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母憑子貴文(完)父皇,我從掖庭把皇……

易申盯着宋祁玉的臉,試圖從他的表情裏看出他說的是不是實話。

宋祁玉的臉上只有驚喜。

“你什麽時候開始有這個想法的?”易申嚴肅地問道。

宋祁玉的眼神又開始飄了。

“就……很久以前吧。”他心虛地說。

易申的手有點癢。她挽起袖子:“你再仔細想想。”

宋祁玉在心裏比較了一下自己和易申的武力值,然後不得不承認,這沒有任何可比性……

“從祁安出生開始。”他說,想了想又補充道,“我這輩子想過很多事,這件事,是從祁安出生開始想的。”

易申懂了。

宋祁玉是重生一次的人。這一點易申早就知道,宋祁玉也知道她早就知道。

但是除了前幾年宋祁玉情緒失控,親口對易申提起過一星半點之外,兩人都很默契地沒有再提起過。

“那你想的還真遠。”易申神情複雜。

宋祁玉笑了笑:“無論祁安這個公主如何身份尊貴,只要江朝有難,他們總會選擇犧牲她。反正又不是讓他們自己遠嫁,他們自然能大義凜然地讓祁安犧牲。母後可以滅掉北夷王,但北夷還有其他的部落,難道他們來求娶一次公主,母後就去滅掉他們一次?”

他停頓一下,觑一眼易申的臉色,小心地說:“母後總有老的那一天,如果母後提不動刀了,又有人來求娶公主怎麽辦?——即使祁安老了,那我的女兒呢?我不想讓妹妹遠嫁,難道會希望自己的女兒遠嫁?”

易申問道:“所以你就想出這個一勞永逸的方法?”

宋祁玉驕傲地挺起胸膛:“沒錯!祁安當了皇帝,那群白癡再沒有腦子,難道敢讓皇帝去和親?到時候祁安的女兒封個太女,難道他們敢讓太女去和親——退一萬步講,太女和親,那也得讓蠻夷把兒子送過來當咱們的人,在咱們的地盤上,哪有他們嚣張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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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申陰沉着臉:“所以你準備什麽時候退位?”

宋祁玉道:“越早越好,我一天也等不了——啊啊啊啊母後你做什麽?”

易申早已挽好袖子,一巴掌抽在宋祁玉後腦勺上。宋祁玉一時不防,整張臉撞在禦案上,差點撞出鼻血來。

“我讓你越早越好!”易申非常憤怒,“祁安是去過上書房,但那些先生教過她治國之道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群廢物都把她當吉祥物的,授課一點不嚴,她連史書都沒讀完,你讓她當皇帝?”

易申只要腦補一下宋祁安登上皇位之後的前景,就覺得眼前發黑。

坐上皇位不難,難的是在皇位上坐穩。

她是太後,無論宋祁玉還是宋祁安當皇帝,她都是太後。區別就在于,宋祁玉多多少少會處理朝政,或許經驗稍顯不足,但他懂得治國之道,先皇和上書房的先生們都教過他。

而宋祁安……

就大江朝這種把女人不當人的朝代,看看以前的太後是怎麽對宋祁安的吧——

嘴上說着咱們家四代才出一個公主,哀家要好好疼愛你,結果呢?不過是随着宋祁玉取個名字,不過是去上書房讀個書,那老太太就變臉了。

而上書房的那些先生,又教了宋祁安些什麽呢?

詩詞歌賦,琴棋書畫。

都是些個人技能。現在的宋祁安,去哪裏別人都會叫聲才女,換身衣服去當才子也沒有問題。

但問題是當皇帝不需要吟詩作對的才華啊!

這樣的宋祁安當上皇帝,易申就得幫她處理政事,教她如何治理好一個國家。

雖然易申對此很有經驗,但是如果她真的喜歡做這種事,她早就把先皇幹掉自己當皇帝了,她為什麽要在宋祁安背後幫忙?

“你自己搞出來的事情,自己把尾巴掃幹淨。”易申冷着臉說道,“你既然想讓祁安當皇帝,你就好好地教她怎麽能做個好皇帝,反正等到她登基,我什麽忙都不會幫的。”

宋祁玉驚道:“母後!”

易申斷然拒絕:“沒愛過,不幫忙!”

宋祁玉愣了愣:“如果蠻夷再來打咱們呢?”

易申:“……除了打架,其他的事,我一概不幫忙!”

