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難得的休息日,程歡一覺睡到自然醒,醒來的時候,陽光正好,曬得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舒坦。
她起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裹上厚實的棉絨睡衣,趿拉着拖鞋走到陽臺。
程歡手撐着欄杆,看着窗外的風景,深吸一口氣,心情難得的舒暢啊!
恰在此刻,程歡口袋裏的手機發出“叮”的響聲,顯示有微信進來。
她伸手在口袋裏摸索了一會,拿出手機點開微信,是孟勳發來的信息。
自從那一天孟勳厚着臉皮強加了程歡的微信以後,就像一個初戀的男生獲得女神的聯系方式一樣,每天早中晚定時定點十分興奮和歡喜地分享自己的訊息。
有時是自己遇到的有趣事;有時是偶得的生命感悟甚至有時無聊到發個早午餐照片過來。
看着那些鋪天蓋地的訊息,程歡都在懷疑電話那頭還是那個一身矜貴的豪門貴公子嘛?
怎麽撩起妹來跟一個沒經驗的傻小子似的?
程歡有時不知道該怎麽回信息,拿着手機遲疑了半天,都不打一個字,後來索性不回了。
程歡的冷淡絲毫阻擋不住孟哥哥發微信的熱情。
不管對方有沒有回應,他總是锲而不舍地發着信息,絮絮叨叨的頗有點祥林嫂的架勢。
孟:【青青想你了。你今天有空嗎?我帶她過來看你。】程歡好多天沒有見到青青了,是有點想念,可是并不想見他啊!
程歡抿了抿唇,看着對話框遲疑了半天,才緩緩說了一個字好。
孟勳好像在電話那邊專等她的信息似的,一秒不到就火速回了消息,語氣帶着難言的欣喜。
【那等我!我馬上帶青青過來。我們很快就到。】
Advertisement
程歡:【……】
程歡手機還未放下30秒,,門鈴就響了。
這麽快的?!
程歡以為是孟勳來了,本想自己去開門卻又覺不妥,更何況自己現在薄粉未施,實在不宜見人。
她發個微信給樓下的小白讓她先去應付一會,自己晚點才下去。
小白回了微信,二話沒說就跑去開門。
見門外站的是快遞小哥,小白愣了兩秒,心想自己最近沒買東西啊,也許是歡姐的吧!
“您好,這是您的快遞。請簽收。”
小白看快遞員态度禮貌,掃了眼收貨人的名字,安心地簽下了快遞。
她抱着快遞跑進屋,發了微信給程歡,“歡姐,快遞。”
“快遞?!我的?!速度這麽快的?!昨天剛買的衣服。快遞放客廳的茶幾上。我晚點下來拿!”
“好的。我做早餐。你等會下來吃啊!”
“嗯嗯,好噠”
正吃着早餐,小白聽見門外鈴聲響,疑惑地看了程歡一眼,“這一大早還挺熱鬧!不會又是送快遞的吧?”
程歡拿着勺子的手一頓,目光微閃,“也許”,在小白起身之前按住她,“我去開門!”
門一開,門外站的是西裝革履手捧鮮花孟勳。
他看到程歡的那一刻,眸間微晃,喉嚨滾了滾。
她的穿着并不性感反而很可愛。
程歡穿着粉藍色的連體毛絨卡通兔兒睡衣,頭上挽着一個簡單的丸子,化了一個清新自然的妝,明眸皓齒,嬌俏可人。
不過這一身打扮讓孟勳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的一個晚上……,那一天她也穿着這樣的一身卡通睡衣,不過那時比現在……乖多了!
程歡鼻腔裏湧入淡淡的花香,可是眉毛卻不自然地擰了起來,四周掃了一眼,淡聲問道:“青青呢?”你在诓我?
孟勳見她神色不善,輕咳一聲,沖着身後指了指,柔聲道:“躲身後呢!”
此刻孟清才從哥哥的身後鑽了出來,探着頭調皮地說道:“嫂子我在這裏呢!想不到吧?”把孟勳懷中的花接過來遞給程歡,“這是哥哥一大早特地給你買的。喜不喜歡?”
程歡點點頭,俯身聞了聞,笑道:“喜歡。謝謝”
孟清調皮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哥哥,“我對你講哦!這束花哥哥在花店挑了很久哦!很費心思的。”
程歡一聽這話神情不自然地看了孟勳一眼,輕聲道了聲“謝”。
孟勳倒是一如既往地大氣和坦蕩,“你喜歡就好!”便随着她們踱步進了屋。
自從程歡牽着孟清的手進屋以後一直跟她聊天說笑,正眼也不看孟勳一眼。
程歡完全把他當空氣,仿佛他不存在似的。
孟勳倒也不生氣,捧着小白遞過來的咖啡,翹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喝半天。
他時不時地垂眸看手機處理一些事務事兒又擡眸看看孟清和看程歡,唇角始終泛着淡淡的笑意。
孟勳不覺尴尬。
程歡的臉倒有點挂不住了。
這人的眼睛有時就跟粘在自己身上似的,煩人得很。
程歡擡眸看向他,開口問:“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孟勳垂眸吹了吹咖啡,啞了一口,笑:“公司老板一向上班自由。今天我可以在這陪着你……你們一整天。”
就沒見過這麽厚臉皮的人!
