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魚籠

吃完雙皮奶,墨和岸收拾東西,準備出門打獵采集,川在編織背筐,白蕪則去清理羊圈。

羊在他菜園子休息了一夜,再被擠奶的時候不像昨天反抗得那麽厲害。

白蕪擠完奶打掃羊圈,發現昨天割到的草,羊已經吃了大半,剩下一些比較老的草莖。

土裏還有些羊糞。

白蕪将羊糞鏟起來堆到菜園子一角,背着背筐趕早去給羊割草。

他背着草回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光線很好,他老遠就看見有個獸人趴在他家菜園子外面正看着羊。

“蕪!”獸人聽到動靜,回頭跟白蕪打招呼,露出一口大白牙。

“沓,你怎麽來了?”

“我想去河灘上取石頭,過來問問你。”

“你直接去就行,我取夠我建房要用的石頭了,剩下的你随便用。”

“那我去了啊。你怎麽養了咩咩獸?還養那麽大的,要養也養小的啊,小的還能吃點肉,大的能幹嘛?”

“擠奶喝不行啊?”

“咩咩獸的奶又不好喝,喝了還會拉肚子,你喝這個幹嘛?”

“又不是人人都會拉,我覺得挺好喝。”

沓還要反駁,白蕪伸手推了推他,“我阿父他們都去打獵了,你怎麽還在這裏?”

“我要去取石頭,不打獵。你別惱嘛,你養這大咩咩獸,還不如連小的一起養,比較劃算。”

Advertisement

“阿父就打到這一只大的,我哪找小的去?”

他也想連小羊一起養,有小羊在,母羊的産奶期還能長一點。

奈何羊也沒那麽好抓,抓羊的地方還離部落特別遠,他們平時根本不去那邊,落單的獸人過去還特別危險。

白蕪情願不養羊,也不想父親冒險。

沓道:“我去幫你問問,看小羊分給誰家了。”

“問也沒用,多半被吃掉了。”

“這可不一定。”沓道,“你等着吧,我下午就幫你問。”

白蕪沒将沓的話放在心上。

不想傍晚沓真再次跑過來,堵住剛回窩的白蕪,“蕪,我知道小咩咩獸在誰家了,在族長那裏!昨天分羊的時候,族長主動要了兩只小羊。”

兩只小羊遠不如一只大羊劃算。

白蕪問:“族長說要小羊,大家還真給?”

“族長說他家不缺食物,就要小羊了。怎麽樣,我幫你去換過來?”

要是這羊在別人家,白蕪說不得真會起點心思,在族長家就算了,他和族長不對付。

“算了。我就養着玩一下,你別和人說。”

“哎,你還真和族長吵架不理他啊?”

“沒有。”

白蕪嫌沓聒噪,話說不了兩句,伸手将他趕走了。

沓也不鬧,笑嘻嘻跑了。

沒一會兒,族長崖用背筐背着兩只羊上山來。

川正在火塘邊編籮筐,看到族長過來了,連忙站起來招待。

崖道:“我來給蕪送小咩咩獸,蕪呢?”

川笑着指了指菜園子,白蕪正埋頭清掃菜園子的羊糞。

崖走過去,輕輕敲了菜園子的栅欄一下。

白蕪頭也不擡,“無功不受祿,這羊羔我不能要。”

崖問:“還在記仇?”

“我們哪來的仇?”

“就上次不讓你在祭司大人山下建房子的事。”崖道,“你想想,要你是族長,族人跑去祭司山下建房子打擾祭司,你怎麽看?其他部落的人會怎麽看?”

白蕪不吭聲。

崖看他不答,将兩只小羊從背筐裏拿出來放進菜園子,道:“這小咩咩獸給你,你別記仇了。”

白蕪眼疾手快地将兩只小羊撈起來,硬塞回了崖的懷裏,“我沒記仇。”

崖擋了回來,“不記仇你就把這兩只小咩咩獸收下,我也想知道你究竟能不能成功把小咩咩獸養活,養不活大不了下次再還給我。”

崖說完不等白蕪再推拒,直接變成一只大白鳥,拍着翅膀飛走了。

白蕪站在後面瞪着大白鳥的身影,瞪了好一會,看腳邊細腳伶仃的小羊羔,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把手裏的羊羔還回去。

這兩只小羊羔站在菜園子裏咩咩叫了一會,試探着過來母羊肚皮下吸奶。

白蕪沒阻止,另外拿了個破桶出來,裝了清水放在這個簡易羊圈裏。

岸傍晚回來看到羊圈裏多了兩只羊,又聽川說了來龍去脈之後,說道:“族長估計拉不下臉道歉,就給你送咩咩獸了。”

白蕪悶頭喝湯,并不回答。

岸踢了踢他的腳,“你還真在記仇啊?”

