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血脈延續
第35章血脈延續
轉眼之間,張梓瑞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年多,如今他的修為已達到練氣頂峰,要是有機會突破,就能達到築基期。這都得益于桃源谷內飽含靈力的靈藥所賜。他雖不能煉丹,但還可以制藥,就算暴殄天物,也聊勝于無。
溫奇武如今也算英俊少年郎了,他的身高長了不少,帶着些許肌肉的身軀,雖不如成年人厚實,但在同齡人中也屬于佼佼者。
平安兩兄弟如今也七歲了,六歲時他們已經跟着張梓瑞正式修煉。如今兩個小家夥長高不少,而且因為生活好了,臉上還帶着嬰兒肥,很是可愛。只是白皙就和他們挂不上邊了。這兩小子野着呢,除了在家練字還安靜些,其餘時間不是在練武場,就是和村裏的孩子上山下河的。
當然,他們的下河不是去盤山河,而是去村子裏那口泉水形成的小溪裏玩水。這些孩子誰敢靠近盤山河,等着他們的絕對是一頓狠揍,說不定還會遭遇混合雙打。
小妹如今四歲多,長得白白嫩嫩,玉雪可愛,小嘴也甜得膩死人。占着大家對她的喜愛,成天調皮搗蛋,沒一刻消停的,像個男孩子,一點也沒有女孩的文靜。而且她還喜歡練武,常常在練武場邊跟着大家比劃。估計以後真的會成為大厲第一女漢子。
溫奇文對此十分擔心,但是總敗在小妹的撒嬌、賣萌之下。而溫奇武的戰鬥力更差,平安兩兄弟不起哄就算好了。
溫成良和陳躍夫夫二人相貌都長得不錯,而身為他們孩子的溫家兄妹,長相自然是好的。
這些年,三水村也算平靜,風調雨順,交了賦稅,也能吃飽飯。親人逝去的慘痛在歲月的安撫下平息不少,雖然會懷念,但也沒了剛開始的悲痛。
愛折騰的溫杏還沒在村裏鬧出事來,就被溫成才送給了縣城的富商作第七房小妾。對此,溫杏也是願意的,錦衣玉食的生活,怎麽也比村裏好。只是以她的性格,以後會如何就不好說了。
溫桃也在年前被嫁給了盤山縣衙的捕頭做繼室。那捕頭雖然比溫桃大了十歲,但好在疼老婆,沒孩子。如今溫桃有了身孕,捕頭更是對她疼愛有加,她的日子也算過得順心。
溫成錢一家搬去了縣城,聽說他家也在縣城開了一間鋪子,生意還過得去。走之前,王氏很是在村裏炫耀了一番,她以後可是城裏人了。
如今吳家已經蓋上了青磚瓦房,向北也娶了離三水村不遠的陳家村姑娘。吳嬸自從有了兒媳婦,就天天盼着抱孫子。而且已經在幫孫子存束修了,她的孫子以後一定要讀書。
二柱叔兩口子腦子活,膽子大,如今在縣城裏開了個小小的飯館。因為小飯館的菜色不錯,生意也紅火。小飯館的收益,張家占了一成,因為那些菜色多半是他教的。當然他也是從張梓瑞那裏學來的。石頭叔家也在鎮上開了個飯館,張家也占了一成收入。
吳家倒是買了不少地,也沒繼續在縣城做生意了。如今不少人也學着張家種土豆和紅薯,雖收成沒有他們好,但也還不錯。
而張家不止賣土豆,還賣紅薯。吳家和六子叔、狗子叔這三家在村裏開了個紅薯粉作坊,專門做紅薯粉出售。紅薯粉生意這三家各占三成,剩下一成是張家的。
Advertisement
如今秦氏、小月,還有劉大夫的妻子和女兒都在作坊幫忙,日子也還過得去。
張家收入主要來源還是靠着種植藥草。自從有了靈石,張梓瑞對于陣法的研究幾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他不是去桃源谷打理洞府,就是在後院研究陣法。
如今張家那大大的後院,布滿了不少陣法,種上了各種珍稀藥材,人參、靈芝等。溫奇武家的院子也單獨圍了一小塊出來,種植名貴藥材。
他們這些藥材都是有固定出處的,誠王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派人來收,給的價格也很公道。有時候誠王還會提出,高價收購一些張梓瑞制作的藥丸。
張梓瑞也不會拒絕,只是出售的量很少。而溫奇文偶爾也會出售一點自家的藥材給白大夫。
而原來的閻王溝,如今的桃源谷,張家夫夫已經能來去自如。桃園谷現在已經是屬于他們的洞天福地,這兩人陸續帶了不少東西過來。他們還在山洞內專門開辟了一間卧室,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會過來住幾天,回去時獵些野豬這樣的大型獵物帶回去,只說去打獵,大家早已習以為常。
如今的桃園谷,不止進谷的地方有天然大陣保護,谷內也被張梓瑞布了不少陣法。而且他和溫奇文還開了藥田,專門種植靈藥。
“阿文,嬸子找你說會話。”
這天溫奇文将家裏的紅薯送到吳嬸他們的紅薯粉作坊,吳嬸就神秘兮兮的将他拉到一旁。然後四下打量一番,确定周圍沒有其他人,這才對溫奇文說道:“阿文,如今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麽這肚子一直沒有動靜?”
