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三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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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從埃及一別後我們也有很多年沒見了吧?最近怎麽樣?我可是花了好大力氣才找到你現在的聯系方式,你這家夥,不聲不響的就這麽消失!承太郎那孩子雖然不說,但看得出來他一直在想念你,正好最近賀莉過生日,你就在日本乖乖別動啊,我們下周就到!大家都在,你知道在哪的吧?你不來我就要讓承太郎去接你了啊哈哈哈。
喬瑟夫·喬斯達】
荻原千繪以前還去過埃及?是去幹什麽的?
千繪忙不疊地翻出來了荻原千繪原本的手機——她前段時間掉馬後果斷換了一部手機,原本的荻原千繪手機就被她收起來了,不過為了方便還是用的原本的電話號碼,這會她從抽屜裏翻出來開機,然後翻了翻相冊。
果然,在最裏面的相冊裏有一張舊照片,看起來像是翻拍留檔的,看着有點模糊,大概是被組織知道也無所謂的東西,所以才放在這裏,照片有些模糊,但看得出來是在沙漠裏面拍的。
清一色的外國人,留着一頭沖天掃把頭胸肌很發達的男人,還有一個印度人打扮的亞洲人,一個老頭,一只斑點狗,以及兩個很壯的亞洲男人,最後一個,應該就是那會的荻原千繪了。
她和那個黑發的很壯的男人站在一起,那個男人身材非常高大,穿着一身魔改的看起來像是高中生制服的衣服,難道是高中生?高中生長這樣?衣服領子上竟然還有一條很粗的金鏈子......一看就像是那種滿臉寫着不爽和無敵的不良少年。
好家夥,荻原千繪跟這群人跑去埃及是想做什麽?
這個喬瑟夫·喬斯達......是照片裏的誰?
在糾結的時候,又一條信息彈了出來。
這個是用一種非常歡快的語氣喊她去過年的,備注是黑主灰閻。
荻原千繪之前到底經歷了什麽?怎麽會認識這些奇奇怪怪的人的?
不過,不管怎麽樣,為了搞清楚之前的事情,她也不得不去了。
于是将兩條短信都回複了可以,下一秒她丢了手機果斷打了Gin的電話。
那邊響了兩聲後接通了,千繪忙不疊說:“早上好打擾了你知不知道喬瑟夫喬斯達這個人還有黑主這個姓氏是什麽他們要請我——不對,邀請荻原千繪去參加什麽聚會敘舊,我害怕——你在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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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另一頭傳來的是車流裏的喇叭聲,似乎還有什麽東西的碰撞聲。
“沒有,你說。”
确認八個蛋已經全部裝好,Gin對着傳話的人點了點頭,他就站在不遠處的大樓頂上,随意地按下了開關。
随着炸彈起火的轟鳴聲,Pisco的一切都付之一炬。
千繪這邊只聽得見風聲,雖然Gin沒有說,但顯然她打電話的時機可能有些不對。
“沒事,我等你回來說吧——你中午回來嗎?想吃點什麽?”
挂斷電話後,千繪捂着臉深吸了一口氣。
不管怎麽樣,只能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了,再不濟,被發現是個假貨,那些人總不至于跟一開始的Gin和五條悟一樣想着怎麽幹脆地弄死她......吧?
......
你別說,參考荻原千繪之前認識的那些人,這還真有可能。
千繪一個激靈,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下的,她的膽子有些時候真的挺小,就像這會兒準備關手機起床洗漱,沒想到彈出來的新聞讓她腳下一滑。
好家夥,所以她剛剛給Gin打電話的那會他是在炸Pisco的家?
總之,上班的時間還是明天呢,今天她還有最後一天的快樂,可以去買多點東西吃頓好的,昨天那場追悼會上的食物看着就很好吃,可惜她那會根本就沒胃口。
在洗漱的時候,從微涼的水裏擡起頭擦臉,千繪卻發現了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具體也說不上來,就是為什麽她的脖子上面有一塊地方紅紅的?像是被蚊子叮了一樣。
可是這大冬天的哪裏來的蚊子?不痛又不癢的,總歸不可能是那個吧......
卧槽!
Gin這個家夥......竟然......
一時間不知道到底是因為這樣暧昧的痕跡而感到羞恥或者是生氣,千繪整個人臉上肉眼可見地浮現了一層紅霞。
她今天破天荒地地戴上了圍巾——為了遮住那個痕跡。
要知道她是冬天再冷也不會把自己的脖子保護好的那種,她對高領的毛衣和圍巾有一種生理性的不适,這種不适在荻原千繪的身體上同樣存在,所以每次看到Gin的高領毛衣時她都感覺憋得慌。
圍巾當然不是那種毛茸茸的,她只找到了一條紗巾,塞進脖子裏聊勝于無。
Gin回來的時候她還在煮湯,千繪沒有問他上午在幹什麽,兩人照舊沉默地吃完午飯,千繪坐在他斜對面。
收拾完畢後,Gin讓千繪自己查查搜索引擎。
這還能搜得到的嗎?
