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灌醉錦毛鼠
夜晚。
泡在湖中洗澡的花沖“吭哧……”的打了個小噴嚏,白玉堂則坐在岸邊不遠處生火取暖用。
“白兄呀,你不準備下來洗洗一身的屍臭味嗎?”花沖雖然盡量不讓白玉堂碰到屍體本身,但搬棺材的時候還是會沾上些,“以防萬一,與吾一樣洗洗換一身新衣服吧。”舊衣服自然是為了消滅病症全部燒成灰埋了。
白玉堂皺眉,他有這個打算可不習慣在人面前赤身,說道:“我怕篝火滅了,沒了火野獸來了怎麽辦,而且總要有人護着不遠處的姑娘不是。”
“也對。”花沖點頭,贊同道:“這大晚上的林子裏有狼沒什麽稀奇,白兄坐在那兒就不怕姑娘被狼叼了去。”
此時,不遠處正巧傳來“嗷嗚~!”的狼嘯聲,配合兩人的談話。
狼嘯聲漸漸弱下去,白玉堂見水中人快速移動到岸邊,也不在乎被人看光光的遛着鳥來到自己身前,拿起衣服披上,白玉堂移開視線不屑道:“只是只狼而已,看把你吓得。”嘴上這麽說,看似也真的是毫不在乎的樣子。
花沖瞥見某人不敢看他,借着拿木箱的功夫,穿着單薄的衣服又晃動到他眼前,見他又回避,心裏的包子小人都要笑翻了。
這小子看他赤體居然還害羞!哈哈哈!錦毛鼠啊錦毛鼠你哥哥們知不知道你這麽有意思?!
花沖越發想要逗弄白玉堂,但又怕他炸毛,一時間惱怒壞了他好不容易進行到一半的計劃,只得忍下這讓他渾身癢癢的想法,“白兄還是快些去洗吧,這火由吾來看守。”
“好。”白玉堂點頭拿了衣服,遠遠的避開花沖特地跑到湖對岸才肯脫衣服下水洗。
花沖穿上之前借給白玉堂的衣服,見湖中人避到了大石後面,這才打開盒子拿出武器手甲鈎,暫時簪上蝴蝶簪,往篝火裏多扔了些樹枝枯葉,拎着從不離身的盒子往森林深處走去。
白玉堂洗完上岸沒見到華水中,心想:“這人不是被狼叼了去吧?”又覺得不應該,喊了幾聲:“華水中!你人呢!不給好好看火上哪兒去了?!”
“休息呢。”有個聲音懶懶地回答道。
聽見背後的回話聲,白玉堂猛轉頭,見之前沒影的人散着頭發幹幹淨淨的斜靠在樹上,像是等了自己許久一般,“你走路都沒聲音嗎?!”一次兩次聽見背後有聲音,白玉堂都習慣了,“你這人怎麽神出鬼沒的。”果然怪得很。
幹掉狼群一路輕功回來,忙摘了簪子的花沖打了個哈欠,“白兄莫要怪,吾只是困的厲害,就靠在樹上睡着了。”
折騰了大半宿,洗完澡離着天亮就不遠了,也不怪花沖犯困。
他睡眠時間一直很穩定,就算時常夜行也不會斷覺,雖然也不是非睡不可,但鄧大哥曾對他說過,他耷拉着眼皮睡不醒的樣子,看着比平時吊兒郎當不喜人的樣子更欠揍。
現在正是跟白玉堂打好關系的時候,怎麽能讓自己看上去欠揍呢。
每次到點就睡的花沖眼皮直打架,撐到白玉堂點頭的時候,已經快沒意識了,全靠平日裏的習性摸索的找了個地方,衣服合嚴實閉眼就睡了。
好在花沖當年練功被師父練出了一身不挑地方也能睡覺的習慣,靠在樹上能睡,盤腿打坐也能睡,哪怕是在高木樁上紮馬步他都能睡着。
白玉堂擡頭嘴角略抽搐的看着,才剛說完:“你去睡吧,我守夜。”就一溜煙竄樹上睡覺的人,“華兄你是猴嗎?”腿還不好好收起來蕩在下面,也不怕蕩下來。
在野外通常都會直接睡樹上的花沖已經沉入夢鄉,完全沒聽見白玉堂在下面說話的聲音。
白玉堂坐在篝火邊,時不時的扔點樹枝子進去不讓火滅掉,偶爾擡頭看看睡在樹上的人,這奇才睡的也老實,一個動作維持很長時間,偶爾換個腿在下方蕩着。
白玉堂猜測,這晃蕩着的腿一定是為了防止遇到蛇蟲毒物,要在掉下去的時候用來勾住樹用的。
天色漸漸變亮,白玉堂在黎明後稍微閉眼眯了一會,等他再睜眼,對面睡的姑娘還在,但樹上的華水中卻不見了!
