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2)

了那雙澄淨又毫無波瀾的鳳眼。

頓時臉就刷的一下燙的不行,說話也開始結結巴巴,也許用結結巴巴來形容還不正确,已經到了顫抖的地步:“喲。。。喲,青河~早.....早啊。”

“手。你要捏到什麽時候。”姬青河那精致美豔的容顏上有些疲倦,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動人,即使說的話還是那麽的拒人于千裏之外的。

“啊?”我松開了搭在她胸上的手,癡癡的笑着:“手感太好,就一直....”說道最後我禁不好意思去看她的臉了,只嘆上天不公,一個人身材好,臉蛋好,聲音還好聽。我身材飛機場,不留長發某些人就認為我是男孩子,聲音嘛也是普普通通,出于嫉妒心裏手離開那高聳的胸時又輕輕捏了一把。

“起來。”姬青河直接把被子掀開,兩人皆是昨天所穿的衣物,我心裏松了一口氣之後又是一陣可惜,那麽好的機會居然沒有拿下她,上帝又調皮的跟我開玩笑了。

“洗洗,之後再來找你。”姬青河把衣物遞給我,也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又說道:“以後,酒,別碰。”說完就要走出房間。

“我說,青河。”眼看好好地獨處機會又要消失,我叫住了她。

“嗯?”姬青河也停下腳步回頭看我。

我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說道:“能好好說話嗎?我真的讓你讨厭到一直要用這種口氣說話嗎?一點感情都沒有,就像。。。。”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已經到讓人聽不見的狀态了。姬青河只是默默的站了一會兒沒有出聲,轉身走出了房間。

——果然,被讨厭了嗎?

我自嘲的笑笑,洗完澡穿上了之前姬青河給的衣物,總的來說:不忍直視。

這襯衫袖口上的花邊我忍了,為什麽領口也是白花邊!那水藍色的領結又是怎麽回事!外套修身穿的有點緊我也忍了,肩膀上肩章有挂的流蘇又是想怎樣!最不能忍的裙子啊白色的百褶裙短的一動就會春光外洩啊!

不過大體上看上去,這不是軍裝嘛!但是裙子這麽短鬧那樣,正當我窘迫難堪的時候,姬青河又過來扔了幾樣東西後,說:“穿上,我在門外等你。”

我抖了抖扔過來的東西後,是安全褲和過膝襪,在心裏默默的感激道“姬青河你個冰山人妻!”後安心的穿上它們之後,扭扭捏捏的走出房門,說實話這是我平生第一次正式穿裙子,因為以前小時候穿的都是別人留下來的衣物,有些裙子尺碼不對就像穿麻袋一樣。之後在學校也是一直穿着像運動服一樣的校服也懶得去和普通女孩子一樣買些漂亮裙子啊衣服之類的。來到這裏也是,衣服都是清一色別人準備的運動背心、運動短褲什麽的,像這樣穿好看的衣服又有點難為情了。

“挺好的。”姬青河看了我一眼之後,理了理我領口處的水藍色絲帶打得結說道,之後又從身後拿出一個短靴讓我穿上。穿完後,我仿佛打開了異世界的大門,心中暗道這衣服以後絕對不會再穿第二次!“今天,你要去見朝務院長老。”

“啊?”我随後也自己明白了,為何要穿的這麽正式,無奈也是好随別人擺布,被送上了汽車,然後又是飛機,經過很長一段時間才到了氣勢恢宏的朝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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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則是暗暗抱怨,朝務院那麽遠來回好麻煩,還好不要自掏腰包。

被人帶領着走了好長一段紅地毯到了一個大門口,真的是個很大的門,門打開裏面是個光線不怎麽樣的房間,進去後門就轟的一聲自己關上。

也托門關上的原因,我看到高處五個裝神弄鬼的長老了。

“十二生肖隸屬部隊龍瑤見過各位長老。”總之不能失禮于人,我向這幾個老家夥行禮道。

“哼,只怕你這禮行的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在高處一個鷹鈎鼻看起來很兇狠的長老冷哼一聲,還是旁邊我師父看起來仙風道骨、和藹可親。

