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臺燈的密語2二合一
姜郁回到卧室,發現書架上第三層的書散落一地。
罪魁禍首白黏黏正要偷偷摸摸地逃跑,聽到姜郁進門的聲音後連忙掉轉蛇頭,表情可愛,聲音洪亮道:“你回來啦!”
“噓——你小聲一點。”姜郁趕緊把門關上,書包往床上一丢,一把捏住他的七寸,聲音陰測測地:“不是讓你好好呆在房間裏嗎?你在搗什麽蛋?”
白黏黏一臉無辜,金色的眼睛水汪汪的,“我沒有搗蛋啊。”
“那地上這堆亂七八糟的書是怎麽回事?”姜郁問。
“我——我呆在卧室裏有點寂寞嘛,所以想找本書來看,但是一不小心就弄成這副樣子了,我不是故意的。”
白黏黏的認錯态度良好,姜郁的氣被迫消了大半,只能轉而問:“你還識字?”
“當然啊!我在你的眼裏難道是一條文盲蛇嗎?”白黏黏驚訝地反問。
姜郁沒理會,走到散落一地的書旁把白黏黏放下,問:“你想看哪本?”
白黏黏伸出尾巴點了點一本厚重的畫冊:“要這個。”
是一本卡通畫冊,姜郁微笑:“還真像文化蛇會讀的書。”
白黏黏尾巴顫抖:被嘲笑了!
“你沒有手要怎麽翻書?”姜郁很快又在另一個問題上犯難,“先說好,我可沒有時間幫你做這種事。”
“我有尾巴,可以用尾巴翻書。”說完,白黏黏還當衆示範了一次,他舉起尾巴輕輕地揭開了書的封面,快速浏覽完“編者按”後又翻了一頁。
姜郁感嘆:“你的尾巴還真有用唉。”
難得被表揚一次,白黏黏挺了挺自己并不存在的胸膛:“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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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段時間的靈力恢複得怎麽樣?”姜郁這個問句一出,白黏黏适才得意的氣焰頓時消減了大半,他弱弱地說:“不太理想。”
“為什麽?我看你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覺,應該會修複得很快才對。”姜郁不解。
“身體确實比原來強壯了,但是靈力不是單單靠吃睡就能儲備的,需要接觸大自然,吸天地之靈氣,才能轉化成靈力。所以,”小白蛇顫顫巍巍地看她一眼,“你有空的時候能帶我出去玩——不是,出去吸收天地的靈氣嗎?”
姜郁面無表情地看着他:“你說呢?”
白黏黏:QAQ
“既然需要與大自然親密接觸才能恢複靈力,那明日我就把你放歸山野,好好投入大自然的懷抱接觸一番。”
白黏黏一聽姜郁要把自己放歸山林,頓時對面前色彩鮮豔的畫冊不感興趣了,他發揮自己厚臉皮的特色,纏住姜郁的手腕,可憐兮兮地說:“不要丢掉我!”
“怪不得你媽媽要給你起名叫白黏黏,你确實很黏人。”姜郁無情地甩着手腕。
然而小白蛇纏得很緊,像一副蛇形的銀色镯子附在姜郁的手腕上,被甩得頭暈也不松開,“我知道給你添麻煩了,但是,等我的靈力恢複後,我就能化成人形了!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姜郁看白黏黏這小身板,覺得他化成人形也就是個半大的孩子,對于他口中的“報答”并不感興趣。
“行了行了,等天熱起來以後,我會抽時間帶你出去吸天地之靈氣的,快點從我的手腕上下來。”姜郁對這條黏糊糊的蛇沒辦法,也不能真的把它丢出去。
瞧這蛇單純又傻不拉幾的樣子,總覺得會被人撿去做成燒烤。
“太好了!謝謝!”圓圓的金色大眼睛裏閃爍着感激之情。
唉,別人養狗要遛狗,她收留條蛇竟然也需要溜蛇。
“但是——”姜郁重複之前就着重強調過的注意事項,“我不在家裏的時候,你不要在卧室裏搗蛋,更不能溜出卧室,不然被我繼母看到了會找人來捉你的。”
白黏黏緊張地點頭:“我知道的。”
“不過,我有點好奇,是只有我一個人能聽懂你說話還是說其他的人也能聽懂。”姜郁戳戳白黏黏的小腦袋。
“只有你可以。因為你收到了帶有蛇印的婚契,所以你才能聽懂我說話。”
因此,姜郁和白黏黏交談的這一幕在別人看來就是她在和不停發出咝咝聲的小蛇跨物種交流,就——
挺像神經病的。
“行了行了,你繼續看畫冊吧,我把這些地上的書收一收也該看學習了。”姜郁把散落在地面的書籍撿起來。
白黏黏詫異道:“昨天不是才學習過嗎?今天又要學習啊?”
