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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而閑着的上午自然是需要去給張翰墨買禮物,送花顯得太明顯,送其他東西,太便宜了肖安逸看不上,太貴了,又怕張翰墨不接受。
“什麽,你要送戒指,又不是求婚,送戒指做什麽,倒不如買一束花,再買些吃食,學長本就對美食感興趣,你倒不是搜尋一些美食送與他。”向未盡說道。
“味精,你說得對,我怎麽沒想到呢。”肖安逸拍着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道。
那買些什麽好呢?
左轉右轉,肖安逸決定買一筐大螃蟹作為拜師禮,向未盡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未盡,你們這是做什麽?”被向未盡的電話叫出來的李主管看到面前一大筐的螃蟹,疑惑地問道。
“李主管,這是肖哥要送給學長的。”向未盡的表情有點複雜。
“啊,送給小老板的?小老板要螃蟹嗎?我怎麽不知道?”李主管滿腦子的問題,作為翰墨閣的主管他居然不知道小老板要螃蟹,不過小老板要螃蟹做什麽呢?
“李主管,這是我的拜師禮,學長昨天收我為徒啦。”肖安逸一臉的得意洋洋。
“啥?”李主管有點懵,小老板收這小子為徒,開玩笑吧。
“李主管,先找個人幫我把螃蟹送到後廚行不,我們兩搬不動啊。”肖安逸看着李主管還想問什麽,先開口道。
“成。”李主管點點頭,進店,喊了個人,讓他去廚房裏拿推車。
“哇塞,這麽多螃蟹?”早上九點多,還不是吃飯的點,大家都比較閑,來圍觀這一籮筐的螃蟹。
正在廚房做準備工作的幾位大廚,包括張翰墨,看到這一籮筐的螃蟹也是有點懵,倒不是說沒見過,畢竟後廚裏也有水産品,可這一大籮筐螃蟹直接運到這廚房間做什麽?
“師父,這是我的拜師禮。”肖安逸看到張翰墨,便是立即湊到他面前,幾乎谄媚的笑到,不過他笑起來很陽光,倒不會覺得太谄媚,只是眼裏看得出讨好。
“我說了,只是讓你看着,并未收你為徒。”張翰墨看着圍觀的人,再看看肖安逸,眉頭微皺,不喜歡肖安逸弄得人盡皆知,太張揚了。
“你跟我來。”張翰墨擦了擦手,帶着肖安逸離開。
肖安逸因為張翰墨的冷淡,心裏有點不是滋味,學長也太難讨好了吧,這一筐螃蟹可花了他兩千多,他身上只剩下幾百塊錢了,然而學長居然連個笑臉也沒有,也太冷了吧。
“師父,我錯了。”肖安逸站在張翰墨面前,耷拉着腦袋,一臉我錯了的模樣。
“我昨晚已經說了,你喊我學長就成,不必喊師父。”張翰墨看着面前比他還高點的大男孩說道,“那些螃蟹多少錢,我把錢給你,算是翰墨閣買的。”
“不是,那是我的拜師禮。”肖安逸立即擡頭,臉上有着一絲不滿,看着張翰墨的目光也變得不太友善。
張翰墨不喜歡肖安逸這麽看着自己,本能的抗拒,“你不必跟在我後面打下手了,我會讓李主管安排你去其他地方。”
“怎麽,招惹了我,就像把我趕走,學長師父,這天下哪有這麽好的事情?”張翰墨一緊張說出來的話倒是讓肖安逸渾身的氣質變了,他湊近張翰墨,一副猛虎捕獵的氣勢,倒是讓張翰墨一愣。
“我只是覺得你不太适合跟在我身邊。”張翰墨眉頭緊皺,想要往後退兩步,躲開肖安逸犀利的眼光,不曾想,卻是被肖安逸伸出的手臂圈住了。
“想跑,門都沒有。”肖安逸冷笑,“學長看起來很誘人,短短一晚就讓我動了心,現在想跑,恐怕是晚了。”
“肖安逸,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張翰墨看着肖安逸,眼裏有着恐懼,他不知道肖安逸為什麽會對他産生這樣的想法,但是他不喜歡,不喜歡這樣強勢的肖安逸,也不喜歡肖安逸突然而來的表白。
“我當然知道,我喜歡你,我的學長,你看起來真是美味極了,昨天我就想嘗嘗滋味如何,本來還怕吓着你的,不過學長都要把我趕得遠遠的,我覺得也不必再忍了。”肖安逸一手摸索着張翰墨薄薄的有點涼的唇,一手将張翰墨摟得更緊。
“肖安逸,你瘋了,放開我。”張翰墨是真覺得肖安逸在發瘋。
“自然是瘋了。”肖安逸感受到張翰墨的掙紮,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低頭,親上了那薄唇。
張翰墨兩眼睜得大大的,裏面竟是不敢相信,他怎麽敢,怎麽敢,混賬……
不管張翰墨心裏怎麽罵,他都出不了聲,因為嘴被堵住了,肖安逸大概是真的瘋了,親的很用力,又是舔又是咬,跟小狗似的。
張翰墨是做廚師的,手臂有力,平日早上也會在健身房訓練一個小時,應該很強壯的,然而被肖安逸圈住的他竟是毫無還手之力。
肖安逸他把是當兵的,兒子怎麽可能沒幾分能耐。
肖安逸從未親過人,不管男人女人,當然了,小時候被家裏的長輩抱着親不算。
此刻,肖安逸覺得張翰墨的唇比頂級的蜂王漿還甜美,比生魚片還鮮嫩,比牛奶還香醇……
