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不是每種士兵都可以稱作雇傭兵
法國中世紀晚期「16世紀——18世紀」
法國現任貴族羅什舒亞爾的夫人①于1633年,誕下一女。于1639年誕下一子。1638年,9月5日,法國國王路易十三與王後西班牙國王腓力三世的女兒結婚後生下一子。
長女羅什舒亞爾。灑梅「sarmea」在1640年,也就是7歲那年,被父親發現有完美的交際才能與政治才能,父親很是欣喜,一心想培養她成為法蘭西王國國王路易十三長子的配偶。
而長子羅什舒亞爾。安睿恺「anreka」,則被培養成雇傭兵。
一個王室貴族,培養自己的女兒勾搭國王兒子,培養自己的兒子做士兵,他的想法很簡單。
——謀權篡位。
——所以說是雇傭兵不是士兵!
如果說窮人不懂得王室的權勢,那麽身為地位顯赫的羅什舒亞爾的他,又怎麽會不明白。
1655年,一切都是從這裏開始的
——傭兵旅途的傭兵時代。
成為雇傭兵的條件苛刻嚴厲,怎會是一般人想做就做的?從小就在父親的鍛煉下長大的安睿恺「anrka」,還接受着大自己6歲的姐姐那毫不友善的目光。
——你算什麽。
安睿恺「anreka」在父母的葬禮上嘀咕着。由于父母二人都是赫赫有名的貴族成員,所以葬禮上的人也不乏來讨好他們姐弟的。當然大多數都是沖着灑梅「sarme」來的。衆所周知,他們父母寵溺的可是她,對于長子的安睿恺「anreka」可是絲毫沒有一點關心。
安睿恺「anreka」聳肩,卻被身上的疼痛刺地咧開了嘴角。
——什麽都可以習慣,只有疼痛習慣不了。
很少有人被如此「虐待」還不會憎恨父母的。盡管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算不上虐待。在安睿恺「anrka」的思想觀念中,父親的嚴厲,是幫助了他。像灑梅「sarme」就是個好例子。盡管灑梅「sarme」怎樣都看不爽自己的親生弟弟,但是她卻從不敢動手。從理論的角度上說,那是自讨打擊。先不論女子的力量在未經鍛煉的情況下打得過打不過男子,光是安睿恺「anreka」被訓練過,她灑梅「sarme」沒練過,這就是差別。
況且,比起那些還頂着「祖傳」的貴族稱號游手好閑到處沾花惹草的貴族後代,生活在戰場上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anreka,走吧』身邊站着的是跟他差不多大的17歲青少年,一身軍服,一直征戰在沙場上而留下的黝黑的皮膚。柳眉微微蹙起,背上一把狙擊步槍②十分顯眼,他已經可以聽到身邊的貴族們嘀嘀咕咕『這孩子背着槍就進來了,他難道不知道這裏是羅什舒亞爾家族開的葬禮麽。』『嘿小聲點,看樣子可不是普通的士兵呢,如果是雇傭兵的話你就得給錢了。據說收費不便宜』
安睿恺「anreka」點頭,短筒靴踏起的聲音幹脆清亮。
兩人的離開,導致貴族們毫不顧忌地讨論『看見了嗎,那個沒背槍的就是羅什舒亞爾的長子呢。』一片噓唏『貴族跟士兵混在一起,羅什舒亞爾真是無法瞑目了。』一片嘻笑『斯卡爾「scar」,回那兒吧。』安睿恺「anreka」意有所指,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掃向身邊的少年,對方回給他一個了然的神色。安睿恺「anreka」與斯卡爾「skar」做搭檔早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自從被迫第一次上戰場之後,遇到這個年齡相仿的少年。想着,安睿恺「anreka」的眼神變得深邃,那是一種回憶着過去的眼神。
