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危情蠱惑 溫泉
初夏風過林梢, 白日裏初起的一點暑氣随夜色的悄然降臨漸漸消散。私人山莊的溫泉附近,虛白的水汽氤氲,石燈籠閃着朦胧的昏光。
四目相對, 彼此的情緒一覽無餘。
齊晟輕眯起眼睛, 深深望着沈姒,眸色漸沉, “你又跟我鬧什麽?”
“我哪敢啊。”
沈姒勾了下唇,不避不讓地看着他, 含譏帶俏地笑了聲, “我能有今天, 都是您給的, 我小心伺候都來不及。”
齊晟微蹙了下眉,單手箍住她的後頸, 拖近彼此的距離,“好好說話。”
“我不會說話?”沈姒看着他,涼涼地笑了, “也對,我是比不得有些人, 嘴甜又會來事兒, 對您的救命之情感恩戴德, 念念不忘了三年。”
一想起顏若的直播片段, 她心底壓了大半天的火差點竄出來。
“既然您玩膩了我, 厭倦到想換人了, 就知會我一聲啊。”
她用一種極度平靜的語氣, 陰陽怪氣道,“我随時都能給她騰地方,再不識趣, 我也不敢耽誤您的好事。”
“我根本不認識她。”
“您可真薄情,三哥,”沈姒輕諷,“人家當着幾百萬人直播跟您虐戀情深呢,您就一句不認識。”
齊晟看着她,心底竄起一寸燥意。
他真想不起來這傻逼女的是誰,也就對沈姒有點耐心,才肯解釋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除了上次接你撞到過,我他媽跟她都沒見過。”
“其實您不用跟我解釋這些,三哥,挺沒意思的,”沈姒面無表情地擡眼,“前有陶敏玉後有顏若,我習慣了。您也別跟我說什麽不認識了,她逢人就說你救過她,這麽繪聲繪色,總不能是自己臆想的吧?更何況——”
她冷笑,“您帶了一身她的香水味睡我的時候,也沒見您多顧及我知道後的感受啊。”
Advertisement
“什麽香水?”齊晟越聽越離譜,嗓音沉了下來,“你別聽風就是雨,沈姒,當初為了一個訂婚傳言,你跟我鬧脾氣,說走就走,現在這女的我都不認識,你還要跟我翻舊賬?”
他虛攏着她的手一用力,勁兒太大,骨節分明的手指硌得她生疼,“你跟我無理取鬧也該有個限度。”
語氣不重,但他的姿态過于強硬,近乎不容置喙。
“我無理取鬧?”沈姒氣笑了。
“我有沒有說過我多膈應顏若?我問你跟她認不認識的時候,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樂于助人,非得助我讨厭的人是嗎?你這麽喜歡英雄救美,讓她以身相許好了!”
“你還有臉嫌我翻舊賬,齊晟。”
“當初所有人都知道你要訂婚了,就我一個人跟傻子一樣搞不清狀況,我不走,難道要等你婚後再難堪嗎?”
“分手了我不幹涉你的私生活,你包女明星也好,玩女大學生也行,都跟我沒關系,但就是顏若不行!”
沈姒越說越覺得心口疼,反手掰他攏在自己頸後的手指,“你別碰我,我要跟你分——我根本沒跟你複合,請你以後都離我遠一點。”
“我他媽根本不記得這人,你想讓我告訴你什麽?”
來回兩次十小時的航班本就讓人倦乏,齊晟的嗓音又低又啞,透着說不出的煩悶。
但他的語氣落在她耳中,更像是低斥和不耐煩。
“你非要給我扯這個關系,那我問你,我看上的女人還用藏嗎?”
話說得重了點兒,沈姒惱羞成怒到氣急敗壞,推開了他,錯開身位往外走,“那您玩您的,放過我吧。”
“我不是這意思,姒姒,”齊晟太陽穴跳了跳,對沒印象的人,解釋都無從說起,燥郁的戾氣越來越濃,“我根本就不會管這種閑事。”
“您怎麽不會?”沈姒笑着反問,“我跟您不也是這麽在一起的嗎?”
南城相逢時,就是他一句話的事。
她得罪了人差點脫不了身,他輕描淡寫地一句“這女的,我要了”,旁邊那票嚣張跋扈的公子哥一聲都不敢吭,由着他高興,把人帶走。
所以同樣的戲碼從顏若口中說出來,都不用講細枝末節,沈姒就會忍不住拿自己的經歷填補。
齊晟直接給氣笑了,“我救你,就不能因為對方是你嗎,沈姒?”
