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裝神弄鬼
第37章裝神弄鬼
“阿武,跟你那些徒弟說一聲,讓他們家裏多種些土豆、紅薯存着。”張梓瑞一直想着衛軒帶來的話,他也去盤山河看了看,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但他并沒有蔔卦,窺探天機是要付出代價的,他沒必要去冒這種風險。對于村裏人,提醒一聲,也算他盡了一份心意。
“瑞哥,幹旱會持續很久嗎?”溫奇武臉色也沉重起來。
“不知道,有備無患總是好的,而且如今的情況有些糟。”張梓瑞說着,給溫奇文夾了一塊肉幹。
溫奇文偏頭對他笑了笑,也給他夾了一塊肉幹,然後才美滋滋的吃着自己飯。
平安兩兄弟,看看大哥,又看看哥夫,默默的自己夾了些自己喜歡的菜。又見小妹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大哥和哥夫,伸手給小妹也夾了些菜。
只是三個大的沒有注意家裏三個小孩之間的互動,還在為連日無雨而擔憂。
“我會和他們說的。”溫奇武點點頭,出于對哥夫的異常信任,他心裏已經想好等會好好的勸勸那些小夥伴。
這時溫奇文婉裏多了一份自己不喜歡吃的肥肉,看起來油膩膩的,他盯着看了半天,然後把肥肉夾到了張梓瑞碗裏,扔了怪可惜的。
自從兩人之間有了親密行為,溫奇文也學會了向張梓瑞撒嬌,有時候也會使點小性子。這樣絲毫沒影響兩人之間的情感,反而讓他們的相處更加親密随性。
張梓瑞默默的将肥肉吃了,檢讨自己夾菜時不看清楚。而溫奇武快被哥夫和大哥的秀恩愛給閃瞎了。
“瑞哥,讓吳嬸她們也存一些糧食,要不我們也多買些幹薯粉存着。”然後在桃源谷內多種些糧食,家裏有糧心不慌。
“都依你,明天我想去趟縣城,阿文你去嗎?”張梓瑞現在依然是宅男一枚,他很少去外面,基本都是宅在村裏。
“好啊。”溫奇文高興的應下,他剛才還想着要去存點東西呢。
“哥夫,我也要去。”小妹可沒錯過他們說的話,一聽到出去玩,興奮的高舉着小手,奶聲奶氣的說着。
Advertisement
平安兩兄弟雖然沒說什麽,但那期待渴求的眼神可是絕對不會讓人忽視。
“等我們先去看看再說,如今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麽情況,你們乖乖在家知道嗎?”要是平時,張梓瑞一準答應他們的請求,只是如今情況不同。三個小家夥很懂事,也不糾纏,垂頭喪氣的繼續扒拉完碗裏飯,手拉手的除去‘散心’了。
第二天張梓瑞帶了些錢,趕着驢車,帶着溫奇文去了縣城。會選擇去遠一些的縣城,主要是因為鎮上太小,消息也遠沒有縣城靈通。
“瑞哥,到了縣城我們先去二柱叔他們的食鋪裏看看吧,除了剛開業的時候,我們好久都沒去過了。”
“好,你有沒有什麽想買的東西?”
“我想多買些胰子和澡豆,萬一以後斷貨可怎麽辦?”溫奇文皺眉,以前家裏條件不好,洗頭多半都是用草木灰,洗衣服也是用柴灰泡的水。
後來瑞哥來了,用不慣那些東西,家裏開始買胰子。等條件更好些了,洗澡就換成了澡豆。雖然價格貴了點,但确實要好用很多,洗完之後皮膚也很潤滑,十分舒服。
也許是之前家裏窮,如今有錢了,一出現不對的苗頭,溫奇文就想往家裏搬東西。就如同過冬的松鼠一樣,只有看着家裏成堆的東西,他才有安全感。
“行,如今家裏不缺錢,用錢的地方也不多,你想買什麽就買什麽,想買多少就買多少。”
張梓瑞笑笑,覺得能滿足小媳婦的要求,其實也能滿足男人的成就感。而且如今家裏的确是不缺錢的,讓他買着玩都行。錢嘛沒了再賺,愛人高興就好。
兩人晃晃悠悠地到了縣城,先去了二柱叔家的食鋪,見裏面人還不少,打了招呼,拒絕了二柱叔家熱情的挽留,兩人去街上買東西去了。
溫奇文一直想着,衛軒和張梓瑞說過的話:“如今賦稅沉重,貪官當道,一旦發生大旱,百姓流離失所,災民為了生存搶奪食物将會不折手段。到時候肯定會亂......”
