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用心良苦

第42章用心良苦

入席的衆人看着桌上的黃花菜炖雞、油炸排骨、涼拌豬頭肉等大菜，就連飯也是煮得香噴噴的白米飯，不禁感嘆沾了兩個小孩子的光。別說之前了，即使以後怕也很難吃到這樣的飯菜了。

皓皓和樂樂兩個很乖，不哭不鬧給大家看了一圈然後被白玉和馮陳帶進屋吃吃睡睡去了。他們畢竟還小，還不能在室外呆太久，而且還要擔心別被風給吹着。

如今馮陳可是把兩個小家夥當眼珠子一樣疼，不只是因為孩子可愛。還因為張家人和溫家人都對他們很好，把他們當成家人一般看待。以心換心，他也将皓皓和樂樂，當親孫子一樣在帶。

因為今天人多，酒席擺在了練武場上，比過年可熱鬧多了。

張梓瑞笑容滿面的端着酒杯，被大家敬了一口又一口。衆人的情緒很高，喝到最後男人裏清醒的沒幾個。就連溫奇武那群半大小子也倒了一片。

所以到了最後，練武場上幾乎是‘群魔亂舞’，周家老大四平八穩的看着弟弟們鬧騰，周家老二豪邁的一腳踏在凳子上，一手端着酒碗，豪氣幹雲。

“來來，我們幹了。”

另一邊，二狗和石頭幾個劃拳，六子蹲在角落裏嗚嗚的哭。二壯幾個歪歪扭扭的打鬧起來，結果把碗碰掉了，被幾個嬸子揪着耳朵教訓。

溫奇欣吃完飯就被看管他的溫二哥給提溜走了，他可愛的弟弟不适合呆在滿是醉鬼的場合。只是他臨走時，羨慕的看了一眼在場的男人們。

大壯機靈的走上去，勾住他的脖子，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讓他把溫奇欣送回去之後，帶着溫家幾個兄弟過來一起樂呵樂呵。溫奇武也被他拖下水，幫忙游說。溫二哥十分心動，于是點頭應了。

天黑了，練武場上點起了篝火，女人們回去了，男人們還圍着篝火烤着山上獵來的野物，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無比的逍遙自在。

溫奇欣的幾個哥哥來的時候還有些惴惴的，可是到了這之後，很快被這裏的氣氛感染，迅速融入了豪邁的男人中，不多會就稱兄道弟，勾肩搭背起來。

其實剛開始女人們也想要管管自己男人，別在別人家丢人，肆無忌憚的胡鬧。最後還是被溫奇文勸住了，這年頭撐起一個家的男人們比她們這些女人過得更不容易，難得他們如此放松，就讓他們痛痛快快的醉一場，好好樂一樂。

将女人們勸住，溫奇文就回去陪孩子，只是半夜了還聽不遠處傳來鬧騰的聲音。于是将孩子交給馮陳看着，自己過去看看。這一看他樂了，這些老少爺們多數都橫七豎八，倒成一片了。他在篝火邊找到了席地而坐，和人大口喝酒的張梓瑞。

“阿文你來了，大家今天高興。”張梓瑞今天喝了不少，就算開了外挂，用靈力洗去不少酒意，但還是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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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只是這要怎麽辦？”溫奇文看了周圍一圈的醉鬼，如今天涼了，可不能睡在外面。

“沒事，等會我把他們一個一個扛回去，你先去休息吧。”

“那好吧。”溫奇文點點頭，他現在也幫不上什麽忙。

溫奇文走後，周老爺子跌跌撞撞的走過來，在張梓瑞身邊坐下。他一手拿着一條烤兔腿，一手拿着酒碗。“小子，你這酒不錯，哪裏打來的？”

“不知道，石頭叔幫忙買的。聽說是他們開食鋪的時候找到的，酒不錯價格也厚道，要不明天給您送一壇去。”張梓瑞說着，和周老頭喝了一口。

這老頭好玩，牛老頭早早就回去了。只有他不服老，和這一群小年輕亂成一團的。他們家鎮宅子的老大都比他成穩多了。只是他們家老大今天也鎮不住場子了，被老子、兄弟、兒子和侄子們給脫下水，也喝多了些。但是還沒失态，還知道看着自家老爹。