千繪半信半疑地在搜索界面輸入“喬瑟夫·喬斯達”,彈出來的是M國著名房地産公司的名字,而這家房地産公司的老板,就是這個“喬瑟夫·喬斯達”,除此之外的人際關系中還有女兒空條賀莉和兒子東方仗助,外孫,女婿相關的信息。
簡單來說就是一家子豪門吧......那個空條貞夫不是有名的音樂家嗎?還有外孫空條承太郎......海洋學博士?
她又搜索了“黑主灰閻”,彈出來的是一所有名的私立貴族學校,這位黑主灰閻正是學校的理事長。
“她之前到底是怎麽認識這些人的?”千繪發出了靈魂質問。
即便是對此并不關心的Gin也終于意識到了“荻原千繪”的不對勁,按理說,這樣的人會因為過于投入工作而過勞死嗎?怎麽看都像是會游戲人間的那種類型。
“組織裏的相關資料沒有記載。”Gin翻着手機裏的資料庫,臉色凝重,“她曾經得過喬斯達地産和SPW財團贊助的生物學獎項,正因如此才得到了組織的賞識,至于黑主學園......這裏組織沒有記載。”
“可能是在被宮野夫婦收養之前的事情,”千繪說,“要是宮野明美還沒死的話,說不定還能知道點什麽......”
說到這裏,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Gin。
銀發男人沉默了一下,然後伸出手對着千繪的額頭,“啪”地彈了一下。
千繪:“......QAQ”
咋了,還不讓人說了?
她捂着泛紅的額頭眼淚汪汪,十分委屈地說:“還不讓人說了嗎?”
“愚蠢的人就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你和那兩對姐妹不同的是,你雖然沒有那麽愚蠢天真,也比較現實,但是有時候也确實是......比她們還傻。”
他的臉上帶着一絲一言難盡,看着千繪的眼神有那麽一點嫌棄。
“我該說多謝你誇獎嗎?”千繪往沙發上一靠,整個人鹹魚癱,一副“你說啥是啥我愛聽不聽”的樣子。
“你當然該感謝我,至少我現在并不讨厭你這樣。”Gin說。
“......”
千繪整個人僵住了,意識到Gin的話是什麽意思後,她足足愣了好幾秒。
然後她默默地轉過臉,整個人臉頰爆紅心跳加速,一把把自己埋進了抱枕裏。
“不是說好忘記昨天的事情嗎?”
她控訴道,聲音因為埋在抱枕裏的原因有些沉悶。
“我沒有提,我已經忘了,現在是你又提起來的,”Gin大手一伸,一把抽出了她當鴕鳥的抱枕,“怎麽?念念不忘了嗎?”
“才沒有......”千繪咬了咬嘴角,又覺得自己這麽大人了似乎再這樣當個傲嬌的小女生是不是有點有作秀的嫌疑,在Gin的注視下又結結巴巴地改口說,“好吧,好吧我承認了,我确實忘不掉!怎麽可能忘得掉啊!”
她激動地扯開自己的領子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跡,控訴道:“明明先忘不掉的是你,不然你幹嘛在我脖子上留下這個?你好幼稚。”
Gin輕笑一聲不可置否,大大方方地承認了自己幹的好事。
看吧,她就說大冬天的哪裏來的蚊子?
“你要知道你這種行為我都能控告你是在猥/亵了嗎?”千繪說,“還有昨天把手伸進別人衣服裏的行為也是。”
“你倒是樂在其中。”
“我當然——呸,正經的,”千繪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領子,“明明都是單純的上司下屬的關系,你做這種事情不覺得很不合适嗎?”
“你到現在還覺得我們是這樣‘單純’的關系?”Gin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着她,“難道你以前的上司也這樣......跟你一起睡過?”
要是千繪敢回答“是”,他保證她別想看到明天的日出。
意識到危險的千繪忙不疊搖頭,“不不不,好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給我帶來困擾......不對,我的意思是說,之前的相處模式難道不好嗎?”
“你指的是我跟你交談都是用這個?”
Gin從口袋裏拿出了伯/萊/塔,正要放在茶幾上,就被千繪眼疾手快地攔住。
“不不不,還是別了,我膽小。”千繪心驚膽戰地把那把槍挪開,“就現在挺好的,我覺得挺好的,嗯。”
“随你喜歡。”Gin站起身,神色冷了下來,“下午我還有事情,至于那兩個邀請......你自己去。”
“诶——”千繪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她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話得罪了這位爺,又不好意思問,只好搖搖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丢開。
一周後的周末,忙了一周實驗頭暈眼花的千繪吸着晨間冰涼的空氣,看着面前這間和風的豪宅庭院大門,為自己做足了心理準備後,按下了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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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原本的時間線這會老東西已經無了,承太郎女兒都有了的
這裏為了劇情需要魔改了時間線,打DIO團全員存活結局
不要再問為什麽時間線混亂了,亂就是我想寫賣魚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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