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兩個人在車上,除了紀校辭有點自己在談戀愛的感覺外,池嶼到現在都是懵的。

池嶼忽然轉過身對着紀校辭。

“你一開始怎麽不跟我告白?”

“我當時工作還沒穩定,想等自己安穩一點再來娶你。”

池嶼有些懊惱:“娶我?我才18哎!”

到了一個紅燈路口,紀校辭看向池嶼:“總不能讓你等太久。”

紀校辭沒停:“等我大學畢業存好錢就在嶺南買房,跟你一起,等經濟能力再好一點就換一輛車。”

“等等等等!你想這麽長遠幹嘛?”

池嶼打斷了紀校辭。

紀校辭別有深情地重複:“總不能讓你等太久。”

“那你這幾年不接我電話,也很少回我信息,是真的都在忙?”

池嶼有些心疼,她一直都在懷疑紀校辭,不信任紀校辭,結果人家為了她從大一就努力到以後房子的事都想好了。

“說膚淺一點,我不能兩手空空來愛你,經濟能力也是靠山。沒有經濟鋪墊的空口說愛,會委屈你的。”

紀校辭見過太多不得意的戀愛,自己的母親,身邊早戀的同學,包括韓景逸一天換一個女朋友。

在大家都在忙着早戀的時代,他在想怎樣掙錢能給池嶼一個家,一個安安穩穩的愛。

車子開動,池嶼坐在副駕駛細細嚼着紀校辭每一句話。

他真的好喜歡她,原來喜歡一個人可以這麽重。

不是她想的太輕了,而是她把紀校辭想的太輕了,她以為紀校辭會無視她的喜歡,可是人家都把她捧上心尖了。

“紀校辭,我真的好喜歡你,我這輩子都沒辦法不喜歡上你。”

池嶼真的不能說些什麽感人的話,只能一遍遍重複着喜歡。

下了車池嶼和紀校辭在音大逛了幾圈才回宿舍。

晚風正好,微帶涼意,她的少年,正好也愛着她。

兩個人走着走着,紀校辭從後面十指相扣住池嶼的手,池嶼被吓了一跳。

“親都親了,牽個手不行?”

池嶼對被牽住的人使了使力度:“怎麽不行!”

池嶼一只小小的手微微蹭動紀校辭溫厚的大手。

因為牽手兩個人靠的更近。

“紀校辭,你猜,我是什麽時候喜歡上你的?”

池嶼突然問起。

“你來我家住那會?”

見紀校辭還在沉思,池嶼先說:“我相信,我見到你的第一眼,也就是14歲,一直喜歡你到現在。”

池嶼擡了擡被牽起的手:“諾!現在我和你在一起了,是不是很不可思議!”

紀校辭看着她,眸光裏盡是喜歡:“久等了。”

“不久啊,一點也不久!”

對于池嶼來說,只要在一起了,四年一點也不久。

而池嶼是紀校辭世界裏出現的一道光,她在這個烏央烏央的世界裏,那麽明亮,那麽澄澈。

紀校辭送池嶼回了宿舍,上車前拿出了煙盒,看了一眼裏面滿滿當當的煙,把煙盒扔進了垃圾桶。

而此時在宿舍的池嶼,卻面臨着前所未有的危機。

池嶼回到宿舍,裏面漆黑一片,她打開燈,發現自己桌子上的兩支口紅被折斷了,兩支口紅都是大牌子貨,還有一支是紀校辭之前過年送她的,池嶼很珍惜着用。

她愣了一下,這一看就是人為的,可是宿舍裏的其他三個人她從來沒有得罪過。

她先是拍了照留作證據,然後邊收拾着兩支口紅,邊思考,這幾天她做了什麽錯事,得罪了誰,到底還是沒想清楚。

陳思悅興致勃勃走進宿舍,看着一臉低沉的池嶼,噓聲問了句:“怎麽了?”

池嶼把拍下來的圖片給陳思悅看了。

“哎喲,這誰這麽缺德幹這事?”

池嶼其實沒有很懷疑陳思悅,陳思悅不是那樣的人。

“你覺得是誰幹的?”

陳思悅想也想不通:“樊姐不缺男人跟化妝品,她一天見不到人。恩娜呢……她那麽淑女,應該也不會是……”

陳思悅說到一半立即辟謠:“不是我啊!池姐你要相信我!”

池嶼被陳思悅這股認慫的勁逗笑:“我沒說是你。”

陳思悅重回案件梳理:“下午三四點我和恩娜在宿舍,後來我出門吃飯了,大約是五六點在校門口看見樊姐,她并不是往宿舍去的。”

池嶼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劉恩娜幹的?”

開門聲響起,說曹操到曹操就到。

池嶼也是開門見山,把照片擺在她面前。

劉恩娜眼神閃躲:“又不是我幹的,看我幹嘛?”

“我沒說是你幹的。”

“可以了!是我幹的又怎樣!?”

