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3)

間。

——今天是誰的課!!!好像是格鬥技巧!!!是個男人味十足的教官啊嗷嗷!第一天就遲到啊!!印象會打折的啊!!!

我內心咆哮着,去往電梯方向沖去,在途中還遇到了洛天兒,在和她說明情況後,她一臉惋惜的拍了拍我的肩,留下了一句節哀之後,在跟我進電梯後,把所有樓層的按鈕都按了一遍,我的臉當時已經黑的想一掌拍死她。

無奈放棄了電梯,樓梯走的腿都抽着筋,偏偏訓練場地還離住房部很遠還沒有車,開車三分鐘,用跑的話十五分鐘,當到達空蕩蕩的場地時,教官早已坐在場地中間,我只好耷拉着頭走去。

“你知道你遲到了多久。”這教官身材之魁梧,穿着迷彩的t恤,迷彩的褲子,坐在一個正方體上陰沉的看着我。

“三十五分五十四秒”我擡起左手上設定的時間掐掉,上面立馬浮現超過的時間,回到道;但隐約看見了教官臉上的淤青,也不敢問。

“繞場子跑十圈。”

——十圈!我沒聽錯吧!這場子看起來很大,一圈下來一千米肯定不止啊!還是十圈!我體育無能啊!八百米都要我命了!果然“節哀”...

“聽見沒?”

“是!”

我不敢有意義,世界上有那麽一種人一旦被反駁,十圈就會被翻倍,我快步走到牆邊雙手提到腰間開始跑步。開始的半圈,我就已經呼吸急促起來,步伐也開始沉重起來;一圈下來我的動作已經緩慢到一種境界,不停的喘着氣,腦袋也重的可以,只覺得腳步灌了鉛般很難再邁出一步。腦中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但想的最多的還是“往前跑”,就在第n圈下來,我已經不記得是第幾圈了,我的眼前已經開始泛雪花了。我聽到了教官來自天堂的聲音:“十圈到了,體力、耐力合格,速度不行。”

沒聽他說完我直接癱到在了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臉上身上火辣辣的滿是汗水,喉頭甜甜的,呼吸的空氣早就摻着血腥味,喘的不順時還會帶着劇烈猛咳,心髒急速的跳動全身都能感覺到,仿佛要從體內跳出來,或是突然會停止跳動。

“休息十分鐘後上課。”

我一直盯着天花板,肺咳的生疼,不知道十分鐘有多久,只是期盼自己的心髒跳動的慢一些再慢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_(:з」∠)_再次提醒喝酒的危害,渣逗這裏有個妹子晚上喝酒掉河裏,然後一個好好的人兒就沒了,也是可惜。

☆、地獄式訓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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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到了,起來。”

我發誓這是我最不想聽到的話,但是我必須立刻馬上從地上爬起來,否則後果無法設想,我翻了個身在地上趴了幾秒後起身,胳膊...不止是胳膊,全身上下酸疼的不聽使喚。那撐住我身子的雙手因為乏力顫抖着,忍着酸疼極為緩慢的向場地中心一直坐着的教官走去,期間還摻雜着劇烈的咳嗽。

“和我對打。”

“啊?”我阿了一聲确定我是否聽錯,這好歹也應該教那麽一招半式啊,就這樣開始對打啊!正好對上了教官的視線,這教官的顴骨處果然有些淤青,應該是被拳打所致,既然能被選到這裏教我,想必這個教官定是身手不凡,可居然被人打成這樣。。。

我不敢多嘴,倒不如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這教官一臉陰沉,我敢說什麽?他倒好有現成的沙包出氣,不用白不用。

在我還沒反應之前,一個碩大的拳頭就砸了過來打得我腦袋嗡的一聲,跌坐在地上,腦袋暈暈沉沉的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這能算偷襲嗎?混蛋。。。

