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章

Part 90

着手安排好，繩不免感到疲憊。

她欠宇智波的究竟有多少？

為什麽準備還那麽多給宇智波一族都沒見少多少因果？

若不消，未來收集十尾時的麻煩怕是會更多。

宇智波斑

千手柱間

這兩人之間還有什麽關聯嗎？

還是，她無形之中欠了什麽？

手中掐算着，繩不免沉默。

或許，她仍需從宇智波杏裏身上着手。

只是這樣一來…

她就避不開宇智波斑了。

這很麻煩。

雄獅即便沉睡，利爪仍舊有力。

不到不得已，她不會去見宇智波斑，不會與宇智波杏裏聯手，更不會動宇智波的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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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說去，關鍵點仍在宇智波。

這也是件有趣的事。

可再有趣的事都應該有個限度。

這次的三大家族聯手退居二線是一次，千手傾力相助宇智波是一次，綱手身為火影一系輔以援手是一次，她聯手奈良也算一次，漩渦廣元這…多多少少有些麻煩，只不知道那倆孩子…想到那倆孩子怯弱怕死的模樣，繩的眉頭越皺越緊。

漩渦廣元準備做什麽？

她承認，漩渦一族的封印術中有涉及鬼神的部分，可這不是他作為新任族長，将兩個年幼的族人拱手相讓或做出什麽犧牲的原因。

以及，是什麽讓他覺得這是可行的？

繩不明白，他的自得之處出在哪裏？

這是繩最為困惑的地方。

也是她無從探知的地方。

如今，繩所能做的便是抓住機會。

在油女一族精銳出戰，争取機會，抓住證據，堂堂正正和上水流對上，轉移他國視線的時機。這個于木葉，于宇智波一族絕好的時機，千手、宇智波和漩渦聯手的這次退居二線，積攢實力以備扭轉局勢的計劃在千手之森的境內正式實施。

繩作為這次計劃的核心人物，漩渦廣元作為臨時加入的家族首領和宇智波全族在卷軸上印上血印，名字和血液的牽引，言靈和名字作為的最簡單‘咒’忠實的發揮作用，在彼此之間産生牽引，繩立于空地，手執卷軸，咒令随手勢而改變，陰陽遁的力量随指引在地面形成最基本的點，手中紅芒燃燒查克拉，與卷軸相結合，形成攻防一體的超大型結界。

這是繩所能給予的保障。

也是她和宇智波交易的一部分。

Part 91

在計劃開啓前，宇智波醫師和繩兩人經過多次試驗，得出結果，陰陽遁結合木遁，那特有的生命力含混着醫療查克拉對宇智波的眼睛有奇效。

根據詞典，由此制定計劃，從開眼時間不長的宇智波開始，到開眼時間和木葉建村年限差不多的宇智波，如此循序漸進。時間跨度之長，任務之繁重，宇智波醫師不得不攜手奈良一族的醫師，準備了格外多的兵糧丸和其他藥劑作為必備品準備。

為了增加成功幾率，為了一次完成，為了安撫族人，宇智波族長全程參與。繩則在計劃開啓後，使用了一項禁.術——影.分.身.之.術。

由此減少對症狀輕微，未累積到一定程度的病患的治療時間，騰出更多的空當給青壯年的宇智波，他們需要休養的時間更長，需要注意的也更多。

中後期，先行療愈成功的小宇智波則會成為幫手，輔助後期治療和複健。環環相扣，環環相助，互相扶持，治療過程進行的格外順利，沒有意外狀況發生，查克拉的消耗，病患的回複速度，藥物的配置，都在正常流程上步步推進之內。

唯獨一點！

在繩完成前兩批治療，治療接近中期的空檔，儲存的查克拉略跟不上恢複進度時，漩渦廣元帶來幫忙的女孩猶豫着上前，撩起袖子，将小臂塞在繩的口中，另一只手一擡，近似于咬，幾乎是瞬間恢複的查克拉和體力，女孩忍痛的顫抖，這都讓繩無法接受。

匆忙擡手阻攔，拉開的手臂上的牙印格外刺眼，繩擡手附上查克拉，消除印記，起身，怒視站在角落，恍若事不關己的漩渦廣元。

“你這是什麽意思？”

“這便是我的誠意。”

“你這是什麽意思？”