“诶!師傅?”我直接無視那個兇狠長老,注意力全在師傅身上。

“老金啊,你這半年行蹤不明合着先下手去收攏這條小龍女去了。”一旁一個胖胖的長老一直用手絹擦着汗道。

“可不是,收了這個閉門弟子我就能頤養天年了。”師傅捋了捋胡子,笑的中氣十足。

再來的路上我看了他們五人的資料,只不過沒照片,金木水火土五位長老。金長老最為神秘,只道是崇善棄惡,一年裏很少看他在朝務院處理政事,所以見過他的人不多,平時喜歡游歷四方做心中所謂大義之事。

木長老,華夏四大家族之一梅家中人,是四個人中最年輕的中年人,好華美,個性風雅,為人仁慈,好行善;是外界評價最好的一個長老。

水長老,計策什麽的都是這老家夥出的,對于任何事能預知前兆,善理權謀術事。

火長老,這貨就剛剛那個兇狠鷹鈎鼻,性情急躁,對禮數要求很高,行動力強,是個直腸子。

土長老,性情溫厚篤實,是個老好人。

“呵呵,龍瑤今日我們讓你前來,可是向你交接權利的。”坐在高處最為睿智的水長老開口說話了,我也只得洗耳恭聽。

“龍瑤你可知表裏之分?”

“表為朝務,處理表世也就是外界人民一切事物;裏。。。只是聽說有暮務是處理關于裏世一切事物。”我回答道,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預感。

“正是。你又可知何為裏世?”

“龍瑤不知。”我低下頭恭恭敬敬道。

“呵~裏世者,魑魅橫行。太陽一旦落下陽衰陰盛,魑魅魍魉四處橫行,這麽一說你可明白?”

“龍瑤明白。”

“從今日起龍瑤為暮務院長老,其餘生肖為副,打理裏世點滴。望你可以集其十二生肖共渡大劫,這是我的一份賀禮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水長老雙手一拍,門打開,一個小女孩哭哭啼啼的進來。

“這?老沈這是你的寶貝孫女啊!”師傅有些吃驚的說道,其餘幾個長老也略有些吃驚,最吃驚人還是我,什麽樣的人能把自己孫女當賀禮送出去!之後,幾位長老有和我說了什麽地位平等之類的話,我的注意力一直在那個哭哭啼啼的小女孩身上,待只有我們兩人的時候,我悄悄的走進蹲下,摸了摸她的頭。

“小妹妹,不哭了好嘛~”小女孩早就泣不成聲,看起來也就十歲左右的樣子,紮了個雙馬尾,穿着個公主裙。

“爺爺。。。不要茉莉了。”小女孩擡頭看我之後,我終于明白了所謂賀禮,茉莉的左邊臉頰上有個圖騰發着紅光,就和我後頸出當時的圖騰一樣的光,這個圖騰是子鼠。。。

“你叫茉莉是嘛~那茉莉乖~跟姐姐走,姐姐給你糖吃,爺爺不要你,姐姐要你~”此處應該注明,我是如何走上拐賣幼女的人販子道路。

“哇——”茉莉撲在我懷裏哭的跟兇了,但是哭累了也就睡着了。茉莉其實已經十二,由于害怕光的緣故所以發育比同齡人要慢,而且還不喜歡吃固體的事物,任何東西都要求榨成汁,還好我有個忠心的虎族侍衛,他又有個賢惠的妻子,于是我又拐着他們一對小夫妻住進了姬青河的度假村,茉莉也在充滿母愛和父愛的環境下接受了我當初接受的那些訓練,不過嘛這死孩子還是喜歡動不動粘着我。

哦!對了,還有那不能直視的衣服,我帶茉莉回去之後,洛天兒一直用看母猩猩一樣的眼神看着我,我告訴她原委之後,她又是一副笑到抽筋樣子說道:“這個只是姬青河的惡趣味罷了。”讓我在原地震驚了好一會兒。

無奈日子還得過,我接的第一份任務竟然是指名要我和姬青河一起去取什麽山上的蟾漿。

作者有話要說: _(:з」∠)_伐開心,明天就是小長假最後一天了!

