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靈異世界的阿飄03性別莫卡死,你要……
“關于産假,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易申說道。
系統:【……】
系統:【…………】
系統聲嘶力竭地喊道:【宿主,你答應過我,不搞騷操作的!!】
易申哪裏會理會它。要是她肯聽系統的話,早就成了生娃小能手了,哪裏還能有如今的逍遙自在。
“關于這個想法,我有一系列完整的計劃。”易申信心滿滿地補充。
系統:累了,毀滅吧。
易申根本不關心系統的想法。她威脅系統:“你再吵我就把你揪出來給鬼頭玩。”
系統:【……】它心灰意冷地屏蔽掉易申的聲音,選擇自閉。
易申也屏蔽掉系統的聲音。
她嘗試給鬼頭傳了個音:“宗山雨,我是說,就那個想放産假的老色批,他可能有辨別和發現鬼物的手段,你在他附近的時候小心一些。”
鬼頭第一次接受這種方式的消息,很是驚訝了一番。
它在地上滾了幾圈,興奮地說:“易姐姐,這個好,以後可以教給我嗎?”
易申應付道:“看情況,看你們的表現。”
鬼頭就興高采烈地飄走了。
易申走出餐廳。這時想睡午覺的懶鬼玩家,比如宗山雨,已經上樓去了。膽小鬼玩家們既不敢獨自探索莊園,也不敢獨自回房間睡覺,此時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試圖抱分析帝的大腿,和他組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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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分析帝又不是撿垃圾的,他自己有隊友,不想理會這些膽小鬼。
膽小鬼們就說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在這裏有共同的目的,井蓋締結聯盟,誅殺鬼物以便過關。
易申沖着提出這個建議的膽小鬼笑了笑。
那人後退一步,随後發覺自己的表現實在有點慫,鼓起勇氣說:“我,我叫金慎慎。”
易申随口說道:“這名字取得不錯。”不過她覺得還有改進的空間。
比如改成金怕怕,她覺得會更合适。
金慎慎:“……”她爸爸媽媽當初給他取這名字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預見到今日這個場面?
應該沒有吧,如果有,他們就不會取這個名字了。
分析帝倒是多看了金慎慎一眼。
雖然這幾個都是膽小鬼,但敢于先一步出來做自我介紹的,大概比其他人膽子大一些。
“樸析。”分析帝說,“我建議你們取一個假名。有一些副本不能讓其他人,特別是鬼物知道自己的名字。”
金慎慎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她身旁的另外幾個膽小鬼幸災樂禍地看着她。
金慎慎瑟瑟發抖。
樸析不喜歡膽小的人,因為在這些詭異的世界之中,膽小的人常常會拖整個團隊的後腿。但是他更不喜歡會幸災樂禍的人,因為這些人會成為團隊毒瘤。這比拖後腿更加可怕。
因此對于這些不僅膽小而且幸災樂禍的人,他根本不打算理會。
“被人知道名字也不一定是壞事。”他看一眼幾個膽小鬼,笑了笑說道,“說不定這個世界的死亡條件,是欺騙鬼怪呢?那樣的話,你報個假名字反而死得更快。”
他不理會臉色再次劇變的幾人,對易申和金慎慎說道:“這座城堡共有六層,我們有十五個人,但是已經有三個人去休息了,現在只有十二個人。”他停頓一下,看了另幾個膽小鬼一眼,繼續說道,“你們介意負責某個樓層的探查嗎?”
金慎慎顫抖着看易申:“小姐姐,我,我和你一起,可以嗎?”
