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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最起碼和東方昴旭比起來要高上好多。感受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鳳舞借着空氣中的濕氣,用內力将它們凝結,于是,面具女就驚恐的看到空氣中憑空多出無數笑尖冰朝她飛來。

自以為能輕松躲過這一攻擊,面具女并沒用玄清訣來對抗,結果,那些到達她身前的小尖冰被鳳舞的內力控制住,等她回旋躲避的動作停下的那一瞬間,鳳舞再次将小尖冰飛射過去。

“唔!”面具女被小尖冰擊中了雙肩雙膝,四個關節同時劇烈的疼痛着。

鳳舞嗤笑,那小尖冰在打入人體的一瞬間,會因為血液的熱度而迅速融化,但原本的玄清訣十層功力的一半內力會随着融化的水滴殘留在受傷的地方。

看着面具女現在承受的痛苦的表情,鳳舞慶幸自己下手輕了,不然,她剛才那一記攻擊絕對會讓這女人就此殘廢。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也會玄清訣,雖然只練過一半,但是夠她化解那幾股內力了。

…… …… ……

因為蛇的體溫和人不一樣,夜間的體溫會迅速下降,所以金蟒不能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鳳傾心,在見到鳳舞輕松将那個面具女解決的時候,它趕緊用尾巴将鳳傾心卷起來放到鳳舞懷裏。

就在鳳舞抱住鳳傾心的瞬間,她的心驀然沉重起來,如此寒冷的體溫真是太不正常了。以往再冷的天,鳳傾心的手心也會有一絲暖意,可是就剛才那一小會兒,她的身體就近乎透涼,只是,鳳傾心似乎完全沒有發覺自己身體的異狀。

面具女化解內力的時候就一直在偷偷注意鳳舞的一舉一動,當她看到鳳舞對懷裏的小女孩呵護備至的時候,她突然想起自己小時候也和自己的表妹有過這樣溫馨的時刻。

壓下心中莫名的妒意,面具女化解內力的一剎那,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最高,然後向上躍起,飛馳而去。她的離開出乎鳳舞的意料,但是她現在也沒空管她,倒是她這般行為讓金蟒想起赤練蛇王對它說的事了。

“嘶!”傾傾,你快點告訴鳳老大那個女人也會玄清訣,不過她會的只有一半。

在金蟒的催促下,鳳傾心将它的話告訴了鳳舞,鳳舞聽後,轉身看着面具女人離開的方向。之前就覺得跟前的建築龐大到過分,現在看看,鳳舞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從她的腦中劃過。

…… …… ……

帶着傷回到住處,女人才恨恨的将面具撤去,看着床上蜷縮在被窩裏的紀雲,凰夏辛眼中一道冷厲的殺氣閃過。

☆、紀雲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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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女趁對方只顧關心自己懷中的少女,悄悄爬起身,不過,她雖解開了四肢的痛源,可剛才那些受傷的關節,依舊在隐隐着傳來刺痛的感覺。

再望一眼對方的情況,面具女憤怒的握緊雙拳,掩飾的屏住呼吸,等強壓下內心微妙的妒意後,她才忍着疼痛,輕盈的躍上幾十米高的圍牆。

在快要達到圍牆頂部時,面具女下意識的低頭,發現那個武功奇異的女子根本不在乎她會不會逃脫。氣憤的咬咬牙,她又将目光射向那個身材嬌小,長相卻只算中等偏上姿色的少女。

【明明是這樣平凡的人,卻得到了那個注定不會平凡的女人的關系,為什麽?為什麽你會得到那麽多,為什麽?為什麽?……】

或許是感受到了面具女的怨氣,鳳傾心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而已經穩穩的站在圍牆上的面具女,顯然是看到了她剛才的動作。

不屑的轉過身,面具女頭也不回的用輕功飛向自己的住處,一想到那兩個人相擁的景象,莫名的酸澀感就直往她的心頭湧動。

左手撫上胸口心髒的位置,面具女眼神裏殺意頓顯:【我不會就這麽輕易放過你們的,走着瞧,下次相見,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沉痛代價的。】

連續在受重創後使用輕功,面具女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很疲憊了,看着熟悉的房間,她恨恨的将臉上的面具扯下,露出了她那張俊美冷毅的臉孔。如若鳳舞在此,她一定會驚訝于面具女的真實身份竟然就是她的表姐,滘國的女皇凰夏辛。

凰夏辛在椅子上坐着休息了一下,覺得口有點幹,剛準備叫人服侍,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打她進門就沒看到過任何人。警惕的從椅子上蹦起來,凰夏辛将強烈的殺氣隐藏起來,然後慢慢向着裏屋走去。

“陛…陛下…!”