☆、++

我用匕首劈開擋路的枝條,姬青河則幽幽跟在我身後異常沉默,我和她在這座山的山腳出兜了幾圈都沒有找到一條上山的路,耳中只聽見這座山本身的聲音和我不停揮舞手中匕首砍斷枝條的聲音。

忽然,幾聲細瑣的聲音,我停下動作,待悉悉索索的聲音越來越近,攥在手中的匕首握的又緊了幾分,正當揚起手想幹脆利落的揮下去時,手卻被一直沉默的姬青河抓住,硬生生失去了抵抗心理,乖乖的收回匕首。

之後,又見姬青河臉上仿佛融化冰雪的笑顏,只不過不是對我的,而是隐匿在草叢中的兩條黑紅條紋相間的毒蛇的。有人說過,蛇這種東西越美的越毒,而我卻迷上了一個毒美人。

姬青河說,我們之所以繞來繞去是因為這座山拒絕外人進入,如果是山裏的生物帶我們進去就是另一種情況了。現在換我沉默了,原先走在最前的我退到了最後,任由兩條蛇帶着我們進山,我也樂得清閑,目光毫不掩飾的再身著緊身皮衣的玲珑有致的某人軀體上游走着,心中不免有一絲愉悅,很快就蔓延到臉上,外人看來我此時一定一臉傻樣的淫笑。

就這樣,我們很快跨過了屏障,進入了深山中。這山只能用烏煙瘴氣四個字來形容,半空中有淡綠色的煙霧萦繞着,仿佛有意識般的開始試探性的朝人這邊蔓延。

空氣不僅沉重還夾雜着腐臭味,我被這空氣折騰的已經呼吸不勻變得急促,無奈心中只好念起天心口訣才平複下來。這才松了一口氣,留下餘力去思考其他事情,才驚奇的發現姬青河從一進入深山中就像和山融為一體了,如果不是刻意去注意她,她在我眼中可能就和周圍的草木無異,連呼吸調整的也與她腳邊顏色深的發黑的植物一致。

不僅如此,她的步伐也是看似淩亂實則落地無聲。

深山像死了一般,不像電影、電視劇中深山那般偶爾會有狼嚎虎嘯之類的獸鳴,而是沉寂的讓人對它的畏懼又加深了幾分,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會聽見幾聲獸鳴,如此靜谧只證明要麽連禽獸都畏懼來此,要麽就是死絕了。。。

手中緊握的匕首,因為手心滲出的汗是匕首的柄握起來有些滑膩,走了長長的一段路後停下。一路上看到的除了挺拔的樹還是挺拔的樹,這山陽光根本就照射不到,書還長得如此茂盛,原因只有一個,有肥料!

至于看到樹根處堆積的骸骨,也驗證了百獸死絕的想法,估計是死後屍體成為養料,時間久了也就成了骸骨,看着數量也是壯觀的。

——不對!不對!現在不是贊嘆的時候。

姬青河蹲下身摘下皮質手套用她那玉砌般的素手去觸碰大地,我也學她的樣子去摸,一股清明之力通過手掌傳遍全身,心中一陣欣喜。

深山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靈脈也就是龍脈上有穢物鎮壓并濫用龍脈的萬物之靈氣,而這座山只有一個惡名遠揚的“穢物”只有三足金蟾王了,也就是我們這次任務的目标,就是說只要沿着這條龍脈走下去必定會相遇。

另一方面,我和姬青河動了龍脈的萬物之靈,沒理由那只蛤蟆發現不了,在這等也能等來了。

兩條蛇像邀功一樣在姬青河腳下扭動着顏色鮮豔的身子,不得不承認她臉上旖旎笑顏确實迷人,從之前她身上就有一種異香,沒有水沉香那般甜膩,倒是多了幾分癡迷,讓人沉迷其中。雖然一直心懷不軌,但是由着這異香刺激,情欲更盛;虧得有天心訣讓我一直面癱着,其實內心早就蹦塌的不行。

只是着兩條蛇就沒我那麽幸運了,癡狂的向姬青河求歡;卻被兩枚梅花針刺中腦部,雖是死了,身子仍在扭動實在是瘆人;上一秒還笑顏親和的青河,這一秒又變回了清寒覆面,異香也淡了下去直至散去。姬青河用匕首劃開蛇腹,取出墨綠色還在顫動的蛇膽,一個交予了我。

