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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這是我可以免費看的嗎?】
【這跟沒穿有什麽區別!老婆, 是男人就全部脫掉!】
【啊這把小腰,啊這雪白的背……幻肢in了】
【腰窩嘶哈嘶哈】
南宵一溜煙小跑到傅時琛面前,滿臉期待地看着對方, 都已經準備好接受誇獎了,可好幾秒過去了, 對方也沒開口。
傅時琛從看到南宵的那一刻手上的動作就停下來了,就那麽看着他,好像呆住了似的。
南宵忍不住伸手戳戳傅時琛的胳膊, 剛想要開口問,卻被傅時琛彎腰一把抱了起來。
“哎?”
南宵人吓了一跳,立刻抱住傅時琛的肩膀保持平衡, 傅時琛卻一言不發的, 抱着他就往前走。
現場其他人也一時都愣住了,攝像師從鏡頭後面探出頭來, 正猶豫着要摸耳麥詢問導演意思, 就被婁唱輕輕拍了拍肩膀,示意他先不要跟上去拍。
攝像師只得扛着設備拉了個長鏡頭拍了下兩人的背影。
【????】
【這男的在幹嘛??】
【我還沒看夠老婆他怎麽一把給我抱走了?】
【其他人,你們就打算這麽眼睜睜看着?】
【老婆你怎麽不反抗啊!】
【攝像師?你拉什麽鏡頭, 你倒是跟上去給我拍啊!】
只見鏡頭裏, 傅時琛打橫抱着南宵徑直朝着遠處的一塊巨石走去了,因為攝像師沒跟上去, 只能隐約看見他在石頭後面把人放下來了,然後拉着南宵躲到石頭後面說話去了。
南宵被放下來的時候也有點傻眼了。
傅時琛繃着臉好像有點不高興似的, 南宵原本雀躍的小心情頓時也消散殆盡了。
“你、你幹嘛呀……”
傅時琛眼睛就沒離開過南宵, 他盯着人看了一會兒, 終于試圖措辭:“寶貝, 我不是想幹涉你的穿衣自由, 但是我身為你的配偶有吃醋的權利。”
南宵聽得愣住,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他眨眨眼,剛想說點什麽就被傅時琛抱住了。
“很漂亮,我的小蝴蝶。”傅時琛在他耳邊講,“但能不能只給我看。”
南宵頓時沒話了,臉紅紅的靠在傅時琛懷裏,他糾結了一小會兒,可是還是有點不甘心,“可是我剛換上唉,就這麽脫下來那豈不是顯得我特別聽你話。”
南宵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黏糊糊的,明顯已經是心裏同意了但又想撒撒嬌,傅時琛想了一下,也做出一點讓步,“外面披件衣服好不好?太陽也快落山了,等會風一吹會冷。”
南宵輕哼一聲,指使人,“那你去給我拿。”
傅時琛聽了這話卻沒動,半晌直接把身上的開襟短袖襯衫脫了下來,披在了南宵的身上。
南宵低頭看了眼披在自己肩膀上的襯衣,嘴角輕輕翹起來。
他伸手纏着傅時琛的脖子,“那你再誇誇我,你剛才就說了一句。”
傅時琛抱着南宵的腰,眼睛沉沉的,卻半天不講話。
南宵有點不樂意了,在男人懷裏晃着身子,“幹嘛啊……誇誇我都不願意。”
“晚上誇。”傅時琛眼底帶着很濃的情緒,他低頭在南宵嘴巴上嘬了一下,“到時候你別不敢聽就好。”
南宵看他眼神就有點猜到他要說什麽了,卻又不甘示弱,“我有什麽不敢聽的。”
……
當南宵和傅時琛再次回到鏡頭裏的時候,南宵身上已經披上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外套,只前面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小腰來。
嘉賓們皆是一副了然的神情,笑得玩味,傅奕文更是忍不住輕嗤一聲,搖搖頭湊到南宵耳邊激他,“沒意思……你也就這點膽子了。”
南宵卻不是很在意,沖他哼一聲,便小尾巴一樣跟着傅時琛去燒烤架旁邊等自己的烤串去了。
【????老婆怎麽突然穿上衣服了嗚嗚】
【什麽鬼?我看了還沒有兩秒,還沒來得及截圖呢】
【宵宵這穿得好像是傅時琛的衣服哇】
【顯而易見,沒看見傅時琛現在就剩一件背心了嗎?】
【emmm……怎麽老婆那麽聽傅時琛的哇】
【操,有點好嗑是怎麽回事】
【救命終于有人敢說了,沒人覺得他倆這狀态特別真情侶嗎……】
【??怎麽可能啊】
【你們再仔細品品,傅時琛剛才那吃味兒生氣的表情,這要是裝得也演得太好了叭[不敢吱聲]】
南宵饞歸饞,但其實胃口不大,節目組準備的烤串種類太多,他每種嘗了一串就差不多吃飽了。
酒足飯飽,大家開始紮帳篷。
這種事情南宵是一竅不通的,好在傅時琛看上去動作娴熟,南宵便跪在旁邊的沙子上做吉祥物,偶爾給人遞一下材料。
很快帳篷便紮好了。
雖然是打算讓嘉賓們集體睡帳篷的,但考慮到現在是夏天,節目組還是沒有完全泯滅人性,沒有讓大家真的“野營”,而是輪流去別墅裏洗澡,只要晚上睡在帳篷裏就好了。
南宵洗完澡慢悠悠走回來的時候,傅時琛已經把帳篷裏面都鋪好了。
怕南宵睡不習慣,床單和小被子都是從家裏特意帶過來的。
南宵有點累了,一進來就像是沒了骨頭似的整個人撲到被子上,然後用腳戳戳傅時琛的腿,催他去洗澡。
傅時琛洗完澡回來的時候發現南宵把帳篷拉起來了,他剛蹲下來想喊人,拉鏈就從裏面被拉開了。
南宵露出一雙狡黠的眼睛。
而後又露出兩根手指,捏着拉鏈一點點往下拉,最後把傅時琛放進來。
傅時琛人進去,剛把拉鏈拉好轉過頭緊接着人就愣住了。
帳篷裏開了一盞小燈,有點昏暗,南宵這會兒把身上原本裹着的被子拉下來了,他又穿上了那件蝴蝶背心,但是下面沒穿褲子,只一條小內褲,就那麽跪坐在不遠的地方。
他明明是想使壞,眼睛卻亮亮的,透着一股純真,“說了是穿給你看的,剛才你都沒好好看。”
“你現在看吧。”
昏暗的燈光下南宵的臉顯得分外漂亮,他半|裸着的身軀也被揉上一層脆弱又敏感光暈。
傅時琛喉頭滾了一下,眼眸很沉,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直到南宵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那像是驟然打開了什麽開關,指尖是滑膩的觸感,傅時琛心口滾燙,他緩緩握住人的腰,将人壓在柔軟的被褥上,小心翼翼地吻下去。
那天晚上,傅時琛按照約定說了好多話誇南宵,但不是南宵想得那些,而是像詩一樣優美的一些情話。
全都是傅時琛這些年積攢的思念和愛意。
耳邊是沙沙的海浪聲,南宵忍不住問:“當初你都收到拒絕短信了,怎麽還會再來找我?你不恨我嗎?”
