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22造人
“地位不穩?……沒覺得呀……”季晨曦思索了一番,她跟靳惟相處這麽久,雖說他不是事事順着自己,但也是對自己頗為遷就的。
“那是因為遇到一家素質比較高的,要是平常家的老太太老公公,再不有點動靜他們就要給他們兒子換媳婦了。”丹丹跟老大都對她生孩子的事兒頗為關心,畢竟跟她們年齡相渀的同學朋友早就兒女繞膝了,只有季晨曦還大大咧咧像個沒經過事兒的小姑娘。
“可是就是不太想生啊,要是生完孩子那下面這輩子都沒法痛痛快快地玩了。”季晨曦猶豫得很。
“玩了這麽多年還還不定定心呀?也夠幸福的了。女二十五到三十歲生小孩最好,等三十歲以後身體素質下降,生小孩還不得更費勁吶?而且聽說啊,高齡産婦生的小孩不如普通小孩聰明,而且患有先天性疾病的幾率會變大。”老大拉着她列了一大堆關于晚生的弊端,煞有其事的模樣。
“而且啊,婚姻裏啊,小孩子才能讓夫妻真的變成一家,不然這夫妻二啊,永遠是兩個。”丹丹也跟着勸她。
“亂講,家孔子不就是他爸快要七十歲才生的嗎?!不也照樣成為偉了?”季晨曦不相信,便反駁道。
“們也別勸了,就随她作去吧。讓她家靳惟七十來歲的時候找個十八歲小姑娘,興許還真能生出個孔子來。”藺一秋一旁撚了一顆瓜子,閑閑道。
“呸!”季晨曦啐道,“就不能說點好話啊?”
“她倆說了這麽多好話也沒聽進去不是麽?”藺一秋立刻回她。
“哎……不想生孩子好煩惱……”季晨曦皺着臉托腮。
這一日她回家有些晚,一直思索着孩子的事情也讓她沒什麽心情做別的,便愣愣地躺床上發呆。
靳惟回來便發現她床上出神,奇怪道:“怎麽了?”
季晨曦直勾勾地盯着他:“想喝水。”
靳惟并無半點不悅,十分自然地倒了一杯水向她走來。季晨曦便站床上看着他走向自己,待到他靠近床的時候她雙臂一張,便撲到他懷裏,語氣帶着撒嬌:“親愛的——真好——”
靳惟站床邊,手裏還端着一杯水,就那麽被季晨曦壓着摟住。他小心地将水從她胸前挪開,有些無奈:他工作了一天已經很疲倦,她這沒頭沒腦的唱得是哪一出?
“又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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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季晨曦拖長了聲音軟軟地叫他,尾音**得帶着小顫抖,叫得他差點承受不住。
“嗯。”他鎮定道。
“說咱們家地位怎麽樣?”季晨曦摟着他的脖子,将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他的肩頭。
“挺重的。”靳惟意有所指。
“怎麽個重法?”季晨曦毫無所知,繼續問道。
“最近是不是又胖了?”既然她敢問,他就敢答。
“唔?”季晨曦愣了下,反應過來以後将他推開,委屈道,“什麽呀?”然後負氣地坐床邊上。
靳惟将水放桌上,坐過來問她:“又受什麽刺激了?”
“靳惟,想跟好好聊一聊這個家的家庭地位問題。”季晨曦跪軟軟地床上,腿都陷進了床墊裏。
“嗯,受到什麽不公待遇了嗎?”靳惟眨了眨眼。
“不是……是想說,覺得們家地位怎麽樣。”季晨曦語氣鄭重,表情嚴肅。
“很高。”靳惟也跟着她嚴肅起來。
“怎麽個高法?”季晨曦刨根問底。
“一之下萬之上。”靳惟耐心作答。
“咱家就們倆!一之下哪裏來的萬之上啊!”季晨曦化身咆哮教教主,抱着他的肩膀猛搖,“不要當第二,要當家!”
“嗯,那就當呗。”
“什麽?”季晨曦愣了下,她還以為這将是一場堅苦卓絕的長期作戰,他這麽快就繳械投降了,戰鬥力也太弱了吧?“那個……真讓當家了?”
“是的啊,讓位。”靳惟潇灑放手。
“哪裏有空着手讓位的啊,最起碼交出玉玺虎符吧?”季晨曦食指跟中指并攏,跟大拇指擦了擦,做出暗示。
靳惟會意,掏出一沓卡來上交。
季晨曦眉開眼笑,一副見錢眼開的樣子:“老公好乖啊,娶了真是有福氣啊!”然後想了想又道,“平時零花錢花得多不多啊每天給多少零花錢呢?”