——天啦!之後我看到這輩子最難忘的一幕,姬青河将蛇膽放入口中咬破後咽下,臉上毫無痛苦神情,咽下後還擦了擦嘴角墨綠色膽汁。

我看着手掌中還在微微顫抖的蛇膽,猶豫了。

“你可以不必咬破,山主已經發現我們了,瘴氣越來越濃,沒有蛇膽解毒我們活不過見到它。”還是以往的簡潔告訴了我大概事件,原因;但是我在乎的不是這個。

“苦嗎?”我盯着那雙我一直逃避的鳳眼,裝作無所謂道。

“還好。。。”這是姬青河第一次欲言又止,我暗罵自己明知故問,姬青河身為用毒高手,從小訓練培養必定每天會服用大量毒藥,用毒者本身就是一種毒,這是師傅和我說的。我一直以為膽汁是世上最苦的,而姬青河口中卻是‘還好’二字,她到底吃過多少更苦的東西。我将蛇膽扔入口,一股淡淡的腥味在口腔中散至鼻腔,我一咬牙将其咬破,又是一股腥臭且苦的液體劃過喉嚨,我捂着嘴咽下後扶着一棵樹幹嘔了好久。印證了一句話:不做死,就不會死。

姬青河見我這樣也沒說什麽,我們一路上說話也沒超過十句,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和她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倒是我不死心的一直纏着她,她被我煩到了也只好閉上眼睛裝睡。這倒便宜了我這頭狼,我也不說話了,托着下巴一臉傻笑的看着她的睡顏。

一片樹葉落下,好巧不巧的落在了青河的青絲上,我伸手去拿,手卻停在了半空。

——公主,清晨露重潮濕,您身子骨弱,好歹披件羽織。

——好好好,就我的采薇天天和母妃一樣叨叨我。

——那也得公主聽屬下的話呀。

——我有聽啊,一直都有聽啊~我的采薇,我們去看長安的桃花好嘛~

——。。。。。

這些是什麽。。。。采薇。。。。是前世的記憶嗎。。只是碎片嗎。。。為什麽,不讓我全部想起。采薇,那個穿着紅色錦繡緞袍的是采薇,那。。。另一個是我嗎。。。

頭像撕裂一樣的疼,連呼吸都感覺使人窒息。姬青河本就沒睡着睜開雙眼看到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後,做出一系列反應。

“我的采薇,我們去看長安的桃花好嘛。。。”我忍着痛苦說出這句話後,腦漿都像沸騰得快蒸發一樣。

“龍瑤?”姬青河聽到話後只是驚訝了一剎,随後試探性的喊我的名字。

“青河,頭好痛。我的頭好痛。”我雙手扯着自己腦袋,不停地去撞樹希望緩解疼痛。

“怎麽會這樣,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了?”讓我失望的是姬青河沒問我怎麽樣了,而是這個。

“長安,桃花。”我的視線被因為疼痛而溢出的淚水模糊,意識也随之失去,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_(:з」∠)_ 這段時間消失我說我是去打游戲的會被打嘛~

☆、。。

——好像有什麽液體滴在了我的臉上,灼傷肌膚。

臉上火辣辣的疼,還有股惡臭撲鼻而來。我極不情願的睜開眼,想起現在的處境。剛睜眼進入眼簾的就是姬青河那高聳的胸,實在是太。。。我立馬捂住鼻子,一是為了不讓自己的鼻血噴出來,二是那股惡臭實在是忍受不了。

姬青河一手攬着我的肩膀讓我靠在她的懷裏,一手擋在身前被一根大腿那麽粗的東西纏繞着,不時還有粘稠液體從上面滴落下來,看樣子僵持很久了。

“醒了就不要裝死。找地方躲好,別拖後腿。”姬青河得知我醒了之後,動作粗魯多了,索性直接一個抽身被那根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東西拖走,而我不出意外的,後腦勺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愣愣的看着視線裏長的茂密的樹林,對之前發生的事情腦中的印象只有她裝睡,我撞樹。

——撞樹?我為什麽要撞樹?

想到這些頭又開始疼了,仿佛是上天不讓我想起來。那麽,我就不再去想。啊!青河剛剛故意被那根東西拖走了,幫還是不幫!好像剛剛自己被什麽高聳之物吓着了,一點忙都沒有幫上啊。

我雙手撐地起身,揉了揉還有些痛的後腦勺,一步一步的往姬青河消失的地方走去,因為瘴氣搞得視線極差,也虧得臉上某些粘稠又臭的液體聞不到一點香氣,只得靠聲音來。。。但是聽到聲音卻是從四面八方傳來。

我暗罵自己反應慢!明明有感知可以用!我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眼睛有時反而是欺騙自己的重要原因,閉上眼後眼前又是一片混沌,我在這混沌中尋找着人和靈,僅有一秒,我睜開雙眼不可思議和旁邊的樹都說起了話:“你們。。。都是靈嗎?”