池嶼本來還想着這是一場拉扯戰,沒想到如此輕巧對面就招了。

可更讓池嶼沒想到的是,她聽到的下一話讓她震驚。

“還不是你纏着紀校辭!你明明知道他有女朋友!”

池嶼一下子被嗆到,陳思悅也一臉茫然地看着池嶼。

陳思悅還是替池嶼解釋了一下:“不是,你別亂說話,人家和紀校辭是青梅竹馬,走得近又怎樣!”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陳思悅拿出照片,是池嶼和紀校辭牽手一起走在路上的照片,所以剛剛劉恩娜看到他們兩個人牽手上來問都不問就把口紅掰了?

“都牽手了,你還說不是!”

池嶼哼笑一聲:“不是,就算我和紀校辭真的有點什麽,你為什麽要掰我口紅呢?”

面前的劉恩娜是眼角帶淚,估計幾分鐘後就能哭的梨花帶雨。

“我!我覺得你這種行為很賤!”

“我賤?不是,掰我口紅的你不是更賤嗎?都沒核實就掰,還掰兩支?”

陳思悅在一旁哄劉恩娜:“娜娜,你先別哭,我們好好聊聊,興許是誤會呢?”

她手搭在劉恩娜肩上,卻被劉恩娜無情甩開:“你不是也幫着她嗎?事實都擺在眼前了!有什麽好說的!”

池嶼整個人都氣笑了:“你看到了什麽事實?”

此時此刻的劉恩娜哭的撕心裂肺,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池嶼被她哭的鬧心:“紀校辭說的女朋友就是我,我就是他女朋友!”

另一邊的陳思悅怔住。

“這麽說吧,我和他今天剛在一起,他之前一直說的女朋友确實只是防彈衣,語音用的是我高中發給他的,所謂的送禮物就是送給我的!”

池嶼一口氣把複雜的要死的來龍去脈講完:“聽明白了嗎?”

劉恩娜不服氣:“你讓我怎麽信你!”

這個時候給紀校辭發短信無疑是打擾,她也不太想在這件舍友瑣事上麻煩他。

“我管你信不信,反正我現在就是紀校辭正牌女友!”

陳思悅一邊聽着八卦一邊勸架,這日子是真的熬不出頭。

直到劉恩娜終于哭累了,坐在椅子上擤鼻涕。

這場沒有輸贏浩劫才算是落下帷幕。

第二天清晨,劉恩娜若無其事地去上課,好像昨天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池嶼攔住劉恩娜:“一句道歉都沒有?我那兩支口紅一共是1357.6毛錢,你微信轉賬還是支付寶?”

真不是池嶼扣,只是這筆賬是必須要要回來。

“你!”

劉恩娜掰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口紅價格,她家境一般,兩支口紅已經是兩個星期的生活費,池嶼也知道她給不起,只是想聽一句道歉。

“你做人家小三還這麽理直氣壯!”

池嶼一整個大無語:“你污蔑人還這麽理直氣壯!”

劉恩娜撞開池嶼,抱着一疊書就離開。

池嶼也是沒見過這麽無語的人。

不知道是紀校辭項目做完了還是怎樣,今天居然有空陪池嶼。

剛好今天池嶼的課只有上午有一節,兩個人中午約好了一起吃飯。

池嶼今天一天心情都不太順暢,走在路上悶悶不樂的。

“想吃什麽?”紀校辭問。

“去食堂吧?”

“行,我也沒在音大吃過飯。”

有些事情确實不想波及紀校辭,但她是真的忍不住,把劉恩娜的事情全告訴紀校辭了。

說出來的感覺很好感覺呼吸都暢通了。

紀校辭偏頭看她:“那……小金魚想怎麽辦?”

池嶼搖了搖頭:“不知道。”

“什麽時候沒課?”

“嗯……這周天。”

紀校辭笑的明媚:“帶你去游樂場玩。”

跟紀校辭散完步,池嶼回到宿舍又是一片尴尬。空氣好像凝固住了一樣,劉恩娜坐在座位上寫着題,陳思悅怔怔地看着池嶼。

陳思悅一咬牙:“池池,你過來一下。”

說這就把池嶼拉出了宿舍。

“?”

“你做好心理準備哈……”

池嶼跟着陳思悅的由上到下的雙手做了個深呼吸。

陳思悅拿出手機給池嶼看。

一條帖子:有些女大學生不能這麽不要臉!!!

裏面大概就是一些聊天記錄的截圖,頭像都被截掉了。

甲:【無語了,我有個舍友叫cy,我一開始覺得她長得挺好看的,沒想到人家有對象還湊上去做小三!】乙:【不是吧???】甲:【就昨天還讨論着那個紀xc學長有個傳說中的女朋友,結果今天她就纏上人家了,難以理解!】後半段池嶼真的看不下去了,這高中生玩的手段,大學生怎麽還這麽玩?

