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 沒搬家之前，宋清衍和兩……

沒搬家之前,宋清衍和兩個孩子過搬家了要分房子睡，但當時二妞被宋清衍忽悠的，只想着自己以後要有專門的房間了,此時聽到宋清衍的話,她才明白原來分房睡，晚上就不能和爸媽一起睡了。

二妞沒回應宋清衍,直接拉住了夏苒的胳膊：“媽媽,我和哥哥不能和你一起睡嗎？”

“晚上習慣了和娘...媽媽一起睡覺，不想單獨睡。”

二妞拉着夏苒的手，輕輕說着，不想離開。

夏苒今天感覺挺累的,而且長期和孩子們一起睡，她有點期待單獨睡，又有一點害怕。

“要不,今天讓孩子們和我們一起睡？”

新搬家第一天,她有一點點小害怕的,尤其是下午的時候,某個男人的眼神都變了。

如狼似虎。

宋清衍前一刻的眼神還是溫和的，下一刻好像就冷下來了。

平時對女兒很縱容的男人，這會神色都嚴肅了：“二妞，女孩子說話要算話。”

“之前說好了，搬到新家，你和哥哥單獨睡的。”

宋清衍沉聲說着,餘光不停看向夏苒。

夏苒總覺得那眼神別有深意。

二妞有些失落：“可是，我想和娘......媽媽一起睡。”

二妞一緊張就說出心底的稱呼了。

宋清衍聽着女兒的話，沒有一點想要妥協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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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有一就有二，這次答應了,還會有下次。那他就不知道需要多少次才能孩子自己睡覺。

“不可以，說話要算話，你之前答應了要自己睡的。”

宋清衍低頭嚴肅看着二妞。

大娃瞥了宋清衍一眼，直接拉住了二妞的手：“我們回房間。”

宋清衍很堅持，明顯不想讓孩子留下來，夏苒也不能直接反駁說讓孩子留下來。

夏苒拉住二妞，蹲下來看着她：“二妞，爸爸媽媽就在你們隔壁房間，有事可以喊爸爸和媽媽，我們二妞和哥哥是大孩子了，大孩子是要自己睡的，我們二妞和哥哥一起睡好不好？”

“我們二妞今天先試試自己睡，有事就喊娘，好不好？”

不得不說還是做媽媽的最了解女兒，夏苒幾句話二妞就不反駁了，她點點頭：“好。”

“媽媽，我和哥哥一起睡。”

看着二妞答應了，夏苒摸摸她的頭：“我們二妞真乖，走，媽媽送你們回房間。”

“你們的房間媽媽都給你們收拾好了，新床新被子，還有新的櫃子，娘在炕中間拉了一道簾子，你和哥哥現在可以一起睡，等再大一點就隔着簾子睡。”

家裏房間多了，現在先讓孩子們睡一間房子，以後等三妞和四娃再大一些，就讓幾個孩子分開睡。

三妞和二妞一起睡，大娃和四娃一起睡。

夏苒心裏想着事，送兩個孩子去隔壁房間了。

隔壁房間，夏苒按照小孩子的喜好布置的。

二妞進屋看着新炕新鋪蓋就跑過去了：“娘，這、炕是我和哥哥的嗎？上面的新被子也是我們的嗎？”

“嗯，都是給你們準備的，喜歡嗎？”

“喜歡。”二妞點頭。

大娃在一邊打量了一圈，也回了一個字：“喜歡。”

“喜歡就好，炕已經燒熱了，你們要不要上炕睡覺？”夏苒拉着二妞的手走向炕邊，摸了一下炕上的溫度，感覺溫度還可以。

“要，困了。”

