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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這樣……”夏暖是這頓嬌喘啊。
梁冬一只手就能把夏暖兩只手控制住,另一只活動的手在身下人的上下身子不停亂摸索。嘴已經啃上了夏暖紅彤彤的一邊兒小點兒,含糊着咕哝:“不行。”
夏暖往一側稍歪歪頭就能瞄見頭頂不遠的美麗蓮娜發出藍光亮兒。這個羞臊啊。
夏暖又舒服又難受的樣兒,紅了脖子,掙開身上人的束縛不好意思。修長的指頭在梁冬的板寸上抓還抓不住。
根本找不到支撐。
“冬,冬冬……”夏暖實在是受不了了:“出去的好不好。我們先出去……”
“不要,不要……”夏暖喘息不止,整個人纏上梁冬不讓身上人碰,這種有人偷窺着的感覺太不好了。
“求求你了冬冬,不要……”聽起來像是要哭。
同時梁冬也将将滿足。
再他媽的欲求不滿,梁冬也沒有要在人前跟夏暖幹的想法,操,想啊……
下.體就着夏暖薄薄的褲料磨蹭,狠狠的頂弄幾下後才肆虐般的低頭在人白皙的脖子上咬了一大口。
悄悄的說:“沒事兒,不幹你。”
尾音兒高挑,挑高了夏暖抿着的嘴角。
“咱們走吧……”夏暖聲音小小,嘴唇碰到了梁冬的耳朵,讓倆人都是心兒一抖。
出去的路倒也沒有像進來時那般的困難。
路越走越遠,也越來越寬敞……
直到最後梁冬只覺自己越爬越快,當然,打頭前兒的夏暖也是越來越快,剛開始倆人還挺高興的。覺着吧,這道真是越爬越順溜兒了。
這兩邊兒呢,也是越來的越寬敞了……
爬起來還不費勁兒,跟被拖着走似的。
直到這樣兒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詭異,倆人才慢慢的從中感覺出些個不對味兒來。
這媽的,這裏頭有事兒啊。
倆人跟有心靈感應似的,話都沒說,先由夏暖慢慢放輕了自己雙臂的支撐下,竟然也是健步如飛的速度。
絲毫沒有停頓點。
梁冬胳膊腿兒是在夏暖微微擡身時停住的,那種感覺,可怎麽說呢。
有些微的焦急,但沒有慌亂。梁冬一直都還挺想體驗體驗他研究的那種禿鹫飛行的感覺,這種低空飛行,速度不快不慢……
完全可以放松自己,像是躺在了雲端。
如果要是沒有頭頂上時不時就會灑下來的一捧沙,那感覺就更好了。
不用自己使力氣,梁冬便伸手抓住了夏暖的腳裸,沒人說話。
透過在前面擋住的夏暖,梁冬只能瞧見一絲絲在這人前面的光亮兒,那是美麗蓮娜身上散發出的獨有亮光兒。
與其說是藍,倒更像是白染料裏混雜了一點點的天藍。
可算安心,且不提現在倆人這種不符合地心引力的現象,沒人走散才是最好的。
正當夏暖還沉浸在漫步雲端細享樂的時候,反地心引力又一下子的正常了。
“啊……”一個沒注意,夏暖騰空了個個兒的直接大頭栽了下去。不過夏暖嘴才張開,啊也只剛剛吐出了一半兒。
那種逆天感就又上來了,一只腳被大力的拉扯了下。
接着夏暖似乎覺得自己在瞬間便大頭朝上了,落入了一個無比溫暖寬厚的胸膛,不止熟悉,更是安心。
大概是自由體落地吧,天太黑,連帶着把倆人的感官都微妙了。
空中大概是翻了兩三個旋轉,就在夏暖感覺身下似乎碰到了什麽堅硬物體的東西時候,又一個違反地心引力的東西将他們抛了起來。
然後夏暖身下墊着梁冬,便落到一處柔軟上……
觸感非常的好,毛毛的感覺讓倆人都感到親切無比。
梁冬驚喜的一聲:“大白……”
噗嗤噗嗤……斜着奔跑在臭山黑焦土上的大白也跟着搭話兒似的。回頭露出倆大板牙,眯起了眼睛。
老幹媽是第一個沖過來的。
說沖其實都有點兒抽象,老幹媽馱着背,身後是一水兒眼睛晶亮,遇上前探究一番的弗克多基爾一行人。