聽到熟悉的聲音,凰夏辛剛準備推門的手馬上停在半空,仔細一想紀雲出現在她寝宮的原因,然後她才想起白天對紀雲說過的侍寝之事。

放松的吐出一口氣,凰夏辛不悅的收回雙手擺到背後,然後才挺胸擡頭的用高傲的姿态推門進屋,這一刻,她把身上所有的狼狽、疲憊都好好的掩飾住了。

屋內寬大的睡榻上,紀雲的衣服被擺在床邊的風景屏風上,她自己則是光溜溜的平躺在繡着鴛鴦的金絲棉被下。

凰夏辛在看到裸/露在被子外面的紀雲圓潤白皙的肩膀時,眼神一暗,原本煩躁的心情瞬間平複下去。她不記得自己上一次臨幸過的女人是什麽時候,,但紀雲這不知道是刻意,還是無心的做法,顯然把她強烈的欲望之火給點燃了。

慢慢走到床邊,凰夏辛嘴角挂起一絲笑意:“雲兒今晚可得好好伺候朕啊!”說完這句話,也不等紀雲反應,凰夏辛的身體就直接壓了上去。

紀雲驚恐的盯着身體上方的凰夏辛,她沒想到對方的行動會如此之快。再仔細看看笑容滿面的凰夏辛,明明是在笑着,可是那雙迷人的鳳眼卻無時不刻的在散發着冰冷的寒氣。

紀雲知道凰夏辛喜歡女人,也知道凰夏辛找女人侍寝的第二天,那些被寵幸過的女人都是被人給擡出去的。她見過那些女寵的身體,渾身的淤青,渾身的鞭痕、蠟痕、劍痕……

可是那又如何,白天的時候她是有過不願意的想法,可這可能是她第一次,也或許是最後一次能用如此親密的機會接近凰夏辛,那麽,她不介意自己會受到什麽樣的待遇。。

察覺到紀雲在走神,凰夏辛不怒反笑:“雲兒你不專心哦!”一邊說着,凰夏辛已經将自己的唇貼上紀雲白嫩的脖子。

凰夏辛喜歡女人,可她從沒有在寵幸對方的時候吻過任何人的嘴唇,對待紀雲,她也是一視同仁。

紀雲不知道凰夏辛的的規矩,但她不會主動去吻上向往已久的地方,她在害怕,害怕那樣做的後果。

任由身上人為所欲為,紀雲釋然的閉上雙眼,開始‘享受’凰夏辛為她帶來的‘服務’。

…… …… ……(偶能說這裏是自行想象空間嗎?不知道就這樣的內容會不會也被鎖,真是煩惱啊!…… …… ……)

第二日清晨,紀雲在凰夏辛之前醒來,私密處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想起昨晚發生的事,那張與鳳舞有五分相似的俏臉瞬間紅透。

扭頭看着沉睡中的凰夏辛,紀雲卻不知道對方早已在她動作的時候就醒了。将手探到雙腿之間,紀雲艱難的從私密處掏出昨晚破她處子之身的道具,看着道具上的血絲,紀雲喜悅卻又悲傷的流下兩行清淚。

小心的拖着虛弱的身子離開床榻,打開門的瞬間,她慶幸自己昨天冒着被殺的危險,将太監宮女們都給遣退了,若是被那些經常看到的熟面孔知道她昨夜被臨幸的事,她還怎麽有勇氣坦然的站在凰夏辛身邊。

紀雲沒有再往下想,堅定的拍拍面紗下發燙的臉頰,然後毫不猶豫的邁步離開。這一次回去暗部,她還有嚴酷的懲罰要承受,她必須趕在那之前把昨夜傷到的身子養好才行。

紀雲離開後,凰夏辛才緩緩睜開雙眼,以往精明的眼神裏充滿了迷茫,冷峻的臉上也是一片木然。昨夜,她在興奮之時,竟然将紀雲看成了鳳舞,在最後關鍵的時候,她差點就把‘小雪兒’這三個字喊出來。