“阿?”溫奇文一臉呆愣,沒反應過來。
“你這傻孩子,如今梓瑞也二十一、二了吧你虛歲也十七了,你們是該要個孩子了。”吳嬸子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這傻孩子這幾年越長越俊,即便是站在俊雅溫文的張梓瑞身邊也毫不遜色。怎麽在延續血脈的問題上一點也不上心呢?真是讓人看得着急。
“孩子?”溫奇文有些反應慢半拍的重複。
“是啊,不是嬸子說你,在子嗣上你也上點心,這一個家畢竟還是要有個孩子才算完整......”吳嬸子絮絮叨叨的說着,就當心溫奇文阿爹、阿父死的早,沒人跟他說過子嗣的重要性。
等吳嬸子唠叨完放人,溫奇文暈暈乎乎滿臉通紅的逃回了家。心裏想得卻是,他和瑞哥的孩子會是什麽樣?如此看來,吳嬸子的洗腦大業十分成功。
不過很快他又把臉垮下來了,這些年他一直都和瑞哥睡一張床的。兩人也沒分房,可是他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不會是他不能生吧?想到這,溫奇文不禁擔憂的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手不自覺的覆在上面。
聽說很多雙兒都不能孕育子嗣,像他阿父這樣,生了這麽多孩子的,算是極少的。他一直沒孩子,會不會是他不會生?溫奇文的臉都白了,要是他不能為瑞哥延續血脈,瑞哥會不會去找別人?
從沒人教過溫奇文夫夫之道,對于肌膚之親完全小白的溫奇文,不知道他沒懷上,根本就是程序不全。
因為孩子的事,溫奇文變得心事重重,惴惴不安。他想讓張梓瑞幫他看看身體有無問題,但是又擔心張梓瑞知道後,會嫌棄他。雖然他知道張梓瑞對他很好,但他不确定張梓瑞是不是會如同別的男人一樣,為了延續血脈找別人。
張梓瑞的醫術是很好,可是他還是覺得不安。好幾次他看到張梓瑞,都想讓他給自己看看,但最後還是退怯了。他無法想像,要是瑞哥嫌棄他,或是娶找別人他會怎麽樣?
這幾年來他們形影不離,他時時刻刻都陪伴在瑞哥身邊。他喜歡這樣,喜歡為瑞哥做事,喜歡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但他更喜歡瑞哥對他的溫柔和寵溺。不知什麽時候,他們的生活已經融入一起,無法分割。
清晨,張梓瑞帶着溫家幾兄弟在練武場上練武。
張梓瑞如同以往一般,他先停了下來。然後看着場上的幾人,一個一個指正他們的動作。只是平日裏最是認真的溫奇文,連續出了好幾個錯,而且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天了。
“阿文,你怎麽心不在焉的?”張梓瑞皺眉看着溫奇文。
“阿,沒什麽。”溫奇文敷衍的說着,然後繼續練劍。
張梓瑞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溫奇文最近總是心事重重的看着他語言又止。他感覺一向堅強的阿文,突然憂郁起來,有了幾許脆弱。他被吓了一跳,阿文不會是生病了吧?還是有什麽心事瞞着自己?想到這他也覺得心裏有些悶悶的,看來他有必要和阿文談談。
這天兩人洗漱完,準備休息。張梓瑞身着一身雪白的綢緞裏衣,側坐于床邊,擔憂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溫奇文。此時的溫奇文一頭青絲披散,在昏暗的燭光下,俊秀的容貌多了幾分柔和,看起來竟有幾分柔媚,但又不會顯的女氣,毫無違和感。
纖細卻肌理緊致的身軀,裹在薄被之中。被子外的衣服有些散開,露出他精致迷人的鎖骨。而他竟有種俯身,在那鎖骨間留下痕跡的沖動。鼻尖傳來他身上淡淡的藥香,韻雅而清幽。
不經意間,瘦弱的小孩已經成長為迷人的青年了。因為早已習慣他在自己身邊,早已習慣他的陪伴,卻忽視了他的成長和轉變。
“阿文,你最近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張梓瑞說着,将溫奇文的手從被子裏抽出,要給他把脈。溫奇文微微掙紮了一下,很快就放棄了,任由張梓瑞給他把脈。
“我沒哪裏不舒服的。”溫奇文将聲音放得很低,也許是躺着的緣故,他的聲音中透着一絲慵懶。
“脈象沒什麽問題。”張梓瑞把了脈,低聲自語着,有些擔憂的看着溫奇文。“阿文,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沒,沒有。”溫奇文眼神飄逸,不敢直視張梓瑞。
“阿文,你從來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沒人告訴你,說謊的時候別避開別人的眼神嗎?”張梓瑞看他有些躲閃的眼神,嘆息一聲,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呢。
“瑞哥,我怕我說了你會嫌棄我。”被看穿的溫奇文,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放心吧,我永遠不會嫌棄你的。”張梓瑞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不過還是松了一口氣,肯說出來就好。
溫奇文躊躇半天,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張梓瑞也不想勉強他,但是又想知道他被什麽事困擾。
最終溫奇文還是以一副壯士斷腕的悲壯模樣,将心底的疑問說了出來。“我是不是不能生?”