我索性坐在地上裝虛弱,但是這個教官似乎覺得我這個沙包的休息時間有點長,又叫我起來。剛站好好死不死的又是一拳,這次我是沒站穩直接趴在了地上,當我把我的臉從地板上分離,地板上有些紅色的血漬,我用右手在臉上亂摸着,終于找到了血漬的源頭--鼻子磕在了地板上,血流不止,我又開始慌亂的用手背去擦。

“诶?你昨天不是挺能打的嗎?”教官這語氣聽起來像是很吃驚,許是因為我連他的兩個‘鐵拳’都接不住。

“昨天?”我爬起身來,表示疑惑道。教官也不是毫無人性,從他剛剛做的正方體裏拿出水和毛巾遞給我,我接過将臉上血污擦幹淨後,大口喝着水。

“昨天你一個人放到了我和其他幾個老家夥,今天弱的跟個小雞仔一樣。”教官也很是不解的撓着頭,似乎是錯覺,教官的面目沒有那麽可憎了。

“昨天發生了什麽?我完全沒有印象、、、”我用毛巾沾水揉了揉疼的火辣辣的臉頰,繼續說道:“最後的記憶就是喝了二鍋頭。”

“哈哈!之後你開始發酒瘋躺在了地上,過去扶你的老爺子被你打回來,那也是個練家子,內力深厚哇,看出你的招式快、狠,其他幾個也上去試了試,結果一個個那你沒轍。”

教官的話聽了也沒有讓人覺得有什麽奇怪,再說我本身在這裏接受了什麽訓練就已經夠奇怪的了,好懷念上學那段趴在桌上睡覺的日子,我郁悶的揉着自己火辣辣的臉龐,不知道有沒有毀容。

“和教官您過招就免了,您還是老老實實從最基礎的叫我吧。”天曉得我什麽時候發瘋,什麽時候正常,執行任務的時候發瘋了豈不是壞事?我正常起來發瘋,發瘋起來不正常,兩個字形容,奇怪的葩華。

“哈哈,行!”教官說罷便起勢出拳。

我将手中毛巾放到一邊,看教官的出拳招式,一套下來招式并不華麗,而是純粹。招招都是又重又狠對準要害,可見我剛剛吃了兩個拳頭後還能站着也算是萬幸了。

“記住了嗎?”教官一個收勢問道。

“恩,但是我打不出來。”這一套拳教官打得拳拳生風,出拳之人的力道是最重要的,我一個“正常人”怎麽可能會那麽粗暴的東西。

“沒關系。對我試試。”教官看我猶猶豫豫的樣子,又說道:“我不還手,來吧。”

我看着對方一臉認真的表情後,走到他面前低頭行禮,手握成拳,提手直接往教官心髒處就是一窩心拳,卻被一個粗糙的手掌擋住,并不放棄的我另一只手朝教官的腹部打去,又被抓住并扭折了,我借力從教官側身給他一腳,這一腳沒落空給他承受住了。無計可施的我招式已經開始亂來了,不過兩三下我就被一個擒拿手壓在地板上像泥鳅一樣在掙紮。

“力道不行,打人像在彈棉花。”教官放開我獨自撐着下巴思考道:“上頭把你分在行動組不可能你什麽都不會啊。”

“行動組?”我不解的重複了一遍。

“算了,你這段時間腿上手上綁幾個沙袋練練。下課,我去找那幾個老家夥商量商量去。”

我目送着教官帶着一頭的霧水離開,一頭霧水的也不止他一個,我也是一頭霧水來着。好幾次莫名其妙失控,這次被人打成豬頭了還沒有反應。

我在原地又打了一次拳,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之後我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一趟負二樓,洛天兒在電腦前宅着,而姬青河正躺在躺椅上不知道又沒有睡着,我輕輕拍了拍洛天兒的肩,洛天兒擡頭看我,無視着我正做着“噓——”的表情,吃驚的大喊:“龍瑤,你怎麽被打成豬頭的。”