仔細考慮了很久,凰夏辛得出一個結論:喜歡鳳舞嗎?是的!可是這樣的喜歡只是她想得到鳳舞的欲念罷了。若是鳳舞不願意委身于她,她會采取各種手段讓鳳舞自願躺在她身下。

“小雪兒,若是你乖乖聽話,朕保你一世榮華富貴;倘若你不識時務,那麽,朕也絕不會你這個随時可能會威脅到我的人在這個世間,畢竟,你是凰宏逸的女兒,而朕則是滅了凰府門的元兇。”

☆、危險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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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舞不在乎面具女的逃脫,她現在只擔心鳳傾心的身體情況。一路飛回客棧,她不斷的用內力幫鳳傾心取暖,可是鳳傾心的身體依舊冰冷。

客棧裏,鳳曉仍未清醒,倒是西門琉秀在照看的同時,還得應付時不時就來問他‘這個女人是誰?’‘你不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不好的嗎?’之類的話題。

好不容易将東方昴旭打發走,西門琉秀剛準備趴在桌面上打個盹兒,鳳舞就抱着鳳傾心‘破’窗而入了。

“西門,快過來看看傾心,我剛才一直給她用內力取暖,可是也不見她身體回暖!”

西門琉秀無奈的站起身,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然後才走到鳳舞身邊。看一眼鳳傾心有些蒼白的臉色,他蹙了蹙眉,馬上就将手搭在鳳傾心的手腕,肌膚觸碰的一瞬間,指尖傳來冰冷的寒意。

吃驚過後,西門琉秀認真把起脈來,不一會兒,他的心一顫,讓鳳舞把鳳傾心放到床上,并且囑咐她去燒些熱水。

看着把完脈後一臉嚴肅的西門琉秀,鳳舞心一緊,轉身就要去開門,臨了,她還是不放心的問了句:“傾心到底怎麽了?”

西門琉秀知道鳳舞在擔心鳳傾心,可是他一時間也沒有把握說出鳳傾心的病狀是什麽,只能安慰的說道:“不要太擔心,她目前并沒有生命危險。”

“目前?”

“……”西門琉秀撇撇嘴:【好像說錯話了!】

看一眼西門琉秀,鳳舞沒有再說話,沒有半分猶豫的打開房門,現在是寅時三刻,她不可能去把小二拖起床幫忙燒火,那麽只能她自己動手。看着廚房,鳳舞第一次慶幸西門琉秀落到了她們所在的山谷,廚房裏的爐竈和山谷裏西門琉秀蓋的幾乎一樣。

鳳舞雖然廚藝不精,但燒個火還是綽綽有餘的,只是,鳳舞忙着燒熱水,完全忘記了她大可以不用浪費時間的直接用內力把水加熱。這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罷,剛才西門琉秀的話她記得,他只說鳳傾心目前沒事,那麽以後……

鳳舞不敢多想,開始專心燒水,可是她煩亂的心卻依舊無法平靜,腦中鳳傾心離她而去的身影不停的沖擊着她的神經。

‘咔’,一根木柴被震碎,鳳舞漆黑的瞳孔變得無神,蹲在地上的身子整個僵硬,可是她手上動作不停,繼續往爐子裏添柴。

另一邊,西門琉秀再次替鳳傾心把脈,然後疑惑的盯着鳳傾心,可是除了臉色蒼白和全身散發的冷氣,鳳傾心竟然連一點點的冷意都沒有。

【正常人在這種時候,不是該冷得發抖嗎?】

沉默了一下,西門琉秀百思不得其解的撓撓下巴,問道:“小心兒,你現在什麽感覺?”

“……??”鳳傾心感受不到自己身體的冷意,故不明白西門琉秀突然的提問是指什麽,只能茫然的看着西門琉秀。

“我是問,你冷不冷,身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沒有啊,就是和平時一樣的感覺。”鳳傾心乖巧的回答道。

“沒有不舒服嗎?”轉過身,西門琉秀撓下巴的動作繼續,他一旦遇到醫學上的難解問題,就會習慣性的做這樣的動作。

鳳傾心點點頭:“完全沒有,只是……”

西門琉秀很想敲敲鳳傾心的小腦袋,他才剛剛放心一點點,她就又把他的心吊起來了:“只是什麽?”

