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咕哝一聲兒。

睡意來了如山倒,梁冬整個人的周遭都彌漫着睡眠這種低氣壓。連帶着也全全包裹住了夏暖,把橫在梁冬身上的人弄的也是眯合着想睡。

半夢半醒的順順夏暖耳邊發,這種感覺說不好,太暖了,夏暖就像他的名一樣,就是個時刻都散發着熱氣的小太陽。

把梁冬人都烘得暖意洋洋的。

往上再提一提,梁冬把夏暖整個人更摟緊一些箍懷裏。在人耳邊兒親親:“想家了?”

夏暖也是氣息漸勻,嗓音兒漸模糊:“嗯……沒有,就想好好抱會兒。”

“恩。”梁冬摁着夏暖腰臀貼上自己的,呼呼吹氣兒,手撫開夏暖都叫給氣趴下的頭發,輕輕哄着:“睡吧,我抱着你。”

“恩……”

木乃伊被安排進了距離夏暖和梁冬那棟小木屋不遠處的一座小屋兒裏。十幾天了,夏暖每每試圖想要跟木乃伊溝通一下都是以失敗告終。

夏暖肝兒疼。

這東西神叨起來叫夏暖沒法兒擺弄,有時沉穩的就跟入定了似的,可一旦狂性大發,卻也叫麥迪文還是人參果老哈米都繞着道兒走。

夏暖奇怪,這回不是似乎了,他确定這些人一定隐瞞了他些什麽。

一切都在從木乃伊老幹媽被帶回來後發生着變化,平日被衆人視為族長與圖騰的麥迪文和老哈米這會兒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分別降了好幾個格調。

先是麥迪文不再那麽咋呼了,那個哪哪兒都有他的道道趣兒。

其次是那個在夏暖從來到現在幾個月了也沒顯山露水兒的人參果老哈米!也像是出關了般的,成天跟麥迪文倆人也不道擱他那豪華小木屋裏研究啥呢。

後來漸漸的,夏暖才明白過味兒來,原來不是老哈米出關了,而是他找麥迪文倆人一塊兒再次閉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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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冬游戲瘾上來有幾次都要沖進去大玩特玩一把,剛摸上麥迪文小木屋的門就被一股不知名的風向卷出了八裏地。

雖是誇張了些……

再然後便是天天都混雜在一起各種品牌的那些魔獸們,甭管是食素的還是只用吞噬那些如月精華的……

全慢慢的一天天消匿不見了……

頭兩天還能着見幾只的影兒,這會兒幹脆全貓兒自個兒的地界怎麽叫也不開門。完全跟一起團購冬眠了似的。

每天都日頭大大,而青蔥碧綠的遼闊草原上時常也只是獨見梁冬的潇灑身影,身側跟着只大白。那形影簡直叫夏暖歡喜的先前被老幹媽氣疼的肝髒都陣陣愈合了。

大叫一聲冬冬,那一個回眸,诶嘛,夏暖一合計起來自己的小心肝兒就噗通噗通的直是跳個不停。

只是老有個擋害的存在。

老幹媽雖說一團破布纏身,但真不礙事他的行動能力。該走道走道,有時甚至都比比劃劃的。為此夏暖老教育他,你說你長的吧,也不說多出份兒,咋就不能老實的擱自個兒小屋兒穩當的待着?啊?

你瞅瞅你把這些人吓的,瞅瞅,外頭你還能找出一個出氣兒的能不。

我跟你坦白說吧,你吓人,你長的太吓人啊。你說你成天就露個眼睛,還單個兒露一只的。咋就不懂好賴呢啊。

老幹媽從開始的時隔不久便暴走一次的數量漸漸縮小,減少,直至後來的總是呆愣着,駝背一人行走在這漫無邊際的草原上……

或是有着規律的,只是夏暖還弄不懂。老幹媽清晨出門,日落而歸。

就算沒人搭理他也從不氣餒,不會間斷。

而後的夏暖也叫從內往外散發着孤獨氣息的老幹媽給弄得有些不太好受了。

以為是自己之前的那番話傷了他,夏暖為此跟在梁冬懷裏還好一頓自責過,梁冬倒是對老幹媽還不煩,便時常跟着天天要從老幹媽嘴裏套出話來的夏暖一起去。

但身後必定不會跟着大白。

梁冬一要命令大白,就是稍稍能看到老幹媽小屋的尖頂也不幹,整個兔便暴躁得不行,完後瑟瑟發抖,一溜煙兒的跑走。

就是連梁冬的命令都不再聽了。

“還真是什麽了不得了,媽個逼的老子就不信了。”再一次大白跑走,梁冬惱了。撸胳膊挽袖子大步流星的奔去低窪原那塊兒,就老幹媽和梁冬夏暖兩家的小屋。

忙被夏暖攥住手:“冬冬,冬冬,別罵他。”

夏暖先前是被氣的神志不清了,才會對老幹媽那樣。也是老幹媽太氣人,就放空着眼睛不搭理夏暖,但那時常瞟幾下夏暖的眼睛,還讓夏暖明白老幹媽是聽得懂的。

那會兒也正是夏暖找麥迪文急,老幹媽的到來完全是促使麥迪文這幫人不露面的真正元兇,其實說了老幹媽一頓夏暖都愧疚了好些天。

梁冬眉毛挑挑,無奈,一把摟住夏暖那抹腰條兒,合體一人兒般的往老幹媽小屋去走:“來吧!”