不過看截圖,甲可以看出來是劉恩娜,至于乙是誰就不知道了,這條帖子多半是乙發的,并不是劉恩娜。

裏面的人名都打了縮寫,但是底下的評論衆說紛纭,不少人都猜到了是紀校辭。

池嶼真心懷疑自己上輩子做錯了什麽,這樣的網絡拉扯戰要來兩次。

“我昨天不是說過了嗎,我就是紀校辭女朋友啊?”

陳思悅點了點頭:“我是相信你的啊,你倆趕緊公開吧!”

池嶼倒是想,但紀校辭這麽忙,她要怎麽公開,曬中學的照片?

她擺了擺手,拉開門進了宿舍,把包扔自己的位置上。

“劉恩娜,你能不能別老玩陰的?”池嶼整個人癱在椅子上,側頭去看她,整個人有了幾分陸澤衍的風範。

劉恩娜大抵也是猜到了池嶼看到了什麽,急的要哭出來:“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你以為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嗎?多大人了還造人謠?”

劉恩娜憋着淚,滿臉怒氣地看着池嶼。

池嶼不吃這招:“哭幾下誰不會啊?帖子删了。”

“又不是我發的!你說删就删!?”

“我不管誰造的謠,誰發的貼,明天我要是看到帖子還在,我就不只是坐在這裏跟你慢慢聊了。”

池嶼不管她,轉身去洗澡,最後奉勸了她一句:“你以為那條帖子被針對的人是我嗎?你污蔑的不只我,還有紀校辭。”

劉恩娜哭的憋屈,陳思悅去哄了幾句,又被人罵走了。

時間飛逝,很快就來到了周天,那條帖子早就删了,不過網絡上還是有不少人讨論。

池嶼收拾好心情準備跟紀校辭去游樂場,她到了校門口,遠遠的就看見身型清瘦的紀校辭站在那裏等她。

池嶼直接飛奔過去,一把抱住紀校辭的腰。

“等很久啦?”

“沒有。”

紀校辭摸了摸池嶼的頭,她今天化了點妝,身上有股甜膩膩的桃香味,許是噴了香水,但并不刺鼻。

在車上兩個人都沒聊帖子的事情,池嶼不知道紀校辭有沒有看到那條帖子,但也不想提。

溫城的游樂場還是挺大的,不是那種簡單劣質的久遠游樂場,反倒很新。

紀校辭拉過池嶼手:“想先去哪?”

“先去……鬼屋?”

見過男生把女生往鬼屋裏帶,沒見過女生主動要去鬼屋的。

紀校辭輕笑一聲:“不怕?”

池嶼拍了拍胸膛:“鐵骨铮铮硬漢!”

“行兒。”

沒想到鬼屋還挺多情侶的,基本都成雙成對。

拿好票兩個人就準備進廠。

這個鬼屋主題好像是古堡,拐角多,路很寬大。

池嶼一進去就死死拉住紀校辭的衣服,臉上風輕雲淡,實則早就眯上了眼睛。

“怕嗎?”

“怕屁!”

紀校辭拽緊了小孩的手:“小朋友不能說髒話。”

“這不算!”

池嶼像一只八爪魚纏住紀校辭的一只手,着技能多多少少是跟程滿盈學的。

“不怕還拽這麽緊?”

“……”

池嶼已經不像講話了,她确實沒想到裏面比她想象的要更陰森。

突然間一只血淋淋的人頭從空中掉落,池嶼一整個被吓到飛起。

“啊!”

紀校辭在旁邊笑的不成聲,但還是抱緊了池嶼。

“不是說不怕嗎?”

池嶼惱羞成怒地拍了一下紀校辭。

紀校辭繼續嘲諷:“鐵骨铮铮?還硬漢?”

這個時候池嶼就軟綿綿的趴着紀校辭身上,一句話都懶得吵。

紀校辭看着這麽一小只池嶼,攬過她的肩膀往懷裏送:“好啦好啦,哥哥在。”

池嶼哼唧了一聲,全程被紀校辭帶着往出口走。

走了十幾分鐘終于走到了盡頭,池嶼深深喘了口氣。

池嶼指着欲要開口的紀校辭:“可以了!不許再嘲諷我!”

“好好好,不嘲諷硬漢。”

“……”

池嶼現在像極了一個活生生的表情包,把無語挂在了臉上。

“過來拍張照。”

池嶼有絲疑惑:“你不是不喜歡拍照嗎?”

紀校辭沒多說,打開手機自拍,把池嶼拉了過來。

池嶼趁機揪了一下紀校辭耳朵,眼神沒有在看鏡頭。

紀校辭直接抓拍了一下,看到成品後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小朋友,你知道嗎,你特別像《瘋狂動物城》的那只兔子。”

池嶼湊過去看:“那你就超像那只狐貍!”

她看完就一蹦一跳的走了,紀校辭無奈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4千4千!!!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