“當然啦,不學習就會落後,我們班上的同學可都是很努力的。”不過東野聲看起來是真的沒怎麽學,每次的成績還考那麽高,可惡,這個私下裏偷偷學習的家夥。
“當人類好辛苦哦。”白黏黏用尾巴尖撐住自己的下巴,“還好我是蛇。”
消極了沒多久後,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麽,白黏黏期待地問:“今天有糖果可以吃嗎?”
“今天沒……等等,好像還真有。”姜郁一摸兜,掏出一顆圓形的薄荷糖,是點外賣送的。
白黏黏聽到糖紙的響聲像小狗聽到零食的響聲一般,滋溜一下滑到姜郁的腳邊,仰着頭等待投喂。
“怪不得需要溜,和小狗差不多嘛。”姜郁心裏這樣想着,把圓形的薄荷糖丢進小蛇張開的嘴巴裏。
不管是什麽樣的糖,白黏黏都能吃得很開心,他和吃到荔枝味棒棒糖的反應一樣,左右微晃着身體,很快樂的樣子。
“你這麽喜歡吃糖,不會生蛀牙吧?”姜郁腦洞大開地問。
“才不會,我的牙齒就算壞了也很快能長出新的,非常強壯!”白黏黏很有自信心地說。
強壯的牙齒?
真是個奇妙的組合詞。
姜郁接着問:“那你的牙齒裏有毒液嗎?”
“我咬獵物的時候,如果想要注入毒液就可以注入,如果不想就可以不注入。”白黏黏說完這句話後看到姜郁自動後退幾步和他拉開距離,露出怕怕的樣子。
他連忙自證清白:“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會好好對你的,怎麽會咬你!不要害怕我!”
小蛇爬到姜郁腳邊,用頭蹭蹭她的褲腳以示親昵。
姜郁:真的好像小狗哦。
次日,姜郁按照約定的時間與委托人丁梅見面。
對方早早地在寝室樓下等候,遠遠地看到姜郁後先試探性地揮了揮手,得到回應後趕緊朝她跑過來:“你就是姜郁吧?”
姜郁點頭。
“太好了,你可算來了,我這幾天被狗叫聲吵得根本睡不着,你快幫我看看是怎麽回事。”丁梅自來熟地攬住姜郁的胳膊,帶着她往樓上走。
丁梅的寝室是405,門剛打開,姜郁就看到一只黃色的土狗卧在門邊,它的胸口有一撮白毛,缺了條腿,受傷的部位接了段假肢。
姜郁低頭和它烏溜溜的眼睛對上視線,小黃狗立馬站了起來,汪汪地開始叫喚。
丁梅一愣,對姜郁說:“聽見了嗎?狗開始叫了。”
姜郁點頭:“聽見了。”
“這個聲音好近,感覺就是從腳邊傳來的。”丁梅不像姜郁有陰陽眼,她只是體質比較敏感,偶爾能看到或聽到bug發出的聲音。
比如現在,她就只能聽見黃狗的叫聲,看不到黃狗的樣子。
“你說的沒錯,它現在就在門口,也就是我們腳邊的位置。”姜郁蹲下身來想看黃狗戴着的狗牌上寫着什麽信息,不想剛才還對着她叫的黃狗轉身往寝室裏面小跑了兩步,然後跳上靠右側的最裏面的一張書桌。
姜郁只好站起身追過去,同時不忘對丁梅說:“它跑到裏面去了。”
跳上桌的黃狗并沒有如姜郁所想那般雄赳赳氣昂昂地站在桌子上,而是縮小身形變成一只小黃狗附到臺燈上。
桌上的臺燈是市面上很常見的賣給學生用的護眼臺燈,燈座是長扁的短柱狀,小黃狗此刻就站在燈座開關的旁邊,邊搖尾巴邊汪汪地叫。
“真的耶,叫聲現在又像是從臺燈上傳來的。”丁梅仔細地聽了一小會兒後,轉頭問姜郁:“它是站在我的臺燈附近嗎?”