白玉堂心想:“應該不是掉下來了吧,沒聽見響啊。”滿地去找人,見地上幹幹淨淨連血都沒有,确定對方沒在他可能睡死的時候,掉下來摔死被狼叼了去。
白玉堂起身活動了一下,往湖邊走去。剛靠近湖邊的樹叢,就看見湖邊蹲着個正在洗臉的人。
花沖的動作十分警戒,白玉堂距離他十步的距離時他就知道了,“白兄醒了,吾想你守了一夜也必是累了,便沒叫你。”回頭,就看見白玉堂在身旁蹲下來洗臉。
白玉堂抹了一把臉,扭頭對沒動彈的人問道:“今日将那位姑娘送走後,不知道你有什麽打算?”
“吾準備去杭州那邊看看。”花沖本來就是要去那邊玩,碰見這錦毛鼠純粹湊巧,“吾知陷空島在哪兒卻不知位置,眼前的五員外可願意為華某做個向導。”
“華兄見外了,這有什麽,你來杭州我請你,吃魚喝酒逛杭州,想去哪兒只跟白玉堂說一聲便可。”白玉堂還不知道,他這是引狼入室了,“我今年剛過二十,華兄若比我大,直接喚我白玉堂可好。”
“好好,好個白玉堂,水中這邊就有勞了。”花沖聽後面不改色,心中卻翻湧了起來,今年有二十,比自己小兩歲,這白玉堂就是屬龍的。
跟着白玉堂往回走,花沖故意落後一些。耳邊傳來那批卦上的話,嘀咕着:“一黑一白,龍虎相鬥,必有一傷……”擡頭去看在前面帶頭走的人,心中免不了有點糾結,背對着自己的人可既有可能是死卦的源頭。
兩年後這白玉堂會殺了自己,要不要先對他下手為強破了那卦?
花沖想完又搖了搖頭,心想:“真是魔怔了,若是弄死這白玉堂,陷空島四鼠哪能放過他,追殺不就入了批卦的套了嗎?!”
越想越不對勁,花沖索性不管那卦,趕快跟好白玉堂別讓他發現自己有異常。花沖注視着白玉堂的後背,眯起眼睛,心道:“好不容易走到這裏,決不能功虧一篑,那箱子裏的東西我花沖看定了!”
若白玉堂此時回頭,必能看到華水中用普通人看金子的眼睛瞅着自己,只可惜,他已選擇信任這華水中,必然不會再去懷疑他。
花沖并不知,他與白玉堂的這段孽緣會持續直到永遠,日後露餡,這白玉堂不只惱怒非凡,連他自己都悔恨的不行,只怪自己當初嘴太賤!
三人騎馬啓程,花沖牽馬一路帶着姑娘來到下一個城鎮,将她托付給镖局。
花沖寫了一份信讓那姑娘帶去給鄧車,一是報個平安,二是為了讓鄧大哥幫他找地方安放這位姑娘。而白玉堂因姑娘已無依無靠,便将身上剩下的銀錢都給了她,讓她用這些錢置辦點小生意,也夠日後生活無憂的了。
送走姑娘,兩人騎馬繼續往杭州走。
不過……他們兩現在口袋空空,往杭州這一路上要怎麽辦啊。
花沖從不帶錢已成習慣,而白玉堂,剛剛把錢袋都送出去了,再加上他在東京鬧了點事,雖還沒傳過來,但保不齊被哥哥中最精明的四哥知道,所以并不想去他的産業下蹭吃蹭喝。
“白玉堂你說咱倆往杭州這一路上怎麽辦?”喝西北風過日子?花沖身上的傷雖然全好了,可喝西北風什麽的,他才不要呢!