腦中有聲音回應道。

“那麻煩指路。”腦中開始有指示給我,在我見到姬青河和一攤屎黃攪打在一起時,腦中一聲“加油”便再無回音。

看情況姬青河以自己敏捷的身手占着上風,和她攪打的屎黃不出意外就是三足金蟾王了,嘔~我對這種長相瘆人的東西最沒轍了,真的是看的人膽戰心驚。

正在戰鬥中的姬青河看到我,動作又一瞬慢了下來,屎黃也不蠢知道這樣在和面前的女人打下去自己沒好處,不如以另外一個看起來比較弱的下手。甚至能利用我能牽制住姬青河,一舉兩得。

那駝屎黃張開嘴一根長舌吐出,朝我着伸來;我立馬就知道剛剛滴在我臉上的是這蛤蟆的口水後,笑的詭異。我一手握住腰間師傅送我的淪隽,一手向姬青河打招呼般的揮了揮手。

就在這根舌頭纏上我腰際之時,淪隽既出,周身劍光森森将自己護的嚴嚴實實。那金蟾似乎很吃驚,但也很快就明白自己現在的情景是背腹受敵,收回舌頭一聲怒號後攻勢更猛;恩。。。來回吐舌頭更頻繁了,一次比一次重讓人難以應付,并且舌頭上的粘液有腐蝕效果。我用的淪隽還好,姬青河的匕首早就成了廢鐵,我将我的匕首擲去;兩人意外第一次合作,卻是默契十足,這默契不像是同睡一張床後就能培養的出來的。

一邊應付着這惡心的舌頭,我已到姬青河身邊,姬青河小聲的說:“聽着我們只要取到蟾漿,無需拼命。”

“恩?不用殺了它嗎?”我這話一出,那坨屎黃又是一聲怒吼,一攤翠綠色濃稠的液體朝我們吐來。

“龍瑤小心。”姬青河将我攬在懷中轉身朝着怪物,那濃稠的液體就這樣打在了她身上,我倒是只是衣角粘上了幾滴被腐蝕掉了,姬青河就沒這麽幸運了。衣服和腹背上的肌膚被着翠綠色的液體腐蝕着,姬青河看起來痛不欲生卻咬牙一聲慘叫都沒有。

我慌亂的将她背上還有結連成塊狀半固體的毒塊取下,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

“躺着,不許動。”我不知道我此時樣子有多難看,只是一味的被怒火沖昏了頭,一招瞬獄就朝那只三只腳的兩栖動物那裏殺去,不一會兒就打得那只金蟾節節敗退,也任由它吐出的毒液灼傷肌膚,那就用它傷口噴出的血清洗。

我臉上的笑容愈發詭異,突然三足金蟾跳到我身後看起來志在必得,我才注意道青河被另一只青灰色兩栖動物給用舌頭吊起來。

兩只兩栖動物在一起莫名的般配,我這才反應過來,只有一個惡名昭彰的穢物,另一個就是不怎麽出名了?

“放了她!”我一聲怒吼。

“放了她?我傻嗎?只是讓她疼暈過去你就想要我的命。”

“既然你知道就不應該抓她。”

另外一只背上不斷有密密麻麻的蟾蜍爬出,早就聽說過負子蟾,第一見面果然是惡心至極!那些蟾蜍很快變得有半米那麽大,就是迷你版的青灰色負子蟾,其中不乏迷你版的三足金蟾。簡直狼狽為奸。

無奈被這些迷你版的它們攻擊的進不了他們的身,什麽樣的人幹什麽的事。竟有将自己孩子推在別人刀下的父母,當然這些兩栖動物和我遭遇一樣,我只不過是被父母抛棄了而已;但是該下手還是得下手,我已經記不得我殺了多少只,但是這些無限增值的兩栖動物怎麽殺都殺不幹淨。

“幫幫我們。求求你,救救我們。”腦中的聲音,是那些樹靈們。

“求你,鏟除他們,我們願助你一臂之力。”腦中傳來的是他們給我的一個招式,但是我卻猶豫了。

“你們,确定?會死的。”我緊咬下唇直至口腔有血腥味蔓延,卻得到答案。

“死,我好怕呀~”那只三足金蟾以為我在和他們說話,多嘴道。

“龍瑤,你個笨蛋,快逃,你怎麽打得過這些。”姬青河醒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倒吸了一口涼氣。也對,我現在渾身是血,周圍全是兩栖動物的屍體;令人欣慰的是在危急關頭,無法自保的姬青河居然叫我逃。

