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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被打了負分,說此文三觀不正,親愛的讀者,我看你只評論了第一章,你總不能只看了一章,就定我的罪吧?親,作者寫文本來就不簡單,十幾二十萬的字都是一個字一個字敲出來的,也許你說的三觀不正的文,你看起來,甚至評論起來只要幾分鐘,我們卻需要好幾個小時,有的時候忙碌的要死,卻總還惦記着這個三觀不正的文,還得熬夜的寫完……如果,你覺得這個文章不好,你可以選擇不看,但請不要随便的評價,打消我們的積極性,我們寫文也只是為了一個夢想,要是靠着寫文吃飯,也許早餓死了。請記住,作者也是人,也有情緒。ps:如果覺得我說話重了,也請原諒我,最近壓力真的很大,所以借着負分的事情發揮了。
今天的天氣不算涼,肖墨穿着肉色的絲襪,喬琛猩紅着眼,用他布滿老繭的手在肖墨的大腿內側跳躍。
他問肖墨:“想我麽?”
肖墨抿唇不做聲,喬琛的手便越發朝裏頭探。
“の……”
他的指尖太靈活,肖墨克制了,可她終歸沒克制住,身下不一會兒就濕透了。
她很反感自己這樣,明明千頭萬緒,卻經不起這男人的半點挑撥,一挑撥,所有的原則和道德就悉數忘幹淨了。
“你跟別的男人吃飯?你跟別的男人調情?”喬琛騰出手從她圓領處伸進去,捏着那綿軟狠狠地捏着。
肖墨側頭皺眉,忍着絲絲痛意。
“看着我。”喬琛用力的掰正她的腦袋,鎖住她的下巴,讓她直視着自己:“我,喬琛,才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他撕去了絲襪,從肖墨白皙的肚皮咬到她鮮嫩的小腿肚兒。
他總是這樣,将前戲耍的這麽的冗長,就像溫水煮青蛙,讓人在不經意間慢慢的被燙死。
肖墨發出了低吟。
喬琛的眼色也慢慢的柔和了,不似剛剛那麽的逼人,他一件一件的将肖墨的外套,襯衫,胸衣,裙子,內。褲脫。光,像剝洋蔥一樣的一片一片。他溫軟的唇帶着火熱的情愫裹在肖墨潤滑的肩頭、分明的鎖骨,最後停在含苞欲放,欲承雨露恩澤的□尖兒,雙手順便細致的撫摸她的大腿,慢慢的滑向她的私密地帶。一次一次挑起發亮的銀絲兒。
肖墨眼睛微閉,面色緋紅,心裏卻是有一絲清明的。可她沒辦法拒絕這種歡愉。就像瘾君子一樣,不想堕落,卻總是由不得自己。
喬琛猛地咬住她的耳朵,單指發力從她粉色的花蕊處戳進。肖墨仰頭,纖弱的手指攢住喬琛的手臂,身子微微掙紮,嬌嬌的肌膚蹭在他粗粝的軍裝上,有些麻疼。
漸漸的,喬琛又加進去一根手指。
又是許久未曾開采過的甬道,緊致到喬琛寸步難行。那溫熱的包裹,讓他險些發了瘋,他一把扯下自己的上衣,用腳慢慢的褪去寬大的軍褲。硬邦邦的肌肉與女人細膩的皮囊接觸,肖墨不安的動了動身子。
喬琛卻鎖住她的腿兒,将她擱在自己的手臂,手下動作也越發急促。
“嗯……の”肖墨婉轉承歡,漂亮的臉蛋上,紅暈越發的深沉。
“啊……”她的身子顫抖,腰肢拱起迷人的弧度,眼神迷離的看着喬琛驚呼,身下的甬道也随着她的動作劇烈的收縮起來。
她高了。
喬琛的嗓音低沉,喘氣聲快崩潰了,他将肖墨的雙腿壓至胸口,就那麽直直的進入了。
肖墨剛剛起來的興奮感還未曾完全褪去,她敏感的都能細數喬琛跳動的脈搏,那深埋在自己身體裏的東西,罪惡的讓人招架不住,肖墨的脖頸都紅遍了。
喬琛一次比一次用力,窗外面燈火輝煌,多的是燦爛的霓虹燈,伴着漆黑的天空一明一滅。
肖墨早就軟成一塊爛泥,額間的發全被潤濕了,甚至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喬琛直折騰到肖墨快昏倒的時候,才抵在她的最深處,身寸了。那滾燙的精華悉數留在了她的身體裏。喬琛許久都未曾退出來,他一遍一遍撥弄着肖墨的黑發,聲音低沉而性感,他說:“肖墨,今天不許吃藥。給我生個孩子吧。”
肖墨的眼眶卻在那一刻紅了,豆大的淚珠像斷了線。
喬琛替她慢慢吻去。
“我喜歡你,給我一個眉眼與你想似的孩子吧。”喬琛那麽溫柔的說道,只是,喜歡,終究不是愛,男人嘛,畢生喜歡很多女人,可,愛的往往就一個,喬琛愛的人是誰?肖墨從來不敢想像。
她定定的看着喬琛,面無表情,只淡淡的說道:“喬先生,快入夏了,各種漂亮的花兒該開的也開了,連荷花都飄香了。”
喬琛一頓,眼角帶着些許疑惑的盯着她,見她漫不經心的繼續說着:“我常把自己比作臘梅,冬天開花,這時候,我的花期早就過了。現在外頭多得是比我年輕比我漂亮的女人,喬先生,您有錢有勢,想替你生孩子的女人大有人在,我只怕我不好的基因會誤了你的孩子。”