一旦亂起來,盜匪橫行,四處行商的商隊也無法暢通無阻,到時候缺的東西會越來越多。
溫奇文覺得自己要買的東西很多,弟弟妹妹都是在長身體的時候,布料得買一些。桃源谷內的被褥也得多買一些,想到多備的原因,溫奇文臉紅了,然後瞪了一眼身邊的張梓瑞。
被瞪的張梓瑞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沒招惹他啊?只是這購物狂的屬性不只女人有,雙兒也有,張梓瑞想着,無奈的看了一眼驢車上越來越多的東西,覺得就算開雜貨店都夠了。
只是見溫奇文還在繼續采購,他也就默默的跟着當起搬運工來。路過書齋時,他買了幾本農務雜書和醫書等,溫奇文也給平安兩個買了些字帖和筆墨紙硯。
原本他還想着三弟和四弟年紀也不小了,在家裏跟着張梓瑞學得也差不多了,是該把他們送到私塾念書了,畢竟那裏有專門的夫子教學,還有同窗可以一起探讨學問。
至于農家孩子會不會被欺負的問題他一點也不擔心,如今他們家的孩子出去不欺負人就好了,哪裏輪得到別人來欺負。而且他有信心,自家兩個弟弟的學問在同齡人中一定是訂好的。
這種自信來自于他對弟弟們聰慧的認可,還有張梓瑞的教導。自從跟着張梓瑞學得東西越來越多,溫奇文如今也越來越自信。
“阿文,買這麽多東西,家裏能用得完嗎?”張梓瑞看着驢車上又增加不少的物品,終于忍不住問。
“一部分是給阿武他們的,一部分是家裏用的,還有桃源谷那邊也該添些東西了。”溫奇文擺着手指算着,覺得自己買的一點也不多,而且還不夠。
張梓瑞一頭黑線,也任由他去,反正車子裝不下了,溫奇文就可以停下了。這時他不禁慶幸他沒儲物袋,不然溫奇文非得把儲物袋也填滿不可。
張梓瑞守着驢車,站在一間鹽鋪前,他見溫奇文終于走了出來,高興的迎上去準備幫他拿東西,只是兩人的會師被打斷了。
“喲,這盤山縣城哪裏來得這麽俊的雙兒。”一名穿着綢緞衣服,身材圓潤,臉上泛着油光,帶着幾名仆役的纨绔子弟說着伸手要去摸溫奇文的臉。
只是他還沒碰到人,就被人捏住手。纨绔子弟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只見他的手不自覺的垂着,看起來已然脫臼。
“有些人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張梓瑞從懷裏掏出一塊帕子,嫌棄的擦了擦手,其實他也沒什麽潔癖,只是故意惡心這人渣罷了。
“你們都是死人啊,還不給我上。”纨绔一邊呲牙咧嘴,一邊讓家仆給他報仇。他的臉色也十分精彩,先是被疼的發白,之後又被氣得發紅。
這時他身後跟着的仆人才反應過來,四下看看,掄起路邊攤的凳子就沖了上來。
只是這次張梓瑞還沒出手,明白自己是被人調戲未成的溫奇文惱羞成怒。閃身上前,一腳一個漂亮的将人踢了出去。周圍看熱鬧的人目瞪口呆,這世上還有如此厲害的雙兒?
就這樣溫奇文還不解氣,只是被張梓瑞拉住了。“這種事,讓為夫來,你在一邊等我就好。”
張梓瑞說着,風度翩翩的像纨绔走去,只他嘴角那原本應該讓人覺得如沐春風的溫和笑容,卻讓人莫名覺得膽寒。他并未如同大家預料中的使用什麽殘酷的手段折磨那些人,反而拍了拍那纨绔的肩膀,還替他拉了拉衣襟。
“公子眼袋浮腫,下盤發虛,一定是力不從心,公子是否常覺得腰側隐隐作痛?”張梓瑞說着在纨绔的腰間點了幾下,給他下了個禁制。
纨绔一點也不覺得溫和笑着的張梓瑞和善,反而覺得他異常恐怖。當張梓瑞問他問題時候,他連連點頭,就怕點慢了,對方就會将他捏死。
“只怕這力不從心很快就會惡化成不舉之症。”
張梓瑞雲淡風輕的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溫奇文氣鼓鼓的瞪着張梓瑞,無聲的控訴着,不是要給他出氣嗎?怎麽反而給人看起病來了?
不過那纨绔倒是松了一口氣,不知為何那人離開,他頓時覺得周圍壓力頓減,好像呼吸也順暢不少。
“乖,等會慢慢給你解釋。”張梓瑞拉着生悶氣的溫奇文離開。
直到回去的路上他才告訴溫奇文,他在纨绔身上下了禁制,那人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人道了。要是他想要用藥物來強的,等待他的只能是終身不舉。
等他解釋完,溫奇文這才滿意的笑了。而張梓瑞開始考慮,下次去人多的地方要不要讓溫奇文帶個面具什麽的?媳婦越來越招人,一點也愉快不起來。
“瑞哥,我們身後有人跟着。”走到半路,溫奇文發現他們後面有個小尾巴,他想這不會是那個纨绔派來的吧?
