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姜啓航幾個被噎得說不出話。
是啊,憑什麽就一定要讓蘇辰星一直幹活呢?
之前的淘汰賽舞臺,從歌曲到舞蹈,全是蘇辰星創作過後,手把手的教他們。難道就因為當了一次甩手掌櫃,接下來就要一直靠蘇辰星出力,他們享受最終結果嗎?
四個人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瞬間尴尬起來。
許宴眼裏閃過譏諷,很快掩飾下去,笑着打圓場:“怎麽會讓星星你一個人出力呢?我們都想一想,說一說想法。”
“主題曲的內容都已經放在那裏了,我們先吃透了,再聯系主題改。”
葉子祁瞥了眼許宴:“說的是沒錯,那就開始吧。”
吃透一首歌,至少要能自己唱跳出來,默寫出他的旋律。
理解出原創作者的意思,再加入自己的理念和想法。
打開練習室投影,七個人開始站位。
許宴和葉子祁都想站在最中心的位置,還沒開始跳就已經争鋒相對。
你往右邊一步,我就往左邊一步,就差頭碰頭人擠人。
蘇辰星站在隊伍最後面,邊看着兩人争C,邊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模樣,眼神也軟綿綿的,漂亮得沒有一點兒攻擊性。
但兩個人卻同時心凜了一下,乖乖站在兩邊。
練習隊形就這麽2、2、3的站好。
姜啓航按了下開始按鈕,練習開始。
蘇辰星和隊伍一起唱跳了三遍,确定沒有問題,便找了個能照到散光的地方,拿着本子塗塗寫寫。
傅禦庭推門進來,第一時間看到的就是蘇辰星坐靠牆下的一幕。
少年垂眸思考,恰到好處的光芒星星點點落在他身上,構成讓人心跳靜止的絕美畫面。
傅禦庭忍不住放輕了腳步,走到蘇辰星身邊。
或許是太入神,蘇辰星沒有發現他的到來,拿着筆在紙上畫出音符。
傅禦庭也坐下來,唇角輕輕勾起。
“這裏用和弦老師覺得怎麽樣?”蘇辰星突然小聲開口。
傅禦庭看了眼根本沒看他的小孩,唇邊笑意加深,也壓低聲音回複:“我覺得用高音階就可以。”
蘇辰星于是将兩個方案寫在紙上,在心裏模拟。發現傅禦庭的說法要更為合适,欣然接受建議。
接下來是下一段落的改編。
過了很長時間,練習的六個人沒有停止,傅禦庭也一直沒走。
蘇辰星忍不住偏頭瞅了矜貴的影帝一眼,問:“你不去別的隊伍?”
“去別的隊伍是工作使然,留在這裏是我最想做的事。”傅禦庭嗓音壓低,愈發顯得音色溫柔,“有時候人也可以适當的任性任性。”
想看蘇辰星,就看了。
就這麽簡單。
蘇辰星就沒再說什麽。
六個人知道蘇辰星能很快就記住新歌新舞,卯足了勁兒去記,去練。
等記熟了,又有許宴熱情的講解一些細節內容,哪怕是對這些最不了解的柯卓也有了自己的靈感。
六個人激烈的讨論,取長補短,只是到了最重要的高潮部分,許宴和葉子祁互不相讓。
一個認為這裏應該遞進式抒情,一個認為這裏應該用搖滾來體現暴起的情感。
兩人吵來吵去,目光落在靠在牆邊的蘇辰星身上。
這時候他們才發現了傅禦庭,一個個打了招呼,許宴立刻走到蘇辰星身邊,表達起自己的意見。
而葉子祁也湊過去,據理力争。
蘇辰星見傅禦庭不打算開口,只好說道:“主題要求多元性,誰說在遞進式抒情的同時,不能暴起?”
許宴和葉子祁愣住。
好像是這樣?
他們只想着壓制對方,反而把最重要的主題丢掉了。
六個人又重新讨論起來,傅禦庭看了眼明顯在當甩手掌櫃的小孩:“偷懶?”
蘇辰星放下紙板和筆:“怎麽?有誰規定我一定要特別合群?”
傅禦庭啞然失笑。
他不是這個意思,但蘇辰星卻故意要理解成這個意思。
“的确沒有這項規定。”傅禦庭看了眼練習室的攝像頭,“能給我看看你寫的全部嗎?”
蘇辰星遞出紙板。
他是在按照他的想法改編主題曲,只是娛樂而已,并不打算拿到舞臺上用。不過即使是娛樂,內容也兼顧到了團隊裏的每一個人,多元又和諧。
“謝謝。”傅禦庭遞回紙板,看蘇辰星有幾分無所事事,于是提議,“想裏奧嗎?”