易申沉浸在“我的城堡什麽時候有六層”的震驚之中,反應慢了半拍:“……可以,沒問題。”
金慎慎松了口氣。
幾個膽小鬼竊竊私語一番之後,也決定開始行動。
樸析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便箋本,撕下一頁,再撕成六份,分別在上面寫下-1-5幾個數字,然後團成一團。易申這才意識到,他說的六層,應該是包含地下室在內的。
“抽簽,可以嗎?”他征詢衆人的意見。
不過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其實并沒有給衆人留下拒絕的餘地。
易申沒動,讓金慎慎去抽。
一來她根本不需要打開,就知道紙條上的字,她去抽就不是真正的随機了;二來……
她去哪裏都一樣,她不在乎。
就算是傳說中的地下室,她等到晚上沒有旁人的時候去就是了,沒必要當着這些“玩家”的面。
金慎慎的手仍然有點抖。
她撿出一張紙條,打開之後,上面寫着“4”。
這個數字實在不太吉利,金慎慎的臉色一片煞白。
易申安慰她:“別怕,你看好多醫院手術室都在四樓,停屍房在地下,所以地下室可能更危險呢。”
金慎慎都快哭了。
另外十個人分成五組,也分別抽了紙條。樸析和樸遠分別帶了個新人,一個去了地下室,一個去五樓。
易申和金慎慎順着樓梯慢慢地往樓上走。
到了二樓的樓梯口,走出去兩個,三樓又出去兩個,等到四樓,只剩下她和金慎慎兩人,還有樸遠和一個女孩子。
那兩人腳步沒停,順着樓梯就往五樓去了。
金慎慎在樓梯口站了好一會兒,終于鼓起勇氣,不過聲音依舊有點顫抖:“我,我們走吧。”
易申答應道:“好的呢。”
兩人走到走廊裏。易申等着對方選擇方向——她對這裏的一切,除了還沒有去過的地下室——都太過熟悉,她覺得只有讓隊友做出選擇,才能勉強遇到一些新鮮的東西。
左邊的走廊幽深而狹長,右邊的走廊狹長而幽深,金慎慎似乎選擇恐懼症犯了。
易申便提議:“要不咱們一人負責一邊?”
“不不不!”金慎慎說道,“右邊,就去右邊。”她小心翼翼地往右邊走去。
易申數着她的步數。
一步,兩步,三步——差不多了。
“啊啊啊啊!”走到第三步的時候,金慎慎果然尖叫起來。她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易申連忙拉着她的胳膊,不讓她倒下去。
“別怕別怕。”易申連忙說道,“你仔細看,這骨頭架子是假的。”
金慎慎的淚花都飚出來了,聽到易申的話,她吸着鼻子問道:“真的嗎?”
易申昧着良心說道:“你仔細看,這個骨架子骨盆的角度不對,這裏應該是個鈍角,但是這個,是個銳角,顯然是僞造的。”
她一邊說,一邊在骨架子上比劃着。
骨頭:“……”你才是假的,你全家都是假的!它憤怒地搖晃兩下,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金慎慎好不容易被安慰道,這時又尖叫起來。
易申随手把骨頭架子拍在地上,手指一動,從空氣中扯出幾條本不存在的絲線,拿到金慎慎眼前:“你看,這裏有兩根線,這是由線控制的,不是它自己在動。”
金慎慎緊緊地抱住易申的胳膊,但随即覺得不應該這樣,又放開了。
“我,我知道我膽子小,”她顫抖着說,“我會努力不拖累你的。”
易申便拉起她的手,安慰她說:“沒關系,我不會扔下你不管的。”
“你真好。”金慎慎眼淚汪汪地對易申說。“如果沒有你,我一定已經吓死了。”
被易申拍倒在地上的骨頭:“……”它非常想告訴金慎慎,如果易申沒過來,它才不會大白天的跑出來呢!
白天的太陽光那麽亮,會損傷它潔白的骨質的!