搖搖頭,鳳傾心弱弱的回答道:“也沒什麽,自從掉到藥池被你救治以後,我身體裏的骨頭一直在隐隐作痛,可是今天醒過來之後,那種疼痛好像在慢慢的消失,就在不久前,它徹底消失了。”

“我怎麽從來不知道你會骨頭痛?為什麽要隐瞞?不知道你出了任何問題,我和鳳老大會擔心嗎?”西門琉秀很生氣,說話的語氣不自覺就生硬起來。

鳳傾心害怕的縮了縮身體,小聲說道:“對不起,我就是不想母親和阿秀擔心,才不說的,再說,那點疼痛也沒影響到我的日常生活。”

西門琉秀還想再說什麽,可是眼睛對上鳳傾心含着淚的紫瞳時,他的氣勢馬上就弱了下去,心中的怒火也瞬間熄滅。伸手摸摸鳳傾心的額頭,西門琉秀彎腰将腦袋抵在鳳傾心的另一只手背上:“你這孩子真讓人不忍心責怪!以後遇到身體不适的情況一定要說,不然出了事,我沒辦法馬上解決。”

“恩……”二人同時沉默,片刻後,鳳傾心感覺到手背上一股暖流劃過,輕聲問道:“阿秀,你哭了?”

“瞎說,我可是堂堂男子漢,怎麽…怎麽會哭!”西門琉秀尴尬的縮回撫在鳳傾心額上的手,然後在不讓鳳傾心看到他的臉的位置的情況下,迅速轉身站起來背對鳳傾心。

鳳傾心微微一笑:“是是是,像阿秀這麽俊美無雙的美男子,哭了變醜就不好了,所以你根本就不會哭啦。”

被鳳傾心調侃似得語氣一說,西門琉秀傲嬌的咬咬嘴唇,然後頭一揚:“真是的,你快躺好啦,我現在去看看鳳老大!都半個時辰了,怎麽還沒……”回來?

西門琉秀話來不及講話說完,金蟒龐大的身軀就将房門撞開了,在看到床上的鳳傾心後,它直接将尾巴伸過去,卷住鳳傾心的腰,然後迅速往樓下游去。

“阿金哥哥,出什麽事了?”

“嘶…”傾傾,鳳老大又瘋了,我阻止不了她,現在只能靠你了!

鳳傾心聽到金蟒說的話,焦急萬分,未等她問明詳情,她的眼前一黑,人已經脫離了金蟒的‘束縛’。

而聽不懂金蟒話的西門琉秀,疑惑的跟着一人一蟒蛇下了樓,當他到達廚房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重物撞到牆面的聲音,和墜落時被砸到的鍋碗瓢盆的混雜聲。

☆、心疼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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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金蟒因為鳳舞的突然出擊,被打了個正着,龐大的身軀在飛撞到牆壁前,在空中強行滞留了一下子,這樣的做法可以讓它把傷害值降到最低。

鳳傾心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看着近在眼前的鳳舞,原本漆黑的雙瞳變得一片血紅,盯着她的眼神充滿殺戮之意。

從後面跟來的西門琉秀,剛到後院就聽到一下劇烈的撞擊聲,然後就是重物墜落時被砸到的鍋碗瓢盆等物品淩亂的散落聲和碎碎聲。

匆忙跑向廚房,站在門口,西門琉秀看到一頭散落的烏黑長發的女人,正單手抓着鳳傾心的衣領,并将她單手舉高的審視着。

西門琉秀認出此女子就是鳳舞,沒有馬上去阻止她的行為,煞氣暴走的鳳舞,可不是他這種連對方四層功力都及不上的人能搞定的。再說,鳳舞就算發狂,也不會真的傷到鳳傾心。

【不過,為什麽這一次的感覺和以往幾次不一樣?鳳老大不會真的動手吧?】

鳳舞抓着鳳傾心的時間越來越久,鳳傾心因為吸進到的空氣越來越少,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但是她的眼神沒有半點畏懼。

西門琉秀眼看鳳傾心臉色越來越差,再看看始終都無動于衷的鳳舞,咬了咬牙,向前踏出一步,剛準備開口,鳳舞卻連頭也不回的搶先說道:“滾!”