該是早上是喝了牛奶的,一股奶香味。
“乖,張嘴。”肖安逸一手摟着張翰墨的腰,一手握在他的脖頸處,看着張翰墨緊閉着的嘴,有些親昵的哄道。
“混蛋……”
張翰墨才罵了一句,便是被肖安逸趁機攻城略池。
“嗚嗚嗚……”張翰墨想要反抗,只是沒有,反倒是激起了肖安逸的血性,吻的更深,讓張翰墨都無力反抗了。
終于親完了,肖安逸摸了摸自己被咬出血跡的唇,一臉餍足,好似吃飽的饕餮。
“混賬。”張翰墨不僅臉紅,渾身都紅透了,連眼睛都紅紅的,擡手便是要打肖安逸臉,卻是被肖安逸一把抓住了。
“好了,不生氣了,都是我不好。”看着滿臉羞憤地張翰墨,肖安逸讨好地說道,他覺得學長的滋味真是美極了,不過太着急了,倒是把人惹毛了,然而肖安逸一點都不後悔。
循序漸進,不知道何時才能品嘗到學長的美味。
“出去,給我滾出去。”張翰墨的手被肖安逸抓着,打不了他,只能怒吼,讓他滾出去。
“別哭。”看着張翰墨的眼淚如落線的珍珠,争先恐後地往下落,肖安逸有些慌了,連忙伸手去幫張翰墨擦淚,“學長,不哭了,是我不好……”
張翰墨咬着唇,雙手緊握成拳頭,一臉被欺辱的悲憤,他恨眼前這個欺負了他的人,可他剛才卻無力反抗,反倒有一瞬間被挑動了心弦,讓他想起了那個人。
想起那個人,張翰墨的眼淚掉的更加厲害了,幾乎要将肖安逸淹死。
剛才的勢在必得變成了手忙腳亂,肖安逸覺得自己也許真的過分了,可誰讓他說要趕他走來着。
“別咬自己,咬我。”肖安逸把手送到張翰墨的嘴邊,不想張翰墨自殘的咬他的唇。
張翰墨惡狠狠的看着肖安逸,張口便是咬住肖安逸的手,使勁兒地要,用力的咬,恨不得把張翰墨手上的肉咬下來。
肖安逸确實疼,可他也知道是自作自受,所以只能忍着,若是能讓張翰墨消氣,就算咬下一塊肉,他也覺得值了。
倒是張翰墨,最終被滿口的血吓得松了口。
肖安逸看着血淋淋的手,還貧嘴地說道:“學長,幫我包紮一下吧,不然我怕血盡人亡呀。”
看到肖安逸慘兮兮地手,張翰墨倒是回過神來,覺得自己是不是過分了,可一想到肖安逸剛才的混賬行為,又覺得自己沒錯。
不過,肖安逸的手卻是不能不管,就這一會兒的功夫,血已經把床單染濕了一大塊。
廚房裏的人經常傷到手,所以常被一些傷藥,不過肖安逸的手流出來的血太多了,到最後張翰墨竟是有些心驚,要送他去醫院。
“不用,就用這些幫我處理一下,若是送去醫院,別人問誰咬的呀,為什麽咬啊,我怎麽回答啊,我一向喜歡實話實說,學長若是不介意,我也不介意。”看着有些擔心的張翰墨,肖安逸還貧嘴地說道。
張翰墨看着貧嘴的肖安逸,手中加大了力度,肖安逸嘴角一抽,□□裸的報複,瞬間變得可憐兮兮,好似焉了的大白菜。
用碘酒擦了傷口,将血淋淋的牙印旁的血擦淨,又撒了一些雲南白藥,這才用白紗布把傷口包住。
不過這沾滿血的床單 ,卻是有些不好處理了,現在扔出去,還不人盡皆知。
“肖安逸,今天的事情不許說,我就當被狗啃了一口。”冷靜下來的張翰墨看着肖安逸說道。
“學長,你覺得誰才是小狗呢?”肖安逸擡起自己被張翰墨咬了的手在他眼前晃過,一臉笑容。
“你。”張翰墨覺得肖安逸的臉皮怎麽這麽厚,和老實本分的向未盡一點都不像。
“學長,我親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別想趕我走,不然我就出去告訴大家,你吃完不認賬,畢竟證據就在這兒。”肖安逸用左手抓住張翰墨的一手,擡到唇邊又偷親了一口。
張翰墨都沒來得及反應,又被占便宜了,看着肖安逸的目光簡直是忍無可忍,這學弟的臉皮太厚了,居然還威脅他。
可張翰墨又不敢真的讓肖安逸鬧大事情,畢竟他爸媽是知道他的情況的,估計肖安逸說了會相信他的話,對自己反倒是不好了。
“我知道了,你發誓,不會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別人,還有,以後不許動手動腳。”張翰墨很嚴肅地說道。
“好,只要學長不趕我走,我自然會安分的。”肖安逸笑眯眯地說道,至于到嘴的鴨子讓他飛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留在張翰墨身邊,他總歸是會讓張翰墨慢慢的接受他。
何況,肖安逸感覺張翰墨對他的吻似乎也不是那麽抵觸。
真是自我感覺良好,若是張翰墨知道他心裏想什麽,估計該罵他死不要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張翰墨:想不到,我身邊居然想了一只總想站我便宜的狗
肖安逸:也不知道我的手是被那一只 小狗咬的
張翰墨:說我是狗,今晚睡地板
肖安逸:媳婦,我錯了,不要睡地板,要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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