但是很可惜,布娃娃白天回去睡覺了,而它,一個可憐而弱小的骨頭架子,沒有發聲器官,它不會說話……
金慎慎緊緊地握着易申的手,不住地左顧右盼。她們準備先去走廊盡頭的房間探查。
“這些畫像好奇怪……”金慎慎大着膽子走到一副畫前。這是一幅肖像畫,是一個撐傘在雨中漫步的女子。
她姿态優雅,神情淡然,秀美的臉上帶着恬靜的笑容。金慎慎盯了好一會兒,猛地倒吸一口冷氣,後退幾步,撞在易申的身上。
“她,她好像眨眼了……”金慎慎的手心裏全是冷汗。
易申矢口否認:“哪有,你看錯了吧!”
金慎慎說:“真的!我沒有騙你!”
易申用眼神威脅撐傘女子:給你三秒鐘,你自己恢複成她看到你時的樣子!
撐傘女子:“……”她見金慎慎似乎沒有往她這邊看,用口型問道:我應該睜眼還是閉眼?
易申:“……”她握住金慎慎的手,和顏悅色地問道:“慎慎,你最初看到這幅畫的時候,她的眼睛什麽樣?”
金慎慎有點崩潰:“她剛才還睜着眼,但我剛剛看到她閉眼了……”
撐傘女子立刻睜大眼睛,睜到最大。
易申滿意地沖她點點頭,拉起金慎慎:“你看,她沒有閉眼。”
金慎慎哆裏哆嗦地看了一會兒,松了口氣:“可能是我看錯了。”随即她又疑惑起來:“可是,我怎麽感覺她的眼睛,比剛才睜得更大了?”
易申趕緊拉她離開。她對金慎慎諄諄教導:“你就是看她的時間太長了,所以才會産生錯覺。這裏的光線很暗,角度稍微有點差別,看到的畫就可能發生變化。你聽說過《蒙娜麗莎》嗎?那副畫就會随着角度發生變化。”
金慎慎遲疑着說:“是,是這樣的嗎?”
易申和撐傘的女子同時點頭。
易申與金慎慎這裏一片安詳,但其他的玩家就沒有這樣幸運了。
他們的身邊可沒有跟着一個城堡裏最厲害的鬼物。
五樓的樸遠剛一進入走廊,神情就變得極為凝重。
走廊兩端的窗外,有微弱的光照進來,由于已經是下午,兩邊的陽光都斜斜地透過窗子,在地面上拖出不長不短的一道光影。
樸遠的心緒有那麽一瞬間的飄遠——上一次遇到這樣不講理的陽光,是在什麽時候?
似乎是他的第一個副本吧。那個世界裏的太陽,也是現在這樣,從四面八方照進窗子,讓他根本無法辨別方向。
走廊裏有很多畫框。
距離他最近的一個,畫像之中是一個學生。樸遠看着,慢慢地皺起眉頭。
和他一起上來的支言小心翼翼地問道:“有什麽不對勁的嗎?”
樸遠用眼神示意她看畫像裏的人。
支言定定地看了好一會兒:“這,不就是個正常的學生……”畫像裏的人穿着現實之中非常常見的藍白色校服,戴着眼鏡,背着雙肩包。
對于肯配合行動的新人,樸遠在不緊急的時候,還是樂意提點他們一下的。
“你看看他穿的什麽,再咱們現在穿着什麽。”他提醒道。
支言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離牆邊遠一些,在不确定是否安全的時候,盡量不要碰這些畫。”樸遠說着,往走廊深處走去。
支言趕緊跟上。
他們剛來的時候,女管家便說,這是一座歷史悠久的莊園;他們見到的所有人,都穿着很複古的服飾。就連他們,也在兩個管家的要求下,換了同樣風格的衣服。而五樓的這些畫像……
換一個畫框,直接放到現實中的學校裏,作為公告欄裏的表彰照片都沒有問題。它們與這個古老的莊園格格不入。
如果說五樓的兩個人只是心情沉重,那麽三樓的兩人,可以說是雞飛狗跳了。
兩個大佬,一個帶了新人去地下室,一個帶上另一個新人去五樓。而他們兩人,雖然有那麽幾次經驗,但是……
他們膽小啊!