這個問題其實南宵想過很多次了,他自問如果是換做自己在同樣的情況下,不一定會有那個勇氣再去面對一個那樣決絕地拒絕過自己的人,甚至主動提出要跟對方結婚。
面對這個問題傅時琛沉默了很久,久到南宵忍不住擡頭看人,又被扶着腦袋按回懷裏。
南宵先是聽到一聲長長的嘆息,而後才是傅時琛有些落寞的聲音:“可能我沒救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節目組原本是安排了看日出的環節的,但是很顯然,每一組嘉賓都睡得不是很早,沒有一個能起得來的,節目組無奈之下便直接跳過了這個環節。
南宵是最後一個起來的,因為到了吃早飯的時間,傅時琛不得不把他從帳篷裏抱出來。
南宵昨天穿得清涼,今天卻又變成了長袖長褲。
陶今坐在他旁邊啃三明治,奇奇怪怪看他,“宵宵老師,你不熱嗎?”
南宵端着牛奶的手頓住,長頭發底下紅了耳朵,“還、還好。”
說着,他又把自己的外套拉練往上拉了拉,蓋住了脖子,不留一點空隙。
昨天晚上南宵在帳篷裏穿着小蝴蝶背心給傅時琛看的時候是美滋滋的,被傅時琛抱着親親的時候也是美滋滋的,就是早晨醒過來之後有點不好了。
他皮膚白,身上特別容易顯色,有時候稍微一碰都一個印子,當下這滿身的痕跡,怎麽可能見得了人。
只得指揮着傅時琛把自己裹成一個僵屍,才勉強同意從帳篷裏出來。
【陶今問得好,我也有此疑問[托腮]】
【咳咳,一般人在什麽情況下才會把自己捂得這麽嚴實……】
【1.冷,2.不能給你看】
【好的我黃了】
【沒人說嗎?那我來說,昨天晚上老婆和傅時琛睡得一個帳篷喔】
【…………不可能我不相信你閉嘴】
……
不過兩個小時之後,南宵卻因為自己的僵屍造型“站了起來”。
上午節目組的安排是雙人沙灘排球對抗賽,比賽過後,所有人都因為太強烈的陽光被不同程度地曬傷了。
除了南宵。
其實比賽打了一半節目組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本來想喊停的,但是大家正打到興頭上說什麽都一定要分個勝負出來,尤其是最後參與決戰的影帝組和傅奕文陶今組,四個人足足打滿五局,後來上頭到防曬霜都不補了,比賽一結束,節目組的醫護人員便直接上場給他們做緊急處理。
傅奕文躺在太陽傘底下任由工作人員給他冰敷,他今天贏了比賽,看上去異常嘚瑟。
南宵抱着汽水瓶子跑到傅奕文的太陽傘下來乘涼,看着對方花裏胡哨的運動服和得意到不行的臉,忍不住伸腳踢了他小腿一下,槽道:“傅奕文你現在好像一只被烤熟了的火雞。”
傅奕文:“……”
旁邊的醫護人員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老婆可愛!】
【老婆麽麽】
【傅奕文氣絕:老子贏了比賽帥炸天你看不見!】
傅奕文咬牙切齒的,對着南宵點點頭,意思是“你給等着”,然後便開始躺在躺椅上揚聲喊工作人員,沒一會兒,工作人員噠噠噠小跑過來了。
“奕文老師有什麽事嗎?”
“我贏了對吧。”
“是的。”
“剛才是不是說贏了的人可以給節目組提一個要求,只要是合理的節目組都不能拒絕。”
“沒錯。”
“過來。”傅奕文沖着工作人員招了招手,工作人員立刻把耳朵附了上去。
幾秒鐘後,工作人員猶豫着看了傅奕文一眼,“這樣不好吧……”
傅奕文瞥了一眼遠處在各個太陽傘來回蹿着慰問“傷員”的南宵,笑道:“怕什麽,你們那秘密屋裏不是寫了‘禁止進行脖子以下的親密行為’嗎?都提醒了還犯那就不能怪我咯……我就要這個,你去問導演行不行吧。”
作者有話說:
即将出現一些精彩場面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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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