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天黑沉沉的恍若要壓下來, 暴雨傾盆,雨勢太大,四處小巷積了水, 謝欽的馬車被阻在半路, 耽擱了晚膳, 回到府中衣擺濕了個透,先去書房沐浴換了身幹淨的湛色直裰,這才往後院來。

沈瑤正在西次間習字, 瑩玉燈芒下, 她的臉格外的白皙,如瓊玉堆雪,頭發松松挽了個淩雲髻,露出一截修長雪白的脖頸, 穿着一件月白的長衫, 一條海棠紅的抹胸長裙, 腰間系着綠色的綢帶,身姿曼妙飄逸。

她起身朝他施禮,

“侯爺可用晚膳了?”

雨下的大,等了許久不見謝欽蹤影, 沈瑤午膳沒吃多少, 便早早用了晚膳,菜還溫在小廚房,以防着謝欽回來。

她的眼比平日要亮,雪瑩瑩的,那種光色跟琥珀般迷人。謝欽本着非禮勿視, 以前不曾好好打量她,只當她一貫如此。

“我在路上墊了下肚子, 這會兒不餓。”随後負手往她桌案踱來,

“寫得如何了?”

沈瑤歪了歪螓首,俏皮道,“方才寫了兩行,您就回來了。”

謝欽總覺得沈瑤今個兒說話腔調兒格外柔軟,“你慢慢寫。”又定神看她兩眼,“真的沒有不适?”

沈瑤搖搖頭,那只綴着金珠的發簪随着晃了晃,與那明豔的嬌靥交相輝映。

“我好着呢。”

她醒來格外的熨帖,好像許久沒這麽舒服過,要說唯一不同便是身子有些酸軟,沈瑤只能當是喝了酒的餘韻。

“那我繼續寫啦。”她笑了笑,眼尾有一抹狡黠閃逝。

謝欽颔首。

黎嬷嬷奉來一杯溫茶給謝欽,謝欽捏着茶杯立在書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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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裹挾濕氣灌了進來,沈瑤正在全神貫注臨摹,宣紙時不時被風獵起,謝欽瞥見了,信手将那鎮紙挪了挪,徹底将翻起的一角壓下。

雨勢漸小,霧氣升騰如一層流煙傾瀉在青松翠柏。

謝欽在書架旁踱步,見沈瑤只寫了一半,幹脆在窗下的藤椅坐了下來,仰靠在藤椅,閉目養神,墨香四溢,筆唰唰的寫聲像在耳畔低喃,謝欽莫名地生出幾分疲憊,揉着太陽穴淺眠。

四下寂然,一點輕微的響動都能引起他的注意,深眸倏忽睜開,入目的是一雙明淨清澈的眸子,專注的模樣比往日添了幾分英氣,偶爾寫的滿意了,俏皮地抿了抿嘴,烏溜溜的眼與那眉梢都跟着靈動起來。

似乎是漸入佳境,她整個人越發投入。

謝欽這輩子從來沒有這般停下來....等一個人,無論是前些年踏遍大江南北辦案,抑或是如今端委廟堂,他所指之處,必定是轉如陀螺,運轉如飛,此時此刻坐在這故吟堂的書房陪她練字....也算得上是“偷得浮生半日閑”。

羊角宮燈火光烈烈,燈下美人被映得似羊脂玉般無暇,清媚的眼尾被燈影幢幢染就,在他深沉的視線裏漸漸變得模糊。

待沈瑤寫完一張宣紙,卻見謝欽仰在藤椅上睡着了。

迷離的燈色從窗棂鋪進來,将他湛色衣擺染上一層清霜。

同寝數回,還是頭一回清晰地看見他的睡容,他整個人靜得如一幀水墨畫,濃黑的長睫傾垂,将那滿目的淩厲給藏住,輪廓分明的俊臉便格外凸顯出來,仿佛一塊天然的璞玉,無需雕飾,自染風華。

沒有被那雙格外洞悉的眼給盯住,沈瑤打量得越發大膽,原來謝首輔生得這樣好看,翩然俊逸。

她不自禁看癡了,看着看着,喉嚨裏有些幹渴,甚至想去...