五只眼,大眼瞪小眼,獨眼冷冷。

一陣寂靜的尴尬,別看梁冬人後怎麽咋呼。其實他也沒那個跟老屍能唠勁勁兒的天賦。

夏暖就也只能使出渾身解數開導老幹媽,經過梁冬一系列觀察,悄悄湊近夏暖耳邊兒:“暖暖,你是不找錯了方式?”

夏暖正一人兒自言自語在興頭兒,對梁冬的插嘴就有些燥,撇過一眼:“別瞎說,他肯定會說話。”

梁冬低沉片刻,無言的看着夏暖繼續自個兒一人兒在那講的口唾橫飛。

對面獨眼兒老幹媽駝着背坐在床板上,冷冷瞅夏暖。那眼神,怎麽形容呢,梁冬充分飛躍自己的想象力……蔑視中帶有一種看着一個不知死活的低等生物在眼前咋呼,其中還含帶種不屑與之動手的自己是高等生物的高貴感,不能髒了自己的手。

直至夏暖說的要歇口氣兒了,梁冬才又巴巴湊過去悄悄:“不是,我說是,你方式弄錯了。

夏暖癟嘴:“我不是說了他肯定會開口說話嘛。”沒有依舊,夏暖就是有一種自給自足的肯定。相信自己有一天一定會感化這個,這個,頑固不化的木乃伊品種老幹媽。

“你沒看着他那嘴都給布裹着呢奧。”梁冬像是在看一個白癡,愣了一下的夏暖轉頭看回老幹媽,下一刻便紅了臉。手指頭擺弄自個兒已經洗褪了色兒的衣擺。

晚間,梁冬覆在夏暖身上一陣沖刺,倆人叫被子蓋住的腰腹以下,響漬的水聲兒讓倆人都有些受不了。

梁冬換個體位,把夏暖擺弄到背對着他,梁冬緊致肌理的小腹完全貼上夏暖拱起來的腰,手探前去把夏暖不好意思而閉合的腿打得大開。

這種側卧式更能叫夏暖感到折磨,摸不到人,而梁冬更可以慢慢着來。仔細一寸一寸進入,一點點品味夏暖。

天啊……夏暖嘴裏鉗着梁冬有些發鹹的指頭,一手伸進被裏去摸梁冬一聳便貼上他的屁股。手裏觸感也都是緊致的。

梁冬身上的每一寸肌理都是被教練指導着運動出來的最佳,時刻在備戰狀态。

摸在手裏也是性感的不可思議。

“冬冬……啊……”夏暖感覺不行了,梁冬好像跪了起來,進入後更是密不可分,夏暖那點兒刺痛也逐漸改變到了酥麻。

梁冬只要一挺屁股,夏暖整個人就滿足的不行。

身體最裏那點在梁冬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的撞擊下完全軟化,化成一股舒服到眼耳口鼻全部都是一滞的狀态。

身體剎那間完全沒法擺弄,筋攣不已。

梁冬在夏暖手腳都無力攀爬住自己的時候,也已然放松胯骨,大力送進夏暖最深,感受夏暖的小穴收縮到恨不得夾斷他的地步“啊……啊……”

倆人都是一聲呼叫,梁冬腿肚子也有些酸麻,被子被蹬到地上,不大的木床上兩道白花花的肉體重疊在一起抽搐。

連接吻的力氣都沒了。

夏暖完全放松自己,僵硬的身子放軟放綿,只讓梁冬感到自己完全是癱在了一團棉花上。

雙腿也勾不住的,叉着,也盡量再挺起些屁股吸收梁冬軟下來那條大肉條兒。梁冬喜歡這樣兒,完全在夏暖炙熱的體內,暖意,熱乎……

而且陣陣粘稠的液流兒,夏暖自己分泌的東西,和梁冬瀉出的東西摻雜一起,化為一體。

包裹着他梁冬在夏暖體內東西的頭,柱身,根部,随着梁冬動一動,還能流出一些沾染上倆人已經癟去的囊袋,糾纏分不清的毛發……

夏暖懶洋洋的,攤開着腿,完全不在意自己現在還是光着。

“冬冬?”碰碰梁冬。

梁冬把埋在夏暖脖頸裏的頭擡出來,張開嘴任夏暖貓兒涮的舌頭伸進來逗弄。

嘴有點兒疼,夏暖推開些,看梁冬嘴也腫起來了才笑。雙臂環緊梁冬:“冬冬,被。”

咬住夏暖有些紅的鼻頭,梁冬照着屁股蛋子就是一下子,給夏暖吓的屁.眼兒又是一縮:“奧……”舒坦。

梁冬心情好,也不離開夏暖,抱着人坐上自己腿,又深了深。夏暖抱着梁冬脖子呼呼喘息,別在這人後腰的雙腿也更是緊了些。

傾斜身子去撈,梁冬放夏暖到一側,随着啵……的下體分開聲兒,只留在裏面的頂端不控制又射出一點精.液。

梁冬再躺下,按着夏暖腰窩兒,自己往上使勁兒的頂。

聽到夏暖又驚叫了才罷了,梁冬笑。躺下完全讓夏暖的溫暖包裹住。

被子蓋在身上感覺就跟無物的不同,感到安全,隐蔽,也有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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