白玉堂當然也不想喝西北風,他對吃可講究了,不過離島前他跟四哥不歡而散,這就跑四哥産業下白吃白喝還要錢,怎麽想都覺得不太好啊!白玉堂不想在華水中面前掉面子,說道:“我四哥蔣平是個大商客,産業遍布天下,咱們去吃他的。”
離了镖局在往前走一個城鎮,就有蔣平打理的産業。
白玉堂記得,四哥管理的産業每半年去陷空島彙報一次,因他嫌麻煩,跟着學了一陣子,就把自己的産業也扔給四哥打理,這會距離半年還早,四哥消息再靈通也不可能知道他們在哪兒,白玉堂打定注意要去吃窮了蔣四爺。
“跟着五爺走,吃香的喝辣的!”白玉堂心情很好,伸手往前一指,招呼着吃貨一同往那星辰大河的方向奔去。
花沖跟在後面說:“吾不用吃香喝辣,給碗稀飯來點鹹菜就行。”
“瞧你那點出息!”白玉堂扭頭瞪了華水中一眼,大聲道:“我四哥土豪着呢!錢多的都堆成山,照着最好的來,來六份!吃兩份剩下的全打包帶走!”
“有錢就是了不起啊。”花沖念叨着,怕喝風岔氣,見跑在前面的人又快了不少,只得慢吞吞的在後面喊道:“吃不完容易壞,那你不如把那剩下的四份施給那些窮人呢。”
“好主意!”白玉堂做的好事不少,大戶人家才出來施粥這事還真沒做過,“咱們就去我四哥哪兒施粥!”
此時遠在陷空島的蔣四爺打了個噴嚏,盧方聽見,擔心的不得了,問道:“老四你沒事吧?為兄叫人給你找大夫。”
“兄長你且坐下。”蔣四爺揉了揉鼻子,一點事沒有,“你甭擔心,指不定是那個臭小子在念叨我呢,弟弟就是肚子不舒服,老毛病不礙事。”
另一邊,福滿樓。
白玉堂站在酒樓外,面前就是點頭哈腰已準備好了上房的掌櫃,“掌櫃的,給爺來你這裏最好的酒菜,一樣來六份!在給爺來幾壇上好的女貞陳紹,全給爺搬到你樓上最大的單間。”說完,邁步進入酒樓。
花沖跟在後面進來,對要吩咐下去的掌櫃說:“掌櫃麻煩你來碗稀飯,在來點鹹菜。”
“對!還有粥!”白玉堂突然又竄回來,吩咐道:“你去給爺做一大鍋肉粥,弄好直接給城裏的窮人,跟他們說福滿樓施三天肉粥。”說完,還不忘記囑咐道:“要是有人問,你也不用說是誰讓你做的。”
掌櫃應下,盤算着白五爺在這裏的花費,單獨記下吩咐夥計去準備。
花沖跟着白玉堂上了樓,單間內已擺好了十壇女貞陳紹,沒一會,夥計就端着六盤一模一樣的胭脂尾的魚上來了,連做法都是一樣的。
花沖指着魚,問道:“白玉堂這不會就是你說的,照着最好的一樣來六份的,那個一樣六份吧。”還真是一樣來六份啊……
白玉堂開了一壇酒,聞着香,理所當然道:“是啊,這魚可是陷空島蘆花蕩網上來的,鮮活的千裏迢迢送過來,可惜每月過來就這麽幾條,不多。”
“那你還一下子要人家六條!”花沖聽後更覺得浪費了,可看着絲毫不覺得自己太奢侈了的白玉堂,最終敗下陣來擺擺手,“你還是自己吃吧,吾忌葷腥。”
“華水中你早說啊,”白玉堂高興的心思一下子跌落谷底,皺皺眉道:“我還想着咱兩一人三條,別浪費呢。”見華水中是真不打算吃,白玉堂沒心情吃那麽多,把小二叫上來,讓他把魚給下面的食客,就說白老爺心情好請他們的。
六條魚最終只留一條,花沖用稀飯鹹菜墊吧了墊吧就吃好了,獨自坐在窗邊喝酒看着樓下人來人往。
夜色漸暗,白玉堂吃完也坐到窗邊來,将酒壇往前一遞說:“華兄來,今日喝個痛快。”
花沖轉着酒碗,笑着搖搖頭,說道:“在這兒喝多沒意思,跟我上屋頂,白日我見外面熱鬧,必有煙火。”
“哈哈。”白玉堂心情又高漲起來,踩着窗戶上了屋頂,先找了個好位置坐下。
