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九月十九日就是季阿嬷的生辰,當天季南和季東叔就拿上了家夥和幹糧上了山,他們今天去,到差不多明天下午才回來,野物剛好趕後天生辰那天用。在以前,季南也是經常有過這樣的事情,帶上幹糧,在山裏轉上好幾天甚至是七八十來天才回家。
古代的鄉下,根本就沒有什麽可娛樂的東西,晚上吃過晚飯,幫小遠洗漱好,帶着小遠就上床休息。本來,小遠的房間已經布置好了,李染是要小遠自己睡的,可是小遠膽子小,一個人不敢睡,雖然小遠沒哭鬧說出來,可是那雙怯怯的眼睛看的李染心軟成一團,根本硬不下心來。在加上今天季南又不在,李染幹脆就讓小遠再跟自己一起睡,分開睡的的事以後在說。
小遠絲毫不受父親今天不在家的影響,今天白天玩了一天,倒床上就睡覺了,跟個小豬似得。倒是李染身旁突然沒了那個熟悉的懷抱,沒了那個總是霸道的用兩條跟鐵棍似得手臂抱着自己的人,真的很不習慣。李染轉輾反側的就是睡不覺,看着透過開着的窗戶射進來的月光,李染的腦子不禁沉思。
不知不覺間,他來到這個大慶國已經半年多了。剛來的時候,那時所處的形式,根本就沒給任何多餘的時間讓他去思考,立馬就要扛取那個風雨飄搖的小家庭。但如今半年多的時間一路走來,當初的那個小家庭也越來越溫馨溫暖,讓他越來越有家的歸屬感。他在這裏找到了從爺爺奶奶去世後他就失去了的家,李染想保護好這個家,然後他們一家幸福的生活下去。
這樣想了很多,腦子不禁就變得有些模模糊糊,然後沉沉的睡覺了。然而,遠在深山的季南和季東,卻是遇到了麻煩。季家要打些野物好好招待季西的好友,當然不可能就只是單單的在外圍打些野兔、野雞這些很普通、很常見的野物。季家希望能打到袍子甚至是野鹿,當然,這些獵物季季會以市場價買下。所以季東和季南一上了山,就直奔深山。
季南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打獵方面的東西,就好像刻在骨髓裏,不需要任何人指導,自然而然的就懂得。進了深山,在季南的經驗追蹤下,他們的收獲确實不少,進深山沒多久,就打到了一只剛成年沒多久的袍子,野雞和野兔更是綁了一竄,後來又陸續的打了兩只袍子和一只小公鹿。
季南很高興,打的這些獵物,出了給季阿嬷家的,剩餘的拿去酒樓賣,也能得上一筆的銀子,這些日子盡看着小染為了養家賺銀子而累死累活的辛苦,季南很心痛,可是他對于這些根本就不會,唯一會的打獵,小染有不同意。現在好了,終于自己也能賺銀子了,小染看到這些肯定會高興的。
這樣高興的想着,季南和季東把這些打來的獵物的血跡和血腥味處理好,防止引來大型野獸,這些處理的法子,他們獵人都會。找好一個隐蔽的地方,兩人簡單的吃過一些幹糧,就準備睡覺,季南守上半夜的夜,季東守下半夜的夜。
可是到了下半夜季東守夜的時候出事了,周圍突然出現狼的吼聲,五只狼漸漸地把他們包圍,在黑夜下,碧油油的雙眼,尤其的顯眼。季東當時就吓得發抖,季東雖然有一把子的力氣,但到底是個鄉下的莊稼漢子,沒見改過這種直面生死的場面,怕也是正常的。
季南在外面一向警醒,一聽到狼吼聲,立馬就醒了。季南手裏拿着他打獵慣用的弓箭,警惕的觀察這四周包圍的狼,腦子裏迅速的想着應對的法子。這時候的季南就是一個老獵手,一點都看不出是個腦子摔壞了的。
季南和季東他們過夜時點了火堆,狼群懼怕火堆,并不貿然進攻,只是形成包圍之勢,把季南和季東圍在中間,前爪不停地刨着土,碧油油的雙眼都盯着季南和季東,間或吼上一兩聲。
季南和季東也沒貿然出手,兩人背靠背警惕的看着四周的狼。季東手裏緊緊地抓着刀,他不會射箭,因此進山的時候就只拿了一把刀。季東雙手抓着刀,有些顫抖的問季南:“季南這下該怎麽辦,這五只狼,我們兩個人根本對付不了。該死的,以前從來沒聽說過這裏有狼出現,這些畜生是從哪裏來的,難道我們今天要交代在這嘛!”一向老實的季東都有些急躁的爆粗口。
季南也皺起了眉頭,如果只是兩三只,他跟季東叔還能對付,可是五只狼就很麻煩。那些狼已經開始急躁等不及了,刨土的前爪速度越來越快,這是要進攻的節奏。不能再拖下去了,季南對着 背後的季東說:“我對付這邊的三只,你先對付那邊的兩只。”季東盡管心底很怕,但還是勉強的鎮定下來,點頭答應。
第二天早上,李染起來給小遠和張叔早早飯,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一直悶悶的,總感覺有什麽不好的預感,右眼也突然一直的跳個不停。‘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李染腦子裏突然浮出這句話,李染心一突,想到去山上打獵還沒回來的季南。
李染強壓下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一直找事情做,不讓自己停下來,因為他怕一停下來,就胡思亂想。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實在太累了,就更這些,欠下的會在周末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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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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