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蘇有辭捏了捏她臉頰,将……

入夜後, 小院裏很安靜。

周邊巷子裏偶爾傳來幾聲犬吠,虞卿抱着雪球坐在椅子上,看着懷裏雪球擡頭, 笑着揉了揉它耳朵。

“你也想出去玩嗎?下回好了,今天太晚了。”

雪球擡起頭,蹭了蹭虞卿的手心。

粉色的舌頭伸出來,又舔了兩下, 聳聳鼻子, 通體雪白, 嬌憨得像只雪團子。

旁邊正挑燈的妙玲偏過頭去看虞卿, 心中更為好奇。

之前聽聞蘇有辭身邊多了一個女子, 原以為是嬌生慣養着的, 便不是, 那也該是個嬌滴滴的小娘子。

誰知真見着了, 都不是。

模樣标致, 舉止從容,偏偏神态看上去又有天真,和人說話、看人待物總透着一股真誠。

總之, 讨人喜歡。

難怪公子這麽難伺候的人,都能另眼相待。

虞卿手指在雪球毛發裏輕輕穿過,不時捏捏後頸, 像是在哄雪球睡覺。

春末的風吹進來,虞卿聽到院子裏有聲響, 擡眼看去,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虞卿懷裏雪球感覺到了一樣,扭頭看去,黑溜溜的眼睛亮了, 從虞卿懷裏跳下,直奔蘇有辭腳邊。

虞卿無意識噘了噘嘴,起身迎上前。

“公子。”

Advertisement

蘇有辭彎腰摸了摸雪球的頭,任由它在腳邊打轉。

“剛搬過來,可還有什麽不适應的?”

虞卿搖頭,“一切都好,公子安排得很妥當,妙玲盯着,反倒是我閑了一天。”

接過蘇有辭手中拎着的東西,虞卿看了眼,發現是糖糕。

笑了下,“公子這是喬遷禮嗎?”

妙玲遞上擦手的帕子,又端着茶水送上。

蘇有辭擦過手後,随便漱了漱口。

示意妙玲把雪球抱走,妙玲會意,牽着虞卿往卧房那邊走。

兩人進到卧房,浴桶裏的水已經放好了。

虞卿看着蘇有辭,忍不住問:“我剛才見六子好像一起來了,是打算留下這裏嗎?”

蘇有辭點頭,“盡管京城治安不錯,但總歸有個男子在家裏會好些,何況平時劈柴、提水的事,你和妙玲也做不了。”

聞言虞卿點頭,往門那裏看了眼,門是栓上的。

而且院子裏很安靜。

虞卿有些怯地擡頭,見蘇有辭正笑看自己。

往前邁了一步,伸手去解蘇有辭的腰帶,“公子,時辰不早,可以歇息了。”

手才剛碰到,便被蘇有辭握住。

虞卿鼓起的勇氣瞬間如開閘的洪水,一瀉千裏。

耳根和臉頰都燒得虞卿懷疑,她是不是要暈過去了。

蘇有辭将人打橫抱起,往床邊走。

“從今往後,有我在一日,你在這汴京城裏,便能安生度日,享太平日子。”

聞言虞卿瞳孔倏地緊縮,盯着蘇有辭,看着他臉上的神情,心中一直壓着的巨石轟然墜地。

她覺得,蘇有辭知道了。

晉國公府是多高的門第,那院子裏,那高牆內,見過的事情,比許多人一輩子見識過的都多。

想查她的來歷,輕而易舉。

可是蘇有辭不問,是在等她開口嗎?

伸手圈着蘇有辭的後頸,虞卿被放倒時,看着欺身而上的蘇有辭。

似下定了決心一樣,重重呼出一口氣。

“公子,我本姓餘,是城南餘家的女兒。”

蘇有辭應了聲,“我知道。”

滅了房裏的燈,只餘下窗外餘光灑進來,依稀可辨對方的臉龐和神情。

修長指尖貼着腰身,細軟的布料被靈巧解開。

失去了束縛,柔軟的布料往兩邊散開,堆在身側,只餘下還貼身的衣物。

虞卿頭上珠釵未卸,皮膚被微涼的空氣觸及時,僅剩的清醒頭腦,暗暗慶幸,她已經沐浴,發間也不過一支步搖。

只是此刻步搖歪斜,在松散烏發的襯托下,竟有幾分尋常難見的妩媚。

朱唇微張,杏眼直勾勾望着蘇有辭,眼裏覆着一層水霧,像是懵懂初生的幼獸。

擡手的緣故,袖口滑落,白皙的皮膚在月光下,瑩潤透白。

虞卿低聲道:“我非有意欺瞞,只是……”

不待虞卿說完,蘇有辭俯首吞下她餘下的話。

唇齒相觸,每一寸都格外新鮮,一下一下的試探,從上颚到牙尖,呼吸間盡是彼此的味道,引得身子越發不受控制。

分開時,虞卿小口小口喘息,胸口起伏,雙眸比之前更為濕潤,兩頰染上緋色。

望進蘇有辭深邃又勾人的眼睛裏,只覺是中了毒。

她好像,掌控不了自己的心了。

稍稍擡起身子,埋臉在蘇有辭頸側,虞卿低聲道:“公子救我當日,我便想好了,以身相許也無妨。”

伴随着話音隐去,蘇有辭已解開身上束縛,有力的胳膊把人撈到懷裏。

緊密難分的皮膚能感知到對方的體溫。

蘇有辭牽着她的手到身下,黑眸沉沉如水。

“阿卿。”

“公子……”

蘇有辭低頭貼着她耳際,指腹一寸寸地摸索着,如同把玩上等的羊脂玉一般。

“阿卿。”

虞卿恍惚間看着晃動的床帳,烏發松散,有幾縷貼着臉頰。

“……子辭。”

夜色過半,外面安靜無聲,只有月光留下一院清輝。

蘇有辭憐惜地在虞卿面頰上吻了吻,壓着聲音道:“還難受嗎?”

剛說完,懷裏困得雙眸半阖的人羞得耳後一片紅。

虞卿搖了搖頭,小聲道:“不難受,只是——”

她從未想過男女之間竟然會有這樣的關系,除了開始的不适外,蘇有辭把她照顧得很好。

體貼到虞卿有時想咬着蘇有辭肩頭說一句,別問了。

蘇有辭悶笑,手指穿過虞卿的指縫,與她扣着手,動作竟是有些黏人地不時落下細密的吻。

“明日我不用出門,你想到城裏走走,還是在家中休息?”

虞卿轉過身,趴伏在蘇有辭身上,擡眼望着他,“可以下午出門轉轉嗎?”

早上定是起不來床,她雖不難受,但身上乏力,連胳膊都擡不起來。

可是她從前在餘家便不常出門,後來住在城外,如今難得春日裏能到城中轉轉,難免興奮。

眨眨眼,仿佛知道蘇有辭不會拒絕自己,拖長了聲音喊道:“公子——”

蘇有辭捏了捏她臉頰,将人擁到懷裏,“聽你的。”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