“沒那回事。”白蕪放下碗就要走。

岸在背後喊他,“哎,你不吃晚飯要去哪?”

白蕪提着個破背筐,裝着石鋤頭,頭也不回的往山下走了,“挖點蚯蚓。”

他直接跑到洗漱的河邊,找了塊草地挖蚯蚓。

這裏的泥土十分肥沃,白蕪挖到天黑,挖到了四十多條蚯蚓。

他将蚯蚓放在背筐裏,拿樹葉遮了遮,又背着回窩邊。

蚯蚓被他分成兩份,一部分拿葉子包起來,另一部分撒到菜園子裏的羊糞上。

卧在園子裏的羊被他驚動,發出咩咩的叫聲。

火塘裏的火沒熄滅,火光在風中躍動,照亮一小塊地方。

白蕪拖出幾個爛背筐和枯藤,在火塘邊做了兩個肚大口小的簡易魚籠,又在裏面塞了許多樹枝,幾乎将出口遮蔽起來了。

家人在火塘邊乘涼,看他在這邊折騰,好奇問:“這是在做什麽?”

“做一個大魚籠。”

“咦,你不是不喜歡吃魚嗎?做這種東西幹什麽?它看起來不太像能用的樣子。”

“捉點魚,等明天看一看就知道有沒有用了。”

白蕪花了大半晚上做了兩個簡易魚籠,把蚯蚓砸碎撒到魚籠裏面,最後還撒了把洗青根粉剩下的青根渣。

他提着魚籠去腳下大河的下游,将兩個魚籠丢掉河裏,魚籠留着的樹藤則栓到岸邊的大樹上。

兩個魚籠間隔幾十米遠,明天他過來收魚籠的時候,剛好一塊把它們收起來。

白蕪弄這個魚籠和蚯蚓,弄得滿身都是泥汗。

回到窩裏,他從木箱裏找出另一條羽毛裙。

岸已經躺到窩裏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到他翻箱倒櫃,将眼睛睜開一條縫,看着他問,“你在找什麽。”

“我去洗個澡,你趕快睡吧。”

“這個時候還去洗澡,下面沒人了吧?”

“我不在山腳下洗。”

“不在山腳下洗,你想去哪洗?”

“取石頭的那片河灘,你趕緊睡吧,我自己去。”

“跑那麽遠洗澡幹嘛?就在下面得了。”

“下面有人會看到。”

“就你瞎講究。”岸嘆了口氣,痛苦地撐着身子坐起來,“我和你一起去。”

“我自己去就行,我對那已經很熟悉了。”

“遇到蛇或者溺水怎麽辦?別廢話,我跟你一起去。”

岸不由分說地起床穿鞋,背上背筐要和他一起去。

白蕪沒硬拒絕,擡腳去另一個窩裏和父親們說了一聲,轉頭對岸說道:“走吧。”

“走走走,我看整個部落,就你最講究,洗個澡還要去野外洗,你真不會在學祭司大人吧?”

“學祭司大人什麽?”

“在空無一人的地方洗澡啊。祭司大人每天都飛到山頂的天池去洗澡,從來不和別人一起洗。”

白蕪倒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

他愣了一下,“那他小時候呢?”

“我怎麽知道?祭司大人小時候我還沒出生呢。你是不是喜歡祭司大人?趕緊說實話,我不笑你。”

“沒有的事。”

“喜歡就喜歡,沒什麽好不承認的,祭司大人又沒伴侶。再說周圍幾個部落,多的是年輕亞獸人喜歡他。”

“那我也沒有那個心思。”

河灘那邊的河水比較清澈,底下都是石頭,站在石灘上就可以洗澡,不用深入裏面,洗起來非常方便。

岸原本沒打算洗澡,在他的帶動之下,也在岸邊摘了兩片葉子,好好搓了搓。

兄弟倆洗得神清氣爽,洗完飛回部落裏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白蕪一大早就起來,下去下面收魚籠。

岸感覺到他起床的動靜,說什麽也要下去和他一起去收魚籠。

白蕪沒拒絕,提了個桶和他一起下去。

他們往下游走了一會兒,才走到放魚籠的地點。

魚籠的樹藤正好好地綁在樹上。

底下河水湍急,也不知道魚籠的效果究竟如何。

岸站在旁邊看了好一會,“現在要怎麽抓魚?下去抓嗎?”