“都說蛇是呱呱的克星,不知道誰現在被吊在那裏,被一種讓我看了都害羞的姿态挂着。”大難臨頭還不忘調侃幾句姬青河,我也是搞不懂自己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

“是為我。”我的神情突然暗淡下來,周身棵棵樹都焚燒成幽綠色的火焰,天就這樣暗下來。“星辰譜曲,萬物始蒼蒼。此招,我龍瑤一生只用一次,只因殺伐太重,也太過于凄美。此招,名為墜星。”那些成為靈火的樹靈們在這混沌中燦若繁星,吸引眼球,靈火快速掉落在地燒出幽綠色的火,火蔓延着纏上那些蟾蜍,一個個都疼痛的掙紮着,翻滾着。我托着靈火朝那只負子蟾的背上砸去,因為疼痛它松開了姬青河,姬青河靈活的躍至三足金蟾背上,劃開他背上疣,用瓷瓶裝着裏面流出的液體,然後朝我這裏跳來。

雖然兩只大蛤蟆想反擊,卻被靈火纏上,很快就疼痛的翻滾着。

“龍瑤?”姬青河示意我走,我卻無動于衷。

“能火滅了在走嘛。”

“随你。”

靈火在我們兩人周圍圍成圈将我倆護在其中,姬青河又昏了過去,我只是癡癡的看着燃燒的熊熊幽火,這種招式不用也罷,何必做出如此犧牲,樹靈也是生命啊。

因為靈力耗盡,眼前又是一黑。

再次醒來,躺着的是翠綠的草坪,還有幾朵剛開的小花,陽光也是極暖人的,這裏不再是座死山,誰也想不到這裏發生了什麽,誰也想不到這芳草菲花是用成千的生命換的。

我準備叫醒姬青河,卻發現她的嘴唇紫黑,眉頭深鎖,額頭鼻尖全是細密的汗珠。

作者有話要說: _(:з」∠)_晉江居然連蛤~蟆~都屏蔽,好喪病!

☆、已經好久沒想标題了

“喂,青河。你不要吓我!”我意識到不對勁,搖着姬青河肩膀試圖搖醒她。

“我沒事,快帶我回去。”姬青河的聲音聽起來極其微弱,要是平時我肯定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但是她的樣子好像不僅僅是被毒液腐蝕這麽簡單。

“喂,你在發高燒啊!”我的雙手捧着她蒼白的面龐,精致的妝容也因為汗水浸染花了,替她擦拭臉上的汗水和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後,也不由她吩咐背着她就往山外走。

也虧得這半年來一直負重跑步,姬青河的體重對我來說輕飄飄的,輕的讓我害怕她随時會消失。

基地,負二樓。

“天兒!快來看看青河!她很不對勁。”我将姬青河放在她經常躺着的躺椅上,把洛天兒逮過來給姬青河診斷。

“怎麽會這樣?”洛天兒看到姬青河的狀态,扣住她的手腕仔細的把脈,卻一直搖頭。

“我說了。我沒事。喏,蟾漿。”姬青河很費勁撐起自己,将瓷瓶放在手邊的一個臺子上,準備去接第二個任務,可是身體卻很不聽話跌撞到我的懷裏。

“怎麽樣?”我一掌打暈姬青河,向洛天兒詢問道。

“三個字,無藥可救。”洛天兒又跑回電腦前‘啪啦啪啦”的敲着鍵盤,嘴裏叼着一根棒棒糖說:“就算她不中毒,她這麽拼命,就算完成任務保住性命,也難保這身體不被她搞垮。你們到底鬧了什麽別扭,讓她這麽不待見你。”

“這。。。說來話長。。。”我撓着後腦勺,一臉不想告訴洛天兒的表情。

“那還是別說了,她只有一個人能救。她叫我別出賣她的,現在也是人命關天,你去這個地址找她吧。”洛天兒此時的語氣冷淡的吓人,大概是生氣了吧。晶卡上立馬收到了地址,我又背起姬青河,準備走。