這座城堡,雖然到處都有鬼物,但是鬼物們都有自己喜歡的地方。
比如骨頭架子,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它一定會在四樓的走廊裏蹲着,而不是去其他樓層。
城堡地下一層地上五層,其中三四兩層的鬼物最多。
而現在,易申在四樓。她帶着個小姑娘,又不讓其他的鬼物吓唬她那位隊友。
于是許多鬼物就跑到三樓來了。
三樓的兩人先是被不斷變幻模樣的畫像吓個半死,打開一扇門後,被床底露出半個的屍體吓得大叫,随後一群聞聲而出的玩偶,把兩人吓得鬼哭狼嚎,連滾帶爬地沖下樓梯。
其中一人一腳踏空,從二樓半直接摔到二樓,當時便奄奄一息了。
他們的慘叫聲太響,易申在四樓都聽得清清楚楚。
金慎慎又開始發抖了:“這,這是什麽聲音?”
易申道:“是活人的聲音,聽起來很近,應該是三樓那兩個膽小鬼吧。”
金慎慎非常不安。
易申見她心神不寧,索性和她一起下樓。
走到二樓的轉角,便看到一個人臉朝下趴在二樓的地面上,生死不知。
易申過去踹他一腳:“醒醒,想睡覺去房間裏,這裏風大。”
聞聲上來的樸析和支語:“……”神踏馬這裏風大不要睡這裏。
那人以手支地,擡起頭,帶着兩管鼻血傻笑:“嘻嘻嘻。”
易申道:“沒救了,下一個。”
樸析噎了一下。
這時二樓的一個房間,房門被人推開。
宗山雨打着哈欠問道:“怎麽這麽吵?”
他看到地上趴着的那個,下意識倒退一步:“這時怎麽搞的?”
“嘻嘻嘻,有鬼呀!”那人繼續傻笑。
宗山雨眼睛一亮:“什麽鬼?男的女的?漂亮嗎?”
他精神振奮,揉揉眼睛走到那人身邊:“你在哪裏看到的?我也去看看。”
樸析沒好氣地說:“應該是在三樓看見的——”他話音未落,宗山雨已經三步并作兩步,消失在樓梯上。
易申聽到樸析罵了句髒話。
還能站着的幾人互相看了看,也跟着走上三樓。
宗山雨嘴裏嘀咕着“哪裏有鬼”,一個個房間地看過去。
看到床底下露出的半具屍體時,他還過去把屍體翻到臉朝上,對着屍體指指點點:“這也太醜了,還好是個男的,要是女的肯定嫁不出去。”
在另一個房間裏看到四處亂竄的玩偶時,他彎腰撿起一個穿着小裙子的玩偶,還撩起裙子看了一眼。
小玩偶發出“啊”的一聲尖叫。
宗山雨手一甩,小玩偶就飛上了天,一頭紮進床邊的髒衣籃裏,無聲無息了。
“真吵。”宗山雨嫌棄地說,“雖然很漂亮,但也太小了,而且還這麽吵。”他又查看了幾個房間,有些失望。
他走出門,靠在門框上,遠遠地看着衆人問道:“這城堡裏就沒有個漂亮的女鬼嗎?”
樸遠沒好氣地說:“有女鬼你還想談個戀愛怎麽着?”
宗山雨用一種“你怎麽這麽大驚小怪”的表情看着他說道:“你沒聽說過人鬼情未了嗎?要是有漂亮的女鬼,說不定我還能來一場豔遇。”
別說幾個女玩家了,就連樸析樸遠都是滿臉的嫌棄。
——他們自诩不是什麽好人,因為在這些世界裏面,純種的好人活不下去。而且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能夠被選進這種世界的,其實都是某種程度上的“壞人”。
但是希望和女鬼來一場豔遇……
不好意思,即使他們再不是好人,也不會有這樣離譜的念頭。
先別說這種世界裏的鬼怪,在它們的主場裏,對人類來說幾乎都是無敵的存在。玩家想要在這些世界裏活下去、進而探查世界的真相,只能努力避開這些鬼怪的主場,在一個不适合鬼怪發揮實力的情況下對付它們。
而通常來說,鬼怪們在夜晚的實力會更強,這也是多數玩家會選擇在白天探查情況的原因。
宗山雨看到衆人的表情,滿心不解:“你們幹嘛這樣看着我?”