“不是,它直接附身到你的臺燈上了。”
丁梅還是頭一次聽說狗的靈魂能附身到臺燈上,不由得懷疑:“真的假的?”
“真的,它變小了,就站在你的燈座上叫。”姜郁聯想到此次任務的名稱為“臺燈的密語”,猜測這只小狗是想通過臺燈來傳達某種信息,于是問丁梅:“我可以開一下你的燈嗎?”
“可以啊,開吧。”丁梅不介意地說。
摁下開關,燈光亮起。
小狗叫得更兇了。
而燈光也配合地跟着忽明忽暗。
丁梅抱着手臂:“這就是我在電話裏和你說過的情況,狗一叫,這燈就跟壞了似的閃個不停,我開始還以為是燈管壞了,結果換了燈管之後還是這個鬼樣子。”
燈一會兒長亮一會兒短亮,似乎是在重複着某種特定的頻率。
“會不會與摩斯電碼有關?”姜郁在心裏揣測道。
應該不可能吧?會使用摩斯電碼的小狗怎麽想怎麽都荒謬。
姜郁第一時間否決了自己的猜測,但是她慢慢回過味來又覺得這是個游戲世界,某些細節的設定總會有些許不合常理,也許這燈光的頻率就是與摩斯電碼有對應關系呢。
想到這裏,姜郁讓7777幫她找出摩斯電碼與英文字母的對照表,仔細觀察燈光的閃爍頻率。
長亮是“—”,短亮是“*”。
觀察了一段時間後記錄下來的頻率如下:
*——****——****——***————****—**—*—*—**—**—*—*—*——*****—**—*—*—
雖然有點亂,但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兩個主打重複的單元。
分別是:
*——***
**—**—*—*—
姜郁關掉再閃下去很可能會壞掉的臺燈,對着摩斯電碼表分析這兩個重複單元分別代表什麽意思。
P:*——*
E:*
F:**—*
A:*—
T:—
R:*—*
在經過一番眼睛都要看花的拼湊,排除了好幾個狗屁不通的答案後,姜郁得到了兩個沒用的單詞:PEE,FART。
什麽鬼啦!
搞半天就是她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小狗怎麽可能會使用摩斯電碼?它就是單純地想要讓電燈忽明忽暗而已。
姜郁:流淚貓貓頭.jpg
沒關系,成為名偵探的路上總是或多或少的意外和艱辛,偶爾總會出現幾次判斷失誤。
“你還好嗎?”鑒于姜郁對于摩斯電碼的推演都是在腦海中完成,所以在丁梅的眼裏,姜郁已經對着臺燈發了快二十分鐘的呆。
姜郁回了回神,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剛才想事情想入神了。”
“沒事兒,我看你發了那麽久的呆,還以為你中邪了,有點擔心。”丁梅說完,視線轉向臺燈:“現在呢?小狗還在臺燈上嗎?”