“爹，這個是剛考好的，你最愛吃的雞翅膀。”周老頭才坐下一會，周老大也滿身酒氣的拿着一只冒着熱氣的雞翅膀過來了。

周老頭眼神一亮，将吃了一半的兔子腿遞給兒子，拿着雞翅膀像個小孩一樣啃了起來。周老大三兩下，把老爹吃剩的兔子腿解決，一點也不浪費。

這哪是兒子照顧老子，簡直就像老子照顧兒子。而且這周老大也不怕把他爹喂了撐着，他今天可是吃了不少東西了。

張梓瑞也不心疼這些獵物，這些東西還是溫奇武帶人去山上獵回來的。溫奇武帶的人不用說，就是這些人家的小子們。如今這些孩子，膽子越來越大，跑得越來越遠，帶回來的獵物也更多。即便有人受傷，還有張梓瑞給他們的藥，只要回來了，張大哥保準給他們治好，比縣城裏的大夫強得多。

天都快亮了，這邊才終于散場，張梓瑞說等他兒子滿周歲時，大家再痛痛快快喝上一場。這時還能站起來的相互扶着歪歪扭扭的回去了。

溫奇武這些半大小子喝得差不多就被禁了酒，他們此時也差不多酒醒了，于是小石頭這些扶着自家爹回去。實在沒人的，就被張梓瑞扛了送回去。

等張梓瑞洗完澡，換了衣服睡下，天都亮了。為了不吵着溫氣文，他去書房的小塌上将就一天。

這兩天可把張家和溫家人累壞了，第二天收拾打掃就花了不少功夫。還好嬸子們也過來搭把手，不然真是夠嗆。不過有些人就樂極生悲了，酒喝多了回去鬧騰大半天，酒醒之後，家裏媳婦兇一些的，還得忍着頭痛被媳婦教訓。

因着大家平時吃的清淡，突然大魚大肉的吃了不少。有些人的腸胃受不了，拉起了肚子，一邊拉，還一邊哀嘆，昨天那些好酒好肉都白吃了。至于吃了撐着的問題，那是完全不存在的。不過張家這樣好好的招待他們，他們也沒什麽好回報的。

等他們家收土豆了，去搭把手也是行的。于是男人們私底下悄悄說好了，把張家如今快收成的第二季土豆收獲給承包了。這些村裏人大部分都是淳樸的，別人對他們的好，他們也記着。

張梓瑞還沒起來，溫奇安就咚咚咚跑進來。

“姐夫，起來了，有人找你。”

“誰找我？”張梓瑞揉揉有些發疼的額角，他認識的人不算多，這回都應該起不來了才是。

“不知道，但大哥認識。”溫奇安搖搖頭。

“恩，我這就過去，你先去玩吧。”張梓瑞說着，起身更衣。

等他來到大堂，卻看到了預料之外的人。

“我去看看水燒好沒有。”見張梓瑞來了，溫奇文站起來去了廚房。今天家裏亂糟糟的，也沒個熱水，客人來了才現燒，準備泡茶。

張梓瑞點點頭，在誠王邊上坐下。“你們怎麽來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誠王身上的龍氣越來越濃郁，比起之前的似有若無簡直不可同日而語。如今的誠王沉穩了許多，眼底也多了些滄桑和睿智。

他們對面坐着的衛軒，因為同主子一起坐着，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這一大張椅子，他也只敢搭了個邊。