我偷偷看向姬青河,她并沒有反應,我暗罵自己蠢,姬青河這冰山怎麽可能對我們有反應,我笑了笑道:“被打得。”

“不應該啊。這個教官脾氣算好只會讓你跑圈,怎麽會被打?”洛天兒找了些藥膏往我臉上抹,涼涼的還挺舒服。

“被他意外的認為我很能打就直接過招了。”

“這也是極慘的。”洛天兒幫我塗好藥膏,又回到電腦前,我湊上去看看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原來這坑爹的名單是這貨算出來的。

“龍瑤,你要知道十二生肖分行動派和頭腦派,行動派的攻擊方面強,但頭腦派至少自衛的能力要有,而你經歷的不僅僅是教你如何自衛的課程,所以加油吧。”洛天兒摸了摸我的頭說道,好喜歡這種溫柔的大姐姐,不像某些人。。。。

“哼,根本就是廢物。”

一聲冷笑随着清幽的聲音幽幽傳入耳中,這裏只有三個人,說話的不是我和洛天兒就是一只躺着的姬青河了。她是在說我“廢物”嗎....

作者有話要說: _(:з」∠)_好困,晚安。

☆、搞姬

我朝着聲音的主人看去,那人也看着我,一臉的不屑,眉頭緊蹙,雖說是個美人,但每次看到她的時候十有八九是皺着眉的。

“喲~青河你醒了?”洛天兒一點都不怕姬青河的冰山效應說着俏皮話。

“嗯。”姬青河只是應了一聲,便搖着腰肢款款走來,在經過我身邊時留下一句:“好自為知。”

再一次對上那雙看不出情緒如水般的鳳眼,一不小心就看癡了,這雙眼靜谧的像海一樣蘊含了不為人知的暗潮,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一直目送姬青河離去後,又看了看正在計算什麽的洛天兒,問道:“我是不是被她讨厭了?”

“她一直都則樣啊?”洛天兒嘴裏叼了塊不知從哪裏掏出來的吐司,口齒不清的回答道,但絲毫不影響靈活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打。我也是挺佩服她的,整天對着電腦,要是我早就瘋了且不說編程,我連掃雷都不會玩...再想想洛天兒之前說過的話,她也通過格鬥之類的訓練測試。

——這些學過的将來都會用得到嗎?

我忍不住問自己,雖然之前一直看着顧樂樂的後腦勺整天膽戰心驚的,卻倒也不像現在這般身心疲憊。

我又在基地磨蹭了會兒,拿了些消腫跌打的藥,瓶瓶罐罐的在電梯上不免遇到住房部的客人,毫無例外的看見我鼻青臉腫的樣子,愣是收回了邁進來的第一支腳。我也無所謂,盯着顯示屏上的數字不說話腦子裏亂亂的,覺得自己很是無能。

回到房裏,我也沒做什麽,洗澡,把頭發吹幹。躺在了床上,抱着柔軟的被子,想着些有的沒的,腦子裏回蕩的最多的還是”冰山”那句“好自為知。”也許是運動量太大,人也是特別容易犯困,迷迷糊糊的就要被瞌睡蟲拉去會周公了的時候。

——又是誰在摸着我的臉。

那溫潤的手指在我臉上來回摩挲着,然後又開始蹭上了我的唇,唇瓣被玉指的指腹輕柔的摸着瘙癢難耐,也不知道我抱着什麽想法裝着睡,任那雙暖手撫摸着,鼻腔裏蔓延的卻是那熟悉的白木水沉香的味道,腦中飛快的回憶着,最後停留在一人身上。

