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白日夢
虞知并不知道江佞得的是什麽病,上輩子的時候,她和江佞相處的機會并不多,一直都是她圍繞着他轉,即使是後來被他強迫結婚,婚後除了江佞主動見她以外,她是沒有機會見江佞的。
所以也不知道江佞到底得的是什麽病,看他現在的樣子,痛苦不堪,不像是能裝出來的樣子,按理說看到這樣被病痛折磨的江佞她該高興的,可是她并沒有覺得有多爽快,反而有些不舒服。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麽還要對江佞有如此的恻隐之心,他害得她不得善終,不見天日,甚至在她被折磨地暗無天日的日子裏,他連一句愛她的話都不曾說,她知道江佞不喜歡她,得到她只是為了折磨她。
這樣的瘋子她為什麽要去同情?她以後嫁給誰都好,就是不想和江佞有任何的瓜葛了。
虞知還是把江佞送到醫院了,在路上的時候,他就開始幹嘔,差點吐在出租車上,虞知就看着他,他以手捂唇,不看虞知,兀自望着車窗外,午夜的行人稀少,就連車輛也很少,車內寂靜地可怕,直到到了醫院挂了號,江佞才對虞知說:“沒事了,你回家吧。”
虞知沒理會他,就坐在那裏,等着他就診,值班的醫生給江佞的身體做了全面的檢查,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醫生說江佞沒事,虞知以為江佞為了留住她所以才使用這種拙劣的伎倆,有些生氣,并不打算管他了。
如果是上輩子的自己,即使江佞沒事她都要擔心很久,但是現在不會了。
虞知什麽都沒說兀自離開了,直到虞知離開之後,那醫生才對江佞說:“你的情況比較嚴重,要盡快接受治療,我們醫院有這方面的專家,你可以提前預約,不然很難預約到。”
江佞只是苦笑,并沒有說什麽。
他還是追出去了,出去時,虞知正在醫院門口等出租車,江佞的言語有些匮乏,想了許久,終究只是說了句:“我送你回家吧,很晚了,你一個人回家不安全。”
虞知說:“沒事,不需要。”
江佞站在她旁邊,和她并肩而立,她能感覺到他的壓迫感,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總感覺到江佞的情況很不對勁,她微微側首,問江佞:“你是在逗我玩還是真的生病了?”
江佞身子一僵,低首瞧她,只見她眼神清亮如月,似乎不是很相信他。
江佞想了想,終是說了句:“沒事了,不是什麽大病,不值一提,挺一挺就過去了。”
以前還會吃藥,但是後來好點了他就不吃了,嚴重的時候心悸、頭暈,惡心幹嘔,難受地要命,從操場到醫院的這段路是最難捱的,他已經挺過來了。
抑郁症在別人看來不是什麽大病,不過是懦弱者給自己懦弱找的借口而已,很多時候一個人若是說自己得了抑郁症,別人不但不會同情,甚至會惡語相向。
什麽抑郁症啊,不過是心靈脆弱不夠勇敢,懦夫給自己不願意堅強找的借口而已,玻璃心受不了打擊,就說自己得了抑郁症,真可笑。
他聽過很多這樣的言語,但是他的這病是遺傳的,并不是後天形成的。
他現在的母親不是親生母親,是後媽,他的親媽早就在他三歲的時候死于抑郁症自殺,那時候他還小,根本不知道什麽是失去,他只記得在江一銘打拼的那段日子裏,他媽媽每天夜裏都哭的好吓人,陪在她身邊的只有小小的他自己。
甚至在親媽死的那天晚上,他都一個人安靜地躺在她身邊,睡着了,他以為睡醒之後媽媽就不會哭了,可是自從那天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媽媽了。
後來江一銘娶了現在的後媽,也可能是對逝去的前妻存在愧疚,所以他和後媽柳燕都沒要孩子,一直以來江家就只有他一個孩子,爺爺奶奶把他視為珍寶,但是爸爸還是忙地沒時間管他,他在爺爺奶奶身邊長大,後來診斷出抑郁症,為了避免悲劇重來,江一銘讓後媽柳燕帶着他出國去治療了。
快十年了,他以為自己早好了,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犯病,太難受了,他要怎麽做才能放棄虞知,他感覺放棄不了。
雖然江佞說挺一挺就過去了,但是虞知還是說:“生病了就接受治療,不要因為任何人而放棄治療,你要為你自己而活,而不是為了任何人放棄自己。”
江佞說:“我這病,因你而起,你不準備為我負責麽?”