“不用,直接把魚籠拉上來就行。”

“拉的時候,魚不會跑?”

“跑不了。”白蕪不耐煩再解釋,對他哥說道,“哥你往邊上站一點,我把魚籠拉上來。”

泡了水的魚籠挺重。

白蕪身子傾斜,用力拉了好一會兒,才将魚籠拉近岸邊。

岸在旁邊看着,一見魚籠快拉到岸邊,連忙跑過去将魚籠提上來。

白蕪跟着跑過去,“哥,你把魚籠提上來一點,小心等會魚跳回水裏。”

“魚那麽能跳?”

“當然。”

白蕪說着已經将魚籠提到離河邊三四米的地方,将裏面的樹枝拿出來,一股腦地倒出裏面的東西。

魚籠裏面的魚和樹枝一起被倒出來,雪白的魚鱗閃着天光,在樹枝間跳動着。

“居然真的抓到魚了!”岸滿臉不可思議,“一、二、三……十三,有十三條那麽多!”

白蕪仔細看了眼,“這裏魚多,正常。”

“這可是十三條,可以吃兩頓了!”岸抓着手頭的魚翻來覆去查看,“可惜今天抓到的魚都不怎麽大。”

這一魚簍的魚,最大的也就半斤多,最小的只有兩個指頭寬。

因為魚的品種不同,半斤多的魚還是小魚,兩個指頭寬的魚已經是大魚了。

白蕪仔細查看後,一一将它們丢回裝了水的桶裏,半點不嫌棄,“我們再去看一看下個魚簍。”

岸剛看他拉了一次魚籠,這次搶着要拉,“你放着,讓我來拉。”

“你會嗎?”

“又不是什麽複雜的東西,怎麽就不會了?讓開讓開。”

岸興致勃勃地将魚籠拉上來,特地将魚籠提到離水邊挺遠的地方放下,再将裏面的魚倒出來。

“一、二、三……十五、十六、十七,我的手氣比你好很多哎。”

白蕪看了眼在地上蹦着的魚,朝他哥敷衍地豎了下大拇指。

岸幹勁十足地将所有的魚撿回桶裏,“好久沒一次弄到那麽多魚了,我還挺喜歡吃魚的。”

“那等會兒再挖點蚯蚓,明天再來撈魚。”

“我去挖!我知道哪裏有特別肥的蚯蚓!”

三十條大大小小的魚放在桶裏足有半桶,他們提回去的時候,部落裏許多人正準備去打獵和采集,看到他們提着魚上來,紛紛跑來圍觀。

“這也太厲害了啊,一會兒就抓到了那麽多魚。”

“部落裏好久沒一起抓魚了。”

“這魚看起來很不錯啊,下午得空了,我也要去抓一點。”

好不容易等大家圍觀完,白蕪提着桶回窩邊,找了個桶抓了六條手掌寬的魚出來,剩下的魚提去族長崖那邊。

族長崖和他亞祖父住在一起,在山腳下靠河下游一點的地方。

他家足有四個窩,從精美的窩可以看出來他們家以前的生活過的不錯。

白蕪走近窩邊,只有他的老亞祖父坐在窩邊紡線。

“蕪?”老人喊了一聲,臉上綻開慈祥的笑容,“你過來是要找崖?”

“嗯。族長借了我兩只小咩咩獸,我以後再還他,先送點魚過來給你們嘗嘗。”

白蕪提着桶走過去,給老亞獸人看他桶裏的魚。

老亞獸人見了,滿眼都是驚嘆,“好多魚!你去哪裏弄來那麽多魚?”

“下河抓的。木,魚給你,我先回去了。”

“不用,這也太多了。”老亞獸人笑道,“謝謝你的心意,不過我收了崖會不高興的。”

“那我先放在這裏,他要是不高興,讓他下午親自提着來還我行嗎?”