“我出來辦點事，順道過來看看，聽說你家裏新添了兩個小公子。”誠王輕描淡寫的說着，但是作為一個被貶，流放的王爺，離開流放之地是何等危險，大家都心知肚明。

“恩，我兒子很可愛。”說到自家兒子，盡管張梓瑞是個修者，也忍不住同衆多父親一樣，一臉驕傲的傻爹模式開啓。

“看來張先生的日子過得不錯，只可惜外面百姓卻是活在水火之中。”誠王語帶嘆息，卻不着痕跡的打量着張梓瑞。

這時溫奇文端着茶走了進來，将茶放在小幾上，又出去了。他們家樂樂好像醒了，正哭鬧呢。也不知道是不是雙兒的原因，樂樂比皓皓要嬌氣多了。

張梓瑞端起茶杯，用茶蓋拂了兩下，擋開茶沫，啜了一口。“我就是個普通讀書人，沒那麽多雄心壯志，憂國憂民的心思。我想要的始終都是偏安一偶，過好自己的日子。而且我如今有個好伴侶，有可愛的兒子，有家人在旁，一家人和和美美，夫複何求？”

“張先生，如今四處是逃難的災民，流寇四起，哪裏還有安身日子可過？三水村偏僻，或許如今還沒被波及，只是如此下去，三水村也很難保證不受其害。”

“我相信自己能護得了家人安全。王爺，我知道您的意思，只是我的心胸很小，裝不下太多東西。而王爺就不同了，您心憂天下，總能就黎民于水火的。”

誠王神色一凜，随即又放松下來。張梓瑞似沒看到他的神色，繼續說道。“王爺知道在下是個怕麻煩之人，為何當初明知王爺是麻煩，卻還是選擇救了王爺嗎？”

“不知，還望先生賜教。”如果說誠王因張家的救命之恩，而感恩以禮相待。随後又因瘟疫的醫治方法而高看他一眼。

只是随着與張梓瑞的接觸越來越多，讓他更是覺得此人莫測高深。不知為什麽，他總覺得如果自己要起勢，想要争奪這天下，有張梓瑞的協助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張梓瑞提供給他的藥，多次救了他和他屬下的性命。他更是從衛軒和白鴻義兩人口中得知這人的與衆不同，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這人不止醫術了得，身手也十分了得，就連衛軒這個曾經的皇宮第一高手，也沒自信能贏過張梓瑞。

張梓瑞在錢明身上動得手腳，白鴻義和他派去的人都看不出問題。更別提那沙土種植，還有張梓瑞贈送，耐住了大旱的玉米種子。

即将起勢，他總覺得心裏惶惶不安，不知為何迫切的想要見張梓瑞一面。似乎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告訴他能在張梓瑞那裏找到他想要的答案。所以才千裏迢迢，不惜冒着生命危險過來。當然他過來還有其他事要辦。

“只因我第一次見你就在你身上看見了龍氣。而如今龍氣漸成，北方卻是龍氣衰竭，已是強弩之末。”張梓瑞再次見到誠王，已經十分确認，這就是以後的天下之主。

以他對誠王的了解，他會是一個明君，對于天下百姓來說，他就是救世主。雖然他不想多事，只是他在短短幾年中，見了這麽多生離死別。而這些在大律而言，還算是比較好的了，可見其他地方的百姓，這日子過得有多苦。

他雖不是救世主，但不介意做個推手，雖然救不了百姓，卻可以讓他們早一日解脫。

“先生，這話可不能亂說。”誠王雖然如此說着，但心中卻忍不住一喜。張先生果然是高人，北方正是皇宮所在的方向。

“是不是亂說，以後自會見分曉。王爺這次來，只怕還有別的事吧？”

“張先生，如今西北大旱。唯有張先生給的玉米種子能收獲一二，不知先生這裏是否還有，我想全部買下。”

如今糧食才是最重要的，之前的游說他早預料到結果，只是總忍不住想要試試。雖然土豆和紅薯也收獲不少，行軍打仗，始終不如玉米來得方便。

“有是有，但數量不多。”

張梓瑞想了想，家裏又不吃玉米，曾經他和阿文提了提，他想吃烤玉米，阿文便在桃源谷種了不少。之後阿文有身孕，他也沒心思弄。要不是阿文算着成熟時間一定讓他去收了，估計那些玉米還在地裏紮着。

“有多少？”誠王語帶急切。

“不知道，我也得看看再說，你過兩日派人來取。”

