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一章:遭人惦記

皇甫玉翻身壓上燕淩,與其說是為了報複昨晚被強上的屈辱,倒不如說是早上陽剛之氣更盛,禁不住身邊人的誘惑需要發洩一下。

“滾開!”皇甫玉這小身板力氣還不小,弄疼了自己,戾氣頓時便湧現了出來,燕淩大喝一聲一腳把皇甫玉給踹下床去。

折騰了一夜,燕淩早就腰酸背疼了。

被踹下床之後皇甫玉摔了個趔趄,看到渾身暴戾的公主,這才後怕起來,自己竟然喪心病狂的想要強上公主,真是不要命了。沖動果然是魔鬼啊。

公主男寵無數,凡是有惹得公主不高興的男寵全被殺了,順帶着滅族。要不然她也不會有滅門公主的惡名。

“哎呀,玉王爺,你怎麽敢惹公主不高興!”

王子珍一路小跑的進來,看到公主沒穿衣服坐在床上,而皇甫玉更是被精光的踢下床,他激動的臉紅脖子粗。

“更衣!”燕淩看也不看跌落在地上的皇甫玉,下身的疼痛和昨晚的暴行讓她有些抑郁,本以為對自制力的掌控趨于完美,沒想到還是做出了“傷天害理”的事情。

王子珍見公主生氣,也顧不上管跌在地上的皇甫玉,連忙帶着一排小太監給公主更衣。

“又是紅色?”燕淩看着小太監手中托盤上紅色鳳袍,不樂意的皺起眉頭。

“趕快換一件!”王子珍邊幫燕淩梳着長發,一邊呵斥。

捧衣服的那小太監吓得連忙退了下去,片刻又端着一件衣服上來,卻是紅藍相間。

燕淩見此苦逼的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麽了,公主偏愛紅色,哪一件衣服上要是沒有紅才怪呢。

王子珍伺候公主多年,手法熟練,不多時便為公主梳好了發髻,挑選了一個華貴的鳳釵戴上,紅藍色相間的長袍盡顯雍容,修身的束腰、高領,甚至連白皙脖頸也包了起來,卻更有一種禁欲的美感。

燕淩的個頭不低,即便在男人中也算得上高個,當她穿戴好站在皇甫玉面前的時候,他頓時感覺到了莫名的壓力,不僅因為公主殘忍的本性,更因為她身上所展現出來的貴氣和讓人不敢直視的豔麗。

皇甫玉心中不禁把燕淩和蘇婉婉進行了比較。蘇婉婉媚骨天成,典型的美人胚子,讓男人看着就忍不住的心動,而燕淩卻是華貴妖美,她身上的美有種壓迫人的氣勢,即便看的你蠢蠢欲動也不敢亂來。

“公主啊,一個月之後便要祭祖了,陛下想讓您去。”王子珍滿意的看着靓麗如仙女的公主,小心的開口。

昭烈帝因為是以女人身份登上的帝位,所以每年祭祖的事情能推就推,以前都是讓宰相去的,不過這次昭烈帝想讓燕淩去,畢竟燕淩是正宗的皇脈。

“祭祖?”燕淩皺了下眉頭,不過很快點頭道。

“好!跟昭烈帝說一下,我明天就動身前往并州!”

“陛下的意思是想讓您今天下午就去,儀仗隊已經準備好了。”

燕國皇陵就在并州,雖是臨近北蠻的北方,但因為有沙家沙門的存在,并不擔心會遭到劫掠,而且燕淩真的很想去沙門一趟,或許能夠拉幾個沙家人也不一定呢。

燕淩迫切的需要有自己的人手,現在公主殿中的人才實在太少了,要不然她也不會讓藍心羽去購買伍茲鐵和監督制造兵器。

“公主,要不要讓玉王爺随行啊?”王子珍偷偷看了皇甫玉一眼,說的別有深意。

“好!”燕淩立刻答應,昨天皇甫玉說他認識沙門少主啊!

皇甫玉立刻垮下臉來快哭了,不過當他看到身邊的小太監将床榻上的龍鳳錦簇被抱走的時候,那抹殷紅卻觸目驚心。

自己受傷了?想到公主的惡名,皇甫玉連忙查看自己的身上,沒有傷口啊。

再擡頭看向集華貴、雍容和豔麗于一身的燕淩,難道她是處女?怎可能呢!昭烈帝男寵百人,而公主男寵則有數百人,整個後宮都充斥了她的男寵,她是處女才怪呢!

不過,皇甫玉終究是老實下來。

“公主讓我回去禀報一聲,省的家裏擔心,而且我要随着公主去沙門的話需要帶上我的人!”