沈瑤晃了晃神,懷疑自己沒睡醒。

大雨驅散了暑氣,屋子裏微有些濕涼,涼風湧入,撲在她面頰,沈瑤神志清醒了少許,悄然起身去東次間尋來一薄衾,小心翼翼靠近他,欲幫着他搭在胸口。

謝欽長年累月殚精竭慮,是該好好歇着,可惜這世上無人能勸得住他,若謝欽當真是她丈夫,她定不能看着他這般消耗身子,亂糟糟地想了一會兒,沈瑤彎腰下來,薄衾剛剛碰到他手臂,眼前忽然一閃,一股強力猛然拽住了她手腕。

沈瑤被迫往前一傾,獨屬于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氣息灌入她鼻尖,沈瑤心神一晃,原先想要反抗的那股力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酸軟彌漫四肢五骸,她就這麽像是輕飄飄的風筝被他拽得往他胸膛墜來。

“啊...”少女的嬌吟從唇齒溢出來,格外缱绻迷離。

興許是察覺到不對,謝欽及時扶住她,也在一瞬間睜開眼,深深沉沉的眼幽黯無光,像一個窟窿似的要将她吸進去,沈瑤忍不住打了寒顫,窘迫地解釋,“我是想給你蓋一件薄毯...”

下裳已磕在他膝蓋上,雙手被他牢牢鉗住,她像是無力掙紮的紙鳶半趴在他胸膛,那張活脫脫的俏臉就這麽明火執仗般地懸在他跟前。

從未離得這麽近,她杏眼睜得大大的,含着水光,如一泓盈盈的秋水,換做誰被她這麽瞧一眼都要丢了魂。

謝欽到底定力非凡,低沉的氣息呼出來,眼色一下轉柔和,帶着歉意,“對不起...”

随後将沈瑤給扶起來。

沈瑤愣愣看着那張俊美清隽的臉,一點點被拉開,腳底沾地時,膝蓋有些發軟,忍不住往前一傾,謝欽再次牢牢扶住她,裙擺從他側身覆過,幽香肆意。

謝欽克制着後退一步,保持以往禮節性的距離。

沈瑤怔愣住,只覺得今夜的謝欽格外的...好看,好看到她特別想湊近多看了幾眼,感覺到謝欽視線追尋了過來,她尴尬地挪開眼,往桌案指了指,“我寫好了,你幫我瞧瞧。”

謝欽沉眸,一貫內斂自持的人,從不輕易在任何人面前露出毫無防備的一面,今日一時失神睡了過去,不成想骨子裏那股警惕形成本能,他太明白自己下意識的拽力有多重,指了指她手腕,擔心問道,

“疼嗎?”

沈瑤小聲搖頭,“不疼。”就是有些軟。

她只能把這歸功于害躁。

謝欽也察覺沈瑤比平日要有些不一樣,興許是方才二人不經意有了肢體接觸,她十分不好意思。

人之常情。

目光往桌案望去,慢慢被那幅清麗的小楷給吸引。

他所料不錯,沈瑤果然适合文鳴的風格,雖然還稱不上精湛,進步卻不小。

謝欽将宣紙捧了起來,沈瑤在他身後小心湊過去,“如何?”

“挺好。”

“只是你運筆稍有些浮,寫小楷時,握筆再往下沉一些....”謝欽點了幾處要害,言辭間似在細細斟酌,又十分嚴謹,讓人不自覺用心在聽。

他讓沈瑤坐了下來,試着重新握筆寫幾個字,果不其然,那豎勾便寫得有幾分鈞力,只是還不算完美。

書法講究基本功,比如懸針豎便比較難寫,由輕到重,筆鋒收尾火候難把握,沈瑤寫了幾回寫不好,謝欽就站在她身後,偶爾俯身過來時,男人那一股氣息便裹挾而來,沈瑤心咚咚直跳,好像不自覺被他吸引,仰眸央求他,

“侯爺,你握着我寫。”

謝欽愣了一下,這是極其暧昧的舉動,至少不應該發生在他們這樣的假夫妻身上,只是沈瑤明眸皓齒就這麽巴巴看着他,好像這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小事,謝欽也不好推拒。

又不是沒握過她的手。

寬大的手掌覆上去,将她整個小拳握緊還有餘,一并擒住那筆杆帶着她往下落筆,這一筆力道千鈞,收鋒後謝欽立即松開手,這時,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

沈瑤幾乎是本能追逐着他的手掌反握過來。

濕熱在掌心摩挲碰撞,很快傳遍二人周身。

兩個人都愣住了。

沈瑤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後,發燙地松開手,然後羞憤難堪,跌跌撞撞從圈椅裏起身,因着動作太快,一下子沒站穩,人往後面的書架撞了去,好在撞力并不重,柔軟的身子就這麽貼着書架倚着,背對謝欽,無地自容。

謝欽沉默看着她,這舉動不同尋常。

“沈瑤。”他語氣沉緩而堅定,

卻跟回音似的一下一下撞擊她的心口。

沈瑤深深閉上眼,她都做了些什麽呀,纖手扶着書架慢慢借力轉過身來,垂下眸像個犯錯的孩子。

“我今日見到太子....”