宋祁玉大大地松了口氣。

于是從這一天開始,宋祁安突然發現,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

她再也不能今天鬥雞明天逗鳥後天鬥蛐蛐了。

她也不能閑着沒事和要好的小姐妹去城外打獵了。

她被宋祁玉叫到崇安殿,給宋祁玉讀奏折,還要說出自己的想法,給出處理意見。

宋祁安:???我哥是不是瘋了?

宋祁安不喜歡這些事情。

她的理想,是和她親愛的母後一樣,穿上雪白的铠甲,騎上雪白的大馬,然後馳騁在戰場之上,用敵人的鮮血染紅它們。

她根本不想知道江南巡撫家裏的馬生了幾匹小崽子,也不想知道海城知府新撈上來的海龜是五百年的還是五百二十年的啊!

這樣過了沒幾天,宋祁安就崩潰了。她吵不過宋祁玉,就把幾本奏折夾在胳膊底下,怒氣沖沖地去和寧宮找易申了。

“母後!”宋祁安還沒進殿門就喊起來了,“我哥他不幹人事!”

易申正在聽張院正彙報宋祁玉的病情變化,聽到宋祁安的聲音,趕緊幾句話把張院正打發走,這才問道:“祁安怎麽了?”

宋祁安把幾本奏折在桌案上攤開,對易申訴苦道:“母後,你看看這群混賬都寫的什麽?”

易申随便拿起一本看去,頓時也吃驚不小。

——臣所在之處,本月下了兩場雨,一場十天,一場二十天,看到綿綿的細雨,臣覺得十分寒冷,不禁想起遠在京城的陛下,請陛下您保重身體,為了我們江朝的昌盛,請陛下記得多添衣物,切莫着涼。

——臣這裏狂風刮了好多天,沙子滿天飛,臣擦着臉上的沙土,不禁想起了遠在京城的陛下。請陛下保重身體,為了江朝的昌盛,請陛下出門記得穿披風,莫被西北吹過去的寒風吹壞身體。

當然,原文都是骈四俪六的,很有文采,只可惜寫的全是廢話。

易申:“……”你們貧不貧啊!就不能說點有用的東西嗎?

她皺着眉繼續翻看,見後面的幾本奏折,也是廢話連篇,恨不得把一天三頓飯吃了什麽全寫在上面。

“這是什麽東西?”易申回過去看幾本奏折的封面。

“請安折子。”宋祁安身子後仰,盡力把手伸長,指向幾本奏折,好像生怕被裏面的垃圾污染了一般,“皇兄真辛苦,每天都要看幾百本這個東西。”

易申:“……”她難以置信地問道:“全是這樣的?一句有用的都沒有?”

宋祁安搖頭:“那倒也不是。”沒等易申松一口氣,她補充道:“偶爾也有幾句有用的,不過都藏在這些廢話裏面,但是不看完的話,誰知道這些垃圾裏面有沒有藏着一兩句有用的話啊?”

易申同情地看她:“那你以後可要辛苦了。”

宋祁安:???

她呆愣片刻,擡頭看向殿內的內侍。內侍們打量易申的臉色,很識趣地退出去了。

宋祁安用兩根手指拈起一本折子,像抖髒東西一樣抖了抖:“母後什麽意思?這和我以後有什麽關系?”

易申也呆住了。她有點不确定地問道:“你……皇兄沒跟你說?”

宋祁安臉色變了又變,突然大怒:“他不樂意看這種垃圾,難道我樂意看?他憑什麽把黑鍋甩給我?”

易申點頭:“誰說不是呢?”

宋祁安開始挽袖子:“當皇帝的是他,他不愛看折子可以設置幾個職位,讓下面的官員幫他看,憑什麽讓我來?我又沒拿他的俸祿!”

易申:“……對!你說的對!”

宋祁安臉色陰沉:“我去找他算賬!”

易申過來也有好多年了,她對宋祁安的性子比較了解。看這個臉色……

大概宋祁玉又要挨打了吧?

誰讓他不好好練武,不僅打不過親娘,而且連妹妹都打不過呢?

看着宋祁安沖出殿外的背影,易申默默地為宋祁玉點了根蠟。

此時系統忽然神出鬼沒:【宿主,請你正确認識自身的武力值,即使宋祁玉練一輩子,他也不可能打得過你。】

易申大為驚訝:“咦,你怎麽才出來?我以為先皇病危的時候你就會出來提醒我呢。”

系統短暫地沉默片刻:【……經過分析,我認為宿主需要經歷一次任務失敗,然後才會正确地對待系統為您提出的最優化方案。】

易申憐憫地嘆了口氣:“那不好意思,你可能要失望了呢。”

系統再次恢複沉默。

易申不想鄙視系統的智商,但是這一次吧,系統就……很離譜。

這次的任務是什麽?

