氣來的曲仲:......
“今日的懲戒就到這了,若是再犯就沒那麽容易了。”
剛才那個有着炸雷一般聲音的老者又出聲。
而後他嘆了口氣,沖着旁邊的人說了幾句什麽。
全程被緊緊抱着頭的曲仲完全聽不見。
“死人,還不把你二哥背回去。”
老婦人終于松開了曲仲,而後惡狠狠地朝旁邊地人吼道。
還是不敢睜眼地曲仲內心一陣無力。
這個系統簡直是□□裸的報複。
第二次了,他還是什麽都不知道就被丢了過來。
系統:給了這麽多時間,你就罵街了怪誰,怪自己。
癱軟着身子,曲仲一直被人背着回到了家。
放下他之後,周圍傳來幾聲嘆息,之後陸陸續續地離開了房間。
直到聽到咯吱地聲音響起,曲仲才眯了個眼睛去瞧門口。
見房間裏果然已經沒人了,才放心地睜開了眼睛。
靠....
雖然嘴裏沒罵出來,曲仲心裏忍不住哀嚎了一聲。
上一個世界出身在勳貴之家,這個世界竟然住茅草屋子。
這落差...
跟黃瓜樹瀑布一樣了。
腦子裏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曲仲知道這是原主的記憶。
縱使再無奈,也只得閉上眼睛,吸收信息。
這是一本科舉文。
書裏的世界是一個叫開文朝的國度。
男主角叫曲修言,是一個典型的農家子。
後來憑借這自己的聰明才智,努力上進,徹底改變了曲家的命運。
不僅考上了狀元,成了棟梁之臣,最後還迎娶了侯爺嫡女,妥妥的是知識改變命運的好例子。
而他現在的這個身份,說壞人還談不上。
就是個鼠目寸光,只顧着眼前的一畝三分地之人。
書裏他在男主角讀書五年後就開始斤斤計較起來。
最後死活不同意用自己掙的銀子去供養侄子,最後逼得曲老頭沒法分了家。
後來..
整個曲家也就是他沒有享受到男主帶來的好處。
反而最後因為溺愛三個兒子,而養出了三個廢物。
後來為了給三兒子還賭債,去放排淹死了自己。
最後,還是男主角治住了這三個不孝子,讓他們得以改掉惡習,終于得了個善終。
“哎...”
捂住臉,曲仲現在敢确定系統就是報複他了。
他現在來的這個節骨眼,就是曲仲因為發現了妻子的奸情。
為了顧全自己的臉面。執拗着要休妻的時間。
那金氏倒打一耙,說是曲仲在外有了人,所以固執着要休妻。
其實也不過是拿準了曲仲的軟肋,因為兩人已經兩年沒有同房過了。
金氏猜測曲仲肯定是那有毛病,這才抓住不放。
想到這,曲仲不由自主地往下看了眼。
還好他看了書裏的內容,這厮不過就是因為金氏這兩年胃不好,有嚴重的口臭。
曲仲才近不得她身,一聞見那味道就忍不住想吐。
不過這金氏三年前就在外面有了人了,所以也不稀罕曲仲的親近。
是最近被曲仲抓了個當場,才翻臉轉頭來威脅。
拉扯了些回憶一看,曲仲也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還好....
他不用面對那金氏的血盆大口。
不過,曲仲可不是書裏那個傻子。
這麽大個屎盆子就往自己腦袋上扣,以至于後來小兒子就是因為這事對他怨恨頗深。
臉皮是個什麽玩意兒。
前世他都能說自己不孕不育,這小小的隐情有何不能說的。
想到這,曲仲忍着還火辣辣的疼痛,從炕上翻身而起。
不小心觸碰到屁股上的傷口,疼地他倒吸了口涼氣。
這曲氏一族這祖規也忒狠了,三板子就把屁股打地皮開肉綻的。
“爹,娘,我冤啊。”
半是真疼,半是演戲,曲仲推開木門,不管不顧地沖了出去。
猛然被二兒子抱住了腿,曲老頭臉色鐵青,怕這個混小子又要鬧出什麽幺蛾子。
“還不滾進屋去,還嫌不夠丢人的。”
使勁晃了晃腿,曲老頭發現抱着腿的人一動不動。
“爹,我在外面沒有人,是那金翠華在外面有人了。”
随着金老頭腿地晃動,曲仲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連聲調都有些變了。
剎那間。
院子裏迅速安靜了下來。
劉婆子撲到曲仲身邊,緊緊拉着他的袖子;“仲娃子,你說啥,再說一遍。”
“娘..”