喬琛的眼神再次變得陰翳,他翻身下去,不在多言,只耐心的清理身上的痕跡。
良久,他穿戴整齊了,容顏中還帶着些許飽餐後的慵懶之氣,他回頭,看着沙發上衣不蔽體的肖墨:“我說過,你性子太烈,需要磨磨,這件事,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回答我。”
喬琛走去門口拉門的時候,肖墨還維持着那個姿勢,雙眼無神的看着天花板,這讓喬琛有種□了良家婦女的感覺,他這才看出來了,這肖墨的性子根本一點也不軟,她的膽子也是,一點都不小,且有與日俱增的跡象。
喬琛走後,肖墨這才抱起旁邊的大抱枕,側身縮進了沙發裏面,她沒再哭了,只是累了,身體,心裏,都累的不似自己,腦中翻江倒海盡是落落下。身汩汩流動的鮮血,突突的漫進了肖墨整整一屋子……
次日清晨,肖墨洗完澡,站在陽臺那裏吹風,不經意間發現窗口那裏,竄出了幾株牽牛花,這花本是盛夏開花,不曾想,這會子卻在這裏遇見了。
肖墨笑了笑,倒也應景。這花不是還有一個名字嗎?緣是它黃昏開花,到了清晨就謝了。那名字說來還算清雅,夕顏,薄命卑賤的牆角花。
去醫院陪落落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肖墨出發的不算晚,B市是出了名的堵車。
她拎着一大包吃食去落落病房的時候,落落正倚在病床上,指揮着旁邊一四十出頭的老婦人忙這忙那的,肖墨将手裏的東西輕輕擱在床頭櫃上,那裏正擺着一些肖墨連名字都叫不齊的高檔營養品。
落落伸手示意肖墨坐下。舉手放在唇邊,跟肖墨耳語:“是他請來的護工。”
肖墨淡笑,其實不用她提醒,她也是知道的。
“他來過了麽?”她輕聲問落落。
“來過了。昨天夜裏來的。”落落又是百無聊啦的圈着手指玩。
肖墨只薄薄的嘆了口氣,見落落嘴角起了泡,便起身打算倒杯開水給她。
從床底掏出熱水瓶,才發現開水已經見了底兒。
“沒開水了,我去打吧。”肖墨說。
“不用你去,你讓阿姨去吧。”落落擡頭就要叫正蹲在衛生間裏替落落洗衣服的阿姨,肖墨笑了笑:“人家忙着呢,我正好出去走走。”
她拎着熱水瓶,靠在落落的房門外,揉着發酸的腰肢和大腿,想着昨晚的那一幕,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喬琛昨晚不讓自己吃藥,她萬般不願意,可她還是聽話的沒有吃,她越發覺得自己不理智了,可,這樣不理智,是毒藥,這,她也是知道的。
開水房在下一層,肖墨習慣性的靠牆下樓梯。她下了一層,擡腳發現腳上的球鞋,鞋帶松動了,她便放下水瓶,蹲在地上系鞋帶。
等系好了,猛地站起來,頭還有些發暈,她穩了一會兒,擡起腳正要往前走,卻猛地剎住了。
因為在她的正前方,喬琛正筆直的站在開水房的門口,他側對着自己,雙手還是那麽雲淡風輕的揣在褲兜裏。
“喬琛,水有些重,你快過來替我拎着。”
肖墨猛然聽見了溫柔和氣的女聲,肖墨的心漏了一拍,她有些不知所措,手指搭着牆,就直接閃進去了。
她扶着胸口,緊貼着牆。
她雙腳難耐的在地上蠕動,她猜測,那個女聲的主人應該就是喬太太,她突然很想探出一個腦袋,看看這個喬太太,到底長的什麽樣子,可她又想,自己有什麽資格去看。這個世界上,自己最對不起的人怕就是她了。
這邊,羅芸喊完喬琛,見他還慌着神,便将手裏的水瓶放在地上,踱步走到他面前,順着他的眼神看去。走廊裏幾乎是空無一人的。
她輕輕的推了一下他,問道:“怎麽了?遇見什麽熟人了?”
喬琛看着肖墨已經消失的背影,半天回不過神來,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說道:“原本以為是的,可能是我看錯了吧。”
羅芸有些不信任的再次朝着那個方向看了看,見真的沒人,才放心的跟着喬琛後面走了。
肖墨也不知道怎樣戰戰兢兢的回到落落的病房的。
落落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問道:“怎麽了?打個水把魂都打沒了?”
肖墨起先不說話,隔了好一會兒,才擡起頭,聲音還帶着些許慌張:“我……我……遇見喬太太了……”
“喬太太!”落落先是大呼一聲,接着又覺得自己太高調了,于是趕忙捂住自己的嘴,一臉驚訝的看着她:“那她看見你了麽?她打你了麽?你有沒有受傷啊?”
落落慌不擇路的拉着肖墨的手檢查着。
肖墨反手握住她,愈見憔悴:“落落,落落……我……真的真的不想在這麽生活下去了,再也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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