繩再次質問。

她幾近壓不住怒氣。

旁觀了全過程的宇智波們皺着眉頭，譴責的看向漩渦廣元。

聰敏如宇智波自然清楚，這意味着什麽？

漩渦廣元是借這特殊體質，為這一次的計劃，或者說是繩，同火影一系達成了什麽交易，但這并不意味他們能接受這麽卑劣的做法。

“拉長戰線帶來的弊端太多，在木葉無法承受的前提下，其他選擇的出現，并不是那麽難以接受，”漩渦廣元歪靠在那，“我得承認，繩子，你的計劃很好，步步都算準了。可唯獨一點，你忽略了，火之國希不希望戰争持續這麽長時間呢？”

“這和她們有什麽關系？”

“漩渦一族內，鮮少出現的這種體質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使人的身體恢複正常狀态，中毒，受傷，查克拉透支，這些都可以處理，”想到猶豫不決，最終卻還是同意的綱手，漩渦廣元嗤笑，“她們的存在可以減少計劃所需消耗一半，甚至更多的時間。”

“為木葉，為火之國，争取更多的利益。”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這不算大的空間內蔓延。

即便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宇智波火源也得說，他從未想過借助這種方式達成目的。是，他承認，選擇了或許能更快更好的達成目的，但他也得說，漩渦廣元這樣令他感覺惡心，他也無法做出這麽令人反感和抗拒的選擇…尤其那是族人……

與漩渦廣元流着同樣血液的族人。

他在這個現實面前卻沒有保全自己族人…

這個做法，是護短的宇智波所沒法理解的。

“請你們離開！”

不遠處，眼睛近乎失明的宇智波沉聲道。

眼睛是如同生命，可他也沒法這麽作踐別人的生命。

“…廣元，不是所有都可以拿來交換的。”

繩深深看了眼漩渦廣元，掩不住的失望。

作為族長，他失責了。

“話別說得這麽冠冕堂皇，繩子，其實你知道的吧，”漩渦廣元笑得頗為諷刺，“火影一系之所以答應這個交換條件的原因。”

心頭一跳，繩似有所悟，

“…什麽意思？”

“你對身邊的掌控力度還不夠，”想到當時參與會議，佩戴面具的那個男人和那個人，漩渦廣元滿懷惡意的期待，當繩發現消息洩露者的身份時的反應，“我的交易，不是沒有價值的，也不是你所能拒絕的。你其實是知道的。”

“我知道？”

語氣猶豫，繩不确定的态度給漩渦廣元帶來了一絲不安。在他的推算中，繩不應該是這麽個反應，或是說，他成為火影一系試探繩的問路石。

“為什麽你會認為我知道？或者說有什麽是我必定知情的？導致我會允諾在這次計劃中…安排她們成為其中一員？”眉頭緊蹙，繩意識到有什麽脫軌了，“你參加了什麽會議？單獨和顧問團的？還是和木葉各家族首領的？你所謂的交易是和誰達成的？你認為…我會知情的原因，或者說是參與的人，與我…關系匪淺？或者說…是千手？是綱手？還是二代目親衛？”

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而千手族人沒法成為這其中的可能選項。

千手族人在前兩次大戰中消耗極大，從千手扉間退位前就開始往二線和後勤移，以綱手為例，她去當了醫療忍者，由此可見其它千手族人的定位，有一部分利用無法進行戰鬥的微弱木遁培植稀有或常見藥材，與奈良同伍，進行經商和部分成品藥銷售，這些事未必參與得進去。

唯有綱手和千手扉間留下的親衛。

兩者中，綱手雖是她姐姐，卻與猿飛日斬更為親近；而剛剛漩渦廣元提及的‘身邊’則更傾向于二代目親衛，或者說——

是猿飛日斬等人眼中，她的親衛。

這個可能，最大。

作者有話要說：

香磷的悲劇，不止源于草隐村。

人性的貪婪，渦之國的滅亡，特殊體制帶來的禍患，沒有一樣能抹消。漩渦玖辛奈的幸運，在于和漩渦水戶一致的體質，可作為九尾人柱力存活下去，成為九尾人柱力之後又遇到了波風水門。

香磷母親呢？

由後期香磷開啓的金剛封鎖來看，她本身和漩渦玖辛奈的體質近乎一致的可能性比較大，那淪落到靠草隐村存活會是為什麽？翻看渦之國和漩渦的百度詞條，“戰亂時期渦之國遭受毀滅，被衆多國家群起而攻。”由此可知，這一切都不是意外。

前幾個篇章中，提及的漩渦部分，多半是想減少這樣的悲劇。

但有些事不是想減少便能根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