臨走時,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敲鍵盤的洛天兒說了聲“謝謝”。

某附屬醫科大學某個教室。

“嘭——”的一聲門被踢開,一個看起來特別嬌小的女孩子背着一個病危的女人在開門口。

“請問毓容是哪位?”因為情況緊急我使用了茉莉的能力,經過測驗茉莉的能力居然是空間移動,這次她把我和青河兩個人傳送過來,大概要昏睡好久。

“這位同學,我們在上課。有事請你。。。”正站在講臺上授課的教授被我一瞪吓得不敢說話了,此時我的頭發是紮起來的,後頸處圖騰紅光大作,沒理由他們看不到。

底下的學生也全當看笑話,有個坐在最後的女生站了起來,蓬蓬的短頭發帶了副銀邊眼鏡兒,穿了個白大褂,長的極為文靜。

“我就是。”毓容推了推眼鏡看向我這裏。

“求你,救救她。”我還愣愣站在門口和她對視,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的眼神望着她。

“我不想救,你回去。”那女生聲音極其慵懶,仿佛不在乎我背上的人的死活。

“為什麽!”我驚訝道。

“教授,我早退。你,跟我來。”那個叫毓容的女生,和教授打了聲招呼,又指了指我。我跟她走到一個滿是瓶瓶罐罐的房間,将姬青河放在了像手術臺上的地方。那些瓶瓶罐罐裏全是福爾馬林浸泡的內髒啊什麽的,味道聞起來比那些成千只屍體堆積起來的味道好聞多了。

“誰讓你來的?”毓容這麽問着,将手扣上姬青河的腕,動作竟與洛天兒一模一樣。

“洛。。。”我突然想到洛天兒當時那句“她叫我別出賣她的”,然後就愣住不說話了。

“我想也是她。”毓容輕笑一聲,我驚奇的發現她和洛天兒長的還很像,她突然皺眉道:“你這朋友怎麽搞得?身上居然有一百零一種毒,但是每個毒素都恰好壓住另一種毒,就這樣一種壓一種,但是現在平衡打破了。”

“那。。。有什麽辦法嗎?”我詢問道。

“好麻煩,不想說。”毓容臉上的神情極為慵懶,又是一臉不在乎的神情。

——。。。。怎麽辦,好不想和她說話。

“她中的是劇毒是龍膽汁。”毓容一臉神秘的看着我,繼續說道:“能解這個毒的毒是麟角。”

“這些。。。都是真的龍和麒麟身上的嗎?”我已經沒心情去琢磨毓容長得像不像洛天兒,個性古不古怪,這些可是只有聽說過的神獸啊。

“嗯哼~就和蟾漿一樣,卻有其存在。”毓容晃了晃手中的瓷瓶,合着這任務的委托人就是她!!眼看着還指望她救命,我就忍着吧。“麟角地址的話問天兒好了,不過麒麟看守的東西你應該也感興趣。”

我已經想回去收拾收拾,去取麟角,被她這麽一說停下了腳步。

“是天機鏡,可以劃破時空看到自己。是不是對你很有吸引力呢~還有你的朋友,只能撐半個月了。”

“我知道了,謝謝。”我沒好氣的道了聲謝。

我走後。

毓容拿出一張晶卡和一個人對話道:“你說我這樣做了,有什麽獎勵呢~”

“姐,你幫忙本就是義務。希望可以幫龍瑤找到失散的家人吧,瞎子說她的命格父母是大富大貴之人,不知道為什麽抛棄她。”

“還不是因為圖騰,你我也是這麽被家裏扔到這組織的,你別說你忘了。”

“姐。。。”

我躲在門後不出意外的全聽到了。我欠了這對姐妹一個大人情,但是我并不想知道自己父母是誰,事到如今在裏世的我找到在表世他們又能說些什麽,我已經越來越靠經魑魅魍魉的世界,他們應該好好生活着;我想知道還是前世與姬青河的雲雲往事。

收到地址後,無視朝務院長老給我通傳,立馬去了天機鏡所在之地,此行目的:一,麟角;二,看自己的前世。

我用符紙的力量輕而易舉的破開了這座山的結界,這山的山主既然是麒麟,結界居然會如此之弱。我也沒心思琢磨這些,用紙符折的千紙鶴去打探道路,自己則閉上眼感知,順便養精蓄銳。腦子裏仍是那句“我的采薇,我們去看長安的桃花好嘛”;那時候的我如此天真浪漫,既是前世為何青河會記得種種,我卻什麽印象都沒有;到底發生了什麽讓她不與我今生再續前緣。

“噗——”因為我胡思亂想讓一個天威之音在腦中震得心神具亂,一口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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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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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