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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忽然就松懈下來，魏寧生目光明亮：“那你之前虐殺陸山的事……”

難道也是故意吓唬祝舟的？？

左賀：“哦，那是真的。”

魏寧生：……

***

接下來一路上魏寧生都沒敢說話，他想問左賀為什麽要那麽做。

但左賀之前就已經解釋的夠清楚了。

他想說那樣做是不對的。

可是左賀也說過他不是個好人。

道德、法律似乎都無法約束左賀，唯有原則二字可能對左賀有些用。

但左賀的原則裏大概沒有不能殺人這一條。

“到家了。”

魏寧生：“啊？”他看向窗外突然反應過來：“哦……”

擡手要開車門，另一只手突然被左賀抓住。

魏寧生轉過頭去，卻驀然被吻住。

左賀的吻強勢且充滿濃濃的占有欲，不由分說撬開魏寧生的唇齒探入那一抹芳澤，掠奪占有，似乎不容反駁。

“唔……”

魏寧生下意識的推了一下，卻換來更加強硬的禁锢，這是一個不容他拒絕的深吻。

直到察覺魏寧生的身體軟了下來，不再反抗，左賀才結束這個只有強迫的吻。

左賀順着魏寧生的臉頰一路親吻到耳尖，他在魏寧生耳邊噴灑出濕熱的氣息：“你現在後悔也晚了，我曾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現在你別再想逃，你是我的，就永遠都是我的，你無路可退。”

有些恍惚的魏寧生聽到之後不由發愣，他沒後悔，也沒想逃，可……什麽叫做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不要的？

因為被吻的腦子有些糊塗，再加上回憶這個問題，魏寧生反應的就有些慢。

而左賀卻是誤會了魏寧生的沉默，他以為魏寧生是接受不了他的殘忍。

心裏像是破了個口子一樣漏風，左賀不好受，又無法承諾什麽。

在他手中殘忍的事情何止這一件兩件，以後也只多不少，與其給魏寧生一個虛假的承諾最後再讓對方失望，不如讓對方認清自己的真面目。

所以左賀對魏寧生看似溫柔的笑了笑，轉身下了車。

聽見車門響魏寧生才算徹底回神，他看着左賀大步流星的從車前繞過朝着家裏走去，他忙打開車門跟下去。

左賀聽見車門的響聲後腳步更快了，魏寧生注意到了，緊忙喊道：“我不後悔！我不想逃！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

前方的左賀啧了一聲，心裏那個破風的口子瞬間愈合，他腳步一轉朝着魏寧生大步走去，到了魏寧生面前，他彎腰一抱。

“诶！”魏寧生下意識的勾住左賀的脖子：“我、我能自己走，我沒受傷。”

左賀嘴角揚着笑，目光堅定的抱着魏寧生朝城堡走去。

***

之前沒細看，離得近了魏寧生才突然注意，他看着完好無損的城堡大門驚詫道：“怎麽可能？他們明明把大門炸開了！我走的時候這面牆都快塌了！”

“連市政府我都能進得去了，修複一下家裏還不是小問題。”左賀笑道：“你折騰一天了，家裏再沒個樣子還怎麽讓你好好休息。”

魏寧生看着大門被左賀打開，裏面一切都似原樣，就連那只叫聲難聽的鹦鹉都站在門口的架子上老老實實。

他突然靈光一閃：“這鹦鹉的聲音是不是你故意改成慘叫，來糊弄我的？”

“對呀，我家生生真聰明。”左賀說道。

魏寧生：“……改回來吧，讓它叫的好聽點。”

老攻已經由完美愛人變成糟心愛人了，鹦鹉起碼不能再養的這麽糟心了。

“已經改了。”左賀對着鹦鹉吹了一聲悠長的口哨。

鹦鹉看向這邊，張開嘴：“不想工作！不想工作！嘎啊！要累死了！不想工作！”

魏寧生：“……”

左賀：“……很好，讓他們修複鹦鹉都敢給我夾帶私貨，一會兒收拾他們。”

說完，左賀抱着魏寧生朝樓上走去。

“他們是……開發人員？”魏寧生遲疑的問道：“你哪兒來的那麽多開發人員？”

聽祝舟那個意思，左賀本身是不可能召集這麽多開發人員的，既然沒有和聯邦合作，那是哪裏來的人呢？

“你猜。”左賀微微一笑，抱着魏寧生朝樓上走。

魏寧生哪裏猜的出來，他連真實世界是什麽樣子的都沒見過。

看左賀這意思，似乎暫時還不打算告訴他。

想了想，他換了個話題：“陶陽……還好嗎？”

“挺好，陶陽是真實世界中的人，盤古世界死亡對他來說問題不大。”

“可是……”魏寧生憂心道：“之前你燒死的那個女人就精神受損進了瘋人院，陶陽死的時候身上開了三個洞，我怕……”

“怕什麽。”左賀笑了兩聲：“那個女人的意志能和陶陽比麽，先不說陶陽經歷過多少殘酷可怕的事，就說進入盤古世界之後，我們首先進行的自訓就是強化精神，一次又一次刷新對死亡所能承受的極限，三個洞而已，算不上什麽，陶陽在真實世界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帶着人去算賬了，三個洞的賬他會在現實世界當中找那些人讨回來，你不用擔心。”

“所以……陶陽真的是一個将近一米九的壯漢？”魏寧生頓了頓又輕聲道：“所以我的夢，也都是真的？”

“陶陽那事說來話長，至于你的夢……”左賀沉吟片刻才道：“這個說來話更長。”

魏寧生詫異：“……所以這是一樣都不打算告訴我？”

左賀轉身踢開卧室的門，将他放在床上，垂目看着他：“生生，拔苗助長誰都會，就連我也對你做過這種事，曾經你問我答，我把一切都告訴了你，換來的是你數據紊亂一心求死。”

魏寧生眸子裏充斥着震驚，手上控制不住抓緊左賀的手臂。

左賀：“祝舟不知道我那裏怎麽會突然冒出來兩萬多開發人員，是因為他不知道我曾經砸鍋賣鐵幾乎散盡家底重金砸人只為挽救一組數據，他們派來的女人說要九千億聯邦幣和五千艘隐形戰機換你，可他們不知道我曾經付出的何止這點東西，我傾盡所有才救回來的無價之寶，我誰都不會給，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