“你怎麽說自己不能生?”張梓瑞心裏猜測過千百個可能,卻沒想到答案這樣奇葩。
雖然在床上和另一個男人,或者說大男孩讨論生孩子的問題有點詭異。但對象是溫奇文的話,他竟然沒有覺得有任何違和感或不适,反而覺得對方十分可愛。
溫奇文一臉悲傷的低垂着眼眸,不敢去看張梓瑞。“我們都成親三年了,我卻一直都沒懷上。”
“噗嗤——哈哈哈哈”張梓瑞笑得前俯後仰,他家小孩怎麽能單純得如此可愛。
看着張梓瑞竟然笑他,溫奇文更是難過的快哭了。
見他那可憐的小模樣,張梓瑞連忙止住笑,解釋道:“你的身體很健康,不存在不能生的問題。”
“瑞哥,你別安慰我了,我們成親都三年多了。”溫奇文的神色還是十分黯然,根本不信張梓瑞的話。
“傻阿文。”張梓瑞笑着,伸手摸了摸阿文的腦袋。之間順滑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輕撫那一頭烏黑的秀發。他不知道,他此時的笑容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你怎麽不想,也許是我的問題呢?”
“怎麽會?瑞哥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心情低落的溫奇文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緊張的看着張梓瑞。
“放心,我沒事。只是想要有孩子,不是同睡一張床就行,還要有一些親密的行為才行。”
“我們不夠親密嗎?”溫奇文一臉不解,然後意識到自己說的話,臉皮薄的他頓時紅了臉。
看着自家小男媳,一臉嬌羞的模樣,粉色的唇微微開啓。張梓瑞情不自禁伸手,一手攬住小孩的腰,一手放到小孩腦後固定住他的頭。覆上他那柔軟的唇瓣,舌尖趁機從他開啓的唇間滑入,吸取着他口中的芬芳。
溫奇文睜大一雙好看的杏目,呆呆的任由張梓瑞掠奪。不一會一雙明眸中泛起水霧,雙手緊緊拽着張梓瑞的衣襟,無力的靠在了他的懷裏。
張梓瑞将被他吻得無力的阿文抱在懷裏,低低的笑了。然後在他耳邊說道:“想要孩子,可得做些比這更親密的事才行。”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溫奇文耳後,酥酥的,癢癢的。回神的溫奇文臉紅得快冒煙了,在他看來剛才的事已經夠那啥了,比這更親密的,那是什麽?
