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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打死林銳也想不到,盧一銘還敢跟他來這手,說實話盧一銘自己也沒想到,有句話怎麽說的來着?
對,情難自禁。
直到整個人被盧一銘扣在懷裏,嘴巴被他滑膩的舌頭撬開,林銳才從怔忪中驚醒,用力推開盧一銘,抹着嘴罵道,“姓盧的,你又發什麽瘋!你!”
盧一銘面頰潮紅,僵硬地杵在那,磕磕巴巴地道,“對,對不起,我,我沒,控制住。”
林銳眼角和嘴角一塊抽了,“你,你他媽,我……”
盧一銘挺着胸脯,舔着臉湊過去,“林董,我不是個東西,你一對我笑,我就懵了,你打我吧,使勁打,沒事兒。”
林銳當然想使勁擂盧一銘一頓,好端端的又被只土狗啃了一口,他心裏能沒火嗎?
可是轉念一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這張嘴,就拿不下盧一銘這個臭流氓。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不忍則亂大謀,一切都等放倒這傻逼再說,也為時不晚。
林銳深吸口氣,沉着臉道,“哦,合着還都是我的錯了?我還不能笑了是怎麽着?我話已經跟你說得再明白不過了,沒錯,我是同性戀,但我沒看上你!”
盧一銘梗着脖子,“我知道,我這麽笨,你沒看上我是應當應分的,可是我也有追你的權利,不是嗎?”
“……”
林銳沒想到盧一銘一句話就把他噎住了,一時間,竟然找不出合适的托詞來反擊。
盧一銘深深凝望着林銳,一雙黑眸中漾滿了柔情,仿佛快要溢将出來,“林董,你別怕,我不會再突然襲擊你了,你不喜歡我是對的,因為我一點都配不上你。可是我會努力的,努力變得像你那麽能幹,總有一天我能配得上你,到那時候如果你能看上我了,就跟我試試,成嗎?”
林銳愣了好幾秒鐘,此時此刻,他只有一個疑問,是誰說這土包子不會說話的?哎呦就這嘴炮的工夫,估計老駱都不是他的個兒,丫絕壁是裝的。
“少廢話,趕緊的,想凍死我啊你?”
林銳扭過頭不搭理盧一銘,往前走了幾分鐘他才想起來,好像盧一銘把外套攥在手裏,也一直沒再穿上。
盧一銘緊緊跟在林銳身後,耷拉着腦袋沒敢再說話,兩人很快到了xx大酒店,直奔二樓的西餐廳。
到了餐廳門口,盧一銘小心翼翼地道,“那個,林董,你喜歡吃法國菜嗎?你要是不喜歡,咱們就再換一家。”
說實話林銳還真吃不慣西餐,魯菜川菜才是他的最愛,喝酒也挑剔着吶。
不過眼下把盧一銘放倒才是重點,再跟他多呆會兒,林銳一準得瘋喽。
“行,甭折騰了,就這家吧,吃什麽都一樣。”
可不吃什麽都一樣嗎?
對着個臭傻逼土包子,還是個對他有不軌圖謀,即将被輪的臭傻逼土包子,他能有食欲就奇了怪了。
兩人進了餐廳,包間已經沒有了,依着盧一銘的意思,再上別家看看,反正都在酒店裏,也不用出去挨凍。
林銳可不想跟他耗了,得麻利兒把懷裏揣着的chun藥給他喝下去,然後轉移陣地。
林銳擺擺手,“沒事兒,坐外邊也行,趕快點菜吧,七點多了,我也餓了。”
“哦好好好。”
坐下之後,盧一銘把菜單遞給林銳,笑道,“林董你來點吧。”
林銳不耐煩地給他推了回去,眉心微蹙,“你點吧,給我點瓶紅酒就行。”
盧一銘很快點好了菜,法國菜名念得那叫一個标準,不過就算不标準林銳也聽不出來。
“呦,你還會說法國話吶?”
盧一銘習慣性地撓頭,“就會一點,小時候家裏有個法國廚子,我媽愛吃法國菜。”
林銳挑眉一笑,“你媽還挺小資的。”
“唔,是有點。”盧一銘頓了頓,啞聲道,“林董,你知道嗎,你一笑,特別好看。”
林銳也不惱,就那麽擡起眼簾,笑望着盧一銘,心說小樣兒你就嘚瑟吧,等會兒讓你笑個夠,不笑到背過氣去都不算完。
“盧董,你要是再這樣,那咱今兒晚上這飯就沒法吃了。”
“呃,是是是,林董,你別生氣,我馬上改。”
等菜的工夫,紅酒先上來了,是什麽82年還是84年的極品好酒,林銳也不懂,一門心思就是怎麽把chun藥下到酒裏去。
說來也巧,盧一銘的手機在這時響了,他看了看屏幕,估計是什麽急事兒,沖林銳說了聲抱歉,就快步走到門口去接電話了。
把林銳樂的啊,掏出懷裏的小瓶子,一股腦全倒進了盧一銘的高腳杯。這玩意兒是從緬甸搞到的,金貴着吶,平時林銳都不舍得用,一般四五滴就能讓貞烈男變蕩夫。
林銳都等不及看盧一銘被幾個壯漢輪~暴的場景了,光想想都覺得帶勁,媽的,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大兄弟該硬了。
幾分鐘後盧一銘回來了,疊聲跟林銳道歉,“對不起林董,跟你吃飯的時候我還接電話,你沒生氣吧?”