——姬青河,你到底想幹什麽。

“纖悅...”那清幽的聲音現在竟是滿含憂傷,也竟讓我的心“咯噔”的揪了起來,空蕩蕩的說不出的心疼。

無奈裝睡仍在繼續,卻有一滴溫熱的液體滴在了唇瓣上,滲進了齒間,盡是苦澀的鹹味在口腔蔓延開,原本揪着難受的心,現在更難以言明的痛了,我沉吟一聲,暖手的主人卻欲離開,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了那雙暖手,裝作夢呓,喃喃道:“別走。。。”

對方似是一驚,欲抽回被我死死抓住的手,我自是繼續裝說夢話道:“燭火瑩瑩...忘川...何來....負清秋...”這是那未知號碼發來的,此時念出我也不知道為何,且原本句子并不是這樣,我自作聰明的加了“何來”二字,是想說‘忘川沒有辜負清秋’但對方似乎是誤會了意思,用着顫抖的聲音道:“呵~是啊,忘川為什麽要過來負了清秋。”她這麽一曲解,我也急了,又不能‘醒’過來直接告訴她只是喃喃道:“采....”

我的雙唇被兩瓣柔軟堵住,甜香的氣體如此濃郁的充斥着我的鼻腔,本該第一時間拒絕這充滿危險氣息的吻,卻閉着眼容着她這麽吻下去了,良久,分離,竟有一種不舍在內心油然而生。

——難道我是彎的?

我反複的問自己。那人卻幽幽的開口道:“此生我與你本該我斷不思量,你莫思量我的走下去,所有的罪孽我一人承擔,可是我忍不住...我不忍心這麽說你,這世上最廢物的人是我啊...我會在你身後默默守着你的,這一世我不會讓你再在我面前消失的...纖悅~你知道嗎?我愛你啊,一直都愛啊。。。你已經是我生命中不能缺少的部分了...呵~也就你熟睡的時候,我才如此肆無忌憚,你我的命早在千年之前就交纏在一起,這一世你已經有所反應了,可是我自私的想讓你做一回正常人,原諒我已經承受不住你再消失...可是為何你又出現,還是那麽危險的身份。。。。”

這麽一長段的告白,不出意外已經肆無忌憚的入了我的耳。我內心的震撼是一波又一波,什麽叫“此生我與你本該我斷不思量,你莫思量我的走下去,所有的罪孽我一人承擔”?什麽叫“這一世我不會讓你再在我面前消失的”?什麽叫這一世的我,想着這些我的臉頰有涼意劃過,發生了太多已經反應不過來了。比如,為何這冰山為何出現在我的房裏,為何身為冰山卻有一雙暖人的手,又為何吻我,又為何說了可能是她這輩子說的最長的一段話。。。

“纖悅,你哭了...是我不好...”臉頰有涼意處上又落下一個吻。

——天啦!簡直造孽!快發現我是裝睡的啊!你不是很厲害嗎?

太多的問題開始轟炸着我,腦子快處理不過來了,只由得那輕柔的吻蔓延着,我發出了呻吟,然後順勢睜開了雙眼,可是房間裏依舊是空無一人...

能證明剛剛發生的一切的只有我鼻腔裏的甜膩的水沉香的問道,現在也漸漸散去氣味。心中悄悄地出現了“姬青河”三個字,我捂住躁動的心看着剛剛佳人還在的地方,輕笑一聲,卻滿含憂心。

我活了那麽久第一個吻上我的唇的是個漂亮女人,是一個昨天才認識的漂亮女人,是一個昨天才認識卻口口聲聲說着“這一世”的漂亮女人,難不成我們還有前世。。。

但是我不讨厭這個吻,倒不如說我更甚至于享受這個吻,還想要更多更多的吻,只要帶着這種甜膩的味道。

——致天國的上帝,某一天我打開了身體裏一個名為“搞姬”的按鈕,不必祈禱不必挂念,我樂在其中。。。

我在心中默念了一聲“阿門”後,又四肢大敞的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作者有話要說: _(:з」∠)_ 更完 ,渣逗去做作業。渣逗的情商低腫麽辦,做測試還越來越低,求方法!急!在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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