“你的人?”燕淩看着皇甫玉認真的摸樣頓時覺得好笑,這個玉王爺有什麽人?不就是個纨绔子弟麽!

難道他想帶上皇甫軒的親兵?

“去吧。”

雖然好笑,但燕淩沒有拒絕,讓他下去之後,燕淩才冷着臉訓斥道:

“以後迷疊香別亂用,還有,讓昨天鄭國安送來的方敏芝進來!”

王子珍頓時覺得疑惑,公主不是最喜歡用迷疊香折磨人麽?怎麽突然不喜歡了呢?不過他倒是不敢問的,連忙下去交代皇家侍衛,而且還把公主的一百親衛帶上。

等王子珍回來的時候,方敏芝被押送了進來。

跟昨天不同,今天方敏芝被好好打扮了一番,純黑色的綢緞嵌銀長袍,襯得他身材修長而英武,劍眉星目的臉上雖英氣勃發卻也有幾分陰柔。這是一個集俊美和陽剛于一身的男子。

看來鄭國安為了尋找這麽一個男人真是下了大力氣啊!

而方敏芝的名字燕淩還是聽過的,青州第一才子!青州尚武,看方敏芝腳步沉穩無聲,想來還是文武雙全。

“無恥之輩,難道你以為我會從了你麽!”方敏芝進門之後堅決不跪,直視燕淩,開口斥罵。

“好大的擔心,竟敢辱罵公主,來人呀,把他的父母先給殺了!”王子珍立刻扯着嗓子喊了起來。

方敏芝聞言頓時大驚失色,他死無所謂,但是不能連累了家人。當初鄭國安抓他來的時候自然也把他的家人一起抓來了,就是怕他不聽話的時候好有個威脅。

“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連累我的家人!”方敏芝沉下臉來,臉上英氣勃發,硬朗的很。

“算了,王子珍,讓他随行!”燕淩只看了方敏芝一眼,只需要一眼便可以看出他是個不錯的少年,至于長相嘛,他絕對算的上英俊,只不過跟剛才的皇甫玉比起來還是差遠了,皇甫玉的長相是屬于男女老少通吃的那種妖孽。任何英俊的男人跟皇甫玉一比都黯然失色了。

“去什麽地方?”方敏芝一臉警惕,但總算是放心了一些,想來公主是要出去吧。只要公主不強要了他就好,至于去什麽地方就無所謂了。

燕淩沒有理會他,目前還不知道方敏芝有什麽才能,先觀察幾天再說。

方敏芝見燕淩不開口,他也不再多問,只是站在公主殿中便讓他覺得渾身不舒服。尤其看到公主殿中奢華的擺設,作為一個有學問的人,方敏芝雖然不如皇甫玉這個浪蕩公子識貨,但也看出殿中的花瓶、桌椅都是價值不菲的寶物。

公主殿中任何一件寶物都足夠讓青州的數百口之家過上好日子了。

想到青州現在的慘狀,方敏芝對公主的恨意又多了幾分。這個搜刮民脂民膏的扒皮鬼,不得好死!

“王子珍,這瓶子為什麽不賣?”燕淩穿戴好,順手拿起書架上的玉瓶,問道。

“公主,這是您當年從兖州弄來的寶貝啊!賣掉太可惜了。”王子珍立刻跑上去把瓶子搶了回來,生怕公主一生氣就給摔了。

“賣掉!這話我不會再說。”燕淩的臉色立刻就冷了下來,殿裏放着這麽多東西幹嘛!昨天的時候她就在為自己私軍的兵器擔憂,沒銀子給私兵換裝備啊!燕淩可不想讓皇家侍衛這麽沒出息。

“是是!公主啊,咱們用過膳之後收拾一下就上路,回來我就把這些東西都賣掉。”

王子珍小心翼翼的把玉瓶放了回去,這些寶貝不能着急賣,能拖就拖,說不定公主最後會改主意呢!這麽好的寶貝就應該公主享用,別人都沒資格。

“公主,南唐三皇子李宗元送來了帖子,想要見公主!”這時候段飛從外面跑了進來,手裏捧着一燙金拜帖。

南唐三皇子的名頭誰人不知!段飛滿臉嚴肅,他也明白這人的可怕,而方敏芝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一雙眸光陡然犀利了起來,眼中跳動的火焰透着莫名的狂熱,就像是饑餓許久的狼看到了獵物一樣,英武如他渾身竟也透出了野性。

李宗元作為南唐的大使,是昨天才入得城,按理說今天中午昭烈帝才會款待來使。他這麽着急的見自己做什麽!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