虞知說:“別鬧了,還有,謝謝你幫我解決我弟弟上學的事情,今天就當還你這麽人情,我陪你去看醫生吧。”
虞知轉身又拉着江佞進了醫院,江佞愣愣地被她拽着衣袖走,有些感覺不太真實。
她果然知道那個學姐是他假扮的了,這下好了,以後都沒有借口跟她聊天了。
又進了醫院,江佞兀自去找醫生開了藥,告訴虞知他沒事了,要送虞知回家,虞知也再沒說什麽。
這個夜晚,江佞一切的僞裝都在虞知面前撕碎了,他知道她會删他好友的,所以他什麽都沒說,也什麽都沒問。
把她送回家,他在路上吃了藥,一個人往七中走。
虞知回到家時,張冰蘭還在等她,見她回來才放心了,叮囑虞知早點睡,弟弟已經睡了,虞知去洗了個澡,剛躺在床上準備睡了,微信突然響了。
她劃開一看,只見學姐發來消息。
【別删我,我不會打擾你的。】
虞知心裏一揪,什麽都沒說,也沒回複消息,兀自放下手機,入睡。
李永進上學了,七中高一的軍訓也結束了,虞知回到了七中,她又回到了那個劍拔弩張的宿舍,她的回歸讓虞暖和程萍穎都不舒服,虞暖和程萍穎逮着機會就嘲諷她是鄉巴佬,鄉下來的。
虞知現在省吃儉用,以前用的奢侈品都不敢用了,就連洗面奶和護膚霜之類的都是買的便宜的,讓人氣憤的是,就連她的生活用品都有人看不慣,時不時副就給她丢到垃圾桶去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幹的,趙巧巧她們看不慣虞暖和程萍穎的嘴臉,每天陰陽怪氣地內涵,虞暖和程萍穎同仇敵忾,組成了反虞知聯盟、擁護江佞的花癡代表,每天殷勤地在江佞眼前打轉。
總之一個宿舍幾個幫派可太熱鬧了。
虞知回來了,一班的班長自然又成虞知了,虞暖成了學習委員,整天不想着學習,天天想着怎麽靠近江佞給江佞送禮物。
程萍穎被江佞羞辱了一回,竟然還敢對江佞有想法,而且打着是為了幫助虞暖的幌子,靠近江佞。
江佞三年級了,高三的生活總的來說應該水深火熱,但是這位太子爺并不着急于高考,學校的籃球場總能看到他矯健的身影,惹得低年級的學妹們各個犯花癡,一下課就往操場跑。
開始正式上課,可以報特長班了,虞知報了美術,特長班是整個年級的特長生組成的,虞知報了美術,虞暖也跟着報了美術,就很惡心人,有虞知的地方始終都有她。
全國青少年設計師大賽即将開始報名,虞知是準備報名的,加所謂的學姐也是為了了解這個大賽的賽制,誰能想到趙巧巧給她的微信竟然是江佞的,當然她也沒有當着趙巧巧的面揭穿,可趙巧巧還在忽悠她。
“知知,青少年組開始報名了,你問過學姐了麽?對你有沒有幫助啊?”
虞知民無表情地看着她:“我給你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
趙巧巧一愣:“什麽?知知你在說什麽我不是很明白。”
虞知氣的咬了牙,伸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江佞給了你多少好處你竟然賣隊友?”
趙巧巧呆住:“他怎麽這麽快就暴露自己了?”