【末世女認為她本應擁有更多的孩子,因此本次的任務是,擁有比末世女更多的子女。】

這就很離譜了。

易申這一次是什麽身份?

雖然最開始她是個寶林,但很快,她就成了皇後。

現在還成了太後。

皇後是什麽?皇後母儀天下,乃是一國之母。

整個江朝幾千萬子民,四舍五入都是她的兒女,跟她說要有比二十五個更多的孩子?

她早就超标完成任務了好嘛!

易申一直是這樣以為的,直到剛剛,系統說要她經歷一次任務失敗。

她的任務怎麽可能失敗?

易申認認真真地想了許久,沒有找到任何失敗的可能。

不過為了更加保險,她還是多做點事情吧。

第二天,她叫來宋祁玉,表示她要興建撫孤院,接納各地因天災人|禍失去父母的孤兒;還要建立學堂,接受無世家背景的學子,給他們讀書科考的機會。

江朝此前雖然也有科舉制度,但想要參加科考,首先要取得某個官員的推薦。因此自打建朝以來,科舉晉升一路,是被各個世家把持在手中的。任何一個學子想要參考,都要投身于某個世家,否則根本沒有這個資格。

易申當然知道,她打算開學堂的想法,觸碰了這些世家的利益,必然會遭到他們的反對。

但是她會怕嗎?

誰想動她,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能不能在她手底下活過兩招吧!

宋祁玉當然不會反對易申的提議。

事實上他也早就想做這件事了。

參加科考的人,必然與某個世家有關聯,也就代表着,每一科錄上來的人,事實上都是這些世家的人。

這些世家交錯縱橫,已經把江朝的局勢牢牢把握在手中。他們幾乎無所不能。皇帝在世家面前都要退避三分。

若非如此,英國公夫妻怎麽敢在易申和先皇面前說讓公主出家的話?

換在大安朝,別說當着帝後的面說了,誰敢在家裏說一句這種話,就等着被削爵貶官吧!

宋祁玉覺得現在就是做這件事的好時機:“那群老東西死的死病的病,現在沒一個能吱聲的,趁着他們不注意,咱們就把學堂建起來,等到他們回過神來,哼,朝中早就有學堂的人了,到時候咱們還怕他們?”

易申沒有他這樣樂觀:“三公九卿六部尚書是死的差不多了,但是一個家族裏面又不是只有這些糟老頭子。能做世家的,即使自家的人丁不興盛,他們也會招攬許多其他的人。你可別忘了,你後來提上來的前科進士,背後也有這些世家的影子的。”

宋祁玉沉默片刻:“要不……母後去把他們都砍了?”

易申狠狠地瞪他一眼:“你想挨打就直說。”

宋祁玉非常遺憾地嘆了口氣。他這個提議的确是在開玩笑,但是心裏是不是真的有這種期待,那就誰也說不清了。

“唉,”他又嘆了口氣,“怎麽也得把這些事情都處理好,再把攤子交給祁安,不然不是坑她嗎?”

易申提醒他:“今年春闱快到了,估計有點來不及。但你登基以後還沒開過恩科吧?等學堂建起來,開個恩科就好了,到時候學堂的人可以直接參考,你能招上來一大批人。”

宋祁玉有點頭痛:“我去想想。”

如果說建學堂一事還略有波折,那麽建立撫孤院一事,就完全沒有阻礙了。

雖然世家為了表示自己的仁慈,每年也會去受災的地區救助一些人,嚴格地來講,易申如果建了撫孤院,也是在分他們的名聲。

但是說到底也就是一點點名聲而已,對世家來說,并不會影響他們的根本。

所以撫孤院很快就建起來了。戶部為了表示對太後的支持,還象征性地從國庫裏面撥出一部分銀子。

在易申忽悠撫孤院裏的孤兒叫她“太後媽媽”的時候,宋祁玉又搞出了一件大事。

……他把幾個大世家的家主都給下獄了。

易申:“……”我兒子為什麽這麽能作死!!