“還在,不過沒叫了。”小黃狗趴在燈座上吐着舌頭,看來剛才不間斷的汪汪聲消耗了它不少體力。
“要是能聽懂小狗的叫聲想傳達什麽樣的信息就好了。”正當姜郁這樣想的時候,白黏黏的身影忽然在腦海中閃現。
對哦!小白蛇好歹也是山神預備役,應該能聽懂小動物說話才對,幹脆把小黃狗拐到家裏,讓白黏黏充當翻譯,這樣一來不就能弄懂小黃狗想說什麽了嗎?
現在要思考的問題就是如何才能拐走小黃狗。
小黃狗變小了,脖子上的狗牌也跟着變小。姜郁沒法輕易看清上面的文字,只能湊近臺燈去看。
姜郁把臉貼近燈座,就聽小黃狗發出哼哼唧唧的嗚咽聲,感覺是在向人類求救。
姜郁覺得心軟軟地化成了一灘水。
湊近後,她看清了狗牌上的信息,沒有主人的名字和號碼,只有小狗的名字:騎士。
“騎士?”姜郁叫它的名字。
一臉狀況外的丁梅莫名:“騎士?什麽騎士?”
小黃狗聽到這熟悉的叫法,本來還伸着舌頭趴着喘氣,忽地站起來汪汪叫着。
不過這不是兇狠的叫聲,而是親昵的叫聲。
它邊叫邊搖尾巴邊轉圈。
親昵地去蹭姜郁的手指,雖然蹭不到就是了。
“啊,我又聽到狗叫了。”丁梅說,“‘騎士’是小黃狗的名字嗎?”
“對,它的狗牌是這樣寫的。”姜郁站起身,“我試試能不能讓小狗跟我走。”
她一邊對小狗發出嘬嘬嘬的聲音,一邊招手喚小狗從臺燈上跳下來。
小狗猶豫了一下,從臺燈離開,跳下桌子,身形恢複成正常的大小。
“騎士,快點過來,你是想要讓我看什麽東西嗎?帶我去可不可以?”姜郁把騎士引到門口。
一開始很順利,可等姜郁把門打開,它就站在門口不肯走了。
“不願意和我一起走嗎?”姜郁蹲下身來問它。
騎士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眉頭皺起來,像是很憂愁擔心的樣子,還回頭看了一眼丁梅的方向。
丁梅正在書桌前研究已經不再忽明忽暗的臺燈。
姜郁隔着虛空摸摸狗頭:“沒關系的,我們只是出去一會兒,等看過你想讓我看的東西後,我們就回來好不好?”
騎士再次看了一眼丁梅的方向,下定決心似的汪了一聲,率先沖出門。
騎士的身姿矯健,一點都不像是缺了一條前腿的狗狗。
姜郁叫了一聲等等我,連忙跟着追了出去。
而反應略慢的丁梅,也顧不上關門了,同樣在她的身後喊了一聲等等我,接着沖了出去。
此時,一個睡到中午,端着臉盆的妹子路過,恰好看到這副光景,不由得疑惑:這是在做什麽?前面也沒人啊。
騎士并非一路奔跑頭也不回,它下一層樓就會在樓梯口處等等,确定姜郁跟上腳步後再繼續往下跑,表現得非常聰明。
然而等姜郁跟着它一路來到一樓後,騎士消失了。
“騎士?”姜郁叫了聲它的名字,但是沒有得到回應。
這只黃色的狗就這樣消失在了姜郁的視線裏。
随後跟來的丁梅東張希望:“怎麽了?那只狗跑不見了嗎?”
“嗯,突然就不見了。”姜郁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冥思苦想。
小狗離開前不安地看向丁梅的方向究竟是舍不得丁梅還是在暗示自己別的信息呢?
難道說——
小狗不能離開臺燈太遠嗎?
姜郁懷揣着這個不确定的想法重新回到丁梅的寝室,發現騎士已經在門口等着她們了。
“你是不是不能離開臺燈太遠啊?”姜郁摸摸小狗頭。
騎士仿佛能聽懂姜郁的話,汪了一聲作為肯定的答複。
這麽看來,是臺燈本身就比較特殊。
姜郁問一旁的丁梅:“你這個臺燈是什麽時候買的?”