落後一步的花沖拎着一壇酒輕輕松松的上了屋頂,将酒壇放在兩人中間,倒一碗一飲而盡,感慨道:“好久沒像今日這般悠閑了。”若放到平時,這會他早就摸到人家裏面,趁着屋裏沒人翻江倒海鬧騰一番。
白玉堂心有所感,年關時候的陷空島也放煙火,大哥買煙火親自放,二哥拎酒,三哥拿竹竿挑着鞭炮,四哥看煙火搶位置賊準,每次都能找到最好的地方看,還有大侄兒呆在大嫂懷裏捂着耳朵的樣子
白玉堂剛想到這裏,突然聽身邊人來了一句。
“只可惜,若是塞外熏風定是別有一番風味。”花沖雖然喜歡女兒紅,但更喜歡太師公釀的熏風酒,“那酒,一杯下肚人臉必紅,二杯下肚必醉無疑,喝過那酒,醉生夢死,仿佛置于仙境一般……”
“我從塞外歸來前,倒在那壇邊都爬不起來。”想起當初窩囊的不行差點被太師公打斷腿的自己,花沖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華兄從塞外來,怪不得我從沒聽過華兄的名號。”白玉堂喝着酒,只聽華水中在哪兒說,有一種手中喝着得就是熏風的感覺,“若有機會,定要跟你去一趟塞外,嘗嘗華兄所說的這賽過女貞陳紹的熏風!”
“必是沒有機會的。”花沖在心裏這樣回答,嘴上卻說:“好好好,若有機會,定帶你去一趟塞外,見見哪兒的草原,嘗嘗那裏的熏風!那酒香饒舌,定會讓你棄了這女貞陳紹。”
白玉堂心情大好又飲進一碗酒,只聽咻的一聲,有煙火升上來,砰的一聲綻放,嘩啦啦的往下散。
花沖低頭看着酒杯,得逞的笑着說:“酒香不怕巷子深。”
聽着耳邊咻咻不停的聲音,白玉堂覺得自己醉了,眼前模糊,竟有些看不清物。明明就在身邊的聲音,卻仿佛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一般,他只模糊的聽見華水中在說:“酒香不怕巷子深。”,之後便沒有了意識。
花沖仰頭看着天空,沒一會身邊便傳來咚的一聲響,低頭去看,剛才還聽自己說話的人已經倒在一邊呼呼大睡了過去,手中的酒碗順着屋檐滾落下去,砸在了地上,驚得人群呼喊一片,正巧又有煙火上來掩蓋住了呼聲。
而他旁邊的白玉堂,并未被這些嘈雜的聲音吵醒。
花沖看了一眼只喝了半壇的酒,将壇口往前傾斜,将剩下的酒盡數倒掉,看着順着磚瓦溜掉的酒,他一點也不心疼,邊倒酒邊說:“這藥是我太師公配的,平時拿來塗在镖上用,我離開塞外前偷拿了些,本來是想跟姑娘分開後,咱兩沒錢,用镖抓兔子的時候不聲不響的給你用上,沒想到你這錦毛鼠竟有那麽個厲害的哥哥,不過也還是讓我抓住了機會。”
說完,從懷裏拿出解藥扔進口裏。
感覺剛才喝進去的那些藥散的差不多了,花沖拎着酒壇起身,蹲在白玉堂面前捏了捏他的臉,又說:“錦毛鼠啊錦毛鼠,你可知道你要的那壇上好女貞陳紹正好蓋住藥味。”見他連個反應都不給花沖也不在乎,給了反而麻煩了呢。
直接上手找鑰匙,摸了半天沒摸到,蹲在一邊想着是不是被他放在單衣裏了,花沖本想去剝了白玉堂的衣服找,但記起這人不愛在人面前赤身,還是別碰為妙。
将白玉堂扛屋頂,趁着煙火上來蓋住聲音,用腿将飯菜掃翻在地,花沖将人扔在桌子上,拿起放在一邊的盒子,将小手甲鈎套在指頭上,用長的彎鈎挑動着鎖芯道:“今日花大爺開了你的盒,咱們老死不相往來,就這麽散喽。”
只聽咔嚓一聲,鎖落。
花沖高高興興的打開盒子,只見裏面放着一枕、一鏡、一盆……
作者有話要說: 中間段打的有點歡樂過頭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