林銳端起酒杯,笑道,“瞧你說的,好像我這人多不講道理似的,喝酒啊盧董,這酒挺不錯的。”
盧一銘也拿起酒杯,放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小口,“我酒量不行,一喝多了愛耍酒瘋,林董你喝,我等會兒菜。”
“哎呦喂盧董,今兒不是咱哥倆頭一回一塊吃飯嗎?你就賞兄弟個臉行不行?”
林銳說着,抓住盧一銘的手,把酒杯往他嘴邊杵,盧一銘順勢按住了他的手,“對了林董,咱倆誰大?我屬狗,你是屬什麽的?”
林銳感覺盧一銘的手特別燙,微微一愣,“我也屬狗。”
盧一銘咧着大嘴笑,“那咱倆一邊大,我是六月份的,你呢?肯定比我小吧?”
林銳抽回手,“呵,那你可就錯了,我比你大,叫哥哥吧。”
“真的嗎?”
林銳頗為自得地笑了,揚頭道,“少廢話,我四月份的,趕緊叫哥,”
盧一銘怔怔望着林銳,驀地收斂了笑容,喉結上下滾動,聲音也有些嘶啞,“林哥。”
“這還差不多。”
林銳舉着酒杯,向前探出身子,直直盯着盧一銘,“既然咱倆現在是哥們兒了,是不是該幹杯慶祝一下?來,好弟弟,跟哥哥我走一個吧。”
盧一銘從林銳清澈的眸子裏,看見自己呆呆的臉,接着就變得更呆了,“那,那行。”
眼瞅着盧一銘要上套,爆雛菊計劃即将付諸實踐,林銳笑得更渣了,跟盧一銘碰了下杯,拿眼睛瞥他一塊幹杯。
好巧不巧,盧一銘的嘴巴剛沾着酒,突然有個人沖到他們桌子前,酸溜溜地嚷嚷上了,“呦喝老板,你不是挺忙的嗎?怎麽有閑工夫跟這喝酒?有了新歡,我這個舊愛就扔一邊了是吧?”
“噗”,林銳噴了口酒,扭頭一看,來的還是個熟人,他們公司的簽約小模特,韓熙。
韓熙今年二十二歲,去年跟林銳好過一陣,大概幾個月左右,人長得白白嫩嫩的,走可愛路線。
按說韓熙這樣的,根本就不是林銳的菜,一開始也确實是韓熙上趕着他的,在娛樂圈裏,想紅,自然得付出點代價。
韓熙嘴甜,床上也放得開,柔韌度好,多高難度的動作都能配合着林銳玩,所以林銳也沒少捧他。
兩人好了幾個月,林銳膩了,就開始淡着韓熙,不過韓熙也是個有眼力界兒的,沒死纏爛打。
時不時的,林銳也會想起韓熙來,把他叫來一塊玩,韓熙聽話又乖巧,林銳讓他陪什麽人,他就乖乖去陪,從來沒有二話。
最近韓熙小朋友遇上了一件糟心事兒,他經紀人給他接了個偶像劇,結果他演技不行,全劇組就屬他ng的次數多。
韓熙讓導演沒鼻子沒臉的罵了一天,決定晚上吃頓好的,也算補償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肝。
沒承想,法國大餐吃到一半,就看見自己前任相好兼老板,跟個電線杆子似的男人一塊進來了。
兩人不但含情脈脈地說話,還摸着對方的手要和交杯酒,目睹了這一切的韓熙同學很生氣,醋缸被打翻,死活非給林銳添點堵不可。
韓熙這一出現,林銳和盧一銘都給愣那了,林銳心說你個小婊--子,好死不死的怎麽這會兒子上這來了?這不是成心搗亂嗎?
韓熙見林銳不搭理他,索性一屁股坐到林銳身邊,一把給他胳膊摟住了,撅着小嘴兒沖盧一銘挑釁,“哎?你誰啊你?哪廟的?我們家老板盤這麽靓,就你這德行的,指定看不上,你識相點,少纏着我們老板。聽見沒有?”
盧一銘神情僵硬,看看韓熙,又緊緊盯着林銳道,“林哥,他是你男朋友?”
韓熙瞪着大眼睛吼,“誰是你哥?少瞎叫!”
林銳此時是憋着一肚子的火,還沒法撒,要是不把韓熙哄走,今兒這事恐怕就得歇菜。
那可不行,他已經被盧一銘親了一口,手也摸了,笑也賣了,還哥哥弟弟的叫上了,就還差臨門一腳,絕不能半途而廢。
林銳沖盧一銘笑笑,拽着韓熙的胳膊站起身,“讓兄弟你見笑了啊,是我們公司的小屁孩,就愛胡說八道,你先吃着,我這就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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