戰争的勝利,是建立在遍地的屍體上的。那并不是一次大型的砍殺,比起1914年到1918年的一戰④來說,小巫見大巫都算不上。寥寥幾千人的戰鬥,摻雜了貴族的恩怨,農民的憤怒。兩人坐在角落邊。
安睿恺「anreka」白淨的臉上被塵土鮮血染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一直握着短刀③的手因為太過緊張而僵硬。衣衫褴褛的樣子完全不像一名貴族,原本訓練時的傷口也因布料的破口而露出。『羅什舒亞爾?安睿恺「anreka」』他緩緩報出自己的名字,看起來似乎毫不受戰争的影響。
『斯卡爾「scar」』少年阖上的眼睛稍微睜開一條縫,兩天的鬥争讓他疲憊不堪。
不管在哪,怎樣的環境。少年們的友誼總是那麽輕松和純潔。
——本章 完——
①:法國貴族應該是有羅什舒亞爾這個姓氏的,沐然有查過資料。
②:狙擊步槍,指在普通步槍中挑選或專門設計制造,射擊精度高、距離遠、可靠性好的專用步槍。軍事上主要用于射擊對方的重要目标(如指揮人員、車輛駕駛員、機槍手等)。狙擊步槍的結構與普通步槍基本一致,區別在狙擊步槍多裝有精确瞄準用的瞄準鏡;槍管經過特別加工,精度非常高;射擊時多以半自動方式或手動單發射擊。
沐然是不太清楚狙擊步槍最早出現在哪個世紀,但是覺得這個比較合适。
③:短刀,刀的一種。短刀的刀身相對長于于刀柄(刀把),刀柄只可一手或兩只手執之。短刀的概念 :短似指長,長及小臂,皆可稱之為短刀。
短刀的構造及功用刀的構造:刀身護手刀柄刀彩刀身是主要攻擊武器的載體--刀刃、刀尖。刀刃的使用以砍劃為主,刀尖以刺為主。
④:第一次世界大戰簡稱一戰(1914年8月—1918年11月)是一場主要發生在歐洲但波及到全世界的戰争,當時世界上許多國家都以不同的方式和程度卷入了這場戰争,是歐洲歷史上破壞性最強的戰争之一,是帝國主義列強争霸世界的标志。戰争過程主要是以德國為首的同盟國和以英法為首的協約國之間的戰鬥,中國北洋政府于1917年8月14日對德、奧宣戰雇傭兵知識:從古羅馬軍隊中的野蠻人到後殖民主義時期被流放到非洲的歐洲囚犯,雇傭兵一直以來都被看作是一群“要錢不要命”的烏合之衆。在很多人的理解中,雇傭兵給其他人帶來的只有死亡和痛苦,而促使他們打仗的惟一動機就是錢。
第二章 快到傭兵閣裏來,你才到傭兵閣裏去,你就不能換個大點的傭兵閣麽
『吱呀——』詭異的聲音似乎不是從門上發出,而是從後的那個類似于門鈴按鈕的地方擴音出來。兩人搭檔三年有餘,一個眼神,360度後空翻,完美落地。安睿恺眯起黑眸,握着短刀的右手護在右胸口,左手塞在上衣口袋,扣着槍。斯卡爾則更為鎮定,背上的狙擊步槍依舊背的穩穩當當。
——是什麽人?擅闖傭兵閣還裝上莫名其妙的東西,他當這裏是鬼屋麽?
——你要問傭兵閣是什麽玩意兒啊?傭兵閣就是這搭檔二人組住的地方。只是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傭兵閣而已。稍微文藝一下又不會怎麽樣你說是吧。
從屋子的深處,傳來還算稚嫩的男聲『是這屋子的主人回來了嗎』陰影下,走出來一個約10歲的男孩『抱歉,我好像擅闖民宅了?那個…你們好,我是格儒「golw」』看在認錯态度還算好的份上,我們就原諒你了。安睿恺少年大發慈悲地想着,眼眸卻仔細地打量着這個男孩。
——原來你還知道大發慈悲是什麽啊。話說這麽容易就原諒什麽的,你真的是雇傭兵麽!你的警惕和懷疑去哪了?!
『我…我與我的父母走丢了,求求你們收養我好不好』男孩蹲在地上,小手抹着眼,再擡頭時,那雙靈動的眼睛已被嫩紅包圍。真的哭了啊…安睿恺有些無奈。他知道這世上各種奇葩事兒都有。像什麽扶老人卻被老人反告要求賠償費用,像其他什麽亂起八糟的。
——其實你是舉不出例子來了吧喂!