木笑。

白蕪也笑,語氣難得柔軟了些,“魚對身體好,木你多吃點。”

白蕪送完魚,背上背筐去采集。

他現在喜歡沿河走,在水草豐沛的地方,總能找到一些特別的東西。

直到傍晚,霞光倒映在河面上,半條江染紅,他才背着半筐雜七雜八的食物拖着疲憊的步子回來。

岸早就回來了,看到他,高興地站在菜園邊沖他招手,“蕪,你快過來,今天的魚要怎麽煮?”

“煮湯吧,煮得奶白奶白,再放點蔥花,喝一口,又鮮又美。”

“魚怎麽能煮出奶白的湯?”

“我就可以。”

“不會說大話吧?”

“試試不就知道了?你先把魚殺了,刮幹淨魚鱗,去掉內髒,等會我來弄。”

“行行行,我這就去弄,還是第一次聽見人說能把魚湯煮成奶白色,等會長長見識。”

白蕪放下背筐,先去火塘邊的水缸裏舀水洗幹淨手腳,回來坐在火塘邊休息。

川和墨陸續回來,今天大家的收獲都不錯,川還掏到了兩窩鳥蛋,每個都比巴掌還大,蒸了吃味道肯定不錯。

岸殺好魚用簸箕端着走上來,一見到川便道:“亞父,蕪說煮奶白色的魚湯給我們喝。”

“放羊奶進去煮?”

“當然不,放羊奶味道多奇怪。”白蕪道,“就放魚、鹽和蔥花,其他什麽都不放。”

“這怎麽能煮出奶白色,我煮了那麽多年的魚湯,都是清湯。”

“這裏面有個秘訣,等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墨在旁邊插話,“多給祭司大人……”

白蕪頭也不擡地接上,“多給祭司大人煮一份,我知道。”

川和岸在旁邊爆笑。

白蕪也笑。

白蕪取了六條細木棍,将岸處理好的魚插在木棍上,上面刷上油,放到火上烤。

岸不解,“你不是要煮魚湯,烤魚幹嘛?”

白蕪道:“先烤再煮。亞父你幫我用陶鍋燒一鍋水。”

川倒了一鍋清水,放到火塘上,笑問:“除了水,還要做什麽?”

“不用了,把水燒開就行。”

白蕪在一邊烤魚。

他一邊刷油一邊烤,将魚兩面烤的金黃。

魚烤好了,水早就開了,他直接用筷子将魚烤魚捋進開水裏,又往竈膛裏塞了把柴。

水再次燒開時,已經有了奶白的色澤。

岸瞪大了眼睛一個勁往鍋裏看,“居然真的熬出了奶白的湯?!”

“騙你幹嘛,聞聞香不香?”

“太香了!蕪,你真厲害!”

“還行。再熬一會,今天晚上吃煨面果和拌野菜吧,配着魚湯吃。”

“用酸果醬拌嗎?”

“對,你要是不想吃酸的,拌原味的也行。”

“酸的!明天我再看能不能摘到酸果子,我們再熬一點酸果醬吧,那個好吃!”

魚湯大火煮開後,小火慢熬。

原本清澈的開水熬着熬着,變成了濃厚的奶白湯汁,白中還帶點微黃,看着十分誘人。

白蕪拌好野菜,将煨着的面果挖出來,再切了點蔥花放進魚湯裏,熄火撒鹽。

一家四口,一人盛了一碗湯。

白蕪顧不上燙,用勺子輕輕舀了一勺湯,放到嘴邊吹了吹,而後喝進去。

一時間,鮮美的口感襲擊了味覺,鮮、香、濃、燙,諸多滋味在口腔中綻開。

等這一口湯喝進去,白蕪腦門上出了一頭熱汗。

太香了。

兩輩子來,這是他喝過的最好喝的魚湯。

非野生小江魚,熬不出這麽鮮美的味道。

白蕪仔細品嘗,神情悠然。

對面父兄的表情和他如出一轍。

白蕪又喝了一口,眯着眼睛看對面的遠山,整個人往後一靠,連話都不想說了。

他整個人沉浸在這碗鮮美的魚湯之中,竟然微微有了醉意。

真是一碗能夠帶給人幸福感的魚湯。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