他不知想到了什麽,滿臉神往:“唉,我遇到過一個前輩,他身上帶着一個鬼胎,鬼母也被他收服,他在靈異世界裏面,簡直是所向披靡。”
樸遠幹笑一聲。
“你們有什麽發現嗎?”他努力轉移話題。
宗山雨卻不領情,硬是把話題拉回去,大概是想把所有人帶入他猥瑣的節奏,然後再用豐富的猥瑣經驗打敗其他人吧。
“你們難道就不心動?”他納悶地問道,“帶着鬼胎,就可以控制鬼母,一次多兩個助益,我不信你們不心動。”
“我更想保命!”樸析沒好氣地說,“還鬼母鬼胎,先別說人類能不能和鬼怪孕育子嗣,就算可以,你先在女鬼手裏活下來再說吧!”
宗山雨不以為意,他整理一下發型,很是騷包地問:“我不帥嗎?像我這樣英俊的人,女鬼看一眼就會愛上|我的。”
易申用餘光看到,走廊兩邊的畫框裏,幾個畫像齊齊做出嘔吐的動作。
偏偏那些畫像當着易申的面,動作都很謹慎,沒有被其他人看到。宗山雨左看右看,盯上了在場最漂亮的女“玩家”易申。
“你覺得我帥嗎?”宗山雨自信地問易申。
易申答非所問:“你真的希望有個鬼胎帶在身邊?”
宗山雨理所當然地答道:“當然,誰不想呢?”
易申的臉上帶着得體的假笑:“是的,我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這話一出,金慎慎都忍不住後退一步,驚恐地看向易申。她充滿迷惑地看看宗山雨,又看看易申:雖然宗山雨那張臉長得還可以,但是氣質這一塊,完全被他的油膩和猥瑣毀掉了。
而易申……
金慎慎非常納悶,像易申這樣漂亮的小姐姐,竟也會被宗山雨那張破臉迷住?
這不科學!
得到最美女玩家的贊同,宗山雨心情不錯。他扭頭看看窗外的天色:“差不多是吃晚飯的時間了吧?我去餐廳看看。”他摸摸肚子,“希望晚餐比午餐更豐盛一點,我都有點餓了——漫漫長夜,不多吃點晚飯,怎麽能度過呢?”
他率先往樓下走去。其他人都遠遠地走在後面,生怕被他身上沖天的色氣熏臭了。
易申慢吞吞地走在最後。金慎慎本來走她旁邊,但在她贊同宗山雨的話之後,金慎慎便對她敬而遠之。
其他人都轉過樓梯,消失在樓下。
易申說道:“小黑貓過來。”
小黑貓覺得易姐姐的語氣有些冷,它猶猶豫豫地探出頭,看到易申的表情如常,這才跳過來,豎着尾巴在易申腳邊蹭。
“你想要個人類媽媽嗎?”易申溫柔地問它。
黑貓:“喵?”它當然想要啊!他們這些鬼物,如果能由人類孕育一次再出生,對他們來說,是天大的機緣。
只不過這樣做對人類傷害太大,以前易姐姐不允許他們去做罷了。
易申摸摸它的頭:“剛才那個宗山雨,就是想有鬼胎的那個,你覺得怎麽樣?”
黑貓身上的每根毛都寫着迷惑:那人是說想要鬼胎,但他是人類男性啊!
易申嚴肅地教育它:“他想要個鬼胎,你去給他做鬼胎,這不是正好嗎?至于媽媽——”
易申義正辭嚴地說:“性別不要卡得這麽死,男媽媽就不是媽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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