看有人接着自己的戲唱下去了,曲仲連忙轉移戰場,轉而抱着劉婆子嚎開了。
那聲音,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什麽?你是說金翠華那賤人拿這事威脅你。”
聽到這,劉婆子簡直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
那金翠華平時偷奸耍滑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如果不是當初老二犟着要娶,她是萬分不同意把人娶回來的。
沒想到竟然那賤人竟然拿房裏的那事來威脅自己的兒子。
自己偷人還竟敢把屎棚子扣在他們老曲家。
“你這瓜娃子,那你當初咋不說。”
曲老頭恨鐵不成鋼地點着曲仲的頭,激動的連手裏地煙袋都甩飛了出去。
“我就是念着夫妻一場,如果,她就活不了了,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想我死啊。”
撲在地上,曲仲埋着頭,肩膀一聳一聳的,一個重情重義地傻子形象被他演繹地活靈活現。
“你喲,怎麽有你這麽瓜的娃子。”
跟來曲家打算商量退還金氏嫁妝的族長也聽到了這一番話。
不僅對曲仲的立馬印象大大改觀,還順帶恨上那奸夫。
“柳大富。。”
咬牙切齒地喊出這個名字,老族長一揮手,院子外看熱鬧的曲家人立馬圍上來。
“老族長。”
“仲娃子,你可有證據證明這兩人的奸情。”
雖然信了一大半曲仲的話,可曲組長還是要再問一遍。
“我屋子裏,箱子裏還有柳大富留下的亵褲,上面繡着他的名字。”
曲仲老臉通紅,指着剛才出來的屋子說道。
這是他在書裏看到的,這兩人就在曲家成了好事,後來遇到偶然回來的曲仲,慌亂之中連亵褲都沒穿就翻窗跑了。
金氏就一直把那褲子藏在箱子裏。
書裏的曲仲當然不知道,最後還忍氣吞聲地背上了這個罪名。
像是不夠,曲仲接着又說道:“那柳大富還在鎮子上置辦了宅子,現在金氏就住在那。”
要說這金氏也是個奇葩。
這柳大富長得肥頭大耳的,而且嚴格說起來就是個吃軟飯的。
手裏空有幾個臭錢,還全是從自己媳婦那騙來的。
就連現在金氏住的那屋子也都是柳大富妻子的嫁妝。
劉婆子一聽,立馬風一般跑進了曲仲住的屋子。
一頓噼裏啪啦地亂搜之後,沒過多久就用棒子挑着條亵褲出來了,那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老族長一邊嫌棄地直皺眉,一邊又虛着個眼睛瞧了瞧。
果然在這亵褲上發現了柳大富這幾個字。
“曲老三,我們去隔壁村,劉婆子,帶人去鎮上。”
怒不可遏地指着院門外,老族長此刻臉漲地通紅。
這柳大富這是欺負到他們曲家村頭上來了,害得這瓜娃子還白白挨了幾板子。
曲仲:你以為我想啊。
“走。”
劉婆子把圍裙往地上一甩,順手把棍子遞給曲老頭,就迫不及待地招呼着自己的老姐們走遠了。
曲仲只能聽到劉婆子的聲音遠遠傳來:“這個賤婦,老娘非要拔了她的皮。”
“娘,等等我和你們一起,三弟妹,家裏的事交給你了。”
說這話的是曲仲的大嫂許氏,是這個曲家裏對曲仲最好的其中一個人。
當初她嫁進來時,曲仲才十五歲,每天嫂嫂長嫂嫂短的。
雖然曲仲成了親,變得挺自私,不過今天聽了這番話,她驟然覺得二叔本性不壞。
所以也打算和婆婆一起去收拾那個真正的壞人。
“知道了,大嫂。”
另一個女子爽朗地回答,有些意味深長地看着還撲在地上的曲仲。
随着衆人的離開,曲家的院子裏只剩下了目光晦暗不明的朱氏,其他的就都是小輩了。
其中也有本書的男主角,曲修言。
他是大房的長子,今年已經十歲了,已經有了判斷是非的能力。
他是剛從學堂回來就聽見了這麽一件驚世駭俗的秘聞。
娘老說二叔本性不壞,他今天才算是真的認同。
“二叔,地上髒快起來。”
沉吟半晌,曲修言還是上前伸手打算扶曲仲。
“謝謝修言。二叔沒用啊。”
早就不想在地上躺着了,曲仲接着這股力起了身,餘光裏一直在打量着男主角。
太好了,才剛十歲。
距離他不滿曲修言讀書提出分家還有一年。
他得趁此機會好好刷刷好感。
就算以後不能沾着什麽光,至少也不會得罪未來的丞相啊。
“二叔,三弟四弟呢。”
轉了一圈,曲修言都沒有發現曲修齊和曲修合的身影,不由得問道。
他們三人是一個學堂,按理來說他被夫子留下來了親自教課了一個時辰,兩人應該早就回到家了。
“不提也罷。”
找他們娘去了呗,這兩個白眼狼。
曲仲心裏冷哼,面上只是流出嘆息之色,搖了搖頭一瘸一拐地進了屋子。
“二叔,我扶你。”
心裏閃過一絲不忍,曲修言連忙上前扶着曲仲,兩人慢慢進了屋子。
“二叔,二叔,爹。”
見大哥動了,其他被吓到了的孩子們也湧了上來,簇擁着曲仲回了屋子。
“二叔,你先躺着,我去給你打盆水,然後塗些藥。”
曲修言見曲仲坐着都困難,連忙出聲,準備去房裏拿些跌打油。
“沒事,你們先回去吧,我睡會。”
閉着眼一臉疲憊地朝一群孩子擺了擺手,曲仲是真覺得吵了。
他現在終于想起了系統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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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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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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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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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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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