宋祁玉不知從哪裏找出了這些世家意圖造反的證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把家主所在的嫡支都給宰了。

而那些旁支本來就對嫡支虎視眈眈,宋祁玉在除去嫡支的同時,對旁支許之以利。或許是他給出的條件太過優厚,最後竟然沒有一個家族的旁支拒絕他的橄榄枝。

他拿着世家的新家主們送來的投名狀,對易申感慨道:“母後您看,這就是所謂的世家。這麽一點蠅頭小利,他們居然就能出賣嫡支。”

易申在震驚過後,也能稍微理解旁支們的心理:“雖然原本整個家族的利益更多,但是絕大部分都在嫡支手裏,旁支只能分到一小部分,而現在你給出的利益雖然少,但能拿在他們手裏——”易申停頓片刻有些不解,“只是你怎麽知道他們會答應?你不怕玩脫了?”

宋祁玉笑得很諷刺:“北夷入侵的時候,這些世家沒有一個敢站出來對敵的,他們只會向朝廷施壓,讓朝廷趕緊答應公主和親。他們的脊梁骨早就彎了,也不差這最後一下。”

易申沉默。

唉,她怎麽就忘了,這裏不是個現實世界,只是一個女主沉迷于生孩子的生子文世界呢?

她還是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吧。

宋祁玉在皇位上坐到二十二歲。在宋祁安十八歲的那年,他宣布退位。

“朕為先秦王所害,無有子嗣,雖經醫官診治,并無成效。安國亦中宗嫡出,先皇嫡女,且太後所處,文采出衆,武藝超群,朕不能為天家綿延血脈,讓位于安國,望諸卿輔至佐之,使江朝昌盛,功在千秋。”

在這些年裏,宋祁玉運用各種手段,終于将幾大世家逐漸分化,在江朝學堂招收的平民學子進入朝堂之後,可以期待在不遠的将來,這些世家将進一步沒落。

易申的撫孤院建得也很成功。

如果說學堂裏面或許還有一些大家族派來的卧底,那麽撫孤院裏,這種人的數量就非常稀少了。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魄力把自己變成孤兒,就為了争取那個本來就有的科考資格的。

撫孤院裏出去的絕大多數孤兒,都對“太後媽媽”充滿敬意。他們之中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但其中也出了一些擅長讀書的學子,這些學子之中,又有一些進入學院,進而通過科考進入朝堂。

可以預見,當這些人爬上高位之後,對他們曾經的“太後媽媽”,将會有怎樣的傳揚和贊頌。

唯一令人失望的,就是官員們送上來的請安折子風格依舊。雖然宋祁玉三令五申,要他們言簡意赅,莫要長篇累牍,但是文風這種東西,改起來就還挺困難的。

直到宋祁玉退位,他每天批閱的奏折,還是至少有一半不知所雲。

不過生活中總會有一些小瑕疵。

——至少,在他幾次三番的造勢,以及多次的打壓之下,朝中過半的官員,都接受了江朝即将有一位女帝這個現實。

這對江朝來說,已經很好了,不是嗎?

易申在這個世界停留了很多年。直到她垂垂老矣,卻始終沒有接到“任務完成”的提示。

她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直到這副身體實在沒辦法繼續下去,她才不得不回到系統空間。

純白色的空間裏,易申聽到了久違的聲音,只是這聲音裏似乎多了幾分不情願。

【本世界任務完成度:100%。宿主影響社會進程,方向為正方向,本世界積分增加50%。宿主連續兩個世界消滅北夷侵略者,獲得[北夷消滅者]成就徽章,佩戴後可提升對侵略者的威懾力。】

易申又等了片刻,發現系統沒有更多的話,不禁松了口氣。

“所以說嘛,”她語重心長地對系統說,“你要學會打開格局。撫孤院裏所有人都叫我太後媽媽,學堂之中都是我的學生,一日為師終身為母,這樣一來,我的兒女不要說二十五個,兩萬五千個都不止——哦對了,我還是一國之母,全江朝都是我的兒女。”

系統:【……宿主這是在作弊。】

易申已經得到任務完成度100%的提示,當然不再怕它:“你又沒說讓我親自生,你有問題找你的主系統去,和我有什麽關系?”

系統:【宿主是否繼續任務?1.繼續任務,0.選擇度假。】

易申毫不猶豫:“111”。

這一次的白霧扭曲的時間略長,易申耐心地等了許久,眼前的霧氣才慢慢散開。

然後……她發現自己在天上飛。

——救命!她恐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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