“莫非這玉米種子不在家中？”

“那些都是阿文再山裏種着玩的，确實不在家裏。”張梓瑞搖頭。

“那我過兩日便派人來取。”

誠王時間緊迫，見目的達到，并未多留。從張家離開，他的眼中燃起了熊熊鬥志。張梓瑞雖沒答應輔佐他，但是卻答應會在危難之時幫他一把。不知為何，他的心就此安定下來，對這天下勢在必得。兩天之後，誠王派人将玉米全都帶走了。

果然如同誠王所言，這天下不能還有安靜的地方，盤山縣出現了逃難的災明，而且越來越多。住在縣城的人已經買不起糧食，溫成才和溫成錢都回到了村子裏，在村裏最起碼暫時不會餓死。

只是這兩家人一直都住在縣城，溫成才将溫杏嫁給捕頭之後，就搬去了縣城。靠着捕頭的人脈，在縣城還是繼續坐館。如今回來，家裏也沒多少糧食。村裏人種土豆和紅薯的時候，他們還在縣城過好日子，也沒跟着種。

如今回來，不清楚村裏情況的他們，也沒趕緊将土豆種下。只是拿着銀錢，向村裏人收糧食。溫成錢還算厚道，收糧的價格給得合理。那溫成才就想在村裏人肯定不知道如今的糧價，只是比以往的價格加了一點。

只是今年的賦稅本就重，收成也不好，誰家能有多餘的糧食來賣給他們。出于無奈，他們還是收了一些土豆和紅薯。連粗糧都只收到小半袋。實在沒有辦法，他們只能火急火燎的種了些土豆。只是如今天氣漸冷，也不知還能不能長？

随着災民越來越多，錢縣令下令不允許災民進城。沒有吃的，天氣又越來越冷，災民只能進山，冒着風險去找吃的。

這山裏野獸多，沒有點本事哪是那麽容易進的。附近有村莊的地方還好，野獸一般很不靠近。到了了無人煙的地方，這裏是能找到吃的，可是相對也十分危險。

張家，張梓瑞逗完孩子，将兩個孩子交給馮陳和白玉帶去專門給孩子準備的房間。皓皓和樂樂的容貌已經長開，天天喝牛奶被養得白白嫩嫩的，就如同兩個小金童一樣。随便逗一逗，就咯咯直笑，真是笑得人的心都快化了。

自家兒子的好容貌讓張梓瑞放心的同時，也終于不用去研究整容術了。這讓他與此空間第一位整容醫生的名頭擦肩而過，失去了一份成就。不過第一婦産科大夫的名號，他似乎已經坐實了。

小妹現在也整天圍着兩個孩子轉悠，成天喊着弟弟、弟弟的。劉雙兒固執的板着一張小臉糾正這不是弟弟，只是他那兔子似的性格，在小妹眼裏就是紙老虎，也不改口。

如今溫奇文的身體也好全了，張梓瑞早等着這一天，計劃良久，用心良苦。等溫奇文沐浴完，擦着頭發走了進來，就只見張梓瑞一人在屋內。

“孩子們呢？”

“馮叔和白玉哄他們睡了。”

“我去看看。”溫奇文說着，就要往外走。

張梓瑞拉住他，将他按在椅子上做好，伸手給他擦頭發。“馮叔看着，你有什麽不放心的。而且你這樣頂着一頭濕發到處走，萬一着涼或是留下病根怎麽辦？”

“我不就是想睡前看看咱們兒子，兩個小家夥真是越看越招人。而且我身體好着呢，哪會這麽容易留下病根。”溫奇文想起自家兩個寶貝兒子，就笑得特別溫柔，眼裏的喜愛是擋也擋不住的。

“頭發不擦幹，以後容易頭痛。兒子雖然可愛，但你也不能不管管你相公啊。自從你懷了孩子到現在，我可是一直都獨守空房，你也不怕把我憋病了。”說着，他拉着阿文的手摸了摸垂頭喪氣的小梓瑞，那裏急需安慰。

