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魏寧生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之後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強硬一點送祝舟去醫院。

正想着,對面椅子被拉開,一個人坐下。

祝舟回來了。

魏寧生仔細觀察祝舟,祝舟面色還是有些發白,但精神好了很多,看起來的确沒什麽大礙。

想了想,魏寧生只好又說一句:“真是抱歉。”

王琳在兩個人中間看了看:“怎麽啦?你倆有沖突了?”

祝舟搖了搖頭:“沒沖突,就是我有動物恐懼症,魏寧生不知道,帶了寵物在門口,我被吓了一跳。”

王琳驚嘆:“還有這種毛病啊,真是稀奇。”

祝舟勉強笑了一下,對魏寧生說:“我這毛病挺丢人的,你要真覺得抱歉,就當這事沒發生,以後也別說了,更別回家和你家左賀說,那樣的話我更丢人了。”

魏寧生本來就感覺有些內疚,聞言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

“唔……啊!賀先生……唔!”

魏寧生跪在飄窗上,左賀在身後囚困着他,火熱又強壯的身體緊緊的禁锢着他的活動,那粗大的東西在他後穴進進出出,發出一陣黏膩又令人羞恥的水漬聲。

左賀咬着他的耳朵,熱氣打在他的耳朵眼裏,那令他酥麻的感覺,讓他連眼睛都睜不開。

快感碾壓着他的靈魂,像是要将他搓扁揉圓不再有自己的形狀。

左賀眯着眼睛,唇舌在魏寧生耳朵上流連,一開口就是被欲望染的磁性又沙啞的性感嗓音:“叫我什麽?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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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懲罰一樣,左賀狠狠的撞擊了幾下,每次都故意從魏寧生體內的那個點上重重的碾壓過去,惡劣的像是往烈火當中扔了幾只爆竹,噼裏啪啦的将火花炸的到處都是。

魏寧生想要離開飄窗,但是怎麽都逃不過那恰到好處的禁锢,快感将他逼出一絲哭腔:“別!啊!老、老攻!老攻……哈……老攻,求求你……”

事實證明,哀求一點用都沒有,甚至還會遭受到變本加厲的欺負。

魏寧生洗完澡躺在床上,感覺四肢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左賀掀開被子,從另一邊上床,擁抱着魏寧生,又變成了那個溫柔的好好先生。

“今天工作上有什麽新鮮事嗎?”

魏寧生閉着眼睛無力的搖搖頭,翻了個身鑽進左賀的胸膛,困乏的聲音有些發悶:“哪有那麽多新鮮事,唯一新鮮的就是咱們家鹦鹉竟然還認家門,知道家在哪兒,還能自己飛回來,就沖這個,明天給它買點蟲子吃,獎勵獎勵他。”

左賀還想說些什麽,懷裏卻傳來了魏寧生打起小呼嚕的聲音,他低頭看去,見魏寧生睡着了,他斂起臉上那過分溫柔的笑意。

盯着魏寧生的側臉看了許久,眼神有着魏寧生所不知道的瘋狂。

最終,左賀只是輕吻了一下魏寧生的側臉,閉上眼睛與魏寧生一同睡去。

***

魏寧生睡的并不安穩,他在做夢。

各種各樣的畫面和聲音在他腦中閃過,像是走馬燈一樣,他卻記不住任何一幀夢境。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有人闖進來了!!”

魏寧生猛然睜開眼睛,他大口喘着氣心慌的厲害。

那道聲音是夢裏的,但是現在想想,怎麽感覺聲音那麽像是他自己的??

魏寧生深吸一口氣坐起身,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總覺得家裏進了陌生人。

想起上次陸山的事,他一點都不敢放松。

他轉身推了推還在熟睡的左賀,輕聲喊道:“賀先生……老攻?老攻!”

大力的搖晃了兩下,左賀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像是昏迷了一樣。

魏寧生就知道,左賀這是老毛病又犯了,進入了深度睡眠。

想了想,魏寧生還是掀開被子起床,從床邊拿起了左賀的高爾夫球杆,攥着出去了。

他打算先去廚房拿點防身的武器,然後去檢查一下監控,萬一真有發現,不至于手無寸鐵的和對方對上。

出門之後,為保左賀安全,魏寧生将卧室的門鎖上了。

***

魏寧生攥着長刀,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監控,沒有人,別說人了,連只貓都沒有。

落在門口架子上的鹦鹉都在打哈欠,也不知道是在模仿人,還是真的感覺無聊。

魏寧生放棄監控,拎着長刀站在窗口,打量着夜色。

他心裏還是很慌,他在想明天要不要去醫院做個心理方面的體檢,總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總是疑神疑鬼。

夜色靜谧,魏寧生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同樣的平靜,今晚的夜空深黑當中透着微紅,連一顆星星都沒有。

像是不詳的天象,發生壞事的前兆。

這微紅的光讓魏寧生更加焦躁,他來回踱了幾步,決定還是回卧室去。

左賀還在卧室。

***

魏寧生将長刀放在床頭,自己上了床鑽進左賀的懷裏。

他覺得左賀的懷抱有些涼,他埋頭又往裏鑽了鑽,心慌的感覺還是止不住。

他像是油鍋裏的水珠,在沸騰炸裂。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

天逐漸微亮,魏寧生心慌的看着左賀的睡臉,他怎麽還不醒?這次陷入深度睡眠的時間是不是有點長?

魏寧生忍不住蹭了蹭左賀的胸口,輕聲呢喃:“醒醒吧老攻……我有點害怕。”

不知過了多久,魏寧生隐約聽見一聲慘叫。

他覺得這聲慘叫不合理,鹦鹉在一樓正廳,也沒在窗外,叫的再大聲他也不可能會聽見。

但是心裏不知怎麽,突然放松了下來,睡意一瞬間侵襲大腦。

魏寧生終于阖上了雙眼,松開眉頭,發出平穩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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