只是礙于老幹媽橫檔了住,誰也沒勇氣跨越這一步。
雖說還是慢,但老幹媽的步子明顯急躁了些,不穩還沒有規律,類似像有預兆要犯了病但還勉強能控制抽搐的癫痫患者。
一步兒一步兒的往已經一個躍步兒從臭山上跳了下來的大白那去。
背上的梁冬護住了夏暖大半。
一直哽在胸腔裏的那口氣兒終于喘了出去,而後便是體力透支,一下也不想再挪動。
夏暖的手裏牢牢握着一把青銅泛了鏽漬的寬劍,說大不大,說小其實也不盡然。
看擱誰手裏拿着。
先前在梁冬手裏就還蠻合适,梁冬的糙手握着這滿是瘡痍的古劍,看着就很帶感。
這會兒在夏暖細白的手裏就給人了一種違和感,讓人心裏忍不住想這人會不會一個把持不穩,便将這劍給摔下來。
老幹媽還沒完全接近,窩在夏暖手裏的銅劍就是一個大嘤聲的叮當,震的夏暖全身一疼,不禁哽咽了聲兒。
疼的還喊不出來了。
而劇痛過後則是整個人都酥麻了,跟紮了一針麻醉劑般的。
手下意識就松了些許,銅劍找到空擋,嘤嘤嘤的撒着歡兒就撲向了正朝它這方向來的老幹媽。
老幹媽的皮雖不對,但銅件也還是跟他有着感應。
只是在掙脫了夏暖手,半空嘤嘤幾聲後回身的銅劍在看到老幹媽的時候有了片刻的遲緩。不過也只是片刻。
在老幹媽渾濁的眼射出危險的精光時銅劍想也不想便出弦的箭一般,直直照老幹媽飛去。
牢牢定在了老幹媽裹着破爛兒白布條兒的手裏,而後沒了生命,劍身周邊泛起的綠光兒也全然黯淡。
最後再次定格在鏽跡斑斑的樣子。
寒暄就不必了。
一行人不做停留,也不必等着理清思路,馬上就踏上了凱旋的征程……
以至于以弗克多基爾一夥人為大堆兒的魔獸們在整個行進路程中都保持着異常的沉默。
薩爾安靜了,基爾加丹安靜了,就連時刻都以搔首弄姿為習慣的哈卡都規矩多了,滑行不再扭捏,而是走着無比規範的直線兒。
就連弗克多基爾也放棄了把自己高挂半空,而是随着了大部隊,慢慢的走在這陰森的森間林路……
美麗蓮娜沒離開夏暖,出來了也依舊在人肩膀頭子上停歇着。
敏銳的觀察力已經察覺出了這裏氣氛之詭異。
一會兒這擡頭看看,一會兒回頭瞧瞧弗克多基爾 。
梁冬夏暖倒是悠閑,倆人都只覺得上天交給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剩下的可都別找我了,都他媽的別找我。
現在只想相擁而靠,心貼着心感受對方,雙方都是無比的想立刻就幹一炮兒。
弗克多基爾覺得有一些東西吧,其實都是不重要的,只要目的達到,過程中的一些謎點其實都可以讓它們成為過往雲煙……
不用去想,不用耗費自己的腦子,老用腦子多容易老啊……
就是對于梁冬和夏暖剛進去就出來了的這一情況兒百思不得其解。
就那麽一眨眼功夫兒,人家都把東西給帶出來了。
也就一瞬間的事兒。
睜開眼睛的時候進去了,閉上眼睛衆人就只聽老幹媽嚎了一嗓子,再慌忙睜開的時候剛進洞的倆人連着泛藍光兒的美麗蓮娜就都又滾出來了。
簡直是不解的謎團。
其實別說弗克多基爾了,就連老幹媽都有些愣。
倆人一沒入那漆黑的洞口,老幹媽便立即感受到了來自銅劍的力量,一嗓子以後,眼瞅着疊在了一塊兒的兩個人影兒飛了出來。
也沒等老幹媽反應,大白便一氣兒蹿了出去……
至于之後的事兒……
沒人談論這一瞬間發生了什麽?
也沒有表現出好奇的樣子。
只是這好奇卻也是着實的在彌漫,成了牽連在這裏人與人間的紐帶。
沒人寄予希望會得到誰對這件事的一個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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