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入v公告+新書預收+已完結……

深夜時分,姜玄月躺在607的床上補覺,酒店環境明顯比上個空間那四處漏風的院子好多了,所以她睡得還算安穩。

只可惜安穩歸安穩,實際上是睡不了多久的。

樓下大廳的座鐘又響了三聲,渾厚悠長,現在是午夜三點。

床頭那盞昏黃的臺燈忽然熄滅,屋裏徹底陷入一片黑暗。

好像有誰正趴在床邊,無聲無息注視着她。

下一秒,她睜開了眼睛。

她單手摸向壓在枕下的刀,另一只手試圖重新開燈,然而床頭燈像是壞掉了,怎麽都按不開。

她等了一會兒,沒再聽到可疑動靜,于是拎着刀摸黑穿鞋下床,準備去屋外一探究竟。

誰知還沒來得及走兩步,突如其來的幽怨女聲,毫無征兆響徹了酒店的各處角落,餘韻回蕩不息。

似乎在唱着一首歌謠。

【破舊屋,藏屍屋,夜裏行過小女巫;

從哪來,到何處,穿着一件紅衣服;

摘朵花,跳支舞,根根鐵釘深入骨;

你看鏡裏有人笑,你聽鐘聲像鬼哭。

馬追牛,蛇纏兔,肥豬走路龍繞柱;

野雞飛入油鍋裏,血滴紅酒煮老鼠。

聰明猴子說謊話,誠實山羊喂老虎;

地獄惡犬三顆頭,阻斷生者來時路。】

歌謠連續唱了三遍,而後戛然而止,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這時浴室牆壁上的小燈亮了,随即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像是誰把花灑打開了。

透過浴室門虛掩的那道縫隙,她冷眼看去,見花灑正對着浴缸放水,且放出的不是清水,而是殷紅的血水。

血水在浴缸的邊緣飛濺,與此同時,水龍頭也擰到了最大,水池被堵住了,灌滿的血源源不斷湧出來,逐漸在地面彙聚成泊。

她反手拉開了房間大門,見走廊裏的燈也大多滅掉了,只留下零星幾盞小燈,泛着綠幽幽的光。

透過微弱光線,她發現屋裏的家具和擺設上似乎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整體布局沒變,但明顯破敗陳舊了許多,書架和衣櫃甚至都掉漆了。

她回憶了一下剛才歌謠的內容,其中一句令人印象深刻。

——你看鏡裏有人笑,你聽鐘聲像鬼哭。

她折返回屋內,随手拉了張椅子坐在梳妝臺前,觀察起了那面鏡子。

鏡中像是蒙了一層霧,她的面容隐在霧氣裏看不真切,但她依然能清晰感受到,背後正有人盯着自己。

一雙血紅的眼睛出現了瞬間,又悄然消失,她聽到了飄忽的女人的笑聲。

她沉默片刻,忽而倒轉刀柄砸向鏡面,豈料看似脆弱的鏡面竟無比堅韌,如同水流卸了她的力道,她試了幾次都宣告失敗。

這鏡子是砸不碎的,那就說明必有玄機。

……

同一時刻,趙星海正在房間裏找了筆和紙,試圖将那首歌謠完整默寫出來。

外面傳來敲門聲,他去開門,見齊雲肆睡眼朦胧地走了進來。

兩人差點撞上,他迅速擡手抵住了對方的腦袋。

“夢游了你?”

“大半夜鬼哭狼嚎的,擱誰誰能睡得着?”齊雲肆惆悵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月月睡得好不好,她睡眠淺。”

趙星海白他一眼:“你直接去六樓,不就知道她睡得怎麽樣了。”

“說實話我也不太敢,我怕影響她休息,她會拿刀砍我。”

“喔,合着你還有這種覺悟呢?你不一直堅稱她脾氣溫柔嗎?”

“她……她脾氣是溫柔,但偶爾也有例外。”

“別自欺欺人了,暴力才是她的常态,哪天她突然脾氣好了,你都該擔心一下是不是要鬧天災。”

齊雲肆坐在床邊,聞言嘆了口氣:“其實月月早年間不是這樣的,她……”

“嗯?”

“算了。”低落的情緒來去匆匆,他顯然不想再就這個問題繼續講下去,反手拍了下趙星海的肩膀,“你記性好,剛才的歌謠記沒記住?”