虞知:“……”
果然是這個好舍友把她給賣了,虞知警告趙巧巧:“你以後別讓我看見你,不然我打死你。”
趙巧巧甚是難過:“知知,江佞他喜歡你啊,他為了你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連裝女人這種事都能想出來,你就答應他,和他交往試試嘛,你看那麽多人想和他做情侶呢,他卻只看上你。”
虞知回答的很幹脆:“不稀罕。”
繼而示意趙巧巧:“我覺得你和他還挺般配的。”
趙巧巧立馬呸了好幾下:“呸呸呸,我和他可是有血緣關系,我和他在一起那就是亂.倫。”
虞知一愣:“你和他是近親親戚?”
趙巧巧點頭:“是,我媽媽和他媽媽是親姐妹,他媽媽是我大姨,可是我大姨死的早,大姨死了以後我們和江家的關系也就一般了。”
虞知又愣住了,她有些驚訝:“江佞媽媽不是活着麽?”
趙巧巧神秘兮兮道:“我跟你說了你可別跟任何人說,現在的那個不是他親媽,他親媽去世的時候我們都還不記事,當然這事情也沒人提了,畢竟都過去那麽久了,提了也沒什麽用。”
虞知是真的被震驚了,她上輩子和江佞結婚幾年,和柳燕雖然沒怎麽相處過,但是她知道柳燕很寵江佞的,她以為那就是他親媽。
原來不是親的麽?
這樣一想,她竟是沒有真正了解過江佞。
當然,她也不想了解。
星期五下午有一節體育課,虞知組織同學去操場,有三個班級同時上體育課,虞知和趙巧巧他們在後面走着,結果一些女孩子全部圍到籃球場去了,虞知并不好奇,趙巧巧和李梅幾個興奮地也跟了過去,結果幾個班的小夥子都圍着籃球場看別人打籃球去了。
虞知有些無聊,也跟了過去,結果老遠聽到女孩子們都在喊:“江佞加油!”
虞知頓時沒了興趣,兀自往自己班級的場地走,場地上只有幾個男生稀稀落落,其他的都在看江佞打籃球。
虞知老遠瞥了一眼,江佞個子高,即使在人群裏也格外地紮眼,她心想,看來他是沒事了。
體育老師馬上就來了,虞知吹口哨,示意集合,結果沒人過來。
她有些生氣,這群人是為了看帥哥連課都不上了。
女孩兒們的聲音此起彼伏,興奮不已,看得出來江佞對她們的吸引力很大。
上輩子的自己何嘗不是這樣,看到江佞就不受控制地往他身邊走,江佞就像個太陽,讓人忍不住圍着他轉。
果然青春期的女孩對帥氣男孩沒有免疫力。
就在她想着怎麽樣才能把同學們組織起來時,那邊的籃球直直地朝着她飛了過來,她迅速躲開,籃球落在了地上,向着她滾了過來,她伸腳擋住籃球,擡眼便看到江佞往她這邊看了過來。
她伸腳将籃球踢過去,虞暖正在給江佞送水,江佞沒理會,反而向着她走了過來。
虞知心頭一跳,在那麽多人的注視下,江佞直直地向着她走去,他額前的碎發已經被汗水濕透,氣色倒是好了許多。
在衆人的注視下,江佞在她身邊停下,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唇角揚着不可一世的笑意:“今天體育課啊?”
虞知沒敢看他,只是點頭。
虞暖也跟了過來,再次锲而不舍地将一瓶礦泉水遞給江佞:“江佞,給你。”
江佞似乎沒聽到她說什麽,只專注和虞知說話:“星期六和星期天你應該在家沒什麽事情吧?”
虞知說:“很忙,家裏有很多事。”
江佞點頭:“需要我幫忙麽,我沒事幹。”
虞知搖頭:“不需要,就是打掃房間之類的。”
虞暖在一邊道:“你還打掃什麽房間啊?話說你來了城裏,你那鄉下的窮酸父母供得起你麽?”
虞知看了虞暖一眼,只是道:“他們都很好,弟弟也有學上了,不勞煩你操心了,好歹人家養育你十七年,你就算不認他們了,也沒必要這樣說他們。”
虞暖冷笑,體育老師來了,同學們都聚過來了,虞暖聲音很大:“你那個弟弟,我沒記錯的話,是個智障吧?九歲了一句話都說不明白,好像是個智力障礙兒童,小時候可沒少被人嘲笑呢。”
不說還好,一說這個虞知心裏就來氣,她問虞暖:“那欺負他的,有沒有你?”