“我知道。”張梓瑞早就發現,但沒吭聲。趕着驢車,緩緩悠悠的前進,只是溫奇文發現,他們已經偏離了回家的路。
跟在他們身後之人,正是纨绔派來的。纨绔子弟名叫錢明,是盤山縣縣令的獨子,平時就喜歡玩弄那些不同于女子的雙兒。平日裏在盤山縣也是耀武揚威,堪稱一霸。
今日他帶人上街,沒想到在街上看到一個氣質出衆,相貌清俊非常的雙兒。看他的衣着也只是普通的棉布,頂多算是家境殷實。
就一個雙兒,只要他開口,這家人還不得樂颠颠的送上。以他的身份,在這樣的鄉下地方,別說雙兒了,就是家中兒子也得給他送來。被美色迷了眼的他根本沒注意雙兒不遠處,還有個氣勢不凡的男子。于是他便上前調戲那雙兒,接着就被揍了。
被揍之後,他心中的怒氣也上來了,從小到大,他還沒被人這樣打過呢。就算這兩人身手好一些又如何,他可是縣令的獨子,而且他祖父可是京裏的官員。
害怕勁一過,這欠揍的錢明又抖了起來。為了報複,他讓人跟着張梓瑞他們。在盤山縣的地界上,那還不是他爹說了算,到時候随便給那男的安插個什麽罪名,最後那雙兒還不是得乖乖爬上自己的床。
錢明越想越得意,就好像此時張梓瑞夫夫兩人已經跪在他面前求饒一樣。
被派出的仆役遠遠跟着張梓瑞他們來到一個荒廢的村莊,四周是一片被燒得漆黑的殘垣斷壁,還有群烏鴉栖息此地,陰寒的叫聲響遍村莊上空。讓這原本就如同*一樣的村子,更添幾分陰氣。
“媳婦,好久沒人給咱們燒紙錢了,這次買了東西,下次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有錢出去。”張梓瑞嘆息一聲,說話聲滄桑不已。
“是啊,自從咱們村因為瘟疫被屠村之後,都沒人給我們燒錢了。只是這些孩子也可憐,就這樣橫死,出不了村,冤魂不散的。”溫奇文配合的放聲說道。
“唉,看那小子,都被大火燒得沒人樣了,怪吓人的,媳婦你可別看。”
“咱這些年什麽鬼沒見過,還會怕這麽一個小家夥。”
跟在他們身後的人聽着這話,頓時覺得周圍鬼氣森森,有種不好的感覺。只是少爺的命令他不敢不從,而且他平日裏也是個膽大的人。
就在這時他前面的驢車突然不見,就這麽憑空消失。仆從吓得直冒冷汗,他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放眼看去,他眼前沒了人影,只有兩個年久失修的墳包。頓時仆從被吓得大喊一聲:“鬼啊——”
溫奇文看着那被吓得跌跌撞撞,不斷遠去的背影,偏頭看向張梓瑞。“瑞哥這人不會被吓壞吧?”
他也沒想到張梓瑞會這樣捉弄人。
“吓壞也與我們無關。”張梓瑞說着,撿起地上幾顆不起眼的小石頭裝進兜裏。兩人的身影和那輛滿載貨物的驢車出現在破敗的村莊內。剛才他只是利用靈石,使了個障眼法而已。
“天快黑了,我們也快回去吧。”溫奇文有些怕怕的看了看四周,催促張梓瑞離開。
張梓瑞笑笑,沒想到一向膽大的阿文,會怕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不過他也沒戳破,繼續趕着驢車往家走。
錢明一身狼狽的回到家裏,請了大夫将脫臼的手腕接了回去。他焦急的等着派出去的人将消息帶回來,只是他沒想到那名仆人回來之後,神情驚懼,不停的顫抖,連話也說不清。
這情況把錢明也給吓了一跳,他急忙請大夫來看。等大夫看過之後,才知道這人是驚吓過度。為了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事,錢明不止請了大夫,還給那仆從抓了藥。
直到第二天,他才從那仆從口中得知,他跟着那對夫夫後面看到的和聽到的事。錢明也被吓了一跳,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大白天見鬼。
而且一打聽那夫夫兩在縣城裏買了不少東西,雖然殷實人家也拿得出這麽些錢,但卻不可能一次買這麽多東西。不過得知這些店鋪裏并沒有邊成冥幣的錢之後,錢明心裏暗暗松了一口氣,他剛要斷定那對夫夫裝神弄鬼。