蘇辰星立刻凝視傅禦庭。
“怎麽,你要不符合規定的帶我去玩?”
“嗯?有誰規定我一定要留在這裏配合節目組?”
蘇辰星笑了。
傅禦庭注意到,這次,小孩笑起來的時候,眼裏有光。
他站起身,臉上也帶着笑:“明天早上8點,在宿舍樓下面等我。”
“嗯。”
蘇辰星目視傅禦庭離開,筆在手上轉了一圈兒。
這時,六個人商量好了,又來征求蘇辰星的意見。
蘇辰星看了下六個人改編出來的曲子,覺得沒什麽太大的問題,就問:“歌詞也要改嗎?”
六個人點頭。
“那下午來。”說完,蘇辰星伸了個懶腰,“吃飯,睡午覺。”
沒什麽比休息更舒服的事情。
一覺睡到下午3點,蘇辰星才晃晃悠悠的到練習室。
剛到,就發現練習室外面圍滿了人。大家看見他,主動讓了路。
蘇辰星進入練習室,看清楚了裏面的情景。
張業和李安帶着隊友站在屋裏,和他的六個隊友互相對峙。劍拔弩張,像是下一秒就能打起來。
姜啓航眼睛紅紅的,委委屈屈。
看到蘇辰星,第一反應就是走到蘇辰星身邊:“星星,我沒有拿他們的東西。”
張業冷笑一聲:“沒有拿?那我們的草稿怎麽會在你手裏。”
姜啓航更委屈了:“我在廁所撿的,拿回來想問隊友怎麽找到手稿的主人,還沒去找節目組,你們就跑來了。”
李安也笑:“說得好笑,撿到東西在原地等失主才是正常操作吧?怎麽會拿回練習室?”
“就是說,我們剛才去找了監控,監控裏你中午進了我們的練習室。”
姜啓航着急:“是你說有問題要問我,讓我那個時間去練習室等你,但一直沒人,我就出來了。”
“誰能證明我說過這句話?”張業更加嚣張,“這樣,讓我們看看你們的稿子,如果和我們的一樣,就證明你的确偷了我們的稿。”
說着,張業和李安便讓隊友到桌子上去拿。
蘇辰星笑了笑。
這幫人直接拿的是他的手稿。
拿完後,就把手裏那張被折了幾道的稿子一起遞給許宴看:“你們隊的都來看看,這兩份手稿是不是很像?”
許宴看了一下,臉色立刻就變了。
張業說的沒錯,兩張稿子的改編曲,和改的詞語基本一樣。
而這張塊手寫板,是蘇辰星一直用的那塊。
“查監控。”葉子祁也看到了兩份稿子的內容,“這稿子是我們星星上午寫出來的,我們都可以作證,絕對不是抄襲你們的創意!”
李安笑起來:“那就查啊,看看有沒有人進你們練習室。”
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沒有準備怎麽可能?
蘇辰星微微蹙眉。
他是真的比較煩這些惡心人的手段。
六個人寫的那份手稿中午吃飯都是帶着的,午休的時候應該也在寝室讨論過,所以練習室裏只有他随手放在桌子上的這份稿子。
但這份稿子并不打算啓用。
張業和李安拿這份稿子做文章,挺可笑。
不管怎麽說,事情鬧出來總要解決。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節目組看監控錄像,監控卻恰好失去了那兩分鐘的內容。
反而是姜啓航進入張業他們練習室的那段,完整的留了下來。
并且,姜啓航的确走到了監控角落站了一會兒。那個地方,就是張業李安他們組放草稿的地方。
工作人員無奈的說:“今天是電路檢修的時間,可能是檢修工不小心操作了什麽,失去了這段時間的監控。”
廁所沒有監控,姜啓航從廁所出來時,圖方便把手稿揣進了口袋,所以外面的監控顯示他兩手空空,也無法證明手稿是不是從廁所拿出來。
百口莫辯,姜啓航看着蘇辰星:“我真的沒有,星星,我們都知道這稿子是你自己寫的。”
李安更加嚣張了:“什麽他寫的?明明是你們計劃好要來抄我們的東西,這份稿子屬于我們。”
節目組的導演這時候已經趕到了監控室。
今天不需要舞臺錄像,導演并沒有守在節目組。還是工作人員通知他,他才趕過來。
張業和李安的話并沒有邏輯上的漏洞,姜啓航說有人約他,監控上也沒拍到,即使他說是在死角約的,也被張業駁回。
導演聽完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聯系了傅禦庭。
傅禦庭到的時候,正要說稿子是蘇辰星的,張業和李安便争辯道:“傅老師,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只是你和蘇辰星本來就有親戚關系,你的證詞不作數。”
“他們和蘇辰星一個隊伍,也不作數。”
“報警也行,無所謂,總之這份稿子你們不能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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