虞暖說:“他不值得我欺負,整天在後面叫姐姐,我覺得很丢人。”
江佞微微擰了眉,假裝不經意間轉身,胳膊肘子直接撞在了虞暖臉上,虞暖大叫一聲:“啊——”
江佞和虞知皆是一愣,江佞還假裝愧疚:“抱歉啊,沒注意到你。”
虞暖疼地倒吸涼氣,但是江佞都主動道歉了,只得眼裏含着淚搖頭:“沒事,沒關系。”
虞知覺得好笑,沒理會江佞,兀自整頓隊伍,江佞走到一邊去拿自己的外套,七中的學生并不規矩,也沒規定要穿校服。
虞知喜歡穿淺色的衣服,從褲子到外套都是杏色的。
天氣轉涼,班上穿裙子的女生依舊多,但是虞知穿着長褲。
她背對着江佞,铿锵有力地吹着口哨整着隊伍,體育老師在不遠處對虞知道:“班長,帶着他們繞操場跑三圈。”
虞知應下,剛在原地踏地,突然覺得小腹一陣悶疼,身下一熱,有什麽東西流了出來。
虞知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了,她竟然忘了她的生理期快到了。
她不敢動了,體育老師在那邊吼着:“還站着幹什麽呢?帶他們跑圈啊!”
江佞也在好奇虞知到底怎麽了,本來還挺精神的,突然就不動了。
虞知的臉都綠了,她感覺大姨媽來勢洶洶,只要一動,如同血崩。
她的褲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血染紅了,虞知都不敢轉身。
江佞終于明白怎麽回事了,虞知的杏色的褲子很快就紅了一片,他的臉色有些黑,虞知的體育老師眼看要走到虞知面前了,江佞抿了唇,小跑上前去,将他那幾十萬定制的外套迅速地綁在了虞知的腰間。
虞知吓得一愣,一回頭只見江佞神色緊繃,眼神晦暗不明。
虞知眨眨眼,有些窘迫。
江佞他是不是看見了……
将黑色的外套給她綁在腰上之後,江佞說:“請假吧,外套洗幹淨還給我就行。”
虞知不由自主地臉紅了,這次,她沒拒絕江佞的好意,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故作鎮靜,提高了聲音:“向右轉,跑步——走!”
沒管江佞,兀自帶着同學跑圈,但是她的心跳不可控制。
她也不知道她的心在跳什麽。
不該是為了江佞維護她的舉動……奇了怪了,江佞為什麽總是這麽維護她?
到底是哪裏出錯了,他不是最對她不屑一顧的麽?
虞知的腦子有些亂,血還在流,她覺得她還是去請假比較好,跑不動,肚子痛。
跑到距離體育老師最近的地方,虞知去請假了,江佞已經出了操場,虞知請完假跟上江佞的腳步,喊住他:“江佞。”
江佞剛點燃一根煙,隔着煙霧迷蒙看着她,笑了笑:“怎麽,要我幫你去買衛生巾麽?”
虞知的臉色一紅,她咳嗽一聲,有些尴尬:“我明天把你的衣服還給你。”
江佞故意刁難她:“弄髒了,沒有五十萬你可賠不起。”
虞知翻了個白眼,兀自在前面走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江佞在後面笑道:“這好辦,以後嫁給我,我就不讓你賠錢了。”
虞知沒說話,江佞還在喊:“要麽做我女朋友,這外套我送給你當紀念品。”
虞知沒答話,心想,果然對他的感激是多餘的。
“別想那麽多,天還沒黑呢,別做白日夢。”
“虞知,我說真的,你好好考慮。”
看着虞知離開的背影,江佞覺得心情好了很多。
嗯,她還是很可愛的,也不是那麽無情。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1-0412:07:57~2020-11-0511:53: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鳳梨餅桃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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