趙星海把那張寫滿字的紙,從桌上拿給他:“都記下來了,在這。”

“太棒了老趙,有你在什麽解密游戲通不了關?”

“倒也不必刻意吹捧。”趙星海說,“我正打算研究研究這面鏡子,我懷疑鏡子是個線索,歌謠裏也唱了。”

“可酒店六層,六十多間房,每間房裏都有鏡子。”

“也許鏡子之間也有關聯。”

齊雲肆走到鏡子面前,思考片刻,搬起了旁邊的椅子。

“砸了試試。”

誰知接連砸了好幾次都沒砸碎,還差點把椅子反彈回去。

趙星海見狀也驚訝:“這鏡子什麽材質做的?”

“摸着是玻璃,可誰家的玻璃砸不碎啊?”齊雲肆對照着那張寫歌謠的紙,一邊看一邊撓頭,“‘你看鏡裏有人笑,你聽鐘聲像鬼哭’……這兩句有聯系嗎?鐘聲是指大廳的鐘聲?”

“未必。”趙星海回過頭去,“咱屋裏不也有座鐘嗎?”

屋裏那座玫瑰圖案的落地鐘,正對着梳妝鏡,它整點的時候不會像大廳座鐘那樣敲響,而是會彈出一個拿着玫瑰的小女孩人偶。

他走近,手動把指針調到了整點,果然,這次人偶又彈出來了。

他一把抓住人偶強行拆卸,将其從鐘表盒裏掰了下來。

“這指定得有點用。”

齊雲肆正蹲下身去研究整座梳妝臺,半晌好奇道:“诶?我說這抽屜沒上鎖怎麽還按了鎖舌,原來能拆?”

他索性将三只抽屜鎖都拆掉,發現最右邊露出個玫瑰形狀的凹槽,正巧和人偶的底座對應。

“……老趙快來!”

趙星海俯身察看,眼神登時亮了:“行啊老齊!”

他立刻把人偶插.進了凹槽,只聽“咔噠”一聲輕響,似乎是什麽機關被啓動了。

他擡起頭,見上方的梳妝鏡已經翻轉過去,現出了後面一處黑魆魆的通道。

這座酒店有六十多間房,每間房的鏡子都是一扇暗門,通往後方的暗道。

每逢夜晚,酒店仿佛就變成了另外一番模樣,能夠想象到很多年以前,應該也有人于深夜行走在暗道裏,通過雙面的鏡子,悄悄偷窺房中住客。

“這也太變态了。”齊雲肆舉着從抽屜裏找到的手電筒,照着路彎腰往前走,“到底誰會想出這麽變态的主意,難道住客沒有隐私嗎?”

趙星海忍不住吐槽:“裝了這麽多面鏡子都不怕麻煩,你還指望對方能關注客人隐私?”

“我只想知道,他偷窺的意義是什麽,任何事總得有個目的吧。”

“酒店前臺那張卡片,不是寫着‘心愛的姑娘你到底在哪’嗎?可能他在找自己心愛的姑娘。”

齊雲肆納悶:“誰家心愛的姑娘都住進酒店了還認不出來,需要從暗道偷窺?”

“那你得問酒店老板,鏡子又不是我裝的。”

暗道修建得異常講究,還有樓梯通往各個樓層,由此可見當個變态也不容易,有錢有精力還得擁有獨特的設計理念。

期間兩人下了趟樓,特意路過209的鏡子後,看一看淩旭在幹什麽。

然後淩旭房間那面鏡子就翻轉了,不偏不倚正拍到齊雲肆湊近的臉。

“……我靠!我這英俊潇灑的一張臉啊!”

趙星海也挺意外:“淩旭你沒睡覺啊?我還以為你睡了,起來折騰個什麽勁兒。”

淩旭從通道鑽出來,聞言冷淡朝他投去一瞥。

“問這蠢話。”

“嘿!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不是我倆給你包紮上藥的時候了?”

齊雲肆在旁幫腔:“要不說還得月月治他。”

“沒錯,以暴制暴最有效了。”

“以暴制暴不太準确,月月通常也是以理服人。”

“呵呵,你可真幽默。”

淩旭不想聽他倆一通胡扯,他腳步越來越快,看起來是恨不得分分鐘把他倆甩了。

齊雲肆偏偏不讓他清靜,如影随形跟在後面:“上哪去啊?你有暗道地圖啊?”