西門琉秀瞬間石化,就算鳳舞只說了一個字,但他能明确的感受到鳳舞話裏強烈的殺意,可惜,他不能就這樣獨自離開,要是鳳舞下手沒有輕重,等她清醒後,他還得負責主持局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西門琉秀僵硬的站在廚房門外,看看遠處的天空,随着逐漸升起的太陽,越發明亮。仔細聽,客棧裏也陸續響起勞動者們起床的聲響,不久後,向廚房走來的腳步聲漸漸逼近,害得他額上、後背上的冷汗直往外冒。

【大事不妙了,要是再不去阻止那些人,鳳老大一旦大開殺戒,那些人必死無疑。】

沒有武功的鳳傾心不知道正有人往這邊來,更不知道西門琉秀在擔心的事,她現在只是不想讓鳳舞把這家客棧給毀了。

艱難的擡起雙臂,用雙手捧住鳳舞的臉,鳳傾心柔聲說道:“母親,你把我帶到空曠的地方再繼續這樣,好嗎?”

“……”

聽了鳳傾心的話,鳳舞并沒有要照着做的意思。

感受着抓在衣領的手加強了力道,鳳傾心心口一疼,就在她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鳳舞卻突然放手,然後任由她摔在地上。

“咳咳…咳咳,母…母親?”鳳傾心心裏有點難受,現在的鳳舞心中根本就沒有她的存在。

似是沒有聽到鳳傾心的呼喊,鳳舞毫不理會的轉身,在她轉過身後,她眼中的血色逐漸退去。

西門琉秀見此,剛準備放心,就看到那退下的血紅又再次上湧,而鳳舞的目光也在那一刻鎖定在他身上。不自然的吞了吞口水,西門琉秀尴尬的笑着轉過身,擡起一只腳,剛準備假裝離開,身後的鳳舞就先他一步行動,開始了第一輪的攻擊。

鳳舞的速度很快,西門琉秀連躲開的機會都沒有,驚恐的閉上眼,西門琉秀卻遲遲沒等來該有的痛感。小心翼翼的睜開眼,西門琉秀只來得及看到鳳舞越過他飛上對面屋頂的背影,然後他就被一股超強的氣流彈倒在地上。

後怕的拍拍胸脯,西門琉秀哆嗦的嘀咕道:“還以為死定了。”

廚房對面的屋頂上,看不清楚身形的兩個人互相纏鬥着,西門琉秀趁此機會跑到仍舊坐在地上的鳳傾心身邊。擔心的在鳳傾心手腕上把了把脈,然後才放心的癱坐在她旁邊,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西門琉秀悲催的說道:“小心兒,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鳳傾心沒有回答,目光一直盯在屋頂上,因為沒有武功,她不知道上面兩人的戰況如何。

“小心兒放心好了,鳳老大本事那麽大,是不可能輸的。”

鳳傾心在心裏反駁,她只是擔心鳳舞受傷,至于輸贏,她不認為鳳舞會輸,哪怕對方能在這麽多回合也沒被她打敗。

金蟒受了嚴重內傷,此刻正伏在地上無法動彈,委屈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二人,再感受一下屋頂打鬥的二人,它頓時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它更悲催的蛇王了。

剛準備提醒鳳傾心它這邊受傷的事,廚房門前已經陸續站滿了人,西門琉秀無奈的撫撫額,事情果然還是到了這樣的地步。既然都被發現了,他也沒什麽好解釋的,因為,解釋起來會很麻煩,而他,不喜歡做麻煩的事。

屋頂上的兩人越打越遠,鳳傾心爬起身來,堅持着要跟上去,西門琉秀無奈,只得答應:“小心兒,就算咱們要追鳳老大,在追之前,咱們總不能把阿金丢在這裏不管吧!”

鳳傾心疑惑,回頭看着被西門琉秀點名的金蟒,奇怪的說道:“阿金哥哥受傷了,我們把它留在這裏不是很好嗎?那些人會照顧它的。”

【的确會照顧,就看是照顧到餐桌上,還是照顧到藥材市場去了,更或者會直接照顧到雜技團去了。】

西門琉秀無奈的在心中腹诽,然後看着滿眼單純的鳳傾心:“小心兒,咱們不能這樣,你想啊,阿金受傷了,需要自己人在身邊陪着吧?”

鳳傾心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弱弱的點點頭:“那阿秀,你在這裏陪阿金哥哥吧,我得去找母親。”

“……”西門琉秀無語,他能放心讓鳳傾心單獨去找人嗎?當然是不能的!那麽,只能委屈大金蟒了。

光看西門琉秀的眼神就知道他也要丢下自己了,金蟒想,自己現在要是再不哭的話,那兩人就真的要走了。然而越是這樣想,它越覺得自己委屈,于是那眼淚就嘩啦嘩啦的往下掉了。

被金蟒凄楚的淚眼盯着的鳳傾心和西門琉秀二人,尴尬的不知所措,只能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僵持不下之際,就聽到一個悅耳的聲音說道:“它就交給我照顧吧!”

