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你打算在外面住?帶着小……
正值草長莺飛的時節,郊外青草叢生,花枝探頭,處處都是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
虞卿從馬車下來,站在一邊習慣伸手去扶楊朝雲,“楊姑娘——”
“阿卿,你可真好。”
楊朝雲握住虞卿的手,突然說了一句,惹得虞卿一頭霧水,不知道怎麽就變成誇自己了。
有些懵地看了眼楊朝雲,卻也沒有再說什麽。
“可算是到了,再颠下去,哪還有心情賞花觀景。”楊朝雲牽着虞卿,笑着看她,“阿卿,待會兒我們去摘柳條編帽子好不好?”
虞卿怔了怔,然後笑着點頭。
“嗯,不過我手笨,可能編不好。”虞卿在家裏時也用柳條編過帽子,還會拿了一些花做裝飾。
但許久沒有這麽做過了,怕是手生。
“你看着可不像是手笨的,不過編得再難看,也得說好看。”楊朝雲說完,朝那邊袁懷看了眼,發現袁懷正和蘇有辭說話,沒有留意他們。
啧,真是把不想成親寫在了臉上。
“楊姑娘——”
“你叫我楊姐姐好了,我應該比你大一些吧?我十八了。”楊朝雲撥了撥臉上的頭發,沒再管袁懷,“好了,我們去摘柳條,不管他們了。”
虞卿有些猶豫,往蘇有辭那邊看了眼,見蘇有辭點頭,這才放心和楊朝雲一起往河邊走。
郊外人少,大多都是和他們一樣來踏青的。
樹下、亭中、船上,幾乎都是年輕男女相約同行,也有一家三口。
Advertisement
“這位大小姐什麽時候同你家小魚兒關系那麽好了?”袁懷朝虞卿和楊朝雲那邊看去,不解道:“有那麽熟絡嗎?這才是第一次見吧。”
蘇有辭蹙眉,“小魚兒?”
“你總不願意我跟着你一起喊阿卿吧?叫虞卿也太生分了些,畢竟也算是你枕邊人——”
“好了。”蘇有辭打斷他的話,“沒有的事。”
袁懷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盯着蘇有辭。
不是枕邊人?那不就意味着兩人住在一起這三個多月什麽都沒發生,真就是撿了個使喚丫頭回來?
怎麽可能?!今早他們都看到了,兩人躺在一張床上。
“你開玩笑的吧?”
“以後這樣的話少在她面前說。”蘇有辭站在亭中,看向墊着腳伸手去摘柳條的虞卿,嘴角不自覺上揚,眸裏露出點點笑意。
盡管很快斂去,卻還是被袁懷收入眼中。
啧,嘴上說着只是個女使丫鬟,心裏這麽在乎,神情可騙不了人的。
“那話說回來,你打算回家了?”袁懷拎着酒壺,添了兩杯酒,把被子推到蘇有辭面前,随口問了句。
“他們找過來了,總不能不回去。”
“那小魚兒不也被發現了?不對,應該是伯父伯母早就知道了吧?”袁懷嘆道:“你和家裏僵持了這麽久,也該回去了,我瞧小魚兒陪着你挺好的。”
“不回國公府。”
“那你打算住哪?”袁懷驚訝,“你打算在外面住?帶着小魚兒一起?”
太荒唐了。
這要是讓京中那些人知道,不得編造出一幕大戲來。
而且這樣對虞卿的名聲,怕也不好。要是回了國公府,那是養在家裏,不管過不過門,納不納在身邊,都是自己家裏人。
蘇有辭的父母,也不是完全不讓蘇有辭身邊有人,只是不喜歡姜瑟而已。
要是不進晉國公府的門,同蘇有辭一樣住在外面,那就是……外室。
外室之名,向來被人唾棄,只覺不自愛又惹人嫌。
“你這樣做,小魚兒往後便是進了你家的門,能有好臉色給她?”袁懷不由擔心,“我不是對小魚兒有什麽想法,只是覺得人家一個年紀不大的小丫頭,跟着你總不至于要落得個名聲——”
“我和她的事,旁人管不着,任憑他們說去,還是你認為,我在京中的名聲有多好?”蘇有辭冷嗤一聲。
京中那些人,要不是忌憚晉國公府的位高權重,哪裏能對他和顏悅色,處處吹捧?
若不是晉國公府的出生,他怕是早被踩進泥裏。
“得了得了,我不說了,你怎麽還生氣了?我說你這樣,對小魚兒要是上心了,便和人家姑娘說明白,免得不清不楚,惹人猜忌,她這年紀小,又無依無靠的,說不定你就是她唯一能依賴的大樹,只求遮風擋雨,不求富貴榮華。”
蘇有辭心念一動,又不自覺看向虞卿的方向。
絨黃色的身影,發間只帶了簡單的絨花發飾,像是草叢裏開出最不起眼的一株花。
明明來一場暴雨、大風就能把她摧毀,卻偏生堅強得抓住了腳下的泥,保住了生機。
“我知道。”
虞卿是不是只求安穩不求富貴,他不清楚,但他的确是虞卿唯一的依靠。
啧,就這樣還嘴硬,遲早要吃大虧。
袁懷在心裏腹诽了一句,拿着酒杯看向虞卿身邊的楊朝雲——其實也挺好。
楊朝雲的性格,倒也不算太差,至少直接爽快,有話說話,不必猜來猜去。
“阿卿,你這要是手笨,那我可就是四肢不協調了。”楊朝雲托腮看着虞卿手中的柳條帽,嘆了聲,“你也太謙虛了。”
“……是有一點手生,楊姐姐喜歡的話,這個送你。”虞卿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擡眼看着楊朝雲,拿着柳條帽想給她戴上,又擔心不合适,便想縮回來。
她在餘家時,家中姊妹不算多,一大家子都住在一起,左右都是年齡相仿。
父親母親待她寵溺,只是事情太忙,便少有時間陪伴,加之母親體弱,她也不會多添煩惱。
其實,家裏那些人,很少誇她,堂姐妹之間,更甚了,總覺得她占了便宜,搶了好處。
“嗳,你給我戴上吧。”楊朝雲眼波流轉,抓着虞卿的手腕,“我自己戴,擔心歪了。”
虞卿驚喜地盯着楊朝雲,抿着唇露出笑容,“好。”
直起上身,虞卿跪在草坪上,擡高手幫楊朝雲戴上柳條帽,又小心翼翼替她整理好上面的花。
“好了。”虞卿笑彎了眼,盯着楊朝雲,“是、是挺好看的。”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