操啊。
她還打算拿他們之間的過往給他整理罪名。
“您是為了什麽,随您高興,”沈姒閉了下眼睛,咬牙切齒道,“我只是後悔,為什麽要拽住您,而不是別人,讓我兩次置于這種境地。”
“你說什麽?”齊晟眸色沉下來。
“換個人我一樣勾引,”沈姒不避不讓地擡眸,冷若冰霜的面容依舊媚意入骨,“至少還能好聚好散。”
周遭的空氣凝滞了一瞬,話說到這份上,兩人僵硬得徹底。
“收回你那些氣話,沈姒,”齊晟眼中最後一絲耐性幾乎告罄,忽然擡手,攏過沈姒的腰身,“你跟我鬧脾氣可以,別把我們之間說得那麽難堪。”
他終于沒耐心再說什麽,手上一用力,将她抱起來,徑直往溫泉走。
“是你在給我難堪!”沈姒慌了一瞬,憤然瞪着他,“你還想做什麽?”
“你別碰我!你憑什麽碰我,我跟你都沒關系了。”
“你想要就要,不喜歡了就換,你把我當成什麽了?你是畜牲嗎你!”
齊晟卡着她的脖頸将人按在了溫泉邊,“你再說一遍。”
“我不想跟你糾纏了,”沈姒拼命地掙紮,“齊晟你聾了嗎?”
“你不想跟我糾纏?”
齊晟擡手扯下她的領口,懶懶散散斂眸,沉冷的視線掠過她心口。
他當年親手刺在她身上的刺青,S型的蝮蛇口銜花枝,玫瑰冶豔,浸在飄渺的水汽裏,因溫度上升越來越清晰和豔麗,欲氣四起。
他漫不經心地一哂,粗砺的指腹從紋身上碾壓而過,輕嘲,“這麽想擺脫我,還留着我刻的刺青?”
其實當初分手後,她負氣的時候的确想過洗掉刺青,可惜齊晟挑的位置過于變态,而且很疼,一次又洗不幹淨,這種念頭她也就過過腦子。
“跟你沒關系,你放開我!”沈姒躲開他的觸碰,“我回去就洗掉。”
“你敢。”
齊晟掐着她的下巴,微微眯了下眼,嗓音陰郁又涼薄,“你敢抹掉,我就能在你身上再刺一遍。”
沈姒聽得心梗,被他氣得肩膀都在抖,“我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是嗎?我不想見到你了,難道還不能離開嗎?”
“離開”兩個字就像掉落在草垛上的明火,燃起了他心底的陰暗念頭。
“你還想走?”齊晟的眸色沉下來,“每次不管我怎麽解釋,你從來不信我,你到底多想離開我?”
他掐着她的手一用力,面上覆了一層薄薄的戾氣,“你今天非要為了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跟我沒完沒了了是嗎?”
石燈籠的昏光掠過他的眉眼,沉冷、陰鸷,沒有什麽溫度。
他一身殺伐氣,讓人心裏發怵。
“早知道你改不掉亂跑的習慣,當初給你紋身前,該給你植個追蹤器,”齊晟倏地笑了聲,冰涼的手指觸到她腿內側,“你要是還不長記性沈姒,我在這兒給你植一個怎麽樣?”
一字一字說得沈姒心驚肉跳,她一巴掌扇了過去,“你瘋了吧齊晟!”
這一巴掌沒落到他臉上。
齊晟扣住她腕骨,往頭頂一壓,按在了石壁上,“我是瘋了,”
他輕眯起眼,帶着戾氣的冰冷視線投向她,“我就是瘋了才會跟你好好解釋,沈姒,要不是仗着我喜歡你,你當初連跟我鬧的機會都不會有。”
“你別跟我提喜歡!”
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對峙的氣氛,沈姒提起膝蓋就是一擊。
“我對你而言,跟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有什麽區別?”
“你就這麽想?”齊晟看着她,眼底的情緒冷了幾分。
“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沈姒氣急,平時從未說出口的話,一股腦兒倒了出來,“你我之間,從來主動權在我,決定權在你。何必說得那麽好聽?”
心跳難平,氣氛也難平。
“好,很好。”齊晟氣極反笑。
一字一句,從他喉間擠出來,低沉又喑啞,混着冷笑。
齊晟反手将她摔進了水裏。
他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陰鸷、無謂,冷冽得沒有一絲溫度。
半天然的溫泉池裏驟然被掀起一大片水花,沈姒毫無防備地被撂進水裏,不小心嗆了幾口水。然後腰間一緊,她被他從水中撈起,下意識地勾住了他的脖頸,“你想幹什麽?”