斯卡爾天生一副面癱樣,但是對于這種事還是抱有好奇心态的。『很抱歉我們幫不了你。』安睿恺略為冷淡。聽那格儒一口流利的法語,應該是本地人。斯卡爾沒有意外安睿恺的決定,他們是雇傭兵,哪能抽出時間來養一個小孩子?
男孩不語,默默站起來。然後離開他們的視野。『算了,我去看看吧,稍微有點興趣了。』把面癱推進房間『你去檢查下他還裝了些什麽莫名其妙的東西。』接着自己輕輕地跟着那名為格儒的男孩。
卡爾德琪家族?安睿恺嘴角抽了抽,這孩子來這幹嘛。「卡爾德琪家族是類似于幾百年後的孤兒院的存在①」莫不成是他們逼的?麻麻你在天之靈一定相信我什麽都沒做的對不對?
『孽種,你還回來?』一副貴千金樣的女人修長的食指頂着男孩的額頭,力量之大在女人放下手指時那額頭上紅紅的指印還未消退中看出來。男孩諾諾嚅嚅地悶哼了幾聲,沒說話。『嘿這小子』女人放下身段,一個巴掌抽在了男孩的左臉上。『你以為你小小年紀能創造點稀奇古怪的東西就了不起了?』又是一幹脆的巴掌聲。
——真是位狠角色。
『抱歉啊卡爾德琪夫人』安睿恺晃晃悠悠地出來『這孩子能交給我麽』他都可以看見那孩子盈滿淚的雙眼驚訝地看着他了。那女人的态度立馬改變了。好歹他安睿恺也是羅什舒亞爾家族的少爺②。『可以可以可以,安睿恺公爵④你別看他平時沒點用途,他啊,發明創造可厲害了呢。』她頓了頓,露出貪財的神色『我聽我家那位說,您最近收入不錯啊?打的幾次都挺順利,您看這…』
安睿恺挑挑眉,望着眼前的女人,又瞥了瞥那咬着唇寧死不屈樣的男孩『多少,夫人③您開個價吧。』女人放低了音量,聲音之低到只讓他們幾個聽清『您上次賺的的十分之一,如何?』安睿恺低笑着『夫人您胃口可真不小呢』女人勾了勾性感的薄唇『安睿恺公爵,你殺了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還是拿錢來吧。』絲毫不畏懼的口氣讓安睿恺聳聳肩『我是無所謂,只是,夫人我要提醒你一句,吃太多可不太好呢。』
接着少年才拉着男孩的手『那麽,夫人,我先把他領走了,錢再晚飯後會送過來的』女人抿嘴笑『我自然相信您。安睿恺公爵。』
『你怎麽把他領回來了』斯卡爾把視線放在安睿恺身邊的那個男孩身上『這個再說吧』安睿恺努努嘴,示意他看男孩的那左臉略微腫起的皮膚上。『先幫他塗點藥,我去做飯。』
——安睿恺啊安睿恺,真是人妻呢。
一直安靜的男孩開口道『對不起,我騙了你們。我是卡爾德琪家族的私生子。』斯卡爾從來不顧貴族們的事,他面癱着替男孩擦藥『嘶…』男孩倒吸一口涼氣,接着說『所以那個女人對我很差。我知道羅什舒亞爾。安睿恺公爵是雇傭兵,很厲害。那個女人說如果公爵肯要我,我這個會造武器的才能或許有用。』
『還有…公爵,傭兵閣好小。你就不能換個大點的傭兵閣麽』
——能給你住就很不錯了你挑剔個什麽勁!
——本章 完——
①:卡爾德琪家族是虛構的,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本文故事也純屬虛構。
②:不知道法國人有沒有「少爺」一詞,沐然是天朝人,所以不太懂。這裏可能是個BUG吧。
③:同上,沐然也不知道有沒有「夫人」這麽稱呼的。
④:羅什舒亞爾這個貴族的資料很難找,就擅自安了公爵的頭號上去。也有可能是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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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