阿文如今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孩子身上，以前總是像他的小影子一樣圍着他打轉的。如今影子不見了，他不開心。

“瑞哥——”溫奇文如今還是容易臉紅，此時他已經紅着臉手足無措，不過到了床上，他還是挺配合的。

“今天不準你想兒子，只能想着我一個人。”

張梓瑞說着，将人抱起，大步往床榻走去。今天他就要告別五指姑娘，把這近一年的憋屈找回來。

“瑞哥是最重要的人。”溫奇文低着頭，吶吶的說。

“阿文，你這算是在勾引我嗎？”張梓瑞笑出聲來，脫衣服的動作更麻利了。

“不——不是——”溫奇文只覺的胸前一涼，白白的嫩肉暴露在空氣中，胸前的紅點被刺的硬了起來。

“看這小可憐凍得，我給你暖暖。”張梓瑞說着，俯身将冰涼的小顆粒含在口裏，輕舔着。

“嗯~~”溫奇文一陣顫栗，呻吟溢出。

這聲音更加刺激了他身上的人，忍不住用牙齒輕咬着。為了能兩邊兼顧，他的手也忙活起來。不知不覺，兩人身上的衣服都褪去，雖然室內的空氣有些微涼，彼此相貼的肌膚卻更加火熱。

張梓瑞忍着将要噴發而出的yu望，一個翻身，自己靠在床頭，溫奇文騎在他身上。小梓瑞精神奕奕的在溫小花周圍磨蹭着，不時還戳戳溫小花。溫小花嬌羞不已的顫抖着，想要躲開。

“阿文，你看他有多想你。”張梓瑞說着，伸手固定住溫奇文的腰，方便雄赳赳，氣昂昂的小梓瑞進入他體內。

“瑞哥，慢~~慢點~~”他的身體好久沒有被jin入，而且一來就是以這種能深入的姿勢，溫奇文有些不适應。

“好，你自己來。”張梓瑞壞心眼的放開他腰上支撐的雙手。

“啊~~”溫奇文緊緊抓着張梓瑞的肩，靠在他的懷裏，大口喘息着。失去了腰上的支撐，他的身體突然往下墜，結果适得其反。

“阿文，我沒想到你也這樣迫不及待。”此時張梓瑞故意低下頭，在溫奇文耳際調笑着。“沒事，我也等不急了。”說着，他扶着溫奇文的腰，動了起來。

第一次xie出之後，溫奇文無力的趴在床上喘息。張梓瑞親吻着他白皙、光滑的背，從脖頸處一點一點往下吻着。手揉捏着手感十足的臀瓣，就在張梓瑞要提槍上陣，展開第二輪大戰時，屋外傳來孩子的哭聲。

“瑞哥，皓皓和樂樂哭了，我去看看。”溫奇文說着就想起身，只是被人壓住，起不來。

“不許去，孩子有人照顧。不是說好了今晚你只能想着我，我們繼續。”說着，他腰上一用力，進入那因之前的澆灌還很濕潤的溫小花。

“阿~~輕點~~”

因為溫奇文要半途‘開溜’，張梓瑞覺得十分不滿，于是格外用力。開始溫奇文還惦記着外面孩子的哭聲，只是他這時候還分神，刺激了張梓瑞的男性尊嚴。他心裏暗暗咬牙，一定要做得他什麽也沒空去想。

“阿~~瑞哥我~~我不行了~~”

“乖，你不行了，還有我在呢~~嗯~~”

這只是開始而已，今天他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雖然不能将一年的份補回來。但不管怎麽樣，也得把自己喂飽才行。他之前已經想了好幾種姿勢，等會一樣一樣試試。

“瑞~~瑞哥，求求~~你~~不要了~~”在張梓瑞嘗試着換過幾個姿勢之後，溫奇文已經無力的求饒。

偏偏他身上的禽獸不依不饒，将他擺出各種姿勢。這還是張梓瑞第一次認識到雙兒身體的柔軟性和可塑性，真是讓他yu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