上次被他按在泳池裏差點溺水的回憶還歷歷在目,她驚魂未定。
“不是說我拿你當玩物嗎?”齊晟意态輕慢又冷淡,修長的手指勾着她浴袍的系帶一扯,直接将人剝了出來,“那你就省點兒力氣,好好受着。”
一靜一動,他的意圖如此明顯。
他對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語氣,也從沒有過的态度,陌生得讓她心慌。
“你這樣算什麽,齊晟?”沈姒掙不開他,心裏一陣陣發怵,又驚又急,“你非要這麽折辱我嗎?”
齊晟看着她,低笑了聲,“玩物還跟我談什麽折辱?”
他一手掐住她的脖頸,一手狠狠鉗住她想要推開的手,就勢壓下,封住她的唇。在她錯愕的片刻,他毫無空隙地占滿了她整個人。
沈姒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沒想到他真的敢,丢了大半邊身子的力氣,聲音都哽住了。
“你不想跟我糾纏,我倒想跟你糾纏。”齊晟朝她俯身,貼上她的耳垂,感受到她因緊張而戰栗,“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你是我的。”
奇形怪狀的假山沽沽湧清泉,蜿蜒曲折的石子小路藏入花葉間。
夏夜的風一掀過,落紅簌簌而落,耳邊蟲啾鳥鳴,微弱的蟬鳴聲和潺潺的水聲裏,是她幾乎壓不住的聲音,婉轉而綿軟。溫泉的水汽袅袅升騰,在夜色裏氤氲了一片虛白色。
三分霜雪色,孤光一點螢。
虛白色的水汽在如墨的夜色中飄渺如煙,沈姒靠在齊晟肩頭,無力地推拒,“你出去齊晟。”她只覺漲得受不住,“我難受,真的難受。”
夜幕中彎月如鈎,私人山莊燈火通明,只有後山附近夜色沉寂。
齊晟漆黑的碎發被汗水打濕,沉冷的一雙眼暗色沉降下來。
他的喉結上下一滾,同樣不太好受:你放松點兒。他嗓音又低又啞,像是在煙酒裏滾過一遭,混着難以言說的感覺,顆粒感分明。
“那你趕緊滾啊!”沈姒難以形容的煎熬,“你是畜牲嗎齊晟?”
晚風過境,遠處山莊的建築燈火璀璨、紙醉金迷,近處只有斑斓的月影,她勾住他勁瘦健碩的腰腹,沉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晚風掀動了不知名的花香,落花陣陣如雨。
空明溶溶月,閑庭淡淡風。
私人山莊的客房內,通明的燈光延續了一整夜。
室內的藏香早已燃盡,依舊驅散不掉殘餘的甜膩氣息。今晚折騰了太久,從溫泉到客房地毯和落地窗,記不清楚具體到什麽時候,只記得她一開始還對着他破口大罵,後來快意和痛楚層層堆疊,什麽話都罵不出口。
也許有些人天生不适合溫和的相處,只适合撕扯、撕咬、厮殺、厮-磨。
很奇怪的一種感覺,大約身體記憶刻在了骨子裏,親密接觸太過契合,很難排斥這種感覺。只是想到顏若,她心裏梗得慌,才抗拒得厲害。
但不管她想不想承認,今晚的情緒還是在暧昧的氛圍裏燒光了大半。
醉生夢死而又混亂的一夜。
沈姒撐不住倦乏的困意,幾乎就這麽不管不顧地睡死過去。
意識朦胧間,有人動了下她。
本來就不安心,沈姒當下被他的動作驚醒,往後縮了一下。
齊晟的手停在半空中,沉默地看了她幾秒。
水晶吊燈的光線偏冷,有些刺眼,映照到齊晟沉郁的五官,和線條利落棱角分明的輪廓。
“不碰你了,”齊晟低了低視線,嗓音平緩,“清理一下再睡。”
沈姒啞着嗓子罵了一句“滾”。
淩晨3:24。
他可真夠體貼的,就他媽還剩不到兩個小時天亮了。
沈姒眼尾泛着紅,眸底一片荒涼,“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齊晟。”
齊晟的視線在她身上一掠,語氣沉郁又冷淡,“你哪兒都去不了。”
沈姒面無表情地看着他,抄起手邊的東西砸向他,磨了下後槽牙,“你還想怎麽樣?一晚上還不夠嗎?”