“滾。”

“笑話,大家都是在找線索,你憑什麽命令我?”

就這樣,在并不如何團結的氛圍裏,三人一路去往了六樓。

607的那面鏡子也翻轉了過來,可見姜玄月也進入了暗道,但他們沒找到她。

直到他們發現了盡頭的一扇鐵門,鐵門上布滿了可疑的不明抓痕,似乎是某種野獸留下的。

大約是錯覺吧,齊雲肆忽然感到背後一陣陰風襲過,他下意識轉過身去。

六樓暗道的盡頭轉角,隐約有一道紅影飄忽而過,速度很快,他沒來得及看清。

“老趙,你瞧見了嗎?”

趙星海正聚精會神研究鐵門,随口一問:“我瞧見什麽了?”

“穿紅衣服的小女巫,剛飄過去了。”

趙星海一驚,趕緊回頭,卻什麽都沒看見。

“……算了,咱們先想辦法開這扇門,可是沒有鑰匙。”

“去哪找鑰匙,是不是有細節咱們沒注意?”

結果話音未落,鐵門就從裏面被拉開了,姜玄月就站在他們仨面前。

“幹嘛呢?”

“月月?”齊雲肆又驚又喜,“你找到鑰匙了?”

“什麽鑰匙?”

“啊你沒有鑰匙,那是怎麽進門的?”

她看他的眼神像在看智障:“因為門沒鎖。”

“……”

不僅是齊雲肆,這次連趙星海也不得不承認,是思維定式禁锢住了自己,自己才會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

真是太丢臉了。

于是四人一起進入到了暗道裏的這間密室,密室裏充滿年深日久不通風的潮濕氣息,還有一股子很難形容的腐臭腥味。

齊雲肆捂住鼻子:“我懷疑再多待一會兒咱們就該中毒了。”

地面浸染着大塊早已幹涸的、深深淺淺的污跡,初步判斷應該是用水沖洗大量血跡所致。

趙星海自言自語:“這也太多血了,是什麽導致的出血量?這是案發現場啊。”

姜玄月給出了肯定答案:“确實是案發現場。”

“那……”

“你自己照一照。” BaN

趙星海舉起手電筒,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照去,見影影綽綽的光線下,牆角正安靜立着一座造型奇特的人形鐵框。

那鐵框并未被完全合攏,能看清被鐵鏈聯結的構造,以及內部無數根尖銳的長釘,觀之令人生寒。

他不由得愣住:“這是……這是鐵處.女?”

“對。”

所謂鐵處.女,其實是一件極具歷史感的殘忍刑具,通常是将犯人綁在中間,再将刑具的兩扇強行關閉,随後鐵框內的上百根長釘,就會當場貫穿受害者的身體,先是手腕,然後是腳與膝蓋,接下來是肩膀和臀部,直到眼睛……

很難想象,釘子慢慢刺入身體的感受有多痛苦,偏偏這受刑過程極其漫長,并不至于直接要了受刑者的性命,他們只能等待鮮血逐漸流幹。

這遠比死亡更令人絕望。

齊雲肆接過手電筒走上前去,仔細檢查了一下刑具,最終得出結論。

“看裏面的顏色,幾乎都已經被血泡過一遍了,估計害過不少人。”

趙星海問:“還有呢?”

“還有……好像沒有了,什麽也沒看見。”

姜玄月緩聲道:“還有的。”

“嗯?”齊雲肆連忙又繼續檢查,“有什麽啊月月?”

“有塊布。”

“有塊布?在哪?”

她将手伸進口袋:“在我這。”

“……??”

趙星海也無奈:“姜,欺負傻瓜會比較有成就感嗎?這是罪過。”

“我只是告訴你們,來晚了就什麽都沒了。”

“……感謝,這将是影響我人生的重要一課。”

從刑具裏取出的那塊布,上面布滿孔洞,很像被釘子紮出的痕跡,從布料的材質上判斷,應該是受害者從自己的衣服上撕扯下來的。

布料上寫了三個觸目驚心的血字:

【逃出去。】

趙星海似有所悟:“可能這一游戲的任務,并不是讓我們找什麽心愛的姑娘,而是讓我們設法逃離酒店?”

