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你的痕跡
家裏果斷有只蚊子!該死的!
蛋醬配了新眼鏡,有點不适應哦,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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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月了吧,許曉悠幹的越來越好,“笑容甜美的清純妹”已經成為了“辣”的又一亮點,許曉悠不僅天天在門口當迎賓,有時還客串一下點菜員(回憶一下,這個貌似跟上官風挺像的),有的時候,客人還點名要求許曉悠點菜,“辣”的老板應該沒想到這點吧!雖然許曉悠沒法用過多的語言來形容各種菜品,但是她總會寫出形象的話來比喻客人問到的菜,讓客人一下子了解到菜品的特色。比如說:酸湯肥牛就是“洗着酸菜浴的極品小尖椒在向您的舌頭招手”,夫妻肺片則是“片片香辣片片情”,許多客人很吃許曉悠這一套。
晚餐時間照例是最忙碌的時候,許曉悠又被點名客串點菜員了,作為一個極品吃貨,許曉悠同志已經吃遍了“辣”的每一道菜,當然,這是老板發現許曉悠的新功能後特許的。
許曉悠正風趣幽默的給客人介紹小籠粉蒸牛肉時,聽到了後面上官風的聲音:“石姐,好久不見啊!”聲音超大,目的就是想自己聽到吧!許曉悠連忙扯過了身邊的服務員,自己一溜煙跑進了廚房,搞得正在點菜的客人不明所以。
這邊的石晴依照許曉悠的囑咐,約口幺出來談談,項黎忙着別的事,沒跟來。剛聽到上官風熱情的招呼聲,石晴擡頭看到一個小姑娘從眼前一閃而過,背影像極了許曉悠,頭發紮成馬尾,穿着“辣”服務員的衣服。
石晴想追過去,可上官風一臉笑容的期待的問:“石姐今天想要吃點什麽?”把石晴活生生攔住了,等到應付了上官風,石晴順着小姑娘消失的地方追了過去,發現是廚房,門口一個小夥兒滿是不滿的說:“幹什麽的?廚房重地,閑人免進。”
“剛才是不是有一個小姑娘進來了?”石晴焦急地問。
“小姑娘?我們這裏服務員都是小姑娘,你說的哪一個?”小夥兒插着腰問。
“額,就是一個紮馬尾的姑娘。”石晴慌忙描述道。
正好,這時從廚房走出一個紮馬尾的服務員,那小夥兒努了努嘴,“是她不?”
石晴失望地說:“不是!”
“那就沒了,剛才就進去她一個!”小夥兒自信的說。
其實,他們都沒有發現,許曉悠就躲在離他倆不遠的一個櫃子後面,緊張的看着他們。
失誤啊!忘了石晴和口幺都愛吃辣,兩個人一定會選這裏,自己又得意忘形了,許曉悠敲敲自己的腦袋作為懲戒,待石晴走遠了,慌忙換上迎賓的服裝,站在了門口,目光還時刻注意着樓上。
石晴失望的回到座位,對面的口幺一臉緊張,“小,啊不,石晴啊,怎麽了?”
其實口幺自從那天吃飯,也感覺到了什麽,再加上石晴一直不聯系自己,所以連稱呼都自覺地改了。
“沒事,張總,咱們點菜吧!”石晴也改了口。
“好,石晴你比較熟悉這裏,你點吧!”口幺有些心痛的看着石晴。
“好,那我不客氣了!”石晴已經沒了胃口,草草點了幾個招牌菜,心裏一直在想許曉悠的事。
“石晴,今天約我出來……”口幺不知道怎麽繼續問下去。
“哦!”石晴回過神來,今天自己是來給張品川一個交代的,怎麽忘了正事了呢!
“張總,以後還是有項黎負責和您洽談吧!”石晴左手握緊了杯子,顯得有些緊張。
“我能問為什麽嗎?”口幺雙手撐着頭,問道,其實,自己心裏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了嗎?