看到二妞點頭了，夏苒在屋子裏照顧二妞脫掉棉襖棉褲，看着她和大娃上炕睡覺了，才關了煤油燈離開。

夏苒把兩個孩子房間的門關好，随後走出來，準備回房間。

從屋子裏出來，隔壁院子裏的燈光照射出來，看着那燈光，夏苒才想起城裏這時候已經開始通電了。

之前在鄉下，家家戶戶都是煤油燈，她就沒想接電燈的事情，現在看到電燈，夏苒才想到她們家也可以按電燈了。

電燈要比煤油燈方便很多，家裏孩子多，孩子夜起，家裏有電燈的話，只要拉一下燈繩，屋子裏瞬間就會亮了。

夏苒回到房間裏的時候，宋清衍已經把洗腳水都準備好了，看到媳婦回來，他直接說：“熱水，來洗腳。”

洗腳，洗好腳，就要上炕了。

看着宋清衍平靜的面孔，夏苒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夏苒越過他：“我自己洗就好，很晚了，你搬家累一天了，快睡覺吧。”

不要以為故作平靜地看着她，她就察覺不到他眼裏的熱切。

那熱切的眼神，仿佛她是待宰的羔羊一樣，只等着一會入了狼口，等着被吞吃入腹。

“不累，等你。”

宋清衍平靜說着，把兩個睡着的孩子挪到炕最裏面，還貼心地拉了炕中間的簾子，讓兩個孩子睡在了簾子裏面。

夏苒：.......

這架勢，這是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着她上炕了啊！

夏苒慢悠悠洗腳，但是洗個腳，即使再慢，十來分鐘也洗好了。

夏苒這邊剛剛洗好腳，那邊宋清衍就站起來了，直接把洗腳水端起來：“我去倒水，你在炕上等我。”

夏苒覺得自己成了小白兔，躺着床上等宰。

大灰狼一會就要回來。

果然，狼的天性都是比較高效的，夏苒沒等一分鐘，宋清衍就回來了，把水盆放在一邊，他回頭就把堂屋的門關上了，從裏面插上的。

門關了，煤油燈吹滅了，宋清衍大步走向炕。

炕邊，随着陰影的走近，夏苒想要往兩個娃那邊睡。

不過可惜，宋清衍留給她往孩子那邊挪的時間并不多。她剛剛動一下，宋清衍就上炕了，男人直接壓在了她的上方。

這次夏苒動不了了。

“媳婦。”

宋清衍微微低頭，磁性的聲音就傳到了夏苒耳朵裏。

那聲音，太誘惑人了。

夏苒一個幾個月都看着自己男人，不能吃的人，被這一喊，就感覺有點小激動了。

“嗯？”

“大娃和二妞不在這邊，今天可以了嗎？”

可以了嗎？

他都把人弄到別的房間去了，還問可以不可以。

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夏苒直接掐了宋清衍腰上的軟肉一下，沒說話。

看着夏苒這樣的回應，宋清衍就知道是可以的，他微微笑，低頭就吻住了自己的媳婦。

媳婦嬌嬌軟軟的，吻起來，很舒服。

這一吻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衣服散落在地，炕上的被子皺了。依誮

窗外月光高升，屋子裏的動靜，直到月上枝頭才緩緩停下來。

長時間不開葷的男人，一旦開葷了，那就是一發不可收拾啊。

昨晚上深夜才停歇，次日一早，夏苒還沒剛剛睜開眼睛，就又被壓住，來了一場一起快樂的事情。

夏苒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都高高升起了，屋子裏靜悄悄的，宋清衍不在房間裏，兩個寶寶也不在。

夏苒立刻伸手去拿衣服先起床，結果只動了一下，身體就像是散架了一樣。

夏苒再次躺回炕上。

這男人

真是當兵的

這力氣，她差一點招架不住啊。

夏苒正想着，堂屋的門從外面被推開了。

宋清衍大步從外面進來，看到夏苒醒了低聲詢問：“醒了？要不要再睡一會？”

昨晚加今天早上，夏苒是真的累了，但是也不需要再繼續睡了。

她微微搖頭：“不了，孩子們呢？”

“大娃和二妞在外面玩沙包，秦嬸看着三妞和四娃。”

“嗯，你們吃早飯了嗎？”夏苒說着，夠到了衣服，準備穿衣服起床。

“吃了，竈房裏給你留了飯，我給你端過來，你在屋子裏吃。”

宋清衍說完要出去端飯，夏苒看着他要出去，立刻喊了一聲：“別，先別去，你們吃飯，我沒起床，秦嬸有沒有問？”

“問了。”宋清衍實話回答。

“你怎麽說的？”

“你昨晚累着了，在睡覺。”宋清衍一本正經的說。

夏苒：.....