“我知道。”

“我有些怕....”

謝欽沉默了一下,是因為受了驚吓來尋求安全感,這能理解。

“我明白。”

沈瑤慢慢擡起臉,面頰緋紅如霞,盈盈問,“侯爺,你真的能護住我嗎?”

謝欽眼神眯起,她這話什麽意思?

是哪種護?

是以丈夫的身份,還是旁的?

他毫不猶豫,“當然能。”

沈瑤直勾勾望着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麽一個人如此堅定地護着她,眼眶裏漫入一些酸氣還有潮氣,還有似是而非捉摸不透的想要依賴甚至是靠近的感覺,淚花閃出。

謝欽神情裏蓄起的疑惑随之卸下,語氣溫和。

“無論你在哪裏,無論願不願意留在京城,我都會确保你安虞。”

沈瑤喃喃點頭,男人清峻的身影在淚光裏模糊,她甚至辨不清他的容貌,只覺那是一股光源無限地吸引着她,流轉在血脈內陌生的渴望也随之湧出。

“侯爺,我....”有些難受。

具體哪兒難受她說不清,好像越看他越難受,越難受越想看。

她從沒發覺他竟然這樣好看,這樣迷人。

他也着實是迷人的,換做誰能這麽毫不保留保護她呢。

一張臉迷茫地看着謝欽,像個無家可歸的孩子,祈盼被人愛護。

她的眼神帶着隐忍,慚愧,甚至還有一絲羞澀,刺痛了謝欽的眉心,他知道這個姑娘一個人磕磕碰碰長大,無人疼無人愛,堅強自立,他當初娶她時着實決意護她寵她一輩子,只是她不願意,他不能強求。

今日定是被太子的舉動所攝,有些無助。

如果她動搖了和離的念頭,他需要得到确認。

謝欽任由她看着并未說話。

她面頰微紅,含蓄而腼腆,除此之外并無明顯痕跡。

當初戚側妃為防着被太子察覺,選藥十分謹慎,藥粉喝下去,發作遲緩,藥性也不會那麽猛烈,在旁人看來便像是水到渠成。

沈瑤慢慢松開攥着書架的手指,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心中的熱浪,飽滿的胸//脯随着她動作一晃一晃,海棠紅的襦裙将她身段勾勒得格外窈窕,腰被系帶勒着,不堪一握,長長裙擺迆地,在這電閃雷鳴的雨夜,似一朵不堪折的嬌花。

謝欽心頭湧上一股躁意,他負手而立,視線挪至博古架,緩緩閉上眼,試圖抑下那淺淺的欲色。

他不再盯她,她膽子便大了些,又朝他打量,他長得可真高大,寬肩窄腰,身形也格外挺拔,好想抱一抱....

廊外一股冷風卷進來,書架頂端一薄薄書冊被吹得滑落在地,幸在沈瑤躲得及時,并未砸到她,她彎腰将書冊撿起,踩着旁邊擱着的腳蹬,重新放回去。

又一陣風吹過,掀起一些粉塵,沈瑤下意識揚起袖子遮掩,身子不穩往一側栽去。

謝欽聽到動靜及時往前擡臂鉗住她的腰身,腳蹬搖搖晃晃,沈瑤也本能地雙手搭在他肩上,總算是穩住了身子,她踩在腳蹬上,幾乎與他不相上下,面頰貼近他鼻翼,呼吸交纏。

一股滾燙的熱度充滞在胸口,她攥着他不動,人到了手裏,那股渴望和酸軟化作實質的力量,她鼓起勇氣望着他。

他眉峰極好看,寥寥數筆染就幾分清冷之色,英挺的鼻梁往下是削薄輕抿的唇,沈瑤目光釘在那裏便舍不得挪開。

蘭息傾吐,帶着一絲灼熱,撩撥人心。

謝欽松開她腰身,鋒銳的五官淡漠依舊,雙眸靜若深海盯着她一言未發。

沈瑤卻搭着他沒放,腰間被他碰觸過,敏感得發膩,過分優越的臉近在遲尺,她憑着身體本能往前一壓,與此同時,雙臂往上攀繞,将他整個給圈住,試圖将那一動不動的人間谪仙給拽下凡塵。

