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三十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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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柯南莽是真的莽,運氣好也是真的好。
用偵探徽章來聯絡這種事情,千繪站在門口甚至都能聽見從那裏傳來的來自柯南的一聲聲焦急的呼喊。
這怎麽行?
不知道怎麽關掉,于是千繪幹脆利落地扯下那枚徽章,扔在地上用高跟鞋的後跟踩壞,然後搖醒了灰原哀。
于是灰原哀醒過來時,面對的就是貼在自己臉邊上的那把閃着寒光的刀子。
“別動。”随即而來的是一個她做夢都不會忘記的聲音。
對于大人來說這把刀子可能不算什麽,可她現在是個小孩,要是真的亂動的話,薇薇安這個瘋女人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麽事情。
這種情況下還能怎麽辦呢?
被壓在地上臉朝下的灰原哀嘆了一口氣,語氣無比淡定:“你是被命令來殺我的嗎?竟然不是Pisco?”
“本來應該是的,現在換成我了而已。”千繪說。
在灰原哀驚訝的目光中千繪卻是放開了她。
“我來是想問你一點事情,”千繪靠着酒櫃,把玩着手裏的刀子,“APTX4869的配方算法。”
“你要這個幹什麽?”灰原哀的臉上閃過一絲警惕。
“因為你的叛逃,我才過來接手你的工作,你還不知道吧?”千繪看着灰原哀,假小孩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該說不愧是薇薇安怎麽都追不上的你嗎?竟然真的把這個藥研究出來了,我想你現在也應該知道了,這個藥不是細胞程式化死亡,而是‘返老還童’。”
“那又如何?剩下的樣本已經全都被我毀了,憑你是研究不出來的,這種事情你在英國的時候不就已經很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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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語氣帶着一絲輕蔑,顯然是和薇薇安的關系非常僵硬,這種情況下也沒有注意到千繪對她自己稱呼上的違和感。
薇薇安之前去過英國?難道是和灰原哀一起留學?
千繪的确是在原本的“荻原千繪”相關的文件裏看到過相關的記錄,因為不知道有什麽特別的才一直沒注意,現在被灰原哀提起來,千繪懷疑是不是在英國發生了什麽事情。
就因為她對原本的千繪知之甚少,為了不在其他人面前掉馬,現在才不得不受制于Gin,就算和灰原哀說她已經不是原本的薇薇安了,按照灰原哀的性格怕是也不會相信的。
更可怕的是,随着時間的推移,千繪越發意識到,原本的“荻原千繪”的身份恐怕并沒有那麽簡單。
就像是籠罩在陰影中的謎潭一般,她只窺見了其中一腳,如果再深入調查的話,就會不自覺地陷進去再也沒有辦法脫身。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她只想當個普通人。
可是如果不搞清楚這撲朔迷離的身份背後還有什麽秘密,恐怕遲早有一天會造成無法預料的後果。
沒有人能幫她,她只能靠自己。
“電腦在這裏,你把你用過的算法配方寫下來。”千繪說,“你寫下來說不定還有活命的機會,你該慶幸看在我們是姐妹的份上我這次可以放過你,時間有限,在Gin過來之前你還有最多十分鐘。”
“......”
灰原哀看了一眼地上已經變成廢品的偵探徽章,又看着千繪問道:“我憑什麽相信你?”
“你現在除了相信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千繪說,“你的那個小偵探該慶幸他在用徽章瘋狂喊你的時候是我發現的,不然外面那輛黃色的甲殼蟲可就要被盯上了。”
灰原哀不知道千繪是怎麽知道外面停着的黃色甲殼蟲的事情,還有偵探徽章和柯南的事情,然而單憑千繪知道這一點,就足夠她感到驚訝和恐懼。
她最不想讓薇薇安知道,此時此刻卻也不得不承認站在這裏的是薇薇安不是別人。
這個女人果然和當初一模一樣,巴不得看到她不幸的樣子,把她踩在腳底下。
灰原哀沉默地打開了那個小桌子上放着的電腦,看着那上面關于自己的資料,發現自己的确是被調查了。
“吶,我說,”她在敲打着鍵盤的時候還不忘問千繪,“Pisco看起來調查出來了不少東西,你竟然沒有告訴Gin我的事情嗎?真讓我意外呢。”
“我要是告訴他了,你在常盤集團的大樓那會就該去見上帝。你要知道我現在想讓你死有無數種方法,不過哪一種都沒有讓你活着,活在一輩子的恐懼中有趣,不是嗎?”
千繪漫不經心地說,她一方面要讓自己的語氣冷硬,還不能OOC人設是真的難搞。
“的确是這樣,畢竟你就是這種人啊。”
灰原哀并不意外千繪的回答,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當千繪手機上的十分鐘倒計時結束時,灰原哀在鍵盤上敲下最後一個字母,然後合上了電腦。
千繪慶幸這臺電腦的體積足夠小,能夠讓她藏進外套裏面的口袋裏。
“給你一個忠告,離那個小偵探遠點。”她對着灰原哀說,“這是第一次,之後還會有無數次,不想死的話,你最好的做法是隐姓埋名跑到國外去。幸運的話你能一輩子躲藏着,但只要你一步走錯,睜開眼就會看到他們的屍體。”
“記着,我會一直看着你的。”
千繪從酒窖的架子上找到了那瓶老白幹,把酒瓶放在桌子上。
“醉酒和感冒能讓你暫時恢複原狀,我會去外面拖住Gin,你就趁機從這個壁爐上面出去吧。”
她說完,便用Pisco給的鑰匙開了門。
“為什麽要這麽做?你很清楚的吧?現在放掉我的話要是Gin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你這麽惜命,會為了我冒險?”