“好了,這回安心了吧?睡吧。”張梓瑞将他放到床上,給他蓋上被子,像是哄小孩一樣,給他拍拍背。
等張梓瑞将蠟燭吹滅,才聽到溫奇文悶悶的問:“瑞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不然為什麽不想和他有孩子。
喜歡嗎?也許剛開始的時候,他的确只是把阿文當成孩子看待。只是阿文一直都在努力成長,成長到能與他并肩而立。如今再也不能将他當成孩子看待,只是他對阿文的感情究竟是什麽?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不自覺的想對阿文好,想寵着他,想讓他過得好,不忍看他傷心難過。而小孩也對他很好,以他自己的方式不着痕跡的融入到他的生活中。
他沒喜歡過什麽人,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但對于溫奇文他也許是喜歡的吧?就算他是男的,不可否認剛才自己吻他的時候,感覺很好,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而且不可否認,他的身體有了反應,想要繼續深入。
“喜歡,快睡吧。”
黑暗中,溫奇文摸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笑得一臉幸福。知道張梓瑞是喜歡他的,他暫時忽略了為什麽不和他生小孩的問題。
而張梓瑞在努力壓下身體的悸動後,也開始認真審視他對溫奇文的感情。
因為這一晚的親密行為,開始幾天溫奇文見到張梓瑞總是會有些臉紅紅的。張梓瑞的目光也總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他柔軟的唇,回味那天的美好。
然後張梓瑞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欲求不滿,之前是不開竅,也沒往那方面去想。可是如今那層窗戶紙幾乎已經被捅破,他的身體如實反映了他的心情。他如今又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雖然他沒有經驗,但出身信息爆炸的年代的他,怎麽可能不知什麽是夫妻生活,什麽是情趣。
而續吳嬸之後,帶着大壯從縣城裏回來拿土豆和紅薯粉的燕嬸子,也悄悄把溫奇文喊去談話。
燕嬸子先是說了溫奇武的親事,溫奇武如今也十五了,馬上就要成年。雖然歲數小了些,以他們家的條件也可以先選着了。要是有合适的,等阿武成年就可以把人娶回家。
“阿文,這話本不該對你說的,只是你阿爹、阿父去得早。長兄為父,這事你也得上些心。”燕嬸子最近也在忙着給大壯相看媳婦,對此事十分上心。想起比大壯小兩歲的溫奇武,索性把溫奇文給拉來說道說道。
要是有了兒媳婦,那大胖孫子還會遠嗎?于是話題說着、說着就繞到了勸溫奇文趕緊生個孩子這事上。也許是這兩年日子太平了,家裏也有了積蓄,不用為生活發愁,于是這些嬸子都開始想着抱孫子。
開始溫奇文還聽得連連點頭,把溫奇武的事記在了心上,但是聽着聽着就不對了,他落荒而逃。
不過因為聽得多了,關于孩子的事,他多少也記在了心裏。
他回去之後,沒提孩子的事,只是把給溫奇武相看媳婦的事提了提。這個話題讓張梓瑞愣了半響,對于溫奇武這麽小就準備給他娶媳婦有些反應不能。他始終覺得現在為時過早,于是讓溫奇文緩兩年再說。
在溫奇文被大嬸們關愛的同時,張梓瑞也沒逃過二柱叔的明示暗示。意思是他們年紀不小了,卻還沒個孩子。他自己是大夫,別諱疾忌醫。讓張梓瑞聽得一頭黑線,不知二柱叔是哪裏來得結論。
不用想當然是燕嬸子,她向溫奇文提起孩子的事,而且還試探的問過溫奇文是不是身體有問題,是的話早點醫治。在溫奇文十分确定的表示他沒有問題之後,燕嬸子不由得往張梓瑞身上想。結果越想越有可能,而且還有理有據。想當初張梓瑞可是病得快死了,娶溫奇文去沖喜的。
于是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二柱,二柱一聽也為他們着急。他煩悶的想了幾天,終于找上了張梓瑞,而且還給了他一本據說能增加受孕率的男男春宮圖。張梓瑞翻看之後,原本就有些上火的他差點流鼻血。
當天夜裏,張梓瑞就做了個夢。夢裏他懷裏摟着一個人,那人衣服半退,一身雪白柔嫩的肌膚若隐若現。他忍不住伸手輕撫,手中細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俯身親吻。
在他的親吻之下,那人白皙的肌膚上綻放出一朵朵yin靡的花朵。看着自己的傑作,他的心中竟有說不出的得意。但他不滿足只是如此而已,随後那人身上的衣服被他盡數褪下。
柔軟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雖然他知道這是個男子,但還是控制不住将人壓在身下.....
當他情動不已的進入那人體內,那種感受無與倫比。他沉溺于其中,激動的低頭去親吻那人熟悉的唇瓣。接着赫然發現那人竟是溫奇文,此時的他一臉嬌媚,雙唇微張不斷的喘息着,因為激烈的快gan眼角挂着淚珠,讓人忍不住更加沖動。
此時張梓瑞沒有一點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的亢奮,腰上用力,不斷進出。等他終于滿足的趴在那溫軟的身軀之上,将自己的體液留在那緊致的地方,方才醒來。
張梓瑞看了一眼身邊,睡得正香,小臉紅撲撲的溫奇文,然後又看了一眼薄被也擋不住的突起。扯起一抹苦笑,無奈的起身去隔壁的浴室,與五指姑娘談人生去了。
還有人比他更傻的嗎?自己小媳婦就睡在他床上,他還去自力更生的。唉,看來他也該準備準備,和自家媳婦談談生孩子的問題,在研究研究這生孩子的過程。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