“那個,項黎對您和您的公司比較熟悉,以前也一直是他和您聯絡的。”石晴今天特別的客氣。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口幺聽着石晴的話心裏充滿了想哭的沖動,自己對這個女孩子是認真的。
“嗯!”石晴知道要問到重點了。
“你真的喜歡項黎嗎?”口幺心痛的問。
“是!”石晴頓了頓,下了很大的決心,回答道。
“那就好,祝你幸福。”口幺嘆了口氣,說道。
“張總,我……”石晴想解釋,但找不到任何話。
“沒事,我還應該慶幸自己沒有破壞一對佳人呢!”口幺笑着說着。
聽到口幺的話,石晴放松了下來。
“吃飯吧!”口幺指着剛端上來的菜對石晴說。
“好!”石晴拿起筷子,低頭吃菜,口幺看在眼裏,心裏安慰自己:喜歡一個人不就是她幸福就好嗎?
吃完了飯,石晴和口幺在“辣”門口作別,兩人的關系從此就只能是生意夥伴了吧。
項黎破天荒開着車來接石晴,兩人甜蜜蜜的走了。
項黎這一來,可吓的許曉悠不小,許曉悠只能躲在門裏面,迎賓的事全部都撇給了顧小芝和呂一了。許曉悠小聲說這對不起,不敢擡頭看正疑惑的看着她的另外兩人,今天我們“笑容甜美的清純妹”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兩人心裏都在想。
坐在車上,石晴突然想起了那個背影像極了許曉悠的姑娘,把事情說給了項黎。項黎當時就要轉方向盤回“辣”,被石晴攔住了。
“如果你是小冉,你會選擇去一個我經常去的店打工嗎?”
“好像不會!”
“那就對了,估計是我眼花了吧!”
“可是,我們不能放棄任何一點希望啊!”
“對啊!你看齊逸斐都成那樣了!”
“是啊,改天再來這裏吃飯吧,順便觀察觀察。”
“嗯!”
“從沒見過逸斐對一個人那麽上心。”
“就是!”
他們談話內容的主人公齊逸斐童鞋最近像換了一個人,原先是整天冰山臉,好歹看不出表情,可現在加上了悶悶不樂和煩躁郁悶,搞得周圍的人都不敢接近,公司裏還敢跟他平常心說話的恐怕就只有康凱了。也難怪,康凱永遠都是一副開心到暴的面相,真想知道家裏的嬌妻施了什麽魔法。
許曉悠留下的手機和電腦,齊逸斐都放在原位沒有動,兩只兔子本打算交給同是女生的石晴,可一想到石晴做飯時的改革創新,齊逸斐實在不放心把兩只弱小的小可愛交給實驗派的石晴,于是收在了自己屋裏。這兩只小家夥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已經長大了不少。
許曉悠留下的本子,齊逸斐每天都翻開看一看,裏面有許曉悠寫的日常用語,也有平時的塗鴉,許曉悠格外的愛在本子上寫“果果”兩個字,齊逸斐不懂是什麽意思,難道她真正的小名叫果果?
齊逸斐翻着翻着,不小心就翻到了本子的最後一頁,借着燈光,齊逸斐發現,這一頁上充滿了筆寫過的痕跡,應該是在前一頁上寫了,留在了這一頁上,前一頁不見了。
齊逸斐仔細辨認着,發現每一個痕跡組合起來,就是十遍、百遍自己的名字——許曉悠在本子上寫滿了自己的名字!齊逸斐摸着這些痕跡,心裏痛極了,他默默地想:小冉你現在在哪裏啊?一定不能有事啊!
這時,在上官風家悠閑自得的許曉悠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感冒了?”上官風從洗手間裏露出頭,關心的問。
許曉悠搖搖頭,在紙上寫道:就是鼻子有點癢。
“哦!”
你是怎麽讓老板留下我的?許曉悠拿着紙沖進了洗手間,全然不顧正光着上身洗頭的上官風。
其實這個問題許曉悠已經問了很多遍了,可是上官風就是不說,氣死了!
“小姐,你耍流氓啊?!”上官風抱着滿頭白沫,無奈的說。
許曉悠聽話的退出洗手間。這個上官風,感覺上班的時候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是迎賓加小跑堂,現在是包廂的高級服務員外加,外加什麽呢?像領導一樣的感覺吧!許曉悠的笨腦子想不明白,直接窩進沙發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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