骨瓷的水杯擦過他的臉,哐的一聲,砸到他身後的牆壁。
四分五裂。
沒料到他不躲,沈姒看着他臉上被磕出來的痕跡和水漬,情緒平息了點兒,冷冷地看着他,心說“砸輕了”。
她這會兒倒不怕他了。
齊晟傾身靠近她,手撐在她身側。“你再說兩句試試,沈姒。”
冷光掠過他陰鸷的眉眼,折入深邃的眼底,沉不見底。
他捏住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地碾了碾,輕笑,“你想再來一次?”
話音一落,沈姒直接擡手甩了他一巴掌。
啪——
出乎意料,清脆的聲音在沉寂的空間裏落下。
沈姒怔了下,動作一頓,怎麽也想不到他這次還不躲。
我操。
剛拿骨瓷杯砸過他,又扇了一巴掌,他竟然一次都沒躲,實在反常。
沈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出什麽反應。
齊晟擡手,緩慢地擦了下臉上的水漬,扶住臉頰動了動。他漆黑的眼凝視着她,沒說話,面上也沒什麽情緒。
周遭的空氣詭異地陷入了沉寂。
沈姒看着他,咬了下唇。
分不清是氣的怕的,還是被折騰出來的,沈姒眼底泛了一層水霧。
不等齊晟發作,啪嗒一下,沈姒的眼淚掉了下來。
“……”
“我沒生氣,你哭什麽?”齊晟無可奈何地揉了下她的腦袋,有些好笑。
扇了他一巴掌,他還沒做出什麽反應,她倒先哭上了。
“你太欺負人了齊晟。”
“昨晚顏若給我買了多少個黑熱搜,網上罵得有多難聽,你一點都不知道嗎?”
“我怕你忙才沒給你發消息,你都不知道來問問我嗎?”沈姒斷斷續續地哽咽,“我本來就難受,你還欺負我。”
“你就知道兇我,就知道兇我。”
齊晟動作一頓,壓制她的動作緩了下來,“我昨天真不知道。”
“你還好意思跟我說不知道!飛機上沒網嗎?你一個消息沒發過。”
沈姒雙手掩住面頰,眼淚從指縫漫了出來,惱得渾身都在抖。
“我難受的時候你在哪兒呢?周子衿都知道陪着我,找人幫我打點,你連一句安慰都沒有!”
“我憑什麽不能委屈?”
沈姒這兩天快被顏若膈應死了,白天壓着火,一直忍着沒發作,這會兒發洩出來,才覺得心裏沒那麽堵了。
一晚上劍拔弩張的僵硬氛圍,似乎在這一刻崩掉了。
齊晟看着她面上的淚水,眼底的戾氣轉淡,閃過一分躁郁和悔意。
他最怕她哭。
“你別哭,姒姒。”齊晟擡手将她攏進懷裏,順她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少見的溫柔和自責,“我這人就這脾氣,你別往心裏去,對不起。”
他低了低嗓音,“以後絕對不會。”
“沒有以後了,”沈姒沒好氣地推了推他,聲音很低,“你滾開。”
火氣因為那一巴掌下了一半,她也實在沒力氣罵他了。
齊晟環住她的手沒松開,“最遲明天,我讓她跪着給你道歉,我讓她把整個顏家賠給你,好不好?”
沈姒沒說話。
沒精力去思考他的話,也沒精力跟他計較,她渾身倦乏又酸軟,脫力地靠在他身上,拽着他的襯衫,困頓得沒有多餘的力氣,只想睡過去。
次日,沈姒是被一個電話吵醒的。
“沈小姐,我是顏若的經紀人,你能不能過來一趟?”對方開門見山,似乎遲疑了一瞬,硬着頭皮繼續,“齊少為您的事兒動了怒,來了劇組……”
初醒的感覺很不好,昨晚折騰得太狠,沈姒渾身被碾壓過一樣,大腦和動作都遲緩、再遲緩。聽得全是中文,但她現在好像一個字都聽不懂。
沈姒反應了幾秒,才緩過勁兒來。
“您在聽嗎?”
對面的人聲音很急,“沈小姐,不管之前有什麽矛盾,事後我們可以解決,都好商量。你能不能過來制止一下?再耽擱一會兒,我怕鬧出人命。”
沈姒聽完,心平氣和地說了句,“我建議您直接報警。”
“啊?”對面經紀人怔了下。
“真不湊巧,我跟這兩個人都有仇,”沈姒冷笑了聲,“顏若要是死了,我今晚給她放炮仗,你要是能把齊晟送進去,也算為民除害了。”
她冷着臉直接把電話挂斷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