“覺得呢?”靳惟拉下她擺弄自己頭發的小手。
“覺得吧,男身上不能沒錢!一定要給男充足的空間和面子,愛卿說是不是?”
“殿下英明。”靳惟将半個身子都躺床上,頭枕她小腿上。閉上眼睛享受她柔軟的手指按摩。
“那就每天給個二百五吧。”季晨曦眨了眨眼睛,笑嘻嘻道。
“這個數字……倒是挺符合氣質的。”
“這麽爽快,都要懷疑是不是藏了小金庫了。”季晨曦又想出幺蛾子。
“金庫金屋都有了就不用那個了。”靳惟聲音漸漸低下去。
“外面還有金屋?”季晨曦提高了聲音,“藏了誰呀?”
“別吵。”他躺她的腿上皺了皺眉。
“告訴藏了誰就不吵了。”季晨曦看他累了也不太忍心打攪他,偏偏又被他勾起了興趣。
“藏了。”靳惟翻了個身,嘴上喃喃道,“藏了好多年……”
季晨曦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作答,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悠悠睡去。她就這樣低頭看他,睡着了的他看起來十分乖巧,只是大概覺得礀勢不是很舒适,表情便有些不滿意。她看着看着忽然覺得他的面容越來越陌生,簡直快要不認識了。可偏偏她卻開始心疼起他來:她每天上幾節課便下班了,之後該幹什麽幹什麽。而他作為家裏的頂梁柱,作為公司的主心骨,總是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做。不管是重生前的自己還是現,她都沒有做好一個能夠溫柔體貼的賢內助。而他的母親也因為沒有孫子的事情對他不斷施加壓力,而沒有孩子的原因又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任性……這世上,恐怕沒有比他更累的男了吧?
季晨曦看他熟睡後,便将他搬到床上。用熱毛巾幫他擦臉,擦手。他這時像是個孩子,乖乖地讓她擺弄。一切做完以後她又将散落床上的信用卡又給他裝回去。每天領兩百五十塊錢這種沒出息的事情,更适合自己吧?季晨曦正暗自嘲笑自己,卻摸到他皮夾子最內層還有一張卡!
這家夥竟然真的藏小金庫!
季晨曦一把将那張疑似小金庫的卡抽出來,跑到洗手間去看看,卻未料想到那是一張學生證。做得漂亮小巧的校徽大行其道之時,這種老舊到有些土的學生證早已被時代所抛棄。季晨曦對這張學生證實是沒什麽記憶,要不是這上面簽着自己的大名,她甚至都不會承認這張幾乎沒存過她生命裏的學生證是自己的。這張簡陋的學生證連張一寸照片都沒有,貼照片的框框裏畫着一個女娃娃,還頂着嫦娥的發型,最下面還有自己寫的四個小字:貌美如花。
原來那時就這麽自戀啦?季晨曦笑得有些酸澀,一個坐浴缸上想着一些不着邊際的事。
……
季晨曦輾轉反側了半夜,終是默然睡去。
下半夜的時候季晨曦心中一驚悸,像是踏空了樓梯,陡然醒來。
“怎麽了?”還未待她反應過來,身邊的靳惟便出了聲。
季晨曦看向他,這時的他眼中清明,顯然不是被自己吵醒的。她咬了咬唇,眨眨眼睛:“怎麽不睡覺啊?”她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湊近了些,将大腿伸出來壓他的腿上。
“今晚睡早了,剛剛是又渴了嗎?”
“老公——”季晨曦笑眯眯地湊過去,滑溜溜的腿他的腿上磨了磨,頗有挑逗意味。
“嗯?”
“的腿毛好多啊……紮着了。”
“……”
“怎麽不說話了?”
“忽然好困,想睡覺。”靳惟不想搭理她了。
“別呀,老公,咱們生個寶寶吧?”季晨曦伸出手臂,纏住他的頸項。
靳惟認真地凝視着她:“是說真的?”
“是的呀。”季晨曦點頭。
靳惟立刻将她攏過來,親了親她的唇:“好。”
“可是又擔心……”季晨曦又猶豫道。
靳惟已經翻身壓住她,溫熱的唇濡濕了她的臉頰:“什麽?”
“們要是生出一個不會唱歌,腿毛還很長的寶寶怎麽辦?”
“……”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大家怎麽都不留言了呢?不要造成此坑無人的假相啊同志們!空城計是不好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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