☆、番外:危險煞氣之蠱惑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擔心鳳傾心有一天會突然消失,一直被鳳舞壓制的煞氣趁機出現奪取了她的意識。渾渾噩噩的走在白茫茫的空間裏,鳳舞腦中一個與她相似的聲音,正在不斷的引導着着她去殺人。

“去殺人吧,殺完所有人,你就不會再害怕了。”

“不,就算殺光所有的人,我也什麽都得不到。”鳳舞的聲音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不會的,當你一刀刀将那些人砍死,你就會明白殺人是件多麽充滿樂趣的事了。”

除了無止盡的空白,鳳舞什麽也看不見,她不知道對方是誰,為什麽一直要蠱惑她去殺人?

“快去殺人吧,當你的雙手沾滿炙熱鮮紅的血液時,我保證你會喜歡上那種感覺!”

鳳舞嗤笑一聲,不屑的看着對方:“我該說你是個徹頭徹尾的殺人狂魔嗎?”

那人聽了鳳舞的話,沒有感到生氣,反而開心的笑出聲:“你要這麽說也沒錯。”

“縮頭縮尾不敢見人,那你覺得自己憑什麽讓我殺人,我就得真的去殺人啊?”

“原來是因為這樣你才不肯去的啊!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的真身好了!”對面的女人說完話,鳳舞身前兩米遠的白霧裏就有一個黑色身影慢慢走向她。

鳳舞眯了眯眼,待她看清對方的廬山真面目時,她身體一怔,櫻紅的嘴唇不自然的抿了抿,一雙丹鳳眼不敢置信的瞪得老大。那個一直叫嚣着她去殺人的女子,竟然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只是對方眉宇間少了一分正氣,多了一絲魅惑。

“你是誰?為什麽和我長得一樣?”

那女子嬌媚一笑,輕巧的走到鳳舞身側,将整個身體攀在鳳舞身上,調笑的回答道:“我就是你啊!”

“這怎麽可能?快說,你到底是誰?”

“呵呵呵,我都說了我就是你啊!”女子說着,右手伸到鳳舞的臉上,用食指指甲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劃出一道血痕:“我就是你,不管你信不信,也或者,我稱呼自己為煞氣,你會更願意相信我說的!”

鳳舞身體一僵,然後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原來是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女子聳聳肩:“沒什麽意思,只是你的精神力不集中,于是就被我趁虛而入了。而我之所以讓你去殺人,那完全是我遵循了你內心的渴望,你渴望殺戮,一直都是如此。”

鳳舞搖頭:“不可能!”

女子無所謂的雙手叉腰:“不管你如何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但是我是你心中編織的存在,這一點你無法反駁吧!?”

“……”

“我第一次出現的時候,你是因為心裏最重要的人才變得嗜血、狂暴,你變得想要殺光所有可能會傷害到那個人的人。”

鳳舞一驚,腦中出現一個很熟悉的身影,可是她卻看不清那身影的臉:“誰?那個人是誰?為什麽我會為了她想要去殺人?”

女人背過身,嘴角挂起得意的笑容,她在剛才與鳳舞對話的時候,偷偷對鳳舞的記憶做了手腳:“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我不會告訴你的,因為你一旦記起她是誰,你就會無法下手殺人。”

鳳舞急,黝黑的雙眸開始變得空洞:“不會的,我不會下不了手的!”如果是為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她會下得了手殺人的。

此刻的鳳舞一心只想記起對方是誰,完全沒注意到她的思想已經被幻化成她的模樣的煞氣所引導了。

女人嘴角的笑容放大,但她知道這樣的笑容不能讓鳳舞看到,于是在轉身之際,她把欣喜化為淡然。

鳳舞順着女人的眼神向遠處望去,在那裏,鳳舞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她就是我最重要的人嗎?”

“沒錯,就是她,而在她身邊的那個身影,就是你要除去的第一個對象!”

鳳舞隐約看到嬌小的人影被一條大蟒蛇給纏住,在聽了女人誤導的話後,心裏堅定的想到大蟒蛇是要吃了那個人影。

身體快于思考,鳳舞再次有反應的時候,那條大蟒蛇已經被她打飛,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麽在她出手的時候會有一瞬間想要縮回手?