程歡咬了咬牙:“……”一時盡不好反駁。
她也再懶得管他只能陪着孟清玩起了芭比娃娃過家家。
歡聲笑語之中,孟勳掀眸看過去,看着程歡好看的側臉,溫柔的眉眼以及純真的笑靥。
孟勳一時愣了神。
他的心猛然被揪了一下,是他很懷念和眷戀的曾經。
孟勳定定地看着她。
程歡下意識地回眸看向他,視線一撞上,臉就開始發燙,火速移開視線。
過了一會兒,她沖孟清笑了笑,在她身邊耳語道:“我昨天買了一件很漂亮的衣服。你要不要去看看?喜歡我就送給你!”
孟清立刻拍手鼓掌,“嗯嗯,在哪兒?”歡喜地點點頭。
程歡立刻起身牽起孟清的手來到客廳,指了指茶幾上的快件,沖她擡了擡下巴,“在那。我幫你拿刀打開。等我一下。““嗯嗯”
話落,程歡回轉身火速跑到玄關拿了一把美工刀來迅速劃開膠帶。
随着箱子打開,程歡就聞到一股難聞的腥味,手上也莫名地沾了血水,隐隐感到一絲不對勁。
程歡強壓着內心的恐懼,想看清箱內的東西,在看到一條浸着鮮血的死帶魚的那一刻,心裏猛然一驚。
她手一抖,快遞箱頓時從桌子上摔落在地。
啪嗒一聲,一個好似遺照的相框從箱子裏滾落出來,玻璃摔碎在地面。
同時一個條發臭的死魚也跟着滾了出來,血水散落一地。
一張紙條粘在血水之中,“kill you ,bitch。”,幾個血字有點觸目驚心。
“嫂子發生……什麽事了?”
程歡雖然被吓到關鍵時刻倒還是沉得住氣。
孟清剛想走過來,她立刻回轉身跑到其身邊把她摟入懷中雙手捂住孟清的眼睛,溫語道:“清清,我們玩個游戲好不好?我們玩捉迷藏。你先去躲起來。我抓到你漂亮衣服就沒了哦!”
孟清立刻歡喜地拍掌點頭,“好啊好啊”
程歡把她輕輕地推出客廳,“那我閉着眼睛數到三。你就跑哦!不準回頭。回頭就犯規。”
“好的好的”
剛把孟清哄好,程歡立刻給小白發了一個微信,讓她來客廳一下。
小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收到信息就火速跑了過來,看着那一地散落的東西,頓時吓得臉都白了。
“歡姐這是什麽?”
“不知道。也許只是一些黑粉的惡作劇而已也許是……仇家……”
小白吓得直哆嗦,“仇家?!最近咱可沒得罪誰啊!可是……都知道咱們家庭住址的黑粉和仇家可不簡單。歡姐,要不咱們報警吧!”
孟勳似乎也感到了氣氛的不對,一進客廳,看到散落在地的東西和驚慌失控的小白,臉色漆黑,立刻明白了些什麽。
“不行”孟勳和程歡同時說出了這句話,兩人對視一眼,又迅速偏開。
“為什麽”
“事件危害性不大,影響卻極大”
兩人又忍不住異口同聲地回答,默契地相視一眼,同時閉了嘴。
最後……還是程歡頗為耐心地解釋道:“我畢竟現在有兩部電影同時在上映。如果動靜弄太大,不太好。更何況,這件事……并不是嚴重的刑事案件頂多算他人的惡作劇。如果真認真追究起來也頂多拍對方一個五天刑拘。所以……你先拍照發給莉莉征詢一下她的意見。這件事我不想太張揚。”
“好的好的。我這就拍照發給莉莉姐。”
過了一會兒,小白打完電話溝通回來,說道:“莉莉姐說最近會多安排幾個保镖在你身邊。此事還是先不要鬧大。畢竟這種……報到警局也只能算作普通的惡作劇,不會有什麽實際的意義。”
此刻,孟勳也踱步到另一個房間暗暗地給梁朝打了一個電話,簡單闡述了事情的經過。
請他務必找人查清事情的真相并派一些保镖過來保護程歡的安全。
挂了電話,他出屋跟程歡說,“我幫你去檢查一下門鎖和窗戶。你們晚上睡覺的時候也要當心。不過……,我想他們也不會那麽大膽。哦……,對了。小白給物業保安打個電話讓他們加強一些陌生人進出入的排查。不要什麽貓啊狗啊都放進來。畢竟這邊也是豪宅。戶主的安全還是要保障的。”
小白立刻點頭說“好”
程歡見他轉身就去檢查門鎖,本想說“不必麻煩了!”見他神态認真,只好把原先的話都咽了回去。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