要離開時,聽到灰原哀這麽問。
千繪在原地頓了頓,然後頭也不回道:“我從來都不是為了你。”
就算沒有紫色手帕的線索,柯南大概也依舊有辦法找出來誰是兇手吧?就是不知道聯系不上灰原哀,他會不會記得提醒警方把人留下。
不知道會場的情況怎麽樣了,Vermouth大概率還留在那裏,千繪是跟着Pisco來的杯戶飯店別館,沒看到這裏還有別人,繞路走到會場門口,剛好看到Gin和Vodka進來。
這裏到處都是條子,這兩個人就這麽大搖大擺......
雖然說因為是追悼會大家穿的都是黑衣服,這位爺是不是根本沒想過自己氣質出衆其實很容易被人發現?
千繪大着膽子,走過去拽住了Gin的大衣腰帶。
那一瞬間從Gin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差點讓她當場求饒,即便如此千繪還是頂着這位爺的目光露出了一個苦笑。
“我有事情跟你說,”千繪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她暗示地看了一眼Vodka,Gin秒懂她的意思,他讓Vodka自己去找人,然後被千繪拉着手離開了會場。
“你在阻止我去找Sherry?”
空無一人的黑暗走廊內,Gin似乎并不意外千繪的做法,甚至一秒揭穿了她拙劣的演技。
可他的語氣裏似乎沒有多少生氣的意思。
“我知道瞞不過你。”千繪松開了他的手,“在你們來之前我已經跟着Pisco找到她了,Pisco的電腦在我手上,我讓Sherry把APTX4869的配方算法寫給我了。”
“所以,為了這個配方你把她放走了?”
“沒有,”千繪強忍着心虛和緊張地搖了搖頭,“我把她關在了那裏,Vodka應該找得到她吧。”
“真讓我意外啊,你這是對她有什麽莫名其妙的同情心嗎?”
Gin的臉藏在帽檐的陰影下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唯獨那雙狼一樣的綠色眼睛,好像密林中的狩獵者一樣,死死地盯着千繪。
“Pisco開槍的時候,我看到了,”被那個眼神吓了一跳,千繪深吸了一口氣強忍着緊張說,“Vermouth應該也跟你說了,他開槍的瞬間被照相機拍下來了,明天新聞報紙的頭條說不定就是那個瞬間的特寫,現在他開槍的決定性證據就在我手上,與其考慮Sherry的事情,不如想想要怎麽辦才能讓他不被警方抓住暴露我們不是嗎?”
“你都說了證據在你手上,又怎麽确定那幫廢物條子能找到Pisco?”Gin輕笑一聲道,“你的小聰明應該用在別的地方。”
“因為就在剛剛我發現了,Sherry背後有人幫她,不然就她那巴不得離組織越遠越好的性子,你覺得她可能眼巴巴湊上來送死嗎?”千繪說着說着,越發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她看着Gin的眼睛,突然發現一絲古怪,于是有些嘴欠地問了一句,“你這麽了解Sherry啊?”
......
不,在這種場合問這種話,怎麽突然有種她在吃醋的微妙既視感?
這也太糟糕了,她不是那個意思啊!
果然Gin就問道:“問我怎麽了解Sherry?你該不會是在嫉妒?”
“我沒有!”千繪飛快地回答,她把懷裏的電腦抽出來往Gin懷裏一塞,幹巴巴道,“總......總而言之,好歹我們現在綁在一條船上,你也不希望我在其他人面前繃不住薇薇安的人設吧?我可是費盡心思怕她看出異常,威脅她寫下這個算法的呢。”
“‘威脅’?”Gin斟酌着這個詞,像是想到什麽有趣的事情一般輕笑了一聲。
千繪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但這不妨礙她慌得一筆。
“這次是最後一次,你說得對,Pisco的事情比較重要。不過再有下次,無論是什麽理由都不妨礙我解決她。”他說。
“是......”
千繪松了一口氣,但是下一秒Gin的話又讓她的小心髒提到了嗓子眼。
“和我講條件是要付出點什麽的,那麽作為我放過她這一次的代價......”
Gin冰涼的指尖挑起千繪的下巴,他的呼吸與他整個人一樣冰涼,帶着煙草味和冰雪的冷冽打千繪臉上,卻因為這個暧昧的動作讓千繪不适地轉過眼睛。
“荻原千繪,你打算付出點什麽呢?”
他這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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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來來來,股市開盤買定離手
黑暗的走廊內只有Gin和你兩個人,他挑起你的下巴,問你要怎麽付出“代價”
你的反應是:
1、親上去
2、承諾請他做飯
3、臭流氓奏凱(擡起膝蓋就是一腳)
4、喊Vod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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