這，這話能一本正經的往外說？

秦嬸都是要當奶奶的人了，她一定知道那話是啥意思的。

夏苒的臉燒紅了，她覺得她沒臉出去見人了，丢人，太丢人了。

夏苒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坐回炕上：“你去把飯菜端過來吧。”

她不出去了，沒臉見人了。

“好。”

宋清衍似乎沒察覺到夏苒的情緒變化一樣，直接往外走，不大會他就端着飯菜回來了。

“你端着飯進來的時候，有人看見嗎？”夏苒湊近宋清衍小聲詢問。

“沒有，早上做了蒸雞蛋，米粥，還熱着，快吃。”宋清衍把飯放在了桌子上。

“哦。”

夏苒低頭吃飯，宋清衍沒離開，就坐在她旁邊看着她吃飯。

等夏苒吃好了，他才低低說了一句：“我和秦嬸說四娃晚上鬧，你晚上帶孩子睡的比較晚，累了。”

宋清衍說完就端着碗筷出去了。

夏苒舒一口氣。

還好還好，這樣秦嬸應該不會多想了吧？

心裏不覺得尴尬了，夏苒就出門就找孩子們了。

外面二妞和大娃玩沙包，看到夏苒出來就跑過來了：“媽媽，你休息好了嗎？”

“嗯，好了。”

“媽媽，我們今天能去逛逛嗎？我想出去玩玩。”

搬到縣城住的第一天，孩子們對縣城都挺好奇的，想去縣城玩玩。

今天孩子們休息，宋清衍也有休假不用上班。

孩子們想出去玩，夏苒沒多想就答應了：“好。”

二妞直接跳起來：“哥哥，媽媽答應要帶我們出去玩了。”

大娃看看夏苒：“嗯。”

答應了要帶孩子們出去玩，夏苒回屋子裏推了小推車出來，給兩個小寶穿了厚衣服，就和秦峥明夫婦、宋清衍一起帶着孩子出門了。

七十年代的縣城，星期天的時候人還蠻多的，街道上不少人走動。宋清衍一家出現，街道附近的一些住戶就互相打聽起來：“那是誰啊？看着是從前面胡同出來的。”

“好像是新搬過來的，老楊家的房子不是轉出去了嗎？好像是這一家人買的。”

“聽說買下老楊家裏的房子的是農村人，這些人看着不像是農村人啊，男的俊女的漂亮，都挺有氣質的啊。”

“估計是穿的好吧，你們看她們身上的衣服，都是勞動布的。”

“确實是勞動布的，這時候能買得起勞動布，家裏還是不錯的。不知道這家子人品怎麽樣？聽說一些農村人可喜歡占小便宜了，希望這家人不是喜歡占便宜的人。”

“應該不是吧，看着不像是的。”

“先觀察一段時間看看吧，好相處就多相處，不好相處以後少相處就是了。”

在附近住戶閑聊的時候，夏苒她們已經帶着孩子在縣城走了好一會了，看了城中心的街道，去了宋清衍工作的運輸局認了門，也去了鋼鐵廠認門。

縣城的廠子，大多數都坐落在北城，快要開的糕點廠也在北城。

夏苒都來到北城了，她就去糕點廠看了看。

糕點廠已經施工結束了，正好秦主任她們過來驗收廠房，秦主任從裏面出來的時候，恰好碰到了從遠處走過來的宋清衍和夏苒。

“小夏，小宋。”

秦主任看到她們兩個，喊了她們兩個的名字。

宋清衍和夏苒看過來。

“秦主任。”

在夏苒和秦主任說話的時候，秦峥明夫婦也看過來了。

看到秦主任的臉，秦峥明微微凝眉，沉思了好一會，他才不是很确定說：“秦楊？”

