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破】
安靜的客廳,獨獨響徹着貓和老鼠逗人的音樂,湯姆貓一次次的被傑瑞耍得團團轉……焦白很難理解,為什麽湯姆一定要吃熟的?為什麽有時候明明吃下去了,小老鼠還是跑的了?為什麽明明被鐵鍬拍扁了,卻沒有變得血肉模糊?為什麽湯姆皮被剝了,卻沒有鮮血淋漓?
“咚……”
沙發上的焦白扭頭看了看浴室,媽媽和爸爸一起進去了,為什麽還沒好?自己明天還要去上課呢。
從沙發上蹦了下來,地板發出“咚”的一聲,看了看浴室,媽媽不許他到處蹦來蹦去,不許弄出聲響吵人,不許不聽話……焦白是這樣說的。
可是……
焦白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他很心疼焦白啦,所以有人欺負他,自己才不會允許呢……
呵呵……他現在,應該正在休息了吧……晚上那個男人回來時,不知道和那個女人說了什麽,女人的表情更呆了,比平時更恐怖……焦白就躲起來了,到現在都不出來了呢……他可是知道的哦,那個被焦白稱為“爸爸”的男人,要和這個被焦白稱為媽媽的女人離婚……
真是的,才這樣他就躲起來了……
真可憐……
是他們倆的錯吧……
這樣吓焦白……
他來到浴室門口,順着門縫往裏看,小小的吃了一驚,随即又咧唇笑了,哎呀哎呀,這個……姑且叫做媽媽的人吧,還真是個厲害的角色呢……也沒錯,否則她又怎麽會這樣對待焦白呢……
男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看來,好像是暈了,剛才的聲音就是因為他摔倒了吧……
回到沙發上,繼續看着動畫,餘光看到女人回到廚房,在門口看了他幾眼,“貝兒……乖乖看電視哦……”聲音是那般的柔和,仿佛她進廚房只是為了給兒子做一頓美味的晚餐……“一會兒,媽媽給你煮湯……”笑的是那麽的和藹…慈祥…手上拿着各種工具,進了浴室……
吶,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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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白突然笑的很是駭人,這個女人……不會是要給他吃那種東西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趣,太有趣了……
那既然這樣,他是不是應該學個乖孩子那樣,“陪在”媽媽身邊看着食物的形成呢……呵呵呵……
再次透過門縫,他清楚的看到女人的刀劃過男人的喉嚨,手腕腳腕,不知道女人割到什麽了,男人的血液噴湧而出,争先恐後的想要脫離男人的身體一般……而由于身體都被牢牢的綁上了,男人只能抽搐着,從被切開喉嚨裏發出抽氣的聲音,仿佛出了故障的水龍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水倒氣一般的聲音……
“親愛的,我不忍心,我會盡快讓你脫離痛苦的……但我又不想把你弄壞了,所以,請忍耐一下。”女人飽含深情的聲音并沒有緩解男人的痛苦,反而加劇了他的恐懼。他睜大了雙眼,看着女人摟着他的脖子,将臉貼在湧出鮮血的喉管,淚水随着臉上的血液一起滑落。片刻,男人本能的掙紮停止後,就只剩瞪大了的卻死氣沉沉的眼睛。
“太好了。親愛的,我要開始工作了……”女人突然喜笑顏開,用水龍頭的水粗略的洗了下臉後,便開始往浴缸裏放溫水……
溫水浸泡着男人身體時間裏,女人粗略的清理了下濺到周圍的血液,結束後,把浸泡着男人的已經涼了的水放掉,再次充滿溫水……
這次等待的時間裏,女人往男人臉上澆溫水,又慢慢用纖細的手指描摩他的五官,“親愛的,你看,你還是這麽的好看………呵呵………好看……對哦,就是因為好看,才有那麽多女人盯着你,不過沒關系,我已經都幫你解決掉了……”說着,女人吻了吻男人蒼白的嘴唇,“你再也不用擔心她們來煩你了……呵呵……”
再次把水放掉之後,女人開始工作了,先是小心翼翼的剝開男人的胸膛到肚子,像別人清理動物內髒那樣,一點點的将男人的腹腔清空,可以透過割開的傷口看到男人的脊椎骨。
心髒被完好的剝了出來……
女人舔了舔這顆鮮紅的心髒,滿足的笑了,“吶,現在沒有人可以把你的心搶走了,你是只屬于我和兒子的。”
更讓他覺得這個女人厲害的是,女人甚至細致的把所有的骨頭和肉都分離了,幾個小時候,活生生的一個人就變成了兩堆。洗臉臺上放着一個盤子,裝着一顆心髒……
吶……現在,你只屬于我和兒子了吧……
【合】
焦白睜開眼睛,看見的是神尾有些憂心的臉,嘴角劃開一抹笑,擡手按下男人的頭,順便,再送上自己的雙唇。細細的在他的唇上研磨,張開,咬噬着他的唇瓣,舌尖擠進唇內,想要推開他禁閉的牙齒。吃了一驚的神尾萬萬料不到焦白會有這樣的舉動,但他倒也不會放過一個機會,摟着焦白的肩膀,與他交換了主動權……
離開時,兩人都粗喘連連,但神尾似乎不打算繼續下去。
“焦白?”看到他微微笑的完全不同于平時的焦白的眼睛後,沉了沉臉色。
“還是焦原?”
院子裏的竹筒一聲聲的敲擊在石塊上,寧靜而又祥和。
“………”焦白再次攀了上來,摟在他的脖頸,笑的媚惑衆生,“焦白啊。”
神尾皺了皺眉,“焦白?”
聽到他喚自己的聲音,焦白很開心的在他臉上蹦了蹭,就像貓咪一樣。
神尾卻有些困惑了……
從剛才的突然暈倒,到現在醒來期間,完全沒有任何異常……怎麽回事?
他又夢到什麽了嗎?
臉頰突然劃過一個濕潤的東西,低頭,就看見焦白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輕劃過他的嘴唇,一雙眼睛帶着惑人的笑意望進他的眼睛裏……
神尾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抱着他的雙手開始輕微的顫抖,腹部異樣的熱流讓他有些輕喘……
他是不是,可以不用再忍耐了?
緊阖的隔扇裏傳出異聲。
“濑……是你把我……我從樹林帶……回來的吧……”
幫他開拓身後的某處時聽到了耳邊焦白清晰的問話。
“呵呵……”神尾眯縫着眼,看着有些困惑表情的焦白,“知道了,又能怎麽樣呢?”
“焦原……他……嗯……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舔#弄着焦白胸前的顆粒,帶出啧啧的水聲,“吶……白……其實呢……”修長的手指穿過他的頭發,擡高他的頭,直視着他,在他口中肆虐,“……你應該問……”唇舌滑向他由于昂起了頭而拉長的脖頸,潤濕了他的青色的血管,輕顫的鎖骨……“……你是……”将自己的灼熱的物件抵到開拓好的穴#口前……“……什麽時候出現的……”說話的同時,挺動了一下自己的腰。
“……唔……哈……”焦白抓在他肩膀的手收緊,指甲嵌入他的皮膚……
…………………
是嗎?
………………
“……嗯……輕……啊……輕點……”焦白緊抓着他緊锢在自己腰間的手臂,身體由于他的動作而起伏,頭發被自己的汗水潤濕,體內帶來的陌生感覺讓他有些不安卻又不想它消失,意識有些開始疏離……“……唔……那裏…別……別再……”
神尾舔了舔嘴角焦白之前殘留下的白色,笑了笑。
“……白,差不多……就可以咯……”
直到兩人釋放,焦白也沒有依他所言,問出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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