“你失敗了,你根本沒有下重手,如果我跟你說殺了它以後,你就少了一個可以威脅到你重要之人的對象,你就會逐漸變回原來的你,你還會下不了手嗎!?”

“……”真的會那樣嗎?如果是真的,那麽,我願意殺了它。

女人的蠱惑終于成功将鳳舞的心智完全迷住,感受着鳳舞越來越暴虐的精神力,她化為一團黑氣,逐漸将鳳舞的心髒包圍起來。

鳳傾心看着一步步走向她的鳳舞,驚訝的發現她的目光完全鎖定在金蟒身上,于是毫不猶豫的沖上去,打算組織鳳舞的虐殺行為。

鳳舞心底驚訝,臉上表情卻是一片冰冷,她不明白這個自己要保護的人為什麽要阻止她。單手将對方的衣領抓住,輕松将對方整個身體提到半空,心裏一痛,這人真輕!

鳳舞正在為手中人感到心疼之時,突然發現旁邊還有另一個人,在察覺到對方沒有動作,更沒有殺氣的時候,她還是決定将人打發走。

“滾!”吼完這一個字,鳳舞發現手中之人的呼吸越來越不順暢,本打算松松手,正在吞噬她心智的煞氣突然發現它的工作被阻礙了。

強忍住怒氣,煞氣恨恨的催促道:“想要妨礙你者,你必須一并除去!”

“不,我不能殺她!”這個人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怎麽能下手殺她?

【母親,你把我帶到空曠的地方再繼續這樣,好嗎?】

鳳舞在反駁煞氣的話時,鳳傾心柔和的聲音傳進了她的心裏,煞氣感受到鳳舞的精神力在慢慢恢複,于是大吼起來。

“她并不是你想的那個人,她是冒牌貨,你快點殺了她,否則你将永遠都會被困在這裏,而你也永遠救不了你真正想要救得人。”

幾乎在煞氣的聲音停止的同時,鳳舞下意識的就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不是那個人,那麽,就沒有必要留下她的命。

【可是為什麽剛才那句話,我會把它放在心上?明明不是真的!】

鳳舞的心,始終因為鳳傾心突然的一句話給動搖了,她現在根本下不了手。

察覺到鳳舞放開了鳳傾心,煞氣沒辦法,逼急了也不行,看着自身的黑氣越來越淡,它無奈的想着只能等待下次的機會再黑化鳳舞了。

煞氣逐漸淡去,鳳舞眼底的血色也逐漸退去,她心底最重要之人的身影在慢慢變得清晰。可是,就在煞氣完全退去的一瞬間,一股強烈的殺氣再次将它激起,只是這一次它是在跟着鳳舞行動。

鳳舞躍上屋頂,毫不留情的就對屋頂上散發殺氣之人展開了猛烈的攻擊,只是對方的功夫顯然也不低,而她亦不想立刻就将那人打倒。

☆、失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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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人,西門琉秀和鳳傾心相視一笑,既然有值得信任的人照顧金蟒,那就是說他(她)們已經沒有後顧之憂了。

離開前,西門琉秀從衣袋裏掏出一粒淡黃色小藥丸,蹲下身,将藥丸丢進金蟒半開的嘴裏:“這藥的成分你該知道些,你這次傷的太重,雖然不能馬上讓你複原,但這藥能加快你內傷的愈合速度。”

金蟒感謝的眨了眨眼,它相信西門琉秀的話,而且它覺得這一次的重創會讓它因禍得福。

“嘶!”傾傾,我在這裏等你們!

鳳傾心乖巧的點點頭:“阿金哥哥對不起,等我帶母親回來,我保證一整天都會待在你身邊照顧你的!”

金蟒原先有些失落的心,瞬間被鳳傾心的承諾給暖化了,得意的朝西門琉秀眨了眨眼,眼神裏的意思很明顯是在炫耀鳳傾心對它的在乎。

西門琉秀無奈的嘆了口氣,他是不會跟一條蟒蛇計較那麽多的,況且,他并不明白金蟒為什麽要和他比較?

…… …… ……

為了不跟丢打鬥中的鳳舞,西門琉秀直接把鳳傾心抱進懷裏,然後用他那堪比三腳貓的輕功躍上房頂。

在房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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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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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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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