謝欽瞳仁微縮,巋然不動,在那飽滿的菱唇即将壓下來時,緩緩開口,“沈瑤,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長睫貼着他眼輕輕往上一擡,她聲音柔而堅定,

“知道。”

還很幹脆的模樣。

倒是符合她的性子。

謝欽黑眸清深沉,不帶絲毫情緒質問,“不是要回岳州麽?”

沈瑤一震,好像有什麽東西箍住她頭額,想要他的意念被動搖,她眼底的水光在晃,恍若要跌下來。

謝欽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他胸膛格外堅實滾燙,灼熱的鼻息一深一淺萦繞在她面額,理智一點點被抽走,她混沌的腦海裏只剩下他的氣息,他的霸烈,他的偉岸。

“我想要的并非是岳州,我想要的是一個家....”她出生在京城,父母兄弟姐妹也在京城,岳州只是她不得已的選擇....

心底酸楚湧上來,破開眼眶的迷離,蓄成一眶淚水,要落不落。

謝欽明白了,眼底的狐疑化作疼惜,沒有哪個被遺棄的孩子不渴望被接納,她只是以拒絕的姿态來避免自己再受傷害。

好像是不願在他面前表現出狼狽的一面,她又揚起驕傲的笑臉,摟着他,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長得很好看。”

謝欽冷笑,“沈瑤,你喝醒酒湯了嗎?”

她眼神含情,卻不迷亂,與那日醉酒完全不同。

“我喝了呀,還足足睡了三個時辰呢。”沈瑤笑吟吟的,“你回答我,有沒有人說你好看。”

“沒有。”

“那現在有了。”她唇角彎彎一笑。

謝欽掀起眼睑,“是嗎?三個多月過去了,你才發現?”

沈瑤被他質問地有些心虛,“先前有賊心沒賊膽嘛。”

“現在如何有膽了?”

“你讓我親,我告訴你。”

謝欽眼神分明,無動于衷。

沈瑤當他默認,伸出舌尖,濕漉漉地往他下颌一舔。

一點點胡渣紮入她飽滿的唇瓣,顫麻被激起,就像是開了閘似的,四肢五骸甚至是內裏深處的渴望炙熱不由自主翻湧而來。

“謝欽.....”嗓音膩的跟蜜糖似的,拉出一片絲來。

謝欽腹部一緊,驀地想起洞房那夜她的嗓音,可真是一把好嗓子。

嬌軀往前貼他更嚴實,雙手環住他脖頸踮着腳,終于含住了他的唇。

濡濕柔軟碰撞在一塊,第一下沒含住,滑了下來。

他不配合。

沈瑤并不氣餒,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沖他妩媚一笑,将半個身子壓在他身上,就好像是一纏着佛陀的妖精,絞盡腦汁讓他破戒。

“你不想嗎?”她歪着螓首繞至他耳側,對着他耳垂輕輕吐息。

似魔音滲入他耳郭,将深埋的欲望給勾出來,謝欽眸眼濃烈如墨,在這燈火通明的書房內卻依然晦暗地如同一個旋渦。

沈瑤柔軟的唇瓣吸吮,舔//舐着他的唇,靈蛇往他齒關送去,小小咬了一口,雙手從後頸滑入他衣領,試圖解開衣襟,

謝欽任由她貼着他唇侵蝕,眼底的冷隽被漸漸化開,濃烈的情緒來回翻滾,他深深凝睇那明豔無雙的眉眼,

“負責麽?”

男人這話出了口,已毫無遁地,像是繳械投降的佛陀,俯首甘為裙下臣。

沈瑤得逞地笑了笑,眸眼微醺,張口就來,“那還用說?”

随着這話一落,男人齒關被破開,舌尖靈巧地滑進去,她竭力探索屬于她的甘霖。

廊外風雨大作,很好地掩蓋住筆架紙墨墜地的聲音。

他反客為主,将人托起,擱在寬大的桌案。

修長的脖頸揚起,泛起一層粉嫩的柔光,糜麗醉人,軟綿的身伴随他眼底濃郁的墨色一同往夜的深處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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