只聽他身邊的一名仆從說道:“少爺,聽說有那法力高深的鬼怪變出來的銀子可以長時間不變,讓人覺察不出來。”
頓時,錢明又開始猜忌起來,心底隐隐還有些害怕,那男人大白天靠近他時,他可是感到了一股寒意。
有些做賊心虛的錢明到了晚上更加害怕,于是找來兩個雙兒陪他一起睡。當然對于錢明這種人來說,是不可能單純的睡覺的。只是等他想要提槍上陣時,才發現自己永垂不朽。
于是他招來大夫,得知自己這是使用過度造成,需要服藥靜養一段時間才能恢複,這才讓他好過一些。他簡直不敢想像太監或和尚的生活是多麽無趣,那就跟殺了他沒什麽兩樣。
錢明這麽折騰,縣太爺怎麽可能還不知道。得知兒子在那方面出了事,既生氣又無奈。來看過之後,具體問了他最近之事。錢明才想起那天在街上,那個奇怪的男人說過的話。
于是開始叫嚷着,一定是那人害的。縣太爺被吓了一跳,在自己的地盤上,兒子竟然被人害了,這真是豈有此理。只是他招來多名大夫整治,都沒看出被人動手腳的痕跡,所有大夫的診斷都是使用過度的問題。
“鬼,那兩個人一定是鬼。”這回原本就不太聰明,其實也不怎麽膽大的錢明被吓壞了。
錢縣令根本不信什麽鬼神,要真這樣,那些死在他手下之人豈不是早就變鬼來找他了。宦海沉浮多年的他,更願意相信這是被人下了手腳,縣城裏的大夫看不出來,要不是下手腳的人手段高,就是縣城的大夫們醫術低。
于是錢縣令命捕頭帶着人,押着那名被吓壞的仆役前去那個荒廢的村莊查看,看能不能找出蛛絲馬跡。盡管那仆役不願再去那種恐怖的地方,但此時已經由不得他不去。
只是他們此行毫無收獲,村裏唯一一道新鮮的轱辘印十分奇妙的消失在村子中間。那名被吓壞的仆役,口裏一個勁的嚷嚷着:“看見了吧,我就說他們突然消失了,他們不是人,快走,快離開這裏,這裏還有很多冤魂——”
被吓壞的仆役明顯有些癫狂了,口裏一直沒停下,迫切的要求離開這裏。
“頭,這事真的有些邪門,我們還是走吧。”一名捕快神色有些驚慌的向捕頭建議離開。另外三人也一個勁的點頭,十分贊成這個提議。
捕頭看了看四周,的确像不幹淨的,于是帶着人匆忙離開了。錢縣令得知此消息,心裏還是十分疑惑,是什麽人有這樣的本事,于是命人繼續追查此事。
早已回到村裏的張梓瑞夫夫兩人,将買回來的一大堆東西分了分,半夜悄悄将要送去桃園谷的東西背了過去。
而溫奇武帶着的那群小子,回家後也向家裏說了存糧的意思。村裏人雖然存不了真正的糧食,不過對于紅薯、土豆這樣的東西還是能種一些存起來的。
周家老爺子和牛老頭得知消息,結伴來到了張梓瑞家中。雖然喬遷時,他們就來吃過酒,但再次坐在張家的別致的小院裏,還是覺得這樣的地方與村裏格格不入。
溫奇文給兩位長輩沏了一壺茶,只是他要倒茶的動作卻被牛老頭止住了。
“阿文那,你牛爺爺可喝不慣這精貴東西,給我沖碗糖水就行。”牛老頭笑眯眯的說着。
“老頭子我也喝不慣這個,還是糖水好甜絲絲的。”周老頭複議。
“行,兩位爺爺你們等會。”溫奇文說着,倒了一杯茶給張梓瑞,自己又去了廚房。
“梓瑞阿,老頭子我喜歡直來直去,我就直接問好了,你是不是得了什麽消息?”周老頭開門見山,如今無雨,又讓他們存糧,兩個人老成精的老頭心裏也有數,只是問清楚更好。
“實不相瞞,我和阿文去縣裏買東西時發現,糧價又漲了。上一次糧價大漲,還是疫病之前了。而且我聽人說,估計明年也玄。”
“唉,這才過幾天消停日子啊?”牛老頭嘆息一聲,無奈的搖搖頭。
“牛爺爺,你也別太擔心,我們這挨着盤山河,再多種一些紅薯、土豆應該能挨過去。”看着兩個老頭擔憂的模樣,張梓瑞勸道。
這時溫奇文端着兩碗糖水走了過來,放到牛老頭他們面前,也說了幾句寬慰的話。
“我們三水村風水好,歷來無論什麽災難都能有驚無險的度過,就如同你說的,多種點土豆和紅薯也能過。家裏地不夠的,去林子裏的小溪邊種上一些也使得。只是這賦稅和別處的流民,無論哪一樣,都是要人命的。”牛老爺子說着,眼裏的擔憂之情越來越濃。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