丁梅:“半年前在學校的夜攤上買的,買得早了。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學校的夜攤?”
“對,每一屆學生畢業後總會留下很多東西嘛,像小桌子,臺燈,熱水瓶之類的生活用品總會剩得特別多。寝室阿姨會專門把這些東西收集起來低價賣出,我就是在夜攤上向阿姨買的。”丁梅解釋道。
姜郁摸着下巴:“這麽說的話,這盞臺燈是二手的了?”
丁梅點頭,遂沉下聲音問:“你是懷疑這個臺燈的主人和這條狗有關嗎?”
“我确實有這麽想,不過,你是半年前買的臺燈,怎麽這段時間才聽到這只小狗叫啊?”這個地方邏輯不太通。
丁梅露出思索的表情:“這我也不知道。”
兩人思索半天無果後,姜郁決定把這個問題暫時抛到腦後:“先不管這個疑點了,你知不知道這盞臺燈的上一個主人是誰?”
丁梅犯了難:“這我可不清楚,不過我認識那個寝室阿姨,她就是管我們這棟宿舍樓的,去找她問問說不定能得到點線索。”
“行……那我現在……”
丁梅拽住正準備下樓的姜郁:“別急,先聽我說完。阿姨這周六帶她的女兒去看病了,要下周二才回來,你今天是見不到她的。”
姜郁有點失落,看來只能先把小狗帶回家去,讓白黏黏先行破解一下它的狗語含意,“我可以把你的臺燈帶走嗎?等搞清楚小狗究竟想說什麽後,我會把臺燈還給你的。”
丁梅震驚:“你竟然還能聽懂狗說什麽?”
看來被誤解了。
姜郁忙澄清:“不不不,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它對于這方面比較懂。”
一條愛吃糖果又黏人的朋友。
“哦哦,你們懂這方面的人好像都會結交一些道上的奇人,感覺好神奇。”丁梅感嘆道。
此時,在家裏無聊到玩尾巴的白黏黏突然打了個噴嚏:“啊湫!”
姜郁讪讪地笑着,不置可否。
“臺燈你拿去吧,我正打算要買個新的,不還也沒關系。”丁梅很慷慨,“不過,作為交換條件,你得告訴我小狗到底想說什麽。”
姜郁答應了丁梅的要求,帶走了臺燈。
臺燈上的小狗一路非常乖巧,仿佛是知道姜郁要解決它面臨的困難,一直乖乖地趴在燈座上。
姜郁伸出手指逗它,它還會翻過身來露出自己的肚皮,輕輕地叫兩聲。
真可愛。
一路坐着公交車回家,途中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也沒有人看到燈座上的騎士。
反倒是到了家,要上樓梯的時候,迎面下來的池嘉盯着她手裏的臺燈一直看,面色古怪地問:“這是你新買的?”
“不是,你看這燈的樣子也不像是新買的吧。”姜郁拿着燈往上走。
兩人即将錯開的時候,池嘉叫住她:“姜郁。”
姜郁停下腳步,“怎麽了?”
“上面怎麽有只狗?”池嘉語焉不詳地問了句,本意是試探。
不想姜郁愣了愣:“你看得見?”
池嘉也愣了:“原來你也看得見啊?”
兩人面面相觑,還是踏着高跟鞋下樓的邵青出來打破僵局:“你們倆在這兒說什麽呢?什麽看得見看不見的。”
池嘉緩過神來,對邵青搖頭:“沒什麽,媽,我們快點走吧,再不快點,音樂會要遲到了。”
“對對對,要遲到了,趕緊的趕緊的。”邵青最近迷上了音樂會,經常和王太太她們結伴去聽,但最近幾日,另外幾個太太除了自己來以外還“順便”捎帶上了自己的孩子。
席間本來是談論八卦的時間,但大家的話題都開始圍繞着孩子轉。
不就是炫孩子嗎?她也有!論長相,有誰能比自家的小孩俊!
今晚一定要找回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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