秦主任自從調到這邊當主任以後，幾乎沒人喊過他的名字了，突然聽到人喊他的名字，他微微驚訝，擡頭看過來。

看着秦峥明和宋清衍有些相似的臉，秦楊回憶良久，好像沒啥記憶。

“你，你是？”

秦峥明看着秦楊，沉聲說：“我是秦峥明，你是不是有個哥哥叫秦濤？”

秦楊确實有個哥哥叫秦濤，不過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他哥哥在戰争的時候犧牲了，這些年沒人提過他哥哥的名字。

猛然聽到秦峥明提到秦濤，秦楊驚訝：“對，我大哥叫秦濤，你認識我大哥？”

秦峥明，沒聽過的名字，是不是大哥的熟人？

“我是你大哥的戰友，當年聽你大哥說起過你，看過你的照片。”

秦峥明和秦濤是很好的戰友，出生入死的那種兄弟，戰場上可以把背部留給對方的人，當年打鬼子的時候，兩個年輕人經常在一起讨論等解放了，兩個人要回家裏和家人好好相處。

秦濤那小子說的最多的就是自己媳婦。

秦峥明跟着秦濤睡一個鋪，幾乎每次秦濤拿秦楊的照片出來的時候，秦峥明都會看到，沒看到過本人，但是相片一直看、一直看，這臉就刻在心裏多年。

尤其是秦濤死了以後，戰争結束，秦峥明曾經去過秦濤的老家，想找秦濤的弟弟來着，但是他去的時候，秦楊一家早搬家了。

雖然多年沒見過秦楊，但是秦濤留下來的照片秦峥明一直有看，所以這次他才會認出秦楊來。

秦楊和秦濤的感情很好，自從秦濤死了以後，秦楊就很少和外人說起自己的哥哥了，此時竟然看見了哥哥的戰友，秦楊心裏是高興的。

“秦大哥，你，是我大哥在戰場上的戰友嗎？你能和我說說他的事情嗎？”

秦楊知道秦濤的死訊的時候，傳話的人只說秦楊犧牲了，沒說具體怎麽犧牲的。

此時看秦濤的故人，秦楊就想知道更多關于自己大哥的事情。

“可以。”

秦峥明和秦楊聊了起來，兩個人去聊秦濤的事情去了。

夏苒和柳湘帶着幾個孩子去糕點廠逛了一圈，宋清衍跟在她們身邊，推孩子。

太陽高升，到了中午吃午飯的時候，宋清衍和夏苒帶着孩子從糕點廠子出來了，幾個人準備去找秦峥明，該回家吃飯了。

秦主任這邊，他和秦峥明聊了很多，知道了自己大哥很多的事情，知道的越多，心裏越難受，眼淚越控制不住。

一個大男人，抑制不住地落淚了。

夏苒她們過來的時候，秦主任還在擦眼淚。

看着這種情況，夏苒一時不知道說啥好了。

還是柳湘出面，看向秦峥明：“你和秦主任聊了什麽呀？聊的這麽入迷，這都快晌午了也不見你們出門去吃飯。”

柳湘直接當做沒看到秦楊眼角有淚，對着秦峥明提起了吃飯的事情。

這話題一說出來，秦峥明立刻站起來：“晌午了，确實該吃飯了，秦主任，要不去國營飯店，我請客。”

不拿百姓一根針，秦主任是一個清官、好官，他平時不會同意和別人一起吃飯的。

今天雖然想知道自己哥哥更多的消息，但長期以來遵守的理念他還記得。

“秦大哥，不了，很晚了，我送你們出去吃飯，一會我回公社食堂吃點。”