齊雲肆說:“那就是要找酒店大門的鑰匙呗?老趙你把那首歌謠再拿出來看看。”

“好。”

他将那張默寫了歌謠的紙,展示給了另外三人。

【破舊屋,藏屍屋,夜裏行過小女巫;

從哪來,到何處,穿着一件紅衣服;

摘朵花,跳支舞,根根鐵釘深入骨;

你看鏡裏有人笑,你聽鐘聲像鬼哭。

馬追牛,蛇纏兔,肥豬走路龍繞柱;

野雞飛入油鍋裏,血滴紅酒煮老鼠。

聰明猴子說謊話,誠實山羊喂老虎;

地獄惡犬三顆頭,阻斷生者來時路。】

夜裏行過的紅衣服小女巫,剛才已經出現過了,盡管離開得也很匆忙。

根根鐵釘深入骨,這一句貌似也與密室裏的鐵處.女刑具相契合。

那麽剩下的內容……

這時,聽得守在門口的淩旭沉聲示意。

“女巫來了。”

女巫的确來了,就穿着那件紅衣服,在暗道的盡頭翩翩起舞——是的,她跳舞了。

暗道裏沒有燈,偏偏她所在的位置有一束光,光暈在她的身上繞來繞去。

隔着這麽遠的距離,她的頭發又很長,遮擋住了臉,看不清她的長相。

但或許這不重要,更重要的是……

齊雲肆凝神辨認半晌,忽覺背脊發涼。

“我說啊,其實她穿的……好像不是紅衣服?”

趙星海遲疑着點了下頭:“對,不是紅衣服。”

其實她并沒有穿衣服。

那是她的血肉,是她整張皮被剝離之後,露出的斑駁血肉。

是誰剝了她的皮?

看來是酒店老板。

四人屏息靜氣,一直等到女巫終于把那段舞跳完,她的笑聲遠遠傳過來,聽得人毛骨悚然。

然後紅影一閃,燈光熄滅,她再度消失了。

齊雲肆努力回憶:“之前唱歌謠的也是她吧?”

沒人回答他,姜玄月和淩旭已徑直朝着剛才女巫跳舞的地方走過去了。

“诶?老趙,他們去哪啊?”

趙星海看他一眼:“你說呢?歌謠都唱了‘摘朵花,跳支舞’,當然是去找花。”

“找得着嗎?”

事實證明找得着,不一會兒,姜玄月就握着一支染了血的玫瑰花回來了。

她随手将玫瑰扔給了他。

齊雲肆笑眯眯和趙星海耳語:“瞧,月月扔給我玫瑰,這跟抛給我繡球有什麽區別?都是愛意的表達。”

“……我勸你的妄想适可而止。”

趙星海将手電筒照向那朵玫瑰。

玫瑰的花瓣層層疊疊,不認真看很難發現,其中三瓣上畫了黑色的線條記號。

他将這三瓣單獨摘下,按照原先的角度拼在一起,拼成了完整的數字。

505.

是房間號。

“走吧,看來咱得去一趟505.”

505這間房,是唯一一間無法從暗道進入的房間,盡管也是雙面鏡,但鏡子是不能翻轉的。

所以趙星海特地回自己房間取了那串鑰匙,才從外面開了505的門。

505從外觀上看不出什麽區別,雖然破舊程度大抵一致,但內部顯然要寬敞許多,家具擺設也更豐富些。

他們完全有理由認定,這是酒店老板自己的房間。

“這就是那變态的房間?”齊雲肆舉着手電筒四處環視,“咱們找找吧,肯定得有點什麽線索。”

借着光亮,姜玄月站在床邊,垂眸端詳着床頭櫃上擺放的花瓶,那裏面插着兩支鮮豔欲滴的玫瑰。

她說:“這玫瑰是假的,用血染紅白絹布做的。”

不遠處的淩旭,一揚手掀開了床上的被子,露出鋪在底下的毯子。

“這不是毯子。”他伸手觸摸,冷聲道,“是用人皮裁剪縫合的。”

趙星海随手拉開了巨大的落地衣櫃,見裏面沒有衣服,而是擺滿了栩栩如生的玩偶娃娃。

這些玩偶之所以看上去如此細膩逼真,源于它們是由人皮縫制的。

他試探着摸了摸玩偶的臉,觸感光滑柔軟,頓覺一陣惡寒。

“媽的,合着酒店老板剝皮是為了這個。”

齊雲肆疑惑:“那咱們要找的線索到底是什麽?”

趙星海盯着衣櫃的某一處看了很久,終于有了答案。

他嘆了口氣:“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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