秦峥明也是公職人員，了解公職人員的工作标準，秦濤不願意去國營飯店，秦峥明和柳湘等人就沒硬帶着她們去。

她們和秦主任打了招呼，就帶着孩子們去國營飯店了。

這是兩個孩子第二次進國營飯店，這次她們是休息日的中午來的，國營飯店的人更多，夏苒她們過去以後，在外面等了十來分鐘，才輪到她們進去吃飯。

夏苒帶着孩子和柳湘一起過去坐了，宋清衍和秦峥明點菜。

兩個大男人點菜，沒有準頭，她們一桌子人，他倆竟然點了六個菜。

六個菜六碗米飯，一家人都吃的撐撐的。

飯後，二妞拉着夏苒的手要繼續去閑逛。

夏苒吃太多了，手被孩子拉住，只能跟着孩子一起出去走走。

四娃哭了，似乎是坐推車坐累了，不願意再繼續坐推車了，夏苒只能把孩子抱起來，讓柳湘推着推車。

半周歲的孩子了，已經有了自己的意識，孩子到了夏苒懷裏，就仰頭對着他笑了。

看着四娃笑了，夏苒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就你皮，你姐姐都不哭不鬧，就你鬧着要抱抱。”

四娃似乎是開始學話了，聽了夏苒的話竟然咧開嘴：“抱~”

一個抱字出來，夏苒驚呆了：“你，清衍，你有沒有聽到剛剛四娃喊抱來着？”

她家四娃竟然會說話了？說的第一個字還是抱？

這孩子，平時她和清衍沒少領，喊的第一個人不應該是她和清衍嗎？

咋是要抱呢？

大娃剛剛喊了一個字，沒人理他，忍不住又喊了一個字：“抱~”

這次是真的聽見了，所有人都聽見了。

這孩子真的喊抱了，就是這孩子的聲音還奶聲奶氣的，吐字不清晰，聲音偏差還是有一點的。

“好，抱，來，媽媽抱抱你。”

夏苒把四娃抱起來，滿臉歡喜。

她的孩子會喊抱了。

“四娃，你喊娘，喊娘好不好？”

四娃這會可沒有獨立思想，只知道開心就喊，看着夏苒笑了，他攤開手：“抱，不....抱”

四娃的字喊得斷斷續續的，像是喊了字了，但又好像沒喊。

不過不管喊的啥，孩子的聲音能說出話來了，對他來說就是好事。

“來四娃，媽媽抱抱。”

夏苒抱着四娃往前走，宋清衍也抱起了三妞來。

秦峥明和柳湘推着推車，默默跟着。

幾個人一邊說着話一邊往前走。

在縣城走了一大圈，對這邊的環境熟悉了一些，夏苒也摸索到了從家裏去帝都小學更短的路。

知道了小路以後，等以後孩子上學，可以直接騎車送孩子們去上學。

縣城參觀了一圈，該回家了。夏苒和宋清衍并排走着，秦峥明和柳湘也并肩走着。

只有二妞走的比較慢，走在大娃身邊，走一步說一句話，走一步說一句話。這孩子今天真的很開心，在縣城見識了很多人常說的工廠，還有縣城一些別的地方。

七十年代的縣城還是比較小的，縣城城北能逛的地方逛了一圈，孩子們累了，大人也蠻累的。

夏苒看向二妞：“二妞，今天很晚了，我們以後再出來逛，今天先回家好不好？”

二妞玩累了，腳都有些疼了，聽了夏苒的話立刻點頭：“回家。”

二妞答應回家了，一家八口一起回家。回家的時候柳湘問起了秦濤的事情。

秦峥明就說起了秦濤打仗時候的事情。秦濤是英雄，秦峥明說秦濤的事情的時候，大人孩子都安安靜靜聽着。

大娃聽的最認真，當大娃聽到秦濤在戰場上的英雄事跡以後，他忍不住看過來：“秦爺爺，我能參軍像秦濤爺爺一樣打仗嗎？”

秦峥明笑笑：“好小子，現在國泰民安，不需要打仗了，不過如果你喜歡參軍，可以好好學習，等你初中畢業了，秦爺爺安排你去當兵。”

秦峥明和大娃說着話，一行人到了新家的路口。

夏苒遠遠的看到了新家門口站着一個人，看着那人有些熟悉，夏苒